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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吃,伏秋莲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看着眼前快要哭出声来的李红,好吧,她承认自己很不厚道——刚才是故意站在连清身后想看看李红如何做的,可没想到这小丫头话还没说出口呢,自家这个书呆子直接秒杀。
李红转过头就看到伏秋莲满脸带笑的站在自己身后,一想到刚才的情景都落在伏秋莲眼里,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又羞又愤,声音就尖锐起来,“三表嫂,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可以站在背后偷听我和三表哥说话?”
“表妹,你说错了呢,我这可算不得偷听,我是和夫君前后走过来的,还和表姐你打了招呼呢,是你眼里只有我夫君,没看到我呢。”说着话,伏秋莲状似伤心的幽幽一叹,“哎,想不到啊,表妹和我家夫君的感情这般的好,我真感动呢,我家夫君只有甜儿这么一个妹子,如今又多一个……夫君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以后一定会待你好的,表妹,你放心吧——”
看着自己被伏秋莲握着的手,李红几次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甩手而去,她想愤怒的冲着伏秋莲大喊,“我不想做三表哥的妹妹,我想做他的娘子!”可面上却还得强挤出抹笑对着眼前她憎恶的女人道谢,“多谢三表嫂,我,我也很敬爱三表哥的。”
“嗯,我知道。”敬是真,爱更真吧?
屋子里,连清已经坐了下来,看到伏秋莲和李红一块进来,就拧了下眉,“怎么那么晚才进来,不是说饿吗?快过来吃东西,一会又该嚷着肚子难受了。”
“相公,我要喝饭,还有腌的酱黄瓜。”
连清瞪了伏秋莲一眼,很想把手里的筷子丢这个女人脸上,不就是吃个饭吗,怎么就那么挑?可想归想,眼角余光扫了下桌子,知道李氏没把那个小黄瓜拿出来,丢下句“你先等下,我去拿”便认命的起身屋子一角的坛子里取腌好的小黄瓜,心里腹诽着——
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
“三表哥你别动,这是女人家干的活呢,你那手可是读书拿笔的手,不能沾这些哩。”说着话,李红已是更快一步的起身,几步跑过去,弯腰夹了几条放在粗瓷碗里,闪着乌黑的大眼,双手捧着递到伏秋莲跟前,“三表嫂,给,这是你要吃的小黄瓜。”
“多谢表妹,我这身子,最近几天就偏好这一口,有劳表妹了。”伏秋莲瞟了她一眼,笑笑,扭头看向连清,“相公,小黄瓜这样吃着不好,劳烦你帮我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然后,放点油绊一绊,那样才好吃呢。”本来她也没想难为连清来着,可谁让李红硬要往前凑?和李红对上,说不得李氏会说她不懂待客之道,好吧,她是个好主人,现在,她难为自己的相公总没错吧?
连清黑了脸,“不会。”差点就想拂袖而去,爱吃就吃不吃拉到!
伏秋莲撇了下嘴,“那我不吃了。”又瞅着连清手里端着的稀饭,“我要吃你手上的那一碗。”顿了下,看到连清抖起的眉,她快一步的抢声道,“你要是不给我,我就不吃了,我不吃饭,饿的可是你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相公你不会故意饿着你儿子吧?”
连清:“……”
“哟,某些人啊,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啊,没手还是没脚了,表姐,你是咱们家的客人,可不是她的丫头婆子,做什么给她拿东西,快坐下吃饭。”连甜儿狠瞪了眼伏秋莲,伸手拉了李红坐在她身侧,刚好另一边是连清,眼珠一转,连甜儿已是开了口,“表姐,还不赶紧去帮三哥装碗粥?有些人以为自己是皇后娘娘,要人服侍,实则上啊,估计是她脑子有病。”
“甜儿,不要这样说,三表嫂她只是身子不舒服才这样的。”李红说着话已是快手快脚的又装了碗稀饭,“三表哥你喝。”
连清却是皱了眉,看了眼李红,再看看李红碗里的稀饭,丢下‘吃饱’两字,也不看屋子里的大家一眼,扭头走了出去。
李红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还是李氏开口给她解围,“快坐下吃饭吧,你三表哥就是那个性子,素来是容易得罪人的,咱们是一家人,你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三表哥很好的。”
旁边,一直被连午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不许她出声的钱氏吃的一声笑,囫囵吞枣般喝了几口能照得见人影的稀饭,不屑的看了眼李红,“我说表妹,在你眼里,就你三表哥好,你大表哥二表哥就不好?”
“怎么会,几个表哥人都很好的。”李红被钱氏这么一说,有点手脚无措,想了想,又加了句,“真的,三个表哥对我都很好。”
“表妹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的别扭呢,那以的不真心呢?”钱氏往嘴里又扒拉了条小黄瓜,三五两口嚼了,朝着李红意味深长的一笑,“或者,表妹心里觉得只有三表哥才是对你最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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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情绪,怒气
李红眼圈都红了,咬了咬唇,勉强挤出一抹笑,“二,二表嫂说的这是什么话,几个表哥待我真的很好。”
“真的就好。”钱氏翻个白眼,还想再说点什么呢,小腿被连午用力踹了一下,同时李氏冷冷的声音响起,“老二媳妇要是吃饱了的话,就去外头把今个儿才晾起来的柴翻一遍,干柴收到灶上去。”
“娘,我还没吃饱呢。”钱氏哀嚎,又有些不愤,三个儿媳妇好不,为什么老是叫她干活,眼角余光扫了下放下筷子的伏秋莲,钱氏急忙开口道,“娘,三弟妹吃完了。”
“二嫂,刚才娘可是让你去呢,难道,你是对娘说的话有意见,觉得娘偏心,让你干活了?”
“可不就是偏心嘛,明明你和大嫂都在,非让我干活——”钱氏一句话说出来,感受到身边连午黑下来的脸,以及不远处李氏小刀子一样的眼神,顿时就焉了,把苞米面的饼子往嘴里一口塞下去,嘴里鼓鼓囊囊的,留下句含糊不清的‘我去翻柴’跑了出去。
伏秋莲看了眼大家,一笑起身,“相公刚才好像没吃什么,我这个妻子的得去看看,娘爹爹,娘,大哥大嫂,二哥你们慢吃。”
“懒婆娘。”在她的身后,连甜儿撇撇嘴,还想再说什么,李氏朝着她望了下,连甜儿嘟了下嘴,低头和面前的吃食奋斗起来。
伏秋莲回到屋子里,并没有看到连清,不过她也没在意,这会已经是四月初,正是春乏之际,也不知是她肚子里多了个小人的缘故还是怎的,反正最近她总是觉得很累。这会刚吃了午饭呢,才一看到炕,她竟然就不知不觉的打了个呵欠!又接着几个呵欠打下去,伏秋莲有些撑不住了,直接就歪在了炕上。
迷迷糊湖的,她听到屋子里有动静。
眼似睁不睁的,她唔了声睁开了眼,手肘用力撑在炕下,侧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耳边一声闷呼声,接着是咣当一声。
她以为是连清,便笑,“书呆子你做什么呢?好像土匪进屋一样。”没人接她的话,耳边就是一阵脚步声远去,她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扭头爬下炕,门口一角浅红色衣衫闪过,伏秋莲皱下眉,低头一看地下,火噌噌的冒起了三丈高——屋子里进了贼!
地下撒了不少的松子,瓜子。
是上次伏家老大过来看她时带来的,知道她爱吃这些零嘴,什么糕点瓜子松子仁的足足拿了好几包,她没事时便磕两个打发时间。
现在,是有人盯上她这个了吗?
她气的胸口直喘粗气,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身为医生,她知道这是孕妇本身情绪不稳,气血翻涌以至急怒攻心所至,若是严重的,说不得还会造成胎儿不保。
她慢慢的闭上眼,坐在炕边上深吸了口气,什么都不想,一只手在小腹上轻轻的拍着,好半天才把情绪稳下来,可她还是不敢大意,又坐了一会才小心的站起身子,又试着吸了口气,走动两步,觉得没什么事才放下心来,地下的东西她也懒得去看,径自走到床的另一头,这里有个竹筐,是平日里伏秋莲放东西的地儿,只一眼,她就叹了口气。
东西是被人给动了。
检查了下,她这次是真的火大了,哥哥带来的糕点被人拿走了一半,她吃剩下的半包瓜子也没了,可最让她生气的竟然是她让伏大哥从镇上扯来的几尺上好的棉布竟然不见了。
那是她打算给肚子里的娃做小衣裳的。
伏秋莲气的肚子疼。
这次是真的疼。
隐隐的,一阵阵的疼。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手脚无措,虽然她是医生,可也不是妇科啊,而且,前世那些保胎类的手段这里可是半点都用不上的。
唯一能坐的就是坐在那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尽量的放松自己,用手轻轻拍着小腹,和肚子里的娃娃反复的说话……
等到连清进来,开始还以为她靠在炕上睡觉,可又看了一眼,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心头一紧,“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伏秋莲摆摆手,“你先去给我沏一碗红糖水过来吧。记着要热的。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这次不用伏秋莲催连清也是手脚麻利的立马去弄,因为伏秋莲的声音都带着不对劲!
把一大碗红糖水端过来,递给伏秋莲,连清拧着眉,“我刚才出去时不是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就脸色这么难看?你和表妹吵嘴了?还是甜儿?”
“你别和我说这个名字。”她这会听到连甜儿这个名字都觉得恶心——刚才自己虽然没看清,可那一角浅红色衣裳,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穿。不是她,难道还是外头的人?
“你没事吧,甜儿她——”
“我和你说了别提这个名字。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伏秋莲觉得脑袋晕晕的,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抓起面前的枕头冲着连清砸过去,“你是不是又要说她还小,啊,她几岁了还小?你怎么不问问你眼里那个她还小的妹妹都做了些什么,你自己看看。”
伏秋莲咣当一声,把竹筐给丢到了地下。
里头她平日里装的一些针头线脑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