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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下午两点多快三点的时候,我们走到了快到山顶的一块平坦一点的地方,
居然有家叫做“将军肚”的餐馆!!!餐馆前居然有好几张车!!!!!车居然是开始送我们大家上来的那几张!!!!车前居然站了一伙人!!!!!为首的居然是将军昨天的两个小弟,二条和拐子!!!!!!其他的居然是一伙小姑娘!!!!!!
我彻底的崩溃了,我顾不上礼仪,一把拉住将军:“将军哥,车可以上来,你为什么不送我们。我快累死了!!”
将军非常之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把手一扯。继续向前走:“先苦才能后甜。你懂个屁!再说,老子一路上这么漂亮的风景未必还亏待了你们啊。”
原来,将军他们三个和我们昨天晚上喝完酒回去后,就要二条和拐子在他们市的卫校和农业技术学校联系了一批女孩子,今天一起玩。
早上起来后,他就直接来宾馆接我们,二条和拐子就去接这伙女孩去了。用车送我们到山下后,车子就回市里接二条拐子还有那群女孩去了。然后他们就直接坐着车上来这里等我们了,已经到了两个多小时了。
饭菜早就安排好了。饭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客人了,就我们一桌。饭菜安排在了最大的一个房间里面,分为两桌。
各种菜式都是用土色土香的乡下大瓷碗和土钵子装着的,桌上几盘土钵子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肉类,或黑红或白嫩。在大蒜,香葱和几个红尖椒的点缀下都是油光发亮,土钵子下面的小火炉旺旺的烧着,一阵阵的香气扑鼻二来。我们几个都是猛吞口水。恨不得马上就开吃。
大家分桌坐下,老板过来敬烟了,老板的个子打扮和气质都和将军有些像,就是没有那一条拇指粗的金项链。一看气质绝对不像是在这种乡野之地开个餐馆的本地农民,倒是很像是社会上的大哥。
结果,一介绍,果然就是。他是将军的亲弟弟,小三岁,就叫小将军。这个馆就是他们两兄弟一起开的。招牌就是野味土菜。
山上捡来的木材烧火,大锅土灶台。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绿色原生态,有机无污染。现在这样正宗的,冒牌的农家乐多了去了。但是在九十年代末。这绝对是超前的。
而且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自然环境得天独厚,野生动植物众多。所以,当地市里很多政府官员,企业老板,江湖大哥都喜欢过来捧场,生意极端火爆。
将军就靠这家店起底,最后把生意做到了周边几乎所有的市县(没有我们去的这家一半好吃),我还给他帮过一个小忙。不过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一伙人坐了下来,明哥,将军两兄弟和我,武昇,小二爷坐了一小桌,其他人坐了一大桌。除了小将军的老婆在,他没有女孩之外。每个人的身边都坐了一个女孩。我和小二爷实在是不习惯这个感觉,但是推辞不掉。只得对望苦笑一声,一边坐了一个女孩。小二爷还专门和夹在我们中间的女孩换了个位子,我们坐到了一起,才自然了一点。
趁着一个服务员还在帮我们一个个的倒酒,明哥指着桌上的一钵子“咕嘟”“咕嘟”冒着油泡的颜色白嫩的肉道:“小钦,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肉?”。
“不知道。”我也不关心,我只想吃。
“哈哈哈,不知道吧,今天就给你们开眼界。”将军非常得意。接着说道:“这是穿山甲的肉,这盘红黑的是野麂子肉,这是竹鼠,这是斑鸠,这是娃娃鱼。”我都快听疯了,原来当大哥也可以像别的行业一样腐败啊!!!!!这些东西不都是给腐败的吃的吗?老百姓哪里吃的起?
“这个酒是我们定期找山上的农民收的谷酒,都是他们自己酿的。油也是他们自己榨的。他们种的菜也都卖给我们,不用下山了。我们开了这个馆,他们的钱都多些了。嗬嗬嗬嗬。”小将军也自豪的说,细声细气的,不像他哥一样的粗豪。
“吃吧,吃吧。边吃边聊。”
如得圣旨,我和小二爷端起碗就干了起来。完全没有理会旁边女孩极度惊恐诧异的目光。
无意一扫,我看见了身后的地儿和旁边的姑娘言谈正欢,优雅的夹着一小筷山菜。慢慢送进了嘴里。他不饿吗???!!
四十三
四十三
酒足饭饱,地儿带着他的那个女孩吃完后还去外面山顶赏了下青山落日的美景。其他一样有心泡妞的也都泡的差不多了。
在我们的催促下,地儿恋恋不舍的牵着姑娘走了回来。一行人坐着车下了山,回到了市里。将军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一起在我们住的酒店的三楼一家叫做“聚宝盆”的茶餐厅开了两间包间,一间打牌休闲。一间唱歌。
他们打的是我们那边的一种很简单但是很流行的扑克玩法,叫做“三张”。没有人数限制,越多越好。一副扑克洗好后,每人翻一张牌,比大小。大王最大,十六点,然后依次下来,二最小 ,A是十四点,小于小王,大于K。谁翻的牌最大,谁就坐庄。
轮到谁坐庄了,首先每人都拿出相应面值的钞票来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打底。那天将军他们玩的数目是跟五十元大五十元。
第一个坐庄的是他弟弟,每人都拿出了五十元放在他面前打底,然后他给每人发了一张牌。第一张都是背面朝上反扣着的,除了你自己谁都不知道多少点。第一张发完了,接着发第二张,第二张是明牌,谁第二张明牌的点数最大,谁先说话,如果点数一样,就顺时针在庄家下手第一个最大点数的说话。如果你觉得你第一和第二张牌加起来的点数不大,你可以弃权,也可以继续。那天是明哥面上的老K,明哥第一个说话,他下了五十。其他人面上点数太小,都扔牌了 。只有将军和他的一个又黑又瘦的朋友跟了,他的朋友面上的牌是J,他跟了五十又再大了五十,将军的九也就扔掉了。只剩下了明哥和那个瘦子,庄家给他们两人发了第三张牌。第三张和第二张一样也是明着的。这次瘦子是张小王,明哥还是张K,那人在下五十,明哥跟了五十又大了五十。瘦子考虑半天跟了下去,结果瘦子里面是张A,而明哥还是K;三张同样的牌是通吃一切点数,而且,输家赔双倍。
当天明哥运气特别好,一晚上赢了六千多元。
地儿他们都去隔壁包间继续喝酒唱歌。我和小二爷实在是和那些脑子发育鸽子蛋,明明你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了,她却还偏要装出圣女模样给你说她害羞的女孩没有办法处在一起。
干脆就坐了明哥他们包间,在旁边看他们打牌。正看的没有什么意思了,准备先回房去睡的时候,我又开了一次眼界。
那个打牌的瘦子给一直坐在他身后的小弟模样的一个小子说了几句,那个小子就出门去了。
大概两分钟左右,他拎着个塑料袋子推开门进来了,瘦子一见把牌给了另外一个人接手打。自己走过去接了袋子,坐到了我对面的一个沙发上,|Qī|shu|ωang|把塑料袋放在沙发前的小茶几上打开了。
“老鸹子,你又要搞啊?你出去搞沙,这里打牌,又还有几个小孩子在这里。你搞什么搞?看什么时候你要搞死在这里的。”明哥有些不满。
“老鸹子,你出去搞沙,说你又不听,还越搞越多了。你怎么得了哦?”将军也帮腔了。
外号叫老鸹子的瘦子却头也不抬,边打开塑料袋边说:“我不搞,一点精神都没有。怕什么,江湖后浪推前浪。他们迟早要见到的,我这是给他们上课,这么典型的反面教材,他们到那里去学啊?”
明哥和将军的样子有些无奈又拿他没有办法,于是明哥转头给我说:“小钦,算了。你们到旁边去唱歌去,这不是好什么东西。”
我隐隐的猜到了老鸹子要干什么了。但是好奇心让我决定留在这里看看。
“没事,明哥,我看看,没见过的,你放心。”
“是的沙,小兄弟,你要不要试一下?试了之后,你想什么就有什么,要搞李嘉欣都可以!” 老鸹子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包KENT牌香烟,一瓶哇哈哈的纯净水,几个苹果,望着我说道,笑的样子有几分的得意但又非常的诡异讨厌。
我飞快的摇了摇头。“我不搞!”
明哥一听,把牌一扔往桌上一扔,一下站了起来狠狠的望着他:“老鸹子,饭可以多吃,你妈了个B的话不要乱说啊!这是义色的亲弟弟。你是不是吃了两天饱饭,想找些事搞了。”
将军赶紧起来拉住了明哥,也有些恼火的望着老瓜子。
老鸹子楞了一下,低下了头,讪讪的说道:“开个玩笑沙,你几吧真的是还发脾气。我还会真的害他们啊?”
将军也拉着明哥说:“算了算了,老鸹子就是这么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来来来,打牌打牌。”
我和小二爷也在旁边拉了拉明哥,明哥才一脸不爽的坐下了。
我和小二爷万分好奇又带着些恐惧恶心的奇怪情绪看着老鸹子的一切动作。
老鸹子从牛仔裤边上的小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快用纸抱着的,大概只有拇指指甲盖那么点大的小纸包。再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黑皮包里面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注射器。
就像接生的医生捧着新生的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的把纸包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层非常细腻的白色粉末。老鸹子的脸上也露出了极度贪婪激动和欣喜的表情,嘴角微微抽动着,两眼也放出了亮光。我突然想起了希腊神话里面的潘多拉,打开了封闭魔鬼的那个盒子。
老鸹子把注射器的压管抽了出来,把白色的粉末倒在了针筒里面。万分小心,无比轻柔的抖着那张小小的白纸片,抖了又抖,最后还用长长的小指甲盖轻轻的刮着,生怕露掉了一丁点的白粉。
等把白纸上的粉末刮得干干净净了,甚至连白纸都快要刮破了之后,老鸹子把压管套在了针筒里面。拿起了面前新买的那瓶纯净水,打开盖子,把针头放了进去,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压管两边,拇指抵在压管上方,极为熟练的缓缓的抽动着针管。纯净水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