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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哼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绸,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闲静尤似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拂柳,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眼前分明时外来客,心里却是旧时友。〃
乐在其中,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十三弟不要冲动!〃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十三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跟着四阿哥紧随而至,脸也是同一色系的,看着我,两个人都停顿了一下。
〃奴婢给四爷、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本来就跪着,倒好还行了大礼了。
两人好久没有回话,我抬起头一看,只见十三环顾四周。这屋里本来就小,一目了然,心想搞什么明堂,疑问道:〃十三爷你找什么呢?〃
被我一问,十三才回过来正声道:〃刚才这屋里谁在?〃
〃就我一个人呀,怎么了?〃我真是觉得莫名其妙。
四阿哥给十三使眼色,十三豪不理会,于是拉了拉十三的袖子阻止道:〃好了,十三弟不要胡闹 !〃十三转身询问道:〃四哥,我们刚才明明听见男声的对不?〃
我这才闹明白,敢情这两个阿哥,以为我在私会什么男人,在十三阿哥的地盘调情呢?火大,还朋友呢,脸也不自觉得拉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这么说四爷与十三爷都认为奴婢不捡点,这屋里藏了个人了?那就搜一遍吧,反正这儿小的很,你们也看见就除柜子未打开了!〃
听我这么一说,两位一脸尴尬。四阿哥假装咳了两声道:〃误会了,我们是好奇而已,刚才是你在唱曲吗?〃
〃是,两位爷真地不搜了?〃我拉着脸,抬头冷声道。
〃真的?〃十三还是将信将疑。
〃两位那你们就听好了,别时过境迁说不明白。〃于是我又唱了一遍,可这遍是苦着脸唱的,唱完后撅着嘴,低头不语。
〃容月,林妹妹也是你吗?你到底有几个名字啊?你怎么会唱这个?〃十三的问题像机关炮似地向我发来,四阿哥皮笑肉不笑,摆明了看好戏。
〃十三爷你问那么多,我要先回答哪一个?〃
〃一个一个说。〃十三靠坐在床沿上,笑意难掩地催促着。
〃回爷的话,林妹妹不是我,这是我以前跟人学得一个曲而已,我呢也只有一个名字,就是花容月,至于曹化儿本也没有骗十三爷之意,是爷自已没想到而已。〃
〃曹化儿,曹化儿。〃四阿哥喃喃自语道,瞬间眼光一亮对十三说道:〃十三弟,这个得怪你自格,曹化儿不就是花儿吗?〃 十三用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真是,对不住了!〃
古人怎么这么白痴啊!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家是皇子,我只是奴婢,还能怎样?都是些指黑为白,你还得跟着错的主,我要打倒封建主义,真是没天理。
〃最近可好些了?这是做什么?〃还是四阿哥眼尖,拿起床上的线团一边摆玩,一边用力拉了一下。
〃别动,别把我的东西拉坏了。〃天,别拉掉针了,我扯住线的另一头,四阿哥才好奇的放了手。
〃还有什么好东西?〃两个人都好奇的探过来,好像我有什么秘密武器似的。
奇怪的是这个历史上的冷面皇帝,也有这份好奇心,真是人谁没年轻过,他也一年轻人呗! 〃两位爷,奴婢谢你们来探望,只是男女有别,请回吧!〃慌忙用被子一遮,朝他们呵呵一笑,想把这两位爷撵走。
〃真不知道你是哪冒出来的?总是让人觉得新奇,要不是看你也是有血有肉,还以为你是妖呢?〃四阿哥一本正经的声调,让我心惊万分,眼神闪躲,唯恐被他看出一二。
〃是啊,四哥,容月说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呢。〃十三还自豪地表述,四阿哥的眼神更加的犀利,仿佛要穿透我的心脏,解剥我的心思。十三爷,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十三看到我的样子也意识到了,忙补充道:〃横批点滴!〃
四阿哥听了后,瞄了我数眼,眼角含笑道:〃十三弟你可真捡到个活宝,我生辰那天,带容月一起来吧!〃随后转过身对我说道:〃你可欠我一个人情,想想拿什么来谢爷?〃
十三笑呵呵地道:〃一直得四哥关照,十三弟正想不出好法子谢四哥呢?那天一定与容月一起为四哥祝寿!〃
〃十三爷,你我从此朋友情份已绝!〃我盯着他生气地说道。敢情我是玩具,直接送给四阿哥得了,还那么麻烦,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我好歹也是个人。
〃不可能,爷是不会放了你这个朋友的!〃十三昂着头冷哼了声。
〃我交得是什么朋友啊!〃我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四阿哥的脸转瞬结了层霜,盯着我冷声道:〃怎么,你不愿意?〃
天啊,三四月的天也没他变的快,睛转雨也得先阴天吧,无可奈何地道:〃怎么会,奴婢还未谢过四爷救命之恩呢?四爷这么看得起奴婢,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觉得自己好似被人卖了似的,所以很伤心。〃
两位听我一说,都轻笑起来。十三走到我边上轻声道:〃就是当你是朋友才直了说的,真是!〃
〃要好好想想,那天怎么谢我!〃四阿哥说着与十三出了门,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声。
〃切,气死我了。〃我怎这般没尊严了?人若没有尊严,这以后的日子可真么过啊!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好在那个四阿哥虽然面上冷冷的,但好像也没有过份地为难过我,也算救我一回。基于这一点是得谢谢人家,于是盘算着送个什么好!
离四阿哥生日还有二三日的样子,我的伤也彻底好全了,其实早就下床走动了。老在床上躺着,皮长好了,肌肉非萎缩了不可。这几天忙着准备礼物,加班加点的,总算万事大吉。
十月三十一大早,十三就吩咐道:〃容月,今儿就是四哥的生辰,午后我来接你,你可别丢我的脸,让小萍给你扎个好看的头式。〃
〃知道了,不过十三爷我一小宫女怎么出得去?〃
〃这你就别管了,四哥和我会安排好的。〃十三自信道。
〃可别抓住,挨打又是我?〃前车之鉴,这皇家的规矩可是馨竹难书。
十三拍拍胸口,乐呵呵地道:〃放心吧,你的谢礼准备好了?〃
我白了他一眼,边推他出门,边不耐烦地道:〃好了,我唠叨的十三爷。〃十三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真是受不了,心想到底谁比谁大,越来越自以为是了。回房把小顺子给我找到礼品盒拿了出来,再剪了一块素色的花绸布按现代的包装方式包了起来,再剪了几条红色的长条,扎好,做了一朵小花贴在上面。
中午虽然有点冷,不过太阳当空,借机洗了个澡。用刀休了休眉,我可不喜欢清朝一条竹杠似的眉。小萍把我的头发扎了一个小丫环的头式,上面两个发髻两边分,点缀了几朵小花,下面一条辫子。按我的意思,披着头发到像小龙女的发形了,可是小萍说这样不成,谁让是奴婢呢?
两人正聊着,小顺子进来了:〃姐姐,爷让你穿我的衣服去,给这是我的腰牌,爷还说让你带套衣服前。〃〃什么,不是还早着吗?〃
〃我也不清楚,这是爷吩咐的,让你快去,爷在宫门口等着呢?〃
小萍快速的帮我把外衣包好,小李子把我送到宫门口。十三焦急地来回走动,时不时翘首探望。第一次出宫,心里还是紧张地不敢抬头,把腰牌一亮,快速奔了出来,担心回头,见无事,才放下心来,穿着个平低鞋,竟比十三低了半个头,怪不得这小子把我当小孩了。
走了几步路就上了一辆马车,十三今天穿着一身米色的长袍,外套一条镶红边的马卦,披着一件斗篷,带着一顶同一色系的帽子。坐在车里还是觉着好冷,身子向后缩了缩,十三忙把自己的斗篷脱了下来,给我披上。〃爷,怎么这么早就去四爷府上,人家会不会笑你是等饭吃的主?〃
他故做神秘的低声道;〃今儿先带你到处逛逛去,等傍晚咱们再去。〃 〃十三爷,要让人看见,你带奴婢逛大街,会笑话你的。〃
〃你不要老奴婢奴婢的可好?爷什么时候当你是奴婢了,咱是朋友不是?〃十三盯着我正色道。这话中听,我的眼光总算没错,交这样的阿哥为友,真是三生有幸啊!两人聊着阿哥们如何过生辰的事来,十三还添油加醋地回忆了一些乐事,禁不住大笑出声。
现如今建府的也只有几个皇子,像九阿哥十阿哥这会儿都还住在宫里。过了半个时辰,吵杂声越来越响,掀开布帘一看,是一个集市,原来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天桥。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十三跳下了车,拉好帘子,让我更衣。我赶紧脱下外面的一层,套上自己的靴子,穿上那件改良的棉袄,带上手套跳下车。十三傻傻地盯着我瞧,我以为脸上有东西,拿手摸了摸脸,他惊问道:〃你会变戏法?马上脱胎换骨了,怎么还长高了?〃〃不告诉你!〃我故作神秘得说道。
〃你手上是什么?〃十三抓住我的手问。
我抬起手,转了转道:〃线织的手套。〃
〃好东西怎可独享,给我一只。〃还没等我回绝,早被他拿去了一只,这小子还真够迅速的。〃十三爷,你也不看看是什么颜色的,那是女子才用的色。〃
〃没关系,爷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拉起我就走,连忙打开了他的手,我可不想被三百年前古人的眼光杀死。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叫卖声,还价声,车轮声,一派太平盛世的繁荣景像。虽然过两个月就过年了,北方的天气干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