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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里,你怎么?”即使一切都变得无法用现代人的世界观来解释,可是对黎里的突然出现,心中还是有不少疑惑。
黎里显然是吓坏了,将我的胳膊拽得更加紧了,含泪摇头。
问她也是无所得,我开始回忆进入这里时的状况。
手里的铜镜不知所踪,冥冥中觉得,一切都与它有关。
“鹭鹭,她手里的镜子好漂亮。”黎里的表情痴迷,伸手指着那个贵妇。
是那面铜镜,不知何时,竟到了她的手上。
“黎里,你呆在这里,我去把镜子拿过来。”
弯腰,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贵妇好像确实看不到我们,丝毫没有反应,一切非常顺利。
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她是美艳的,极致的妖娆,作为女人都可能为其神魂颠倒。
她还在沉思,纤长的睫毛下,眼神黯淡,充满了忧伤。
“不要——”就在我接触铜镜的前一刻,黎里突然发狂地尖叫。
受了突入而来的惊吓,手不争气的一颤,一下子碰到了铜镜。
贵妇人惊恐而愤怒地看着我,杏目怒睁,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镜把。周围的空间景象有开始发生了急速地变化。
她可以看到我了,心中前所未有的恐惧驱使我马上做出反应,狠狠地握住了铜镜,与她僵持着。
“本宫恨多管闲事的人。”贵妇人朱唇开启,阴狠狠地说了一句,一下子便消失了。
惯性之下,身体向后重重地摔出去,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窗外的阳光明媚,可是被一扇感觉的玻璃窗挡着,隔在了外面。
劳娅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齐耳短发,一撇长长的刘海从耳鬓下来,精简干练。
坐在病床,劳娅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担忧,看着昏睡的劳鹭,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昨天下午,劳娅正在编辑部忙着,突然接到电话,说是劳鹭晕倒了。
作为这座城市里,劳鹭唯一的家长,劳娅理所当然地安排了劳鹭晕倒后的一切事情。
回想起刚才,劳娅心中不由地颤抖,好像晴天又一次要被黑夜所代替了。
“请问我妹妹是怎么晕倒的?”劳娅看着在医院守着劳鹭的是一个小警察,心中不胜疑惑。
小警察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只是说劳鹭晕倒在命案现场。
“喂,主编,我这里挖到了一条大新闻。”
“……”
“对,您帮我好好查一下,这绝对是一条大新闻。”
报社的效率很高,三个小时后,资料就发到了劳娅的邮箱。
充满血迹的照片,两具尸体,形态诡异,都死的惨不忍睹。资料里还附上了法医的尸检报告,竟然都是自杀。
“劳碌命,你有麻烦了。”劳娅无奈地打了一下昏睡着的劳鹭,丝毫没有对病人的同情与怜悯。
陷在了一片黑暗之中,被那团可怕的黑雾紧紧包裹着,黎里不见了。
哀家要香消玉殒在这样的鬼地方了,心中不胜伤感。
放弃了挣扎,绝望之中,突然感觉脑袋收到了袭击,眼前变得一片光明,消毒水的气味充斥了鼻腔。
“老母鸭,你怎么在这里?”怀疑还是幻境。
“某人的脑壳还真是先天性太薄,轻轻敲一下就刺激大脑了。”劳娅无奈地看着一脸神经质的劳鹭,一笑。
005 一朵“桃花”
“十一的时候,跟我回去见好婆婆。”
劳娅听完我的讲述,临走前甩下了命令。
真是后悔,为什么这么诚实,早知道撒个谎就好了。
坐在警局里,只要一回忆命案现场,肚子里还是翻江倒海的,很是恶心,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红烧肉了。
警察只是做了简单的笔录就放我回去了。
学生接二连三地高调死亡,学校里面已经产生了恐慌,不得不停课。
“丫头,发什么呆?”一支粉笔准确无误地砸到了我头上。
“教授,你看,学校都停课了。”
怪老头难得露出一脸欣赏的样子,道:“看不出,你这丫头,不错。”
“教授,你说,停课了,会不会不给我工资?”终于说出了这几天心里最担忧的事情。
怪老头突然双手紧紧握住胸口的衣襟,脸色难看,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
难道是心脏病?“教授,能怎么样?要不要救护车?”
怪老头手一摆,突然恢复正常,道:“不用。你放心,学校就算倒闭了,也会给你工资的,哼!”说罢就进尸体储藏室了。
真是怪老头,说变就变,留下我在风中凌乱着。
心中的疑虑没了,干活也有劲道了。实际上自我接管以来,解剖室就没有使用过,只有每天扫扫灰就行了。真是一份好工作。
林荫道上,只有三三两两个学生,手里拿着考研用的书,是不得不留在学校的。
新台市医科大学,早已没有原本繁华的景象,学生大多都回家避难了。寝室里也只剩下我、黎里还有那个报警的女生。
“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是那个报警的女生,冷着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没有啊。”一把紧紧地捂住包里的铜镜。
“给我。”
难道我自己也认为这铜镜是不该拿的东西,也是直觉告诉我,它非寻常之物。
“同学,我们是室友呢?你叫什么名字?”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为今之计,还是转移话题比较有用。
“周梦。不想给我也可以,后果自负,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转身走了。
“酷姐,慢走。”如果现在照镜子,一定是个狗腿子样。
酷姐啊,冷冷的,好帅哦。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那就要全力以赴了。
劳娅传来的照片,正是月圆之夜,新台市华侨村一栋别墅的天台上,三男三女惨死的清晰照片。看来真的是碰到麻烦的事情了,这铜镜果然是个祸害。
照片上,天台的桌上,除了残余的零食,一角上俨然放着一面铜镜,花纹与此时我手中的一模一样。
“喂,老母鸭,这铜镜现在不应该在警局的证物室里吗?难道是一模一样的两块?”
老母鸭没有像以前,开口就想骂人,而是语气有些沉重。
“早就托人去调查了,证物室里的铜镜不翼而飞,应该就是你手里那块。”
虽然已经料到了,可是还是一阵沉默。
“劳鹭,你最好马上把铜镜还到证物室,还有,我定了明天晚上的车票,我们回去。”
“好,明天见。”
“鹭鹭,你怎么了?”黎里趴在我的床沿上。
还是不要吓黎里了,反正现在镜子在我手里,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没事呢,最近停课,老姐让我和她一起回家探亲。黎里,你也回家几天吧。”
“恩呢,那我也回家了。”
都说女人是有直觉的,虽然我皮厚,内胆又是混凝土浇筑的,可是直觉应该也有几分可信度的。
图书馆原本是学霸们的常驻地,一直都是人满为患,现在也冷冷清清的,难有几个来借书的,借完就匆匆离开了。
那个幻境异时空的宫殿华美无比,可是屋顶正中央有个类似老鹰的图案,应该是个图腾。
由于绘画功底不咋滴,画下来的生物,管理员大大无法识别,让我自己去慢慢找。
学校的图书馆于五年前和新台市的市立图书馆合并,再加上比较偏僻的历史本来就是很难找的,两个小时后,翻阅近五十本书,无果。
看着书架上还有几千本数不清的书等着我,一下子就泄气了,还是等回老家,问一下好婆婆吧。
“这是,海东青?”
眼前的男子似曾相识,一张俊秀的脸庞,轮廓硬朗,高大挺拔的身材,白麻衬衫,不刻意的整洁让人看了舒心。
“你可以看出来,这个东西是‘海东青’?”看来哀家画的还行嘛。
男子仔细端详了哀家的巨作一番,“我选修的金朝的历史,所以对这个比较敏感。你是画抽象画的吧?可是还是有一些海东青的特征的。”
瞬间石化,陪笑道:“是啊,选修了一门抽象艺术,想要试试手笔,还是要伯乐来发现千里马的。”
心中哀嚎,你才是画抽象画的,你全家都是画抽象画的,你家方圆五千里都是画抽象画的。脸上笑容依旧,果然劳家这一辈里的第一狗腿汉奸样大代表,哀家受之无愧。
男子从我头顶上拿下一本满是灰尘的书,古订本。
心中几万匹草泥马在奔腾,有木有?就在我找的第一本书的左边,为什么我是一个右撇子。
“你看看,是不是想要找这一本?”男子的声音富有磁性,很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手机号是多少?”当务之急留下联系方式才是作为重要的。(小台:花痴,大花痴。劳鹭:人不花痴枉少年。)
男子惊愕,随即一笑,将书递给我,道:“我是仇奕兆。再见。”
一个优雅地转身,像是一个神一样。
仇奕兆离开十米即将转弯消失之际,我才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还好不远,对其大喊:“我是劳鹭,劳碌命的劳,白鹭的鹭。”
图书馆外的树丛。
穿黑色衬衫的女子,语气阴沉:“怎么样?”
仇奕兆,缓缓道“只是个普通女孩,能进入光驱是个意外。”
穿黑色衬衫的女子,“知道了,计划不变。”
穿黑色衬衫的女子走后,仇奕兆饶有兴致地看着在窗台蹦蹦跳跳看书的劳鹭,有趣了。
006 再入幻镜
小鹭儿,你犯了煞,婆婆挡不住了。
这是金朝,可是除了朝代,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啊——”从胸腔发出一阵哀嚎。
看在是仇帮我找的份上,书重新被捡了回来。
外面的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如同黑夜一般。
看了一下手表,不过下午三点而已,难道是要下雨了?原本下床是想要关窗的,可是……
窗外黑暗一片,连同周围的树、房子竟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可是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面的事物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碰到这种情况,我一下子想到的就是,和房间一起进入了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为了证实一下,重新打开窗,把手伸出外面。可是手肘都还没有伸出去,手掌就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压迫力,将我顶回房间,整条手臂都被震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