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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远处传来乔子胜狂妄的笑声,这笑声,令她更是愤怒不已。他一面笑着,一面向灵翘走去。
直到距离她有几步之遥,他止住步子,一动不动的站着。
这一切,令灵翘愈加愤怒,可她愈加生气,这疼痛就愈加强烈。
“你到底想做什么?”柳婉若愤恨的看着离她几步外的乔子胜。
这夜晚时分,依稀的灯光。两人并看不清对方的脸,可彼此却是能感觉到对方的恨意。
冷冷的话语声传来,乔子胜一跃到她身前,狠狠的扼住她的喉咙。凌厉的目光正对她的眼眸,“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可是我此刻更像一手掐死你!”说罢,他狠狠的一咬牙,手上的力气也加紧了几分。
灵翘不由的轻喊道:“为何?你……”
不等她说完,乔子胜冷哼一声道:“我早就告诉你,不许伤害柳婉若,可今日清早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冷冷的目光射向她的眼眸,犹如利剑般,她不由的闭上眸子,心中已是畏惧万分。
这是一个狠毒的人,她绝不是他的对手。
他若是想杀死自己,犹如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幸好那早饭被打翻在地,如若不是,今儿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他猛地将手拿开,巨大的力道,灵翘不禁踉踉跄跄的退后几步,差点跌倒。
她强忍住腹部传来的痛,咬着牙,吃痛的说道:“若是我死了,你一个人也未必能如了愿。不过,我倒是好奇了,你是如何知晓今日之事的?”说罢,她轻蔑的一笑。
“告诉你也无妨,今儿园中小丫鬟打扫院子时候正巧被我瞧见了。而那早饭的颜色有问题,当时我不过是多问了一句是谁打翻了的。”他狂笑不已,笑过后盯着她黑溜溜的眼睛,“果然你是信不过的!”
灵翘震惊不已,眼前这人简直就是噩梦,她后悔自己招惹了他,这会子事情竟由不得自己控制了。
“我…我…”她痛的直咬牙,一面捂着腹部,一面哀求的眼神看向乔子胜,“你……下了什么毒?”
“你还知晓是下了毒?哈哈……”他又是一阵狂笑。
这时,一袭冷风吹过,院子中的灯笼悠悠的晃动,闪烁的光照的灵翘一阵眩晕。她双手捂住头,又痛、又晕的蹲在地上,双眸的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下。
“你必须听我的!”他仰头看着满天繁星,却不顾及凄楚可怜的人儿。
片刻的宁静,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她实在忍受不住疼痛,瘫倒在地。地上冰凉的气息传入她的身体,她不禁打着寒战,在这严冬的风中瑟瑟发抖。
“不听我的,你也不会死去,这毒只要发作,你三个时辰犹如在炼狱,受尽了折磨。”他轻笑着,嘲讽的对灵翘说着:“今儿这味道你也尝了,这毒最初一个月发一次,而后发作的间隔愈来愈短,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他狂笑不已,一个转身,向翠竹轩的正房走去。
只剩下她一人。
狂笑声在翠竹轩响彻着,飘进灵翘的耳中,她瞪得圆圆的眼睛,却毫无力气的坐在冰冷的地上。
他方才的话,字字如刀子刻在她的心上。
这会子,疼痛愈加强烈,她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翻腾。
可她是灵翘,不是别人。她宁可忍住疼痛,也不会让自己形象全无。
可她知晓,她的命已牢牢的掌握在乔子胜的手上。她不得生,也不得死,若是不听他的,只能在生死中徘徊。
强忍住疼痛,她从地面试探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正房走去,每一步都疼痛加剧,可她还是走进了正房。
推门进去,已是瘫倒在地。
恶狠狠的眼光看着乔子胜,“你说!让我如何做!”
这声说完,乔子胜皮笑肉不笑的嘲讽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乖乖的听我的话不就不用受罪了?”他一面说着,一面起身走向她。≮我们备用网址:≯
到她身前,一手就拉起了她,更像是提着她放下了一个椅上。
他轻轻叹息,从衣衫中取出一个蓝色的瓷瓶递给她,“这只管得了一时!”
灵翘慌慌张张的看着他,一把抢过来,颤抖的手打开了瓶子,就仰头往嘴里倒。
果然,半会后,身上的痛感渐渐消去。
直到这时,乔子胜才开口,平静的说道:“听我的,不会亏待你的。这样吧……”他贴近她的耳边说着。
灵翘时而点点头,她的眼中越发的发出畏惧的光芒,到后来不敢眨一下眼睛。
……
待吩咐完灵翘,乔子胜平淡的说道:“照这些做就是了,快去吧。”
她慌张的逃了出去,甚是连鞋子都吓得掉了,回头捡了去,不等穿上,径直跑出了翠竹轩。
她万般未曾想到,他宁可毁了柳婉若的声誉。这也不打紧,他还想将知晓这隐情的人一个活口都不留的全部杀死。
这,犹如闪电击中她的心脏。虽说她是向往权势,想高人一等,可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儿,她还是畏惧不已!
若是照他的话去做,这沁芳园上上上下下接近一百口人,就要沦为冤魂。
他会放过自己吗?她犹豫不已,而且灵翘心中更是觉得他万不会放过自己。
一夜未眠。
柳婉若睁开眸子时候,已是阳光照进了万月轩。
昨夜,她又做梦了,梦中清晰的看见灵翘那张狰狞的面孔,隐约闪现一个人的身影,却瞧不见他的面容。
她想仔细的去瞅,梦却醒了。
乔子俊已是出门了,她缓慢的爬起来,回想那个梦,不禁头脑一片混沌。
对着梳妆台前的镜子照了照,越发的觉得自己憔悴不已。
“这究竟是怎么了,他究竟是谁?”她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着,却无从猜起。
毕竟,前世她被仇恨蒙蔽的双眼,忽视了乔子俊对自己的一片心,也并无关心别人。即便知晓了乔府一些人的心思,她也是能不招惹就避开,到底是谁?想害自己呢?
“咚咚”声传来,柳婉若不禁翘首听着,问道:“谁?”
春梅回到:“少夫人,我是春梅。”一边说着,就进了屋子。
她的手中,正是拿着灵翘昨日给她的那个鸳鸯荷包。
“少夫人好。”她谦恭的做了一福,脸上也挂满了笑意。
柳婉若勉强的笑道:“这些丫鬟人,还是你最贴心,这大清早的就来请安了。”说罢,她缓缓坐在梳妆台的锦杌上,轻缓的说道:“春梅,今儿将我打扮的漂亮一些,我相信你这双巧手。”
镜中的柳婉若,脸色略显苍白,许是昨夜未曾睡好,眼睛周边一圈黑更为凝重。
春梅乖巧的应下了,将手中的鸳鸯荷包顺手放在梳妆台上,拿起紫檀木的刻着花纹的梳子亲手为柳婉若梳起发髻来。
笑靥如花,一番打扮过后,柳婉若显得精神多了。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鸳鸯荷包上,仔细的瞅了半会,不禁赞不绝口的说道:“这绣工可真了得!”(未完待续)
082 识得人心
这一说,春梅才望眼望去,见少夫人说的是那鸳鸯荷包,不禁嗔笑道:“少夫人,这鸳鸯荷包是灵翘姐姐对您的一番心意,她说着鸳鸯是为了祝福少爷、少夫人携手一生。”
说罢,她的目光又落在鸳鸯荷包上。她不禁感叹,这荷包是她见过绣的最好的了。
听闻春梅说来,柳婉若不禁拿到手中再次凝视起荷包来,这荷包配色协调,绣法精湛,质地柔软,这鸳鸯在池水里相并而行,俨然像真的一样,栩栩如生。
仔细看完,她仰头问春梅:“这是灵翘托你给我的?”话语平静如常,心中却是疑问重重。
若说这绣法、配色,她也看不出任何瑕疵来。可这质地绝不平常!
若不是前世她嫁给乔子俊,许不认得这丝绸的质地。可乔府的锦绣绸庄她也是去过的,这材质恰是锦绣绸庄所有的。柳府的人是不允许去锦绣绸庄的,如今来着沁芳园,她已是许久未曾出去,灵翘又如何得了它?
“少夫人,是灵翘姐姐亲手交给我的。”春梅一边挽起了发髻,一边答着柳婉若的问话。
柳婉若一手将荷包忽的一声扔在地上,冷哼一声道:“你将这荷包还了她去,我才不要她的东西!”她的话语中满是气愤,柳眉一挑,微微嘟起小嘴。
这会子,春梅却是摸不着头脑了,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梳子,试图劝解柳婉若道:“少夫人,别气着了身子,若是不喜欢,奴婢拿了还她就是了。”
她又是瞅了一瞅少夫人今儿的发髻,用几个簪子点缀一番。更是美艳动人。对着镜中看去,她不禁看得呆了,情不自禁的说道:“少夫人是越发美丽了。”
“春梅……”柳婉若缓缓站起。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道:“往后灵翘拖你拿了东西给我。一概不应,我不稀罕她的东西。你可要记住了。”方才的气愤渐渐消散,如今平静的说起来。
春梅平日从未见少夫人这般生气,定知这事儿是严重的,忙小声的道:“是,少夫人,奴婢谨记。”她微微抬眸,胆怯的看着柳婉若。又道:“少夫人,您莫要生气了,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会子就将这荷包还了她去。”
“去吧。”她平静的说道。
柳婉若屈了屈膝,赶紧捡起了荷包,匆忙离开了万月轩。
如今,她的心中满是畏惧,本来还想将昨日灵翘那般凄楚模样和少夫人说了。可她终究是不敢开口,毕竟她身为奴婢,只能听了主子的话。
且说春梅出了万月轩。柳婉若这才深深叹了一口气。
“灵翘究竟是打了什么主意?”她自言自语的在房中踱着步子,柳眉紧蹙,心中是阵阵不安。
灵翘是在明目张当的向自己挑衅吗?她不是只想嫁了温元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却是想不明白了。
抬眼望去。窗外的天色十分阴暗,许是又要降雪了。
这天气真如柳婉若想的那般。
晌午过后,天色愈加阴暗,白雪飘飘洒洒的在空中飞舞着,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这时,柳婉若想起乔子俊来,这会子不知晓他到了那儿?
昨夜,他告诉柳婉若,近日府上的小厮禀了他,这黑衣人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可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这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