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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迎刃而解。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眼见玉孝柔向夜庭宣求救,朗湘悠依旧有恃无恐,同是跪下道:“此事是真是假,只要召一人上殿便可分真伪。是冤枉还是事实,眼见为实。”
“准。”夜庭宣多番思考后,终是同意朗湘悠的提议,他也想看看朗湘悠如何证明是玉孝柔所为。
得到夜庭宣的准许后,早在殿外等候多时的连紫朔应召入殿。他先是向众人轮番问安,而后面色沉重的跪拜于大殿中央,口中喊道:“微臣有罪,还请圣上责罚。”
连紫朔这一举,弄的夜庭宣诧异无比,但他很快又恢复镇静,望着跪地的连紫朔道:“连爱卿,你为何一上殿就声称自己有罪?”
“微臣不该助纣为虐,妄害他人性命;不该贪生怕死,而忘却所敬医德。”
“哦~连太医此话何解?”被连紫朔一上来就认错之事,惊到的还有皇后。虽然连紫朔还什么都没有,皇后的直觉告诉她,此事定然和玉孝柔有所联系。想着自己看玉孝柔不顺已久,但碍于朗太后,自己一直苦于无法处置她。如今朗湘悠请连紫朔来指证,是不是明朗太后已经决定不保她了。正所谓机不再来,她定然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与皇后的兴奋不同,夜庭宣则是担忧不少。他虽然早知玉孝柔的种种恶行,但念在她是夜郝珉的生母,稚子年幼,他还不想玉孝柔这时离去。如玉孝柔真被除,那么将会有一场更大的灾害发生。就在这一刻,夜庭宣有些后悔彻查此事,他难道要已成定局的事以应未知的未来吗?
夜庭宣沉着脸,严肃道:“连爱卿,你可要如实禀报,若让朕发现有一丝谎言,朕绝不轻饶。”
“圣上放心,微臣既然决定出来指证,就已经视死如归,绝不会半句谎言。”面对夜庭宣的威言,连紫朔面不改色,目光如炬。看的一旁的玉孝柔心惊胆颤,身子不由颤抖,好在一旁的墨语兰按住她,她才没有在人前出丑。
“近三日,微臣每次想到皇三子的样子,就彻夜难眠,对他心怀愧疚。如若不是自己的贪身怕死,他许就不会这样,王才人也不会因此丧命。纵观一切,都是微臣的私心造成。”着着,泪水不知不觉流出,男二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连紫朔这一生做错了太多的事,伤害了太多的人,这一次算是他的忏悔与自裁。
“其实微臣,早已知晓王才人中毒,只是有一人让微臣不要,不要告诉王才人。”
“那人是谁,是谁不让你的。”皇后焦急万分,心‘扑通扑通’急速跳动,她恨不得自己蘀连紫朔出一般。但碍于身份,她还是克制住这股**,反正已成定局,也不差这一会儿。
连紫朔的回答,过不负皇后的期盼:“让微臣不要的那人,就在这大殿之上。”指证的同时,连紫朔眼角余光还不忘偷偷瞥玉孝柔一眼,害怕不安骤然浮现在他脸上。
这短暂的一瞥,只要不傻,是个人都知道连紫朔所指何人。投向玉孝柔的目光,有担忧,有漠然,更有甚者是嘲笑和看好戏。
“是不是清贵妃?”皇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激动的出那人的名讳。场上众人早就对玉孝柔有所怀疑,皇后那么一问,更是将玉孝柔推上风尖浪口。
“圣上,臣妾是无辜的。”在先后被莫逸清和连紫朔指证后,玉孝柔有些没了主意,只知道磕头求救,额头也因此红了一大片,还泛着些许血丝。
当前的形势,可以一面倒,朗湘悠处于绝对的优势,而玉孝柔则败绩连连。回想昨日雪绯找自己,告诉自己今日的计划。起先自己还疑惑,但如今一见,朗湘悠的主意还是挺有用的,将玉孝柔整治的都有些乱了分寸。玉孝柔原以为她胜券在握,不想一山还有一山高,败在了她的自以为事上。
莫逸清眼角偷偷瞄了一眼,大殿之上最为尊贵的夜庭宣。只见他脸色阴沉,非常的不好看。他不是想要找出害王思君母子的凶手吗?如今又为何又这样不开心,是因为信任多年的爱妃做了伤自己心的事吗?莫逸清有些糊涂了,她开始迷茫。
看着一旁不断求饶的玉孝柔,连紫朔感慨万分,活着对一个人是那么的重要。他曾今也是那么期望,只可以现实容不得他,他为了他想保护的人,不得不做出这一步。拖玉孝柔下马,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呵~”回想一切,连紫朔不由冷笑一声。这一笑声,传入玉孝柔的耳中格外的刺耳,她会有今日的狼狈,都是连紫朔造成。如若她这次能平安,她绝不会让他好过。
“娘娘事以至此,您还是不要在白费力气。天道报应,您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就该接受这一结局。”
“本宫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接受这结局。”玉孝柔不顾额头有伤,指着连紫朔怒吼道:“到是你,连太医,你这样冤枉本宫难道不怕天谴吗?”
“呵~”连紫朔摇头叹息,玉孝柔这样冥顽不顾,非但改变不了什么,反而中了朗湘悠的计。一想到自己重视的人,连紫朔硬下心肠,恢复如初的神色,道:“微臣当初答应帮清贵妃,是因为微臣有把柄在她手中,不得不为她卖命。”
连紫朔将整个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道出,听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能出这样隐秘的事,也就明他是真的不怕死,是豁出去了,玉孝柔今日注定要饮恨而终了。讲诉事情真相的同时,连紫朔还不忘提供人证、物证,势必要将玉孝柔拉下台。
纵观场上的局势,夜庭宣再想帮玉孝柔也是无济于事,只得认命。今日的失败,不能怪别人,只能怪玉孝柔野心太大。夜郝珉作为他的长子,是毋容置疑的,他的未来绝对不会黯淡。只是他有一个糊涂本事又差的娘亲,生生将他的锦绣前程毁了。
“真没想到,贵妃你居然这样恶毒,为了你的亲生子上位,不惜迫害宫中的数位妃嫔,让圣上后继无人,你实在是太胆大了。”皇后听了真相后,幸灾乐祸道:“你不仅迫害众妃嫔,连你亲近的荣昭仪都害,可见人心之歹毒。啧啧~”道最后,皇后都不由乍舌。
被提到的冯秋敏,神情复杂的看着玉孝柔,她不知道她一直信任的人,竟然这样对她。为了一己之利,迫害她未出世的孩儿,更甚的是她让自己误会墨语兰。想到这,冯秋敏有些愧疚的望向墨语兰,却见墨语兰神情淡漠,对这一切一点也不震惊。
眼见自己再狡辩也无济于事,玉孝柔只能退一步,改打亲情牌:“圣上,臣妾当时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望圣上念在皇长子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玉孝柔将头低的很低,她有些不敢看夜庭宣。
“贵妃处事如此狠辣,皇长子又怎么再由你照顾。”许久不开口的朗太后,缓缓道:“母不正,儿焉能正。皇长子若是再有贵妃照看,恐怕前尘尽毁。依哀家看来,还是另交可信之人照看。皇上,你是不是?”朗太后对着夜庭宣问道。
面对朗太后的提问,夜庭宣低下头,眼中充斥着愤怒,恨不得当场处决玉孝柔,同时对朗家的怨恨更是加深。抬头是痛心,也是不舍,但不得不低头:“母后,此事就由你了算。”
朗太后很是满意着这结局,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平和道:“皇后母仪天下,自是天下众母亲的表率,皇长子交由她来照顾是最合适不过的。”
听到朗太后的决定,玉孝柔双眼瞪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夜庭宣居然同意朗太后的决定,要将夜郝珉交由皇后照顾。一想到这,玉孝柔最后的理智也崩溃,冲上前吼道:“圣上,您不可以将珉儿交给皇后,您不可以将您的亲生儿子交给皇后啊!”玉孝柔不停的哭喊,却被两旁的内侍拉住,不能动弹。
玉孝柔不忍,他夜庭宣又如何愿意。玉孝柔能在这宫中为非作歹多年,还不是由朗太后暗中应允的,如今朗太后抛弃了她,不愿再继续下去了,她注定只能成为一颗弃子。自己被朗家操控十年,不想自己唯一的儿子也要落入朗家之手。伤心、难过,再无词语可以描述他现在的情感,他不能怨任何人,只能怨自己无用。
“朕与贵妃数十年感情,不想一朝破灭,当初朕真是错看你了。”挥挥手,夜庭宣让人将玉孝柔带离,他现在不愿再见玉孝柔的脸,不愿再听到她的声音。
事情本该就这样结束,但宛昭容吴淑琴的疑惑,再次引起众人的注意:“贵妃娘娘只让连太医不要将王才人中毒一事宣扬出去,那下毒害王才人的又是谁?”
☆、第六十章寻找真凶(五)
“贵妃娘娘只让连太医不要将王才人中毒一事宣扬出去,那下毒害王才人的又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皇后第一个开口,出自己的想法:“清贵妃行事如此狠辣,不定下毒之人,就是平时与她要好的静妃或荣昭仪?”皇后不想今日会是如此的好运,先是扳倒玉孝柔,而后又能将她的势力一举歼灭,实在是美好的一日。
被皇后点名,墨语兰和冯秋敏纷纷下跪,表示自己的无辜。
“皇后娘娘,臣妾绝没有做这等害人之事,臣妾可以已公主为担保。”为了足以让皇后相信,冯秋敏不得不已夜水茉发誓,以此取得皇后的信任。
皇后知冯秋敏对夜水茉疼爱有加,能已她为担保,可以是下了重誓。但她也不会因此放过贵妃党的人,指着墨语兰道:“不是荣昭仪做的,那就是静妃你做的喽?”
“清者自清。”与冯秋敏发毒誓不同,墨语兰只是简单吐出四字,而后就再没有话,只是在一旁沉默。
‘啪啪’莫逸清为墨语兰这一举鼓掌,笑道:“静妃娘娘果不负读书人名号,话简单明了,没有一丝拖沓。”玉孝柔对于莫逸清来,没有多大的敌意,但墨语兰却相反,两人可以算是仇深似海、至此方休。她处处为难自己,要至自己与死地,自己又怎会这样放过她。
墨语兰只是冷冷的看了莫逸清一眼,就如她第一次见莫逸清一般,没有太多的感情表现。莫逸清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