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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算全都想起来了我还是喜欢……真的好喜欢他。所以即使只能作他的玩具也好……)
[呐,伟……]他突然道[还要不要做?]
没有我想象中激烈的反应,哥哥竟然驯服地躺下身,自己分开双腿给我看那一片狼藉。整个下体湿漉漉的,尤其是红肿的洞口,仍时不时地吐出残余的液体。
我不禁咽了下口水。这个样子,看起来竟显得异常──媚人放浪……从来没有那麽主动过的哥哥,即便是在那次愚人节,也没有如此过火。
[哥哥……]
然而没有细想心中不知名的忧虑,我如狼似虎地再次扑上去……
32
(好痛~~)
哥哥隐忍著後庭传来阵阵刺痛,微皱眉,感到坐在椅子上越来越成为种折磨。
就因为昨天他明摆著是诱惑的顺从,让我毫无顾忌地在哥哥身上发泄了近几个星期以来积压的欲望,原本很久未被开发的小|穴在昨天晚上被不停地进进出出,到了隔天早上下半身就变得痛苦不堪……
(没关系……没关系的……只要伟喜欢……)
他默默地在心里念著,但仍还有股淡淡无奈的苦涩在那里溢开。
[来,看这边──]
[好。接下来读一下这个──]
爸爸、妈妈,还有我,都紧张地盯著哥哥看。虽然想法和父母不同,但我还是担心──昨天仿佛作梦般的一切美好,是不是真的?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也许真的是亲情起的作用,现在他基本上已经可以出院了]
王医生对於哥哥突然恢复的事实感到吃惊不已(我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那是‘刺激’疗法的作用),仔细地帮他检查了下後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是吗?真的?呜……]妈妈在一旁激动地抽泣。
[妈妈……]哥哥轻轻在一旁叫唤道。
[呜呜……太好了,伟,太好了~]妈妈边哭边抱紧哥哥,[对了,来,好好谢谢王医生]
[嗯……谢谢你,王医生]
[呵呵呵呵,不用谢啦,其实能看到病人能康复我都已经很满足了。常伟晨,以後不要想太多,在家里多休息休息,知道麽?呵呵,那再见了]
大家在欢笑声中离开了医院,一切似乎都恢复到过去正常的生活了。连我都以为,和哥哥的关系在今後可以理所当然地走上正轨,却忽略了他敏感的心……
[王晓菲,我先走了,会议你帮我主持一下。呐,这是本次竞选成员的资料,交给你了!]
[等等等等~~~]王晓菲一把拉过欲离开的我[怎麽回事?让我一个人来处理?!喂,喂──]
[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回头朝她做了个很失面子的鬼脸,我兴冲冲直往家里跑。呵呵~一分锺也等不及好想见哥哥!乘著爸爸妈妈还没有回来的机会,好好和他……
[哥哥?]
奇怪,他没有在自己房间里。退出门外,我忍不住东想西想、担心起来,之前那让人心寒的经历不期然袭上心头──
──不、不会的。
心绪有点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房里,出乎意料,哥哥高而瘦的身影也正愣在夕照的窗台前,看他手里提著水壶的样子应该是在浇花。
[伟……你……]
好像是被吓得格外厉害,他结结巴巴说不清话,动作就这麽僵硬在那儿。
[哥哥你怎麽跑到这里来了?]我只是随口扯一个话题,没想到听在他耳朵里却别有一番意思。
(果然……伟还是生气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这麽早回来的。嗯、只是来浇花……我、我走了……]
他低头匆匆走过,脸色有点苍白,动作拘谨得好象一直在抖抖索索。
……什麽嘛,以前不是最黏我吗?
【呐呐~伟帮我讲讲你大学里的事情吧~~】每次他都拽著我的手,口气好像撒娇一样。
【烦死了!每天就这个样子普普通通、枯燥的工作又一大堆,有什麽好说的……一边去一边去!】
【……拜托就随便说一点啦,好不好,我好想听哪】
心情不好的时候当然不理他,其他的时候就敷衍他几句。然而哪怕是多麽微不足道他也会听得津津有味……
对於哥哥的反常我尽管疑惑但还没有完全放在心上,眼明手快从背後突然用力把他拉倒在床──
[啊──!]
他惊呼一声,手上的水壶‘通’地掉在地上。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湿透的地板,下一刻就重重地扑过去。
[哥哥……哥哥……]
[──你]本能地他开始抵抗[水……现在……不──]
(说不?)
那个字在嘴里吐出的瞬间,哥哥挣扎的动作嘎然而止。
(好奇怪,自己为什麽还会想到拒绝呢?……反正本来这个身体只是用来让伟发泄的。对他来说,也只有这个时候愿意靠近让他讨厌的我……)
他在心里苦笑了下。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即使是这样我也满足了……)
然後我就感到哥哥的身体放松了,甚至双腿主动打开,用敏感的部分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我正鼓胀的裤裆。尽管动作是那麽青涩笨拙,却在一瞬间仿佛粒火种点燃了体内熊熊烈火。我拉下他的裤子,开始粗暴地揉捏,同时又把上衣拉高过胸口,啃咬起犹在红肿的|乳粒……明明是瘦得没什麽肉、又是骨架子大的纯男性身体,为什麽在我眼里……那麽性感呢……
[呼…哥哥……你就那麽心急吗……呵呵,果然是淫荡啊…]
进入的瞬间,他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下,然後伸出手反勾住我的脖子,把头深深地埋在我颈窝里,似乎轻声说了句什麽。
而当时沈浸在波涛汹涌的快感中的我,并没有听清楚。
[嗯,因为我是贱货啊,总归是……淫荡的……]
33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子呢?
我无言地问自己,偷偷用眼角瞥向坐在边上正默然无语吃饭的哥哥。一开始还没有觉得,但几天过去之後我逐渐感到不解和郁闷──自从出院以後,哥哥对我的态度和以前相比变化太大了。过去总喜欢围著我打转的他,不再每天坚持送我到门口、等我回家後又不知疲倦地问这问那、一天到晚往我房间跑……
如今他好像成天害怕地躲著我,偶尔看见就悄然低下头走到别的地方去。除了在饭桌上,我几乎和他碰不著面。就连爸爸妈妈都察觉到他不再像过去那样天真又开朗,整日不是看书就是迷茫地望著远方发愣,不再爱说话,大多数时间都仿佛陷在忧郁的思绪中。但是他们把哥哥的沈默和伤感当作大病初愈後的暂时不良反应,只是对他施以加倍的关爱,倒还不太担心。
但我本能地感到事情并不那麽简单。
[你来啦……要做麽?]
每天晚上,当我悄然溜进哥哥房间的时候,他就这样沙哑地开口询问。
尽管一开始总是紧张地捏紧衣角,但哥哥接著还是会颤抖著主动脱去衣物在床沿坐好,身体僵硬得不知如何摆放,直到我把他压倒并开始贪婪的侵略,才总算会如同过去般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隐忍的呻吟与抽噎声。
我好几次想开口询问,话语却卡在喉咙口,别扭地怎麽也问不出。再加上那赤裸的麦色身躯每次总不自知地让人口干舌燥头脑发晕,等我猛然觉醒的时候已经是在一片颤栗而麻痹神经的翻云覆雨中,所以一时间也不了了之。
[呜……]
耳边微不可闻的呻吟把我从浅眠中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待视线清晰後才陡然发觉哥哥正赤裸著身子背对著我蜷缩在小床的另一边,不知什麽时候属於他那份棉被全落在两人的空隙间了。
[……怎麽了?]
我低声轻问,顺便伸手把床头的灯拧开。
哥哥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但我又不大确定。於是轻手轻脚地爬过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一片冰冷的皮肤,再往下,连著双腿和脚丫子都没了温度。
──该死~!
也不清楚是在生他的气还是自己的,我赶紧给他裹上被子,尤其是在脚後跟的地方包紧掖好。大概是在弄的时候碰到他什麽地方了,并没清醒的身体轻微挣扎了下。
[嗯嗯……痛……]
听到他压抑的低吟,我忍不住把哥哥翻过身,然後吃惊地发现他眉头皱得紧紧地,喃喃梦呓之时竟从眼角缓缓溢出眼泪。
[冷……痛……呜呜……]
就好像被无穷的梦魇掠住,他脑袋迟缓地左右晃动,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紧揪住我的心。强烈的愧疚感犹如潮水般浸透全身,夹杂著一股窒息哽在喉头──
明知道,前段时间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哥哥的身心,这才刚出院就几乎天天无节制地索求他还虚弱的身体,以至於每次抚摸上这具布满青青紫紫痕迹的身体时都会油然而生一种罪恶感,但又每每在下一颗再次沈沦进无尽的欲望漩涡中……
──傻瓜,为什麽从来都不喊停?明明身体已经撑不住了,却一直默然忍受著一次强过一次的侵入而只在暗地里偷偷流泪。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麽呢……
後半夜,为防止哥哥再度滚到床边上,我紧紧抱著他,汲取令人安心的男性气息,便也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只是这一夜睡得不踏实,朦胧中似乎总有种悲伤的气息笼罩著我,不知不觉间小灯也一直开到天亮。
34
早饭桌上。
[阿楸~]
[伟晨,怎麽了,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