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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转身离开,不想一个披头散发女子冲过来,将她推开,好在有璎珞从旁扶住,她才没有跌落地上。
望着女子远去的身影,再加身后一片叫喊,莫逸清才知刚才的女子是顾倾城。才不消数日,她居然憔悴至此,原先倾城佳人,竟这样的落魄。一种不安涌上心头,莫逸清不假思索,跟着追逐顾倾城的人一同追赶。
可追着追着,渐渐跟丢了顾倾城,众人不知如何去寻。为首的舒春思虑一番,向众人安排各自行动方案。在见到莫逸清的那一刻,微微愣住,但也没有多久的停留,便各自行动起来。如今对她首要的重事,是寻找顾倾城,她十分的担心她,她那样的情绪可定会生出事端来。
莫逸清见跟随未果,只能带着璎珞失望而归。可谁知刚至拐角口,一人冲出,掐着莫逸清的脖子,将她推至宫墙边上,一双嗜血的眼睛,看的莫逸清胆颤连反抗也没有。一旁的璎珞见莫逸清有危险,急忙上前分开两人,但女子力气太大,璎珞分不开,只能大声呼救。
“来人,快来人,丽贵嫔她疯了。”璎珞歇斯底里的呼喊,手也不忘的要拉开顾倾城,纵使知无用,她也不愿放弃希望。
璎珞的求救声,并没有白呼,引来了不少寻找顾倾城的人,夜庭宣也在人群之中。他见状,让众人在一旁静候,自己则独自上前,温和对顾倾城道:“丽贵嫔,你快住手,莫容华会喘不过气的。”
顾倾城并没有松手,而是怨恨的看着莫逸清,幽幽道:“反正在这宫中活着也没什么盼头,就不如让她去地下陪我的孩儿,也是不错的。”
“咳~丽~贵嫔~你~”被顾倾城掐住喉咙,莫逸清连话也不连续,正当她想继续,就被顾倾城掐的更紧,威胁的道:“你再话,信不信我掐断你的脖子。”
“不要!”夜庭宣闻言,急忙叫道:“丽贵嫔,你千万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做傻事。”
“怎么圣上,你担心莫容华的安危吗?”顾倾城有些嘲讽道:“嫔妾还以为,你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对所有人都不在意,原来一切都是嫔妾会错意,不是圣上无情,而是你只对嫔妾一人无情。”
“丽贵嫔!”夜庭宣大声叫喝,“朕要你住手,你有没有听到。”眼见莫逸清的脸色越加苍白,夜庭宣就越发紧张起来,深怕她有所闪失。
被夜庭宣这一勃然暴喝,顾倾城一愣,手微微一松,给了莫逸清一个机会,一脚撞向顾倾城膝盖。顾倾城因疼痛,双手放开莫逸清,让莫逸清有逃离的机会。见莫逸清往夜庭宣反向逃去,顾倾城忍住疼痛想扑上去,不想被夜庭宣一把推开。脚一趔,身子向宫道边的指引灯柱撞去,头撞到灯柱上,激起层层血花,看的人触目惊心。
夜庭宣扶着莫逸清,怔怔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顾倾城,嘴唇蠕动几下,却发不出声。
☆、第六十九章祸福未知(一)
差点又忘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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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顾倾城,莫逸清的双手不知觉颤抖,不知错所的望向夜庭宣。只见他也是一脸无措,楞楞的看着顾倾城。
“今日之事,朕不希望能听到什么闲言闲语。”惊讶过后,夜庭宣恢复镇定,对着跟随他在后的人吩咐道:“来人将丽贵嫔扶回紫音宫,在派几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吩咐完事情,夜庭宣宽慰莫逸清几句,就急匆匆的往慈安宫方向走去。
莫逸清知道,夜庭宣可以堵住这里在场人的口,却堵不住这深宫中朗氏一族人的口。顾倾城的意外死亡,肯定会让刚立战功不久的晋远侯不满。先不皇嗣一夕之间没有,连同他的掌上明珠也只是昙花一现,血气方刚的晋远侯怎么接受这一现实。
望着一望无垠、晴空万里的天空,莫逸清知道一场非常大的浩劫要来了。这一场浩劫,可能会改变夜庭宣的一生,也可能改变她的未来。
只是刚才顾倾城悲伤绝望的眼神,在莫逸清脑海中,久久不能挥去。痛失孩儿理应难过,可顾倾城刚才的样子,明明就是认为是一切是夜庭宣所为。可难道不应该是玉孝柔吗?莫逸清有些不解。
想到这一切,莫逸清不由腿脚一时无力,险些跌倒在地,好在有璎珞从旁扶持。
“主子,您没事吧!”璎珞见莫逸清脸色有些泛白,关切的问道。她是知道莫逸清有身孕的,如今顾倾城没了,她不希望自己的主子这时出了事。
莫逸清摇摇头,向璎珞投以感谢的眼神,任由璎珞扶着自己会眠竹宫。
自顾倾城意外身亡,夜庭宣就和朗太后商谈,两人决定将此事隐瞒,当日在场的众人皆被封口。可是世事难料,不知顾倾城真正的死因是如何传出,让晋远侯知道了。他在朝堂大殿之上长跪,要求夜庭宣能给一个答复。除了晋远侯之外,他的门生也紧跟其后,要蘀晋远侯讨回公道。
原本一件宫中秘闻,被这么一闹,成了朝堂问题,不知夜庭宣他可抵挡得住。莫逸清心中暗暗为夜庭宣祈祷,希望他能渡过此次难关。毕竟顾倾城一事,是谁也不想发生的,主要还是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
“妹妹,容华妹妹。”朗湘悠的声音在莫逸清耳畔响起,她愣了愣,呆呆的看向朗湘悠,许久才开口问道:“婕妤姐姐叫妹妹有何事?”
“见容华妹妹心事重重,看来姐姐是邀错日子了。”朗湘悠轻叹一口气,略表惋惜道:“只可惜姐姐寻了这么多名画,想找妹妹一同欣赏,可惜今日恐不能如愿了。”
“怎么会。”着,莫逸清打起精神,开始与朗湘悠一同鉴赏画卷。只是这些美画在她眼中却越发无味。微微侧头,余光偷偷瞄了一旁的朗湘悠一眼,她的心中有无数的疑问要问,可又不知该如何出口。
朗湘悠似感应到莫逸清的想法,突然开口道:“丽贵嫔真是命薄,不但痛失孩儿,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近些时日朝堂更是动荡,恐怕要有一场风雨来了。”似感慨似惋惜,谁也不知朗湘悠真正的心情。
莫逸清见朗湘悠开了这个口,自会把握住这个机会,顺势问道:“近日晋远侯可有什么动作?丽贵嫔的意外身亡风波,定是打了晋远侯的面子,不但让他失去爱女,又让他颜面全无。”
“丽贵嫔一事,众纷纭,是暴毙还是意外身亡,恐怕只有当事人心里如何想,才能有所定夺。”
朗湘悠东拉西扯,常常将话题转开,并不与莫逸清谈晋远侯一事。莫逸清在深宫之中,有没有朝堂上的人,无法得知朝堂上的事。她只能等,等到有人告诉她具体结果。
朝堂纷争动乱,后-宫依旧如常。只是顾倾城暴毙,让宫中多了几分悲寂。但这样的悲伤能持续多久,莫逸清知道应该不会多久,等过了一段日子,众人会将这一切忘记,就如过去的种种一般,谁还会记得那个明艳的女子。这宫中有太多的悲凉女子,顾倾城只是其中一员。
这段日子,莫逸清不是逗弄夜郝琋,就是去云屏堂和陆婉凝她们聚聚,日子也算清闲。然夜庭宣则不同,他每日为数不尽的奏折、请命烦恼,许久没有再进后-宫。
云屏堂内,丁妙仪叹了一口气,有些落寞道:“唉~不知圣上身子可安康,整日繁忙会不会身子欠妥。”
“那也没办法,谁让丽贵嫔一事众纷纭呢?”夏明锦感叹道。她不想原先与她吵闹的顾倾城,竟会以此结局收场,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感叹生命的脆弱。
听了丁夏两人的话,陆婉凝低下头,过了许久才开口,有些担忧的望向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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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凝的话,让莫逸清一惊,她疑惑的望向她,问道:“凝姐姐,怎么会由此一问?难道你相信宫中传闻,丽贵嫔是我害死的?”
陆婉凝连忙摇手,解释道:“不不不,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只是担心你。”陆婉凝神色有些黯淡道:“清儿,你自进宫以来,就时常有人诬陷你,姐姐是怕这次也是她人的奸计。你可要当心些,想好应对的方法,前往不要让她们得逞。”
“我知道了。”莫逸清点头应诺。她是相信陆婉凝的,就如她相信自己一般。可陆婉凝的顾虑也不是空穴来潮,这些时日,宫中是隐隐传言顾倾城之死与她有关。原先被认为是凶手的玉孝柔,反而得以洗脱罪名。
总是她再不安,再焦虑,也改变不了事实。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不会因这事而死,但肯定会受这事影响。
夜水菱的满月酒,陆婉凝的生母沈氏入宫。一来探望自己的女儿与外孙女,二来也蘀莫逸清带来了家中消息。听闻二老平安,莫逸清也就心安。
看着姨母沈氏与陆婉凝亲热交谈,莫逸清眼眶微润,想起自家的亲人。可深宫后院,让她们母子分离。也许待她腹中孩儿诞生,她也将有机会见一见自己的生母。想到这,莫逸清也就想开,和陆婉凝母子闲谈。
从姨母沈氏那里,莫逸清不但知道了自己父母之事,还听闻了一些陆昊齐的事情。原来在她入宫没多久,陆昊齐便由父母做主,与一个要好官员之女定亲。在今年年初,两人成婚。时至今日,陆昊齐也将成为人父。
匆匆岁月,似水流年,一晃而过,曾今的大哥哥,如今以不再是那个大哥哥,而她也不再是那个小妹妹。那些年少时光,回忆起来总是甜美异常。
想着她让陆昊齐偷偷教她骑射,偷偷带她出府,莫逸清心中就是一阵偷笑。也是一次偷偷出府,她才有机会偶得梅川居士的画作,晓得什么见世外高人。
紧紧盯着手中的画卷,莫逸清率先想到的,不是她舌战群书生,不是那些失败者的垂头丧气,也不是不服输想夺回画卷的主办者,而是那个带着温暖笑容的年轻男子。那样的笑容,是她从未见过的,那样的吸引人。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能温暖她心,让多日的忧愁一扫而光。
月儿见莫逸清如此出神,以为她是因陆沈氏带来的消息,笑道:“小姐,您是不是后悔了?”
“什么?”月儿的话,让莫逸清有些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