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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老鼠怕也是逃不过这么多人的围攻。
“姑娘啊,等会儿上了台,你一定要好好的表现,你就使出浑身解数好了,一定要抬高自己的身价,让那些男人对你爱不释手,这样,你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落入些龌龊的下三滥手里。这样,你受的罪也少些。”紫衣的女子善意的提醒。
芸儿有些奇怪,明明是青楼女子,为何这个女人如此真诚的帮助自己。仔细端详,弯弯的细眉如月,柔软嫣红的唇如樱桃,白皙的皮肤若刚刨出壳的荔枝,一个妖娆却又清纯的女子,在这种红尘之地还保留着淡淡的清雅气质,这是多么难得的啊。
“是啊,姑娘,你我都是些苦命的人,你要是太高了自己的身价,得到的红包自然也就高了。等你存够了钱,再给自己赎身便就是了。”红衣的女子讪笑着,显然是老鸨的手下,来劝服的。
钱!
听到这个字眼,芸儿不自觉的想到了木头,他急需要钱来买药。怀山庄哥哥若是收到信后立刻动身,快马加鞭到这里,也至少要大半个月的时间,这期间,自己的那些饰品是不够的,对于木头那庞大的药费来说,杯水车薪。
红拂姑娘
芸儿迷茫涣散的眼中光线一点一点的聚集,是的,钱,这是赚钱最快的方法了。木头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就算是为了他而出卖自己,自己也无话可说。这些年,木头为自己顶的祸,收的罚一点也不少,自己还总是欺负他。现在,自己也该为他做点什么了。
有了对钱的欲望,芸儿坐直了身子,任由红衣和紫衣的女子摆布。
“好了。”红衣的女子站起身,拍拍芸儿的肩膀,颇有成就感的宣布。
芸儿抬眼望着铜镜,细细的端详着镜中的女子,肌肤胜雪,黑发如墨,一双秋水眸,隐隐透着孤傲的光芒,似有无限的风情与悲哀凝聚其中。
“啧啧……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经紫衣这么一打扮,简直就是西施重生、玉环重现。连我看了都心动,更别说是台下那些男人了。”红衣的女子惊讶的欣赏着芸儿的惊艳。
芸儿没有理会,从镜中反射的影像中,她看到了紫衣赞赏的眼眸,那是一种了然于心的骄傲,仿佛她早就知道了一般。那张清秀的脸颊上的笑容,让芸儿无端的感到心安。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三个彪形大汉,“该上台了。“
紫衣扶着芸儿一路走到舞台后,轻轻的握着芸儿的手,那个温柔光滑的手掌,在无形中给了芸儿力量。芸儿扬唇一笑,抛给紫衣女子一个媚眼,眼神媚而不浮、欲藏还露。紫衣身旁的老鸨和众人望着芸儿,眼神中透出惊艳、狂喜、激动、佩服和不敢置信。
芸儿静静的走上台,一个纤巧的身影如杨柳临风,显现而立,红衣若血,狂野耀目,如一朵盛开中的海棠,娇艳欲滴。
芸儿不理会台下那些猜疑的、兴奋、玩味的目光,她轻舒薄如蝉翼的广袖,飘然生风,轻盈得出尘超凡。她知道,男人都犯贱,更何况是这些嫖客,对于他们最好的就是欲拒还迎,让他们想要却有要不到。
一个转身,展露一张带着面纱的脸,只能看到一双娥眉,是蹙非蹙,凝聚着无限情意,一双澄清如秋水、流光三溢的眸子,只是单单一个眼神便将台下那些男人的魂都勾向了天外的问了天外温柔之乡。
随着音乐声,芸儿在舞台上翩跹起舞,就像一个忘情的精灵,身体舞动着各种煽情的诱惑姿势。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当年跟着三师兄学来的。那个花花公子说是为了不让自家美丽的小师妹落入魔掌,所以将男人的一切弱点全数教给了芸儿。对于芸儿来说,如何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不是难事,理论基础是有的,就是差了点实践机会而已。
随着节奏的加快,芸儿的身体越发地灵巧,舞步越发地娴熟。
白皙的手臂弯到脸前,一双纤纤细手十指张开,轻轻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收敛,变化为一个兰花指,妩媚妖娆,突然一个漂亮的回旋,手臂轻扬,鲜红的面纱已经撤去,红色的面纱在大厅的上空中飘荡,台下的看客们纷纷起身,争抢着那张被芸儿抛出去的面纱。
舞毕,芸儿斜靠在台上的一根柱子上,看似懒洋洋的随意摆了一个姿势,却透着无穷的木头惑,让人欲罢不能。
见了这热烈的场面,老鸨笑吟吟的走上台,“各位公子、大爷,还喜欢我们今天这位新来的红拂姑娘吗?”
竞价拍卖
天,红拂?这是我的花名吗?芸儿鄙夷的腻了老鸨一眼,这么庸俗的名字也只有她才想的出来了。
“容妈妈,今天晚上我要红拂姑娘。”一个浑身横肉的男人高声说。
“凭什么?”台下一片唏嘘声,“买肉的,这里是醉红楼,不是你家的屠场,这里是用钱说话的。”一个青衫的公子哥叫嚣。
听了这话,老鸨鼻子都笑歪了,“还是张公子说的好,我们醉红楼什么都不看,就只认钱。各位大爷也都是常客了,我就不多说了,老规矩,起价白银100两。”
白银100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若是普通的农民家,这个数够他们一家三口过一辈子了。这个老鸨还真是够恨的啊!芸儿心中嘀咕着。
芸儿脸一直挂着笑容,微垂着睫,镇定自若,仿佛台下的一切纷扰皆与我无关,傲然独立,睥睨着台下的芸芸众生,如同一朵盛开的妖花。
“容妈妈,您这是抢人啊!”台下传来了一片唏嘘声,这个数目已经让一半的人都没有了竞价的希望了。
“这位爷,一分钱一分货,您难道觉得我们红拂姑娘不值这个价?红拂姑娘可还是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老鸨一脸谄媚。
“两百两。”着青衫的张公子首先竞价。
“呵呵,还是我们张公子大方。”老鸨笑呵呵的称赞。这不是废话吗?谁出的钱越多,她就越高兴。
“三百两。”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芸儿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肚子大得跟怀了五六个月的孕妇似的老头,心里顿时一阵恶心。不禁为自己的将来刚到担心了。
“三百两。”
“五百两。”
“五百五十两。”
“六百两。”
加码越加越高,而参加竞争的人却越来越少。
“六百两,张公子出六百两,还有更高的吗?”老鸨抿嘴道。
“一千两”楼上的包厢中传来一个清越的声音。众人全都随着这个声音抬头,窗上挂着莲子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不是吧,芸儿一愣,这个价位怎么这么熟悉啊?对了,这不就是自己当年出山庄问诊的诊金吗?没想到啊,当初一条人命这个价,现在好了,我的一夜居然也是这个价了。芸儿戏谑的想着,开来当妓女工钱也这么高啊!
听着‘一千两’这样的高价,老鸨梅开二度,“楼上的公子出一千两,还有更高的没有?”
“两千两。”依然是楼上的传来的声音,确实来自另一见包厢。
“哟……我们季融公子出两千两,还有哪位大爷要出价的?”听老鸨这口气,好像很了解这个季融公子。
“三千两。”还是楼上的厢房,是刚才那个曝出‘一千两’价格的房间。
“三千两。”之后就是两间包厢的主人之间的竞争了。显然的,包厢中的人非权即贵,否则哪里拿得出钱来坐包厢啊。至于台下这些嫖客也就沦为了路人,他们只有看的份了。而且两边的人仿佛都是势在必得,加码一个比一个高。
“十万两。赎身。”
就此赎身
“十万两。赎身。”
嘘——全场顿时安静的连人们的心跳声都听不得到。大家都被这个天文数字给惊呆了,来呼吸都给忘记了。
一个男人竟然花这么多的钱来买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妓女,简直是闻所未闻。看客们用好奇、猜忌、探究的目光看着那件挂着竹帘的厢房,到底是何人,出手如此的大方?
宽敞的大厅后,站着一个藏青色长衫的男子,他的眼睛如璀璨的繁星,眸底是深邃无边的黑夜,这双魔木头的风眸正盯着芸儿,眸光灼灼。话是他说的,负手而立,散开的长发肆意的垂下,英俊的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这位公子,您刚才说的可是真的?”老鸨笑吟吟问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十万两买一个妓女这还是有史以来头一遭啊!
藏青色长衫的男子但笑不语,身后另一白色锦衣的男子走上前,将一打银票放在老鸨手中,“你说这是不是在开玩笑?”
老鸨颤抖的拿着手中的银票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刚十万两,“呵呵,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这人我们买了。”白色锦衣的男子看似斯斯文文的,可惜一说出话来,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火爆脾气了。
芸儿讪笑,没想到自己居然值十万两白银,区区十万两白银就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给买下来了。芸儿站直了身子,向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走去。
红色的身影微微一屈身,娇声道:“多谢公子。”
那盈盈的身姿,美妙的声音,顿时使得听话的人骨软神酥。这是怎么的惊心动魄啊!然,芸儿对面的男子,表面镇定如故,云淡风轻的笑着,却不知,他的胸中突然被一团无形的火焰所灼烧着。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了芸儿小巧白皙的手臂,芸儿泛着玉一样光泽的手在他粗糙的手掌中微微挣扎了两下,便依了。
“少主,没想到啊,我正准备把她买下了送给你的,你却自己先下手了。”一个男子打趣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漠寒,你还真是有心了啊?”被称做‘少主’的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莞尔一笑,显然他是知道他的习性的,他这个‘花心大少’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
冷漠寒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少主啊,我可是一直都很有心的,只是您没有发现而已。”
白色锦衣的男子忽然出声,打断了两个调情的男人,“还是先上楼吧。”
藏青色长衫的少主伸手环住芸儿的杨柳小蛮腰,带着她向楼上走去。留下大厅中的嫖客,一个个好奇又惊讶。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