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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反驳:“不行,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企不是……”
一时心急,说不出话来。他似有不快,盯着我道:“企不是什么,知道了就知道了,爷就是娶了你,谁敢说有意见?”
我不知如何拒绝,于是就顺从的点点头。见我答应,笑着道:“坐过点,爷吃不了你。”
想起他的腿伤,想起了范伟与赵本山卖拐的小品,于是在屋里一饰三角,给他演了一遍,他也乐的哈哈大笑,小福子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惊慌的跑进来。
四阿哥朝他挥挥手,他知趣地退了出去。“四爷,看小福子的反应,就知道你平时不苟言笑,以后别老是冷着脸,让人见了就害怕。”
他咧着嘴道:“我独对你笑,你还不高兴。也只有你会让我开怀大笑,还有什么可乐的?”
两人若是沉默不语,气氛更暧昧不明,不如说说笑笑自在。再则男人也是要给点甜头嘛,觉着自己越来越有御夫的本领,嘻笑道:“唱个曲行不。”
他笑着点头,靠着他的胸前,轻唱了起来:
如果你听见风中有些动静,可能是我在想你,如果你发现梦中有些谜语,就是我在呼唤你,因为爱容易败在时空距离,把默契消磨殆,我爱你这心情总无时无地,不犹豫飞奔向你,爱最苦莫过于莫过于相思两地,爱无法亲手去传递,所以我很努力很努力的想你,希望你心电感应,我忽然听见风中好象有些动静,是不是你发出回应,如果我在今晚梦中能遇见你,请拥抱我在怀里…………
他托起我的脸,仔细端详了片刻道:“昨儿可有骂过我!”
我撅起嘴,还真能领会。他双手捧起我的脸,唇覆了上来,我怕他又一时冲动,闭紧了牙。他轻轻地吻着唇,我慢慢地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竟顺应着回吻他。他的手开始往下滑动,两人都沉溺其中。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小福子的请安声在院中响起,我立马像碰到刺一样,推开了他。躲到另一侧的卧塌后面,那拉氏的询问声在门口响起。只听四阿哥淡淡地道:“进来吧。”
门吱呀地打开,那拉氏花盆底鞋的声音向四阿哥的方向而去。“爷,皇阿玛在节上当着众兄弟的面,夸赞了你,额娘也赏了许多东西。”
四阿哥没有一点喜色,淡淡地道:“知道了,你看着办吧!”
那拉氏又笑道:“今儿才知道花妹妹又出手救了爷与三哥,连皇阿玛都说她是阿哥们的福星。爷若是喜欢,还是趁早求皇阿玛赐婚吧,免得横生枝节。”
那拉氏似锤敲打我的心鼓,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大肚的女人。又怀疑起她的用心来,试探四阿哥?想想又不至于,蹲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四阿哥始终没有吭声,那拉氏就告退出了门。
这里太危险了,弄不好就被关在了这府里了,爱情跟自由相比,我宁可选择自由。我站了起来,朝他道:“我要回去了!”
脚还未迈出门,四阿哥冷冷地声音传来:“你若出了门,我明儿就抬你进府。”
我惊愣地回头,他又没事人似地嚷道:“小福子,去搬床被子来。”
小福子应声而去,我却僵在原地,不敢迈出去,又不想迈进来。他低沉地不容反驳的声音响起:“还不过来,想站在门口一夜不成。”
小福子送来二床被子,我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又送来了热水,洗漱完毕。我给他的坑上摊了一床被,对他道:“四爷,睡吧。”
他一把掀开被子,扔到一端,质问道:“冰凉的坑怎么睡,把另一床铺下面。”
我抱着另一床被子,结巴地道:“那……那我盖什么?”
他单脚着地,夺过我手中的被子,笑道:“自然有你盖的。”
我傻愣在边上,看他自己把被铺好,脱了外衣。“快扶我上坑。”他坐在坑边,一只脚移到了坑上,受伤的怎么也上不去,我只好上前,抬高点把它轻轻放在坑上。
他一本正经盯着我,何等自然,好似我就该与他同床共枕,眉开眼笑地道:“还不上来?”
我坐在沿上生闷气,大悔今儿不甘来,这只狼是怜不得的。移到坑沿,他从后面抱着我,贴着我的脸,柔声道:“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又羞红了脸,顺着他睡在边上。他在耳边低声道:“哪有穿着外衣睡的。”
说着帮我解扣,我忙打开这个登徒子的手。身体卷缩在一边,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吻又铺天盖地的下来,我低声道:“你的伤……”
“一点小伤,早无大碍,不信,等会你就知道了。你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怕,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在耳际私磨,我又一次举了白旗。天,我要告御状,史官太不负责任了。
第五十五章 儿还父债
心里一直记着时辰,天未白自动地醒了过来。屋里微弱的光下,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棱角分明的骨骼,浓眉厚唇,竟是一种幸福。我注定一生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只是不知未来的路是大道还是布满荆棘的小径。
想起初见时他冷漠的言语,加上历史传闻,总让人不寒而颤。接触多了,他也是个有情有感地男人。或许上天可怜他,让我给他送来笑颜。或许我本能的想改变他的冷漠,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深爱着他,他也回报了仅有的温柔。
摸索着拉过边上的外衣,掀开被子,却被他拉了回去。
“鸡还未啼,不会现原形的。”他闭着眼似醒非醒的说道。
一回味他的话,敢情当我是妖精鬼怪,天一亮就打回原形。干脆学着阴深深的声音颤颤地道:“快放开我,不然我会吸完你的阳气。”
他加重了双臂的力气,低语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再输点阳气给你?”
等到府里的人都起来,我定真被抓个现形。我忙用手抵住他的胸,笑嚷道:“不要,快放开我,趁院里人少,我要回去了!”
我可不想暴光在日头下,这样的结果只有一种,被关进府来。对这样的大院实在是恐惧,若不是早知道十三的人生规迹,我早想办法跑了。
“不行,再过几日,我送你回去。”他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想学汉武帝金屋藏娇,你有当帝的资质,我可不想当阿娇,最后请司马相如,写了哀怨的《长门赋》,都唤不回昔日的真情。
“我不是阿娇,也不想做阿娇?”我也语气坚决,他的性格我已摸清一二,也总喜欢抬杠,或许这府里只有怕他的人,他也腻了吧。
他翻身压在我的身上,我惊着推他,羞红着脸道:“你快下去。”
他的唇在我额头如蜻蜓点水,色色地看着我道:“你不是阿娇,你是让人越尝越想尝的花椒。”
我正想开口,嘴已被堵上了,我瞪大眼看着他,史书上不是说清心寡欲的嘛,怎么像登徒子。历史重演,还是抵不住他的夺城略地,做了降兵。
“你个色鬼,在人前还装得像和尚似的。”
两人都湿漉漉的,他更是满头大汗。捏了一下我的脸,脸不红肉不跳地说道:“你不也喜欢。”
我无颜见人,钻到被子里,掐了一下他的腰,喘着气说:“我要洗澡。”
他乐呵呵地道:“好,只要你留下,做什么都可以。”
天已大亮,晨曦从缝隙中射了进来。门外传来小福子的声音:“爷,可有吩咐?”
我推推四阿哥,他淡淡地说道:“吩咐下去,这院子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不得入内。给爷送洗澡水来,再送点吃的。”
小福子应声道:“是。”
若是十三以为我失踪了,四处查找,我弄不好被人当做不守妇道的典型,让唾沫给淹死。依在怀里,仰头询问道:“你打算何时放我回去?十三爷会担心的。”
他却若无其事的回道:“老十三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告诉他了?”我惊的坐了起了。
他支撑着坐起,转过我的身,探究地道:“不高兴了,为何不能告诉他?”
见他慢慢变色的醋脸,我失败的叹了口气道:“未出嫁就如此,会被人耻笑的。”
他顺口道:“那就出嫁。”
又来了,老生常谈的话题,我快速地穿上衣服,站在坑前嘟着嘴道:“不要,你可千万别逼我,不然我就落发为尼。”
他脸色铁青,怒视着我,被三番五次的拒绝加威胁,定是生气了。我只好上前,讨好的拿起他的衣服笑道:“胤禛乖,穿袄袄起床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又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脑门,笑骂道:“你当爷三岁小孩呢?”坐在床沿上任我摆弄,又叹一口气道:“天下怎就有你这号人?”
“爷,水送来了!”小福子的声音像一道闪电,我马上跳了起来,跑到旁边的围帐上躲了起来。
他轻笑了一声,大声道:“进来吧。”接着是两三个人的脚步声,听得四阿哥道:“放对面那屋,出去吧。”
“是,爷这是换洗的衣服,还有早膳。奴才告退。”
“出来吧,像只疯猴乱窜。”
我从围帐里小心的探出了头,看他们确实走了,又见他一脸的戏谑之色,朝他冷哼道:“你还抱着疯猴睡觉,你更疯。”
他单脚边跳边骂道:“你个死丫头,看爷怎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