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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连辩驳都不辩驳。
她不信能管理一个国家的皇上,帅得跟明叔似的,能不明白这其中蹊跷。
皇上开口第一句就让钟意心头一乐。
“这不是那个极像宁儿的女孩子吗?是个什么掌柜?怎么又把她给弄到了宫里?”
钟意连忙盯着皇上的明黄色衣摆磕了头,“民女拜见皇上。”
丽嫔大声喊道:“就是她!她今天中午带人伺候了一场宴席,臣妾吃了之后,就不舒服,下午都厥过去了。”
钟意也不分辨,只是跪着等皇上说话。
头顶传来皇上平板的声音:“先起来吧。都起来。”
于是德妃等人就呼啦啦起来了,德妃旁边的宫女荷珠给了钟意一个眼色,钟意于是也乖巧地站起来了。
“皇后想吃白鹤楼的席,我是听说过的。”皇上开口说道,“这么说,是定在今儿中午了?”
德妃连忙回道:“是皇上,臣妾姐妹几人都去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们都没事,就丽嫔有事。
皇上又问道:“太医怎么说?”
德妃说道:“太医说是丽嫔中了毒,导致脾胃不适。”
“嗯……”皇上揉了揉眉心,又问丽嫔,“你还吃了些别的不曾?”
丽嫔摇头,“没有,臣妾什么都没吃过!”丽嫔一张小脸哭得妆都有些花了,看上去实在可怜。
皇上又问钟意:“你都做了些什么?”
钟意恭恭敬敬地回答:“白鹤楼的寻常之物,皆是我们平时置办的酒席。从未出现过丽嫔娘娘这种事情,请皇上明鉴。”
皇上笑起来,对丽嫔说:“你是不是自己吃坏了肚子,心情不好,又要拿一个老实巴交的平民丫头出气?”
ps:天儿好冷啊,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像猫一样我成一团……
☆、114 本尊是谁?
丽嫔脸涨得红彤彤的,因为哭了,妆也花了,却显出一种别致的风韵,就连钟意都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实在是太美了,美到不管怎样,哪怕是哭,都很漂亮的地步,简直尤物。
尤物听皇上这样说,连忙拜倒在皇上脚下,哭得更是肝肠寸断:“臣妾怎么会做这种事……”
皇上好脾气地笑着说:“可是德妃和钟氏说的也有些道理,别人都吃了酒席,为何单单你没事?”
丽嫔一愣,看着钟意,忽然指着她大叫起来:“她,她给我倒了茶!一定是把毒下在茶里!”
钟意连忙跪下磕头,大声说自己只是倒茶,并未下毒,心里却长长地叹了口气。
果然,长得太漂亮的女人,都容易被那美貌蒙蔽,做出常人不能理解的蠢事。
皇上皱了皱眉头,眼神转向德妃,似乎是在求证。
德妃也无奈地扶了扶额,无奈地说道:“钟氏确实是给丽嫔倒了茶,可却因为丽嫔把那手臂放在几上,拐掉了茶杯,却是一口茶水都没喝到,又何来在茶里下毒,毒倒她一说?”
“啊……”丽嫔忽然反应过来,涨得红彤彤的脸在一瞬间又变白了,“皇上……”
“好了好了。”皇上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丽嫔这么胡闹一通,居然都没生气,只是甩甩袖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当什么大事。丽嫔既然吃坏了肚子,就好生养养,晚上我就歇在德妃那里吧。”
丽嫔恨恨地看了德妃一眼。不再言语了,只是白着一张脸瘫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德妃从容地站起身,看到跪在地上的钟意,就说道:“陛下,这钟氏……”
皇上头也不回,“既是大晚上地把人带来。就留她在你那里住一晚吧。”
德妃答应着,荷珠把钟意扶起来。一行人离开宜昌殿。
丽嫔愣愣地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放声大哭起来。
芝兰长叹一口气,连忙叫其他人上来伺候丽嫔。
丽嫔无力地由着芝兰等人摆弄。忽然说道:“弟弟有这一手,为什么不告诉本宫呢?”
芝兰又在心里叹口气,勉强说道:“大人几次叮嘱,让你把钟氏留在宫里就好,最好近身,哪怕给她个笑脸,放下些身段儿,也只在这一时。可娘娘为何临了,总是要自作主张呢?”
丽嫔愣愣地瞪着前方。终于承认是自己无头脑的冲动,把二弟的所有安排,全毁掉了。昨日二弟的心腹进宫。和她的心腹太监说,务必要让钟意留在宫里,他自有安排,王家上下三四百口人的命,都要杀了钟氏才能留存,可她偏偏意气用事。看到钟意就气不打一处来,失了分寸。让她跟着德妃走了……
想到前些天大弟的心腹到她这里传的话,一旦二弟有难,他一定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有关二弟的产业铺子,大弟已经在清理了,是在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如果二弟倒下,她这个丽嫔,还会不会做长久呢?她还想着给皇上生个一儿半女,再往妃的道路上走一走……
不,丽嫔努力在心里摇摇头,皇上是宠爱她的,她今天闹成这样,皇上都没有开罪于她,反而好脾气地哄着她,整个后宫,谁能有这份尊荣?
想到这里,丽嫔连忙让芝兰把镜子拿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自己的脸。
还好,还好她还青春依旧,容颜不老,皇上还会继续宠幸她的!
不管大弟和二弟怎样,她王丽娘,还会在宫里继续好好地活下去的!
出了宜昌殿,来到德妃所在的毓秀宫,皇上的神色不像在宜昌殿那样平易近人了,眉心皱了起来,脸也有点阴沉。
德妃看在眼里,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的笑容问皇上:“陛下,不如叫那钟氏沏一壶暖心茶?她做饭的本事有限,沏茶的能力不错。”
皇上揉了揉眉心,也没说话,德妃知道他是默许了,就连忙派荷珠去找钟意。
钟意正在毓秀宫的一处房间里坐着发呆,荷珠走过来,说是要沏茶。
“荷珠姐姐,又要沏茶?”钟意苦着脸说道,“我真的不想再去那些贵人面前了,一句话就要打要杀的,太吓人。”
荷珠连忙说道:“可别乱说话,隔墙有耳的。你这句话就够得上杀头了。”
钟意连忙吐了吐舌头,做出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
荷珠又笑道:“不过你毕竟不是宫里的人,我们万岁爷性子很平和,宫里极少有打杀之事,除了……”荷珠看了看西边。钟意知道她看的是宜昌殿的方向。
荷珠又交代了钟意几句,就叫她去小厨房里准备暖心茶。还好材料也有些,钟意就按照白鹤楼里的方子,沏了一壶茶,荷珠放在托盘里,恭恭敬敬端了上去。
下来的时候,荷珠竟然让钟意去德妃和皇上所在的房间,皇上居然有话问她。
钟意只好出去给皇上磕头了。
这一天,磕的头真是比钟意这辈子加上辈子磕的还多了!
好在磕了一个头皇上就让她站起来了,问了她好几个问题,你几岁,家在哪儿,为何在京城开酒楼。
钟意老老实实地答了,只是回答家在哪儿的时候,颇犹豫了一番,她哪里知道家在哪儿,她一个穿越人士,又没得到本尊的任何记忆,就只好老老实实说,因为婶娘身亡,自己一时想不开,也要拿绳子上吊,还好被账房先生救了下来,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于皇上信不信。那不是她的事了。
没想到皇上居然面露悲伤之状,看了钟意好几眼,才低下头喝了一口暖心茶。眉头又舒展了一些,对德妃说:“果然是不错的茶。”
钟意趁皇上喝茶,大着胆子看了看皇上,也没看出来皇上到底信没信她说的话。
过了片刻,皇上放下茶盏,又问钟意:“你父母是谁,你不记得了吗?”
这个钟意可是听紫烟说过的。就老实说道:“回陛下,民女的父母。在民女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一直是叔婶照顾,前些年,叔叔也去了西南一带。一去不返,家里只剩婶娘与民女。”
皇上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有点愣神,听钟意说完之后,才缓过来神似的又问:“知道你父母去世时,你几岁吗?”
钟意歪头努力想紫烟对她说过的话,“嗯……好像是四岁还是五岁的。”
皇上又开始摩挲自己的腿,旁边德妃居然开始拿手帕按起了眼角,隐约有悲泣之声。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本尊是皇帝的亲戚?
钟意看皇上和德妃的反应。这不是明显地找到了沧海遗珠的造型吗?
难道本尊竟然是个公主?
又联想到什么宁儿,神宁公主的只言片语,钟意觉得自己怕是要时来运转了。如果真的是个公主……
啊等等。出不了宫可就不能打理白鹤楼了!
呃,想得也太远了吧……
在钟意胡思乱想的时候,荷珠已经把她带下去了。没头没脑的对话,只能存在于大人物和小人物之间啊,管那小人物怎样一头雾水,大人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完事了。哪里会管小人物的纠结。
在宫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毓秀宫的两个太监将钟意送出了宫。
远远地,钟意就看到一个穿青色长袍的公子,正不停地迈着步子,看上去很着急。
走近一看,是沈澈。
沈澈也看到了钟意,几步走上前,给了那两个太监一人一块银子,将二人送走了。
那太监的衣袍还没消失,沈澈这边就紧紧把钟意抱住了!
“喂喂!”钟意急眼了。
光天化日之下啊!
就算是现代,这事儿也实在是尴尬啊,你这个有妇之夫你居然敢吃我豆腐!
钟意刚要发作,就听到了沈澈低沉、焦急的声音。“你没事就好!我等了一夜。”
就这样在宫门口站了一夜吗?
钟意这才意识到,沈澈的身子都有些凉透了。
虽然是春天,可是在外面站一晚上,还是很冷的。
“我本想回国公府,却左思右想不放心,索性站在宫门口等消息,好在没听说什么大事。”
钟意推开沈澈,故作轻松地说道:“能有什么事啊,我一个小民。”
“你不知道,最近宫里要有大事发生。”沈澈着急地说,“你这白鹤楼的掌柜,不要再当下去了,都交给陈大有吧。最近都待在往去园里。”
钟意看沈澈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