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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徐徐,落叶缤纷,一副温馨美好的场景,可落在某人的眼中却是那样的刺眼。夜庭宣看着那看似和谐美好的场景,心里怒意翻滚。想起昨夜莫逸清对他的话,他现在想来觉得特别好笑。
也许他有错,但莫逸清就一点过错也没有了吗?即便自己想与她和好,她也是找着各种理由搪塞。
“圣上。”一旁的王季福有些担忧的望了一眼莫逸清他们,又看了一眼夜庭宣的反应。瞬间觉得冷汗淋漓,为莫逸清担忧,“圣上,可要上前?”
“不用,走。”夜庭宣不带感情的转身离去,王季福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一曲完毕,掌声跃跃。
“欧阳大人果然才华横溢,此曲真是只因天上有,难得几回闻。”
“娘娘过奖了。”被莫逸清这么一称赞,依旧没有骄傲起来,谦虚的回应。
欧阳端骅的谦虚,让莫逸清很是满意。只有这样自重自知,谦虚有礼,才能将夜郝瑾和夜郝瑜教好。学问重要,同时品格也重要。只是欧阳端骅并非完美无缺,总还是有些缺陷,但这些缺陷影响不了他的好。
“母妃,要是喜欢这曲子。瑜儿学给母妃听。”
“瑾儿也是。”夜郝瑜一开口,夜郝瑾争先踊跃的抢。
“好好好,母妃等瑾儿和瑜儿。”莫逸清笑着拥过两人。见天色不早,便与欧阳端骅告辞。
回到眠竹宫,莫逸清将两个小鬼安顿好后,就独自回到房中,执笔画起心中所想。一曲佳音,让她想起太多,也忆起太多。无以承载,唯有记在纸上。
璎珞从旁伺候,见莫逸清这样认真,一边为她研磨,一边静静陪伴她。
眠竹宫内一派祥和,另一边却不安分起来。朗湘悠望着跟前之人,再次问道:“此事当真?”
“当真,奴婢绝不敢骗主子您。”跪于地面的宫女,战战兢兢的回道。
朗湘悠轻轻一挥手,道:“此事本宫已知晓,你只要做好你的事便可。”
“是。”宫女应声而退。朗湘悠望着黝黑的远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第一百零三章 妙仪归属(四)
“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丁妙仪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拉着跪于眼前的宫女,焦急的问道:“你再说一遍,要真真实实,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宫女被丁妙仪那么紧紧的拉着,有些生疼,强忍住疼痛,一字一句道:“奴婢所言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绝没有一丝虚假,绝不会骗主子您。”
在宫女的再三保证下,丁妙仪内心无比欢悦,一把推开宫女,眉眼竟是笑意,轻声道:“莫逸清,没想到你也有这一日。宫中向来尔虞我诈,你也休怪我狠心,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
“簪儿。”丁妙仪叫了许久,都不见人前来,回头正准备臭骂她一顿。结果与袭儿碰了个正着,袭儿低垂着头,毕恭毕敬的回道:“主子,您忘了,你罚簪儿去别出做活了。”
经袭儿这么一提醒,丁妙仪这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转过头,眼底流过一丝遗憾。其实她对簪儿的情感,就如同莫逸清对月儿一般。只是再好的情感,也阻挡不住簪儿偏帮莫逸清。若不是袭儿发现,她恐怕一生都不知簪儿暗中与莫逸清联系。
自己那样的信任她、重用她,她却背着自己做这样的事。鼻子一吸,将一切不愉快之事忘却。既然簪儿如此对她,也别怪她不仁。
抬头,丁妙仪带着袭儿一同去见墨语兰和冯秋敏。
“静妃姐姐,荣昭仪姐姐。”丁妙仪一进墨语兰的宫所,就匆忙的往里头跑,连宫女要为她通报都来不及。
墨语兰见丁妙仪匆忙的样子,有些恼意。可脸上还是平静如水,对丁妙仪客气道:“祥容华妹妹这般着急前来,所为何事?”
丁妙仪停住脚步,缓和一下,兴奋的对墨语兰道:“静妃姐姐,妹妹想到一个扳倒顺婕妤的方法了。”
“真的吗?”冯秋敏被丁妙仪的说辞。弄得有些心动。连忙问道:“妹妹,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若非真的,妹妹怎敢前来与两位姐姐说。”
丁妙仪的再次确认,也勾起了墨语兰的兴趣。她托着下巴,有些好奇的问道:“是何方法,妹妹快快道来。”
经墨语兰这么一同意。丁妙仪就将宫女对她说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墨语兰和冯秋敏听。冯秋敏听后,拍手叫道:“果然是个好计谋。到时本宫倒要看顺婕妤她如何狡辩。”
冯秋敏从旁拍案叫绝,墨语兰却微皱眉头,显然对丁妙仪的提议不是很上心,总觉得有些不好的地方,可又说不上来,只得回复道:“此事怕要容后再议,姐姐总觉得不太好处理。”
“静妃姐姐。这样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还不多加利用。会不会太那个了。”最后一句,丁妙仪没敢说出,只得轻声嘀咕:会不会太胆小了。
墨语兰见丁妙仪嘲笑自己,不由心中一阵冷笑,觉得她太过自作聪明。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改初衷,冷冷的对丁妙仪说道:“此事,本宫心意已决,祥容华你无需劝解。”
墨语兰一再坚持,丁妙仪也无法,只得愤愤离去。待丁妙仪离去,冯秋敏有些不明的问道:“墨姐姐为何不同意祥容华的提议,妹妹觉得此计绝对可行。”
‘呵’墨语兰轻笑一声,回道:“冯妹妹,不是姐姐要说你,这么多年过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墨姐姐这是什么话。”冯秋敏被墨语兰这么一说,有些不开心道。
墨语兰见状,也没有安慰冯秋敏,继续解说道:“你真以为圣上对祥容华宠爱无比?”
“难道不是,这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冯秋敏反驳道:“先不说各种赏赐,就是对七皇子的宠爱,也如当年的五皇子殿下。种种迹象,难道还不能说明圣上对祥容华的宠爱。”
“你只看到表面,没看到内里。”墨语兰对冯秋敏行事只看表面的态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圣上若真的宠爱祥容华,那为何每次她与顺婕妤起冲突,圣上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责骂顺婕妤几句,而没有进行深一步的处罚。这一点,你就没有想过吗?”
“这~”被墨语兰这么一提,冯秋敏回忆两年来的过往,觉得墨语兰所言甚有道理。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有对墨语兰感恩戴德,“这还多得墨姐姐的指点,不然以妹妹的糊涂劲,肯定又要犯傻事了。”
“你知道就好。”见冯秋敏醒悟,墨语兰也不再多言。
丁妙仪离开延嘉宫,只要一想到墨语兰不肯的样子,心中就一阵的好气。一旁的袭儿见状,忙安抚道:“主子,您别生气,静妃娘娘她们如此行事,也是小心翼翼,又或者她们想抢主子您的头功。”
袭儿说的在情在理,听的丁妙仪都信以为真。仔细一想,更是觉得袭儿说的没有错。墨语兰久居深宫,自然对这中间的斗争有一定经验。她十分有可能如袭儿所言一般,想背着自己行事,以此更大的获取利益。想到这,丁妙仪对墨语兰也有些轻视。当初她靠拢她,也不过情势所逼,待有了机会,她定然会好好收拾墨语兰。
想通之后,丁妙仪的步伐也轻盈许多,快步回了她的宫殿。
明日将会有一场好戏上演,一场关于莫逸清的好戏。
舞女曼妙身姿,在场中肆意舞动,一颦一笑间,尽显独特风情。乐师们亦是不免余力的奏响美妙音乐,将这一场盛宴打造的更好,更让人舒心。
丁妙仪望着宴会中当然而坐的莫逸清,轻笑一声。这一场原本为喜庆的宴席,她将要弄的更喜庆。忽的起身,丁妙仪高举酒杯,对夜庭宣贺道:“圣上,此舞果真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只是这曲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说着丁妙仪连连摇头,极其的惋惜。
“祥容华,此话怎讲?”夜庭宣有些不明丁妙仪的话意。这一场宴会本就是为宸妃所设,舞娘乐师皆是宸妃带来的人,怎么说也算出挑。可到了丁妙仪口中,就有了差强人意的评价。
丁妙仪见夜庭宣上心,胆子更打了起来,开口回道:“此事说来可能有些唐突,还望圣上海涵。”
这一开口,一旁的墨语兰和冯秋敏就知丁妙仪所为何事,不由为她捏一把汗。墨语兰更是紧张的紧紧拉住裙角,死死的盯着丁妙仪。
莫逸清无意间发现,墨语兰对丁妙仪十分的在意,心中一阵好奇,一脸漠然的看着丁妙仪等着听她说什么。
“其实,此事说来也算一场机遇。”丁妙仪顿了顿,将在场众人的表情微观一下,继续道:“昨日臣妾闲来无事,在院中赏景,忽闻远处麒灵殿传来悠扬的箫声。臣妾想着这箫声动人,就想见见是任何演奏,于是就带着袭儿一同去寻那个吹箫之人。”
丁妙仪这么一说,莫逸清在不知道,也能从她的只字片语中听出一二。麒灵殿、箫声,这两个关键词,她怎么还能想不到是什么。在她眼中可能没什么,但在他人眼中却不一样,更何况是润色后的事。想到这,莫逸清也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丁妙仪到底看到多少,知道多少。
同样猜出的还有夜庭宣,他见丁妙仪这态度,显然是要拿莫逸清与欧阳端骅一事说事。他心中虽然气愤,但也不想在这台面上来说。一是,此事一经胡乱改编,被人到处乱传,恐怕他面子也要为此而丢;二来,欧阳端骅的事,关系到安国公、关系到宸妃。如今自己还需要安国公的帮助,则能让欧阳端骅陷入不利之地。
夜庭宣本想开口阻止丁妙仪,却不想朗湘悠抢先一步问道:“麒灵殿乃众皇子、公主、大臣儿女就读之所,祥容华怎么会去那里。”
丁妙仪明显没有想到朗湘悠会由此一问,但念在她帮自己能顺下去,收起那份疑惑,回道:“妹妹只是一时好奇,所以前去查探,不想竟然看到那样的场面。”说着,丁妙仪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也是一派愁容,显得很是为难。
“到底是何场景,竟让祥容华这样的难言启齿?”朗湘悠眼见计划一步一步的进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朗湘悠的一再帮衬,看的夜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