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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也淡淡地点点头,不过十三跟十四一对眼,哈哈大笑起来。大家都被他们笑得莫名奇妙,我这才想起我的故事,于是使劲朝他们挤眼,就怕他们说露了嘴。八阿哥笑问道:〃十三弟、十四弟你们有什么好事,这么开心?〃
十三、十四看了一眼九阿哥、十阿哥笑得更欢了,只笑得九阿哥、十阿哥一脸黑色。我忙低头道:〃回八阿哥,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大概因为一个小故事而笑!〃〃是啊,是啊,我们突得想起一个故事,对不起各位哥哥了!〃十四还是抿着嘴笑。
〃好了,好了,继续喝酒吧!〃四阿哥忙道。于是酒杯交错,你来我往。
趁他们没有留意,我悄悄得退出了门,立在檐下,深吸了口气,把屋里的沉闷都吐了出去。
暗淡地光线下,片片雪花旋转而落,原来下雪了,兴奋地跑至院中,伸出双手。在苍茫的夜色下,这些小雪片就像天使,轻吻着大雪,又似蝶儿,轻盈的停在我的身上。旋转着接着雪花,一个人停留在院中自得其乐,向前而进。
〃为何跑出来了?下雪了当心着凉!〃
听到声音我停了下来,由于转得太厉害了,脚下不稳。快倒地时,一只手迅速的拉住我,又被用力一拉,人也顺势倒在他的怀里,闻到一股呛鼻的酒味,我本能地推开他,才发现是四阿哥,惊慌地低头施礼道:〃四爷是主人,怎么也出来了?〃
四阿哥喷着酒气,凝视着我道:〃我出来看看,有没有人在我府里偷东西!〃
我气恼地道:〃敢情爷把我当贼啊!〃
〃东西偷了再买就是,只怕心被偷了,就无计可施了!〃
被他这么一说,不敢看他的表情,我的脸立刻升温,幸好光线暗淡。又一想,为别人一句戏言,自做多情,太无知了。咱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女子,不能临阵就败,平了平心绪,抬头直视着他,淡淡地道:〃四爷说笑呢?容月最多也就私自拿了府中的几片雪花而已。〃
两人仅一步之遥,在夜幕下实在暧昧,往后挪了挪,扯出个话题道:〃四爷还是少喝些酒吧,喝多了伤身,像白酒喝多了容易兴奋,会失眠的。喝酒的时候,最好吃些糖醋类的菜,切不可用咸鱼、腊肉等下酒。还有微醉的话,多吃些生梨、桔子、白萝卜或喝些蜂蜜水。若醉得厉害,可取糖与食醋按一比六的量搅和饮服,也可起到解酒作用呢!〃
他快速上前一步,拉起我了的手,柔声道:〃你这么关心我?〃
〃我……〃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我的职业病就是有话要说完整,没想到四阿哥会来这么一句,我怎么跟一有家室的已婚妇男,扯上了这话题? 心里又羞又慌,脸红到脖子跟,低头不语。
四阿哥轻笑了声道:〃进去吧,外面太冷!〃
为免别人的碎语,等他走进了,我向里探了探头,趁无人留意,悄悄地挪回原处。个个面红耳赤,只有九阿哥脸色微白,十三十四也没少喝,捧着脑袋撑在桌面上,四阿哥侧身瞄了我一眼,我慌忙低下了头。
听得十四叫嚷道:〃容月,给大家来一曲助助兴!〃十三忙抬头拉过十四道:〃十四弟,容月做英雄还可,唱曲可不会。〃我欠意的耸耸肩,四阿哥淡淡地打量了我和十三,对十四道:〃十四弟不可再喝了,回头额娘担心。来人,给十四爷来点醒酒汤。〃
三阿哥微颤着起身道:〃四弟,大家都喝得不少了,散了吧!〃其他人大家也起身咐和,大家又一阵道别。
十三支撑着起来,离开了桌面,身体微恍,我忙上前扶他。这小子整个人的重量转移到了我身上,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意。
第二天起来,院中一片白色,银装素裹,阳光照在雪上熠熠生辉,刺得眼睛生疼。和小萍动手,把雪扫到一边,在围廊上晒着太阳,继续我的编织工作。幸亏还有这项工作打发时间,不然闷死。
再过半个月,十三跟他的老子、哥哥们要去塞外冬狩,催我也给他编一双。十四托他来要,八阿哥欠着份人情也是要给的,所以这几天我忙来忙去地还是打我的手套,已经打得没了兴趣。本来想给小萍她们也打一双的,看样子没指望了。
上灯的时候,十三回来了,直接奔我的房里,笑嘻嘻地道:〃怎么样了?〃 我把打好的一只递给了他,他试试,一脸不快道:〃怎的?给我的是半个手指的。〃
〃十三爷,这个半的才好呢!冬天写字手就不冷了,你以为这个线的能戴着骑马啊,三两下就破了。〃
他思索了片刻,笑容又回到脸上。靠着我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侧头问道:〃九哥与十哥也想要,你给不?〃
我惊讶地停下手中的活,天哪,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些爷怎都像孩子似的,不就是手套吗?一想起挨的痛,沉脸道:〃不给。〃 十三认同地点点头,又关切地问道:〃还是生气?〃
我不快地道:〃没听孔夫子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我当然要奉行这句真理!想要也行,让他们每人出二百五十两,我外送口罩、围巾。〃
十三立刻来了精神,侧头盯着我道:〃又是什么希罕物,先给爷准备一份。〃
我朝他摇了摇头,还以为他长大了,还是孩子气十足,叹气道:〃十三爷,我收他俩这么多钱,给一样他们自然不同意,你的欠着,回来补上吧!〃
过了几日,九阿哥十阿哥果真拿来了五百两银子,心想可真是两个二百五。本小姐若是还跟二百五计较,那岂不比他们更不堪,拿着银子傻乐了许久,赚发了。这两个二百五自然是有要求的,说既出了钱,必须在出发时拿到货。这下忙的我真的加班加点地赶。不过看在钱的份上,也乐意。这年头,没钱是万万不能。
正在房中埋头织围巾,门吱的被推开了,我顺口道:〃十三爷,我没空搭理你,忙着呢。〃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四哥标准地冷音。
我忙迅速抬头,四阿哥已立在我的面前,脸色暗淡,好似我跟他有什么过节,忙请安道:〃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四阿哥径直拿起我边上的未完工的织品,皱着眉,冷声道:〃你就天天为别人干着?〃
自从上次生日宴后,再无见过四阿哥,不知今日所为何来,心想我又不是你的伺女,又不是你的老婆,管得真够宽的,淡淡地道:〃都是十三爷给找得活,早知这样当初就不献宝了,现如今忙死了!〃
四阿哥一声不吭地坐在床边,感觉很是别扭,忙给他上茶:〃十三爷不在,四爷怎么有空上我这里?〃
他神情落漠,黑色的眸子如深潭,眼神忧郁,让人觉着怜惜,定是遇到不快之事,若是十三倒好安慰,可这四阿哥是未来的雍正,想起就脖子发凉,一时不知所措,轻声探问道:〃爷哪里不舒服?〃
他抬头盯着我,像在我的身上寻求慰藉,我尴尬地低下了头。突得被他用力一拉,我已入他的怀中,被他用力的抱紧,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我心都快跳出心脏了,红着脸用力挣扎。
他紧箍着我不放,悲切地道:〃一会就好。〃又道:〃难道我真像皇阿玛说的,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为什么十三弟额娘没了,有人关心他,有你陪着他,而我却没个知心的人?〃
原来如此,我的心才平静了许多。怪不得他今日如此失常,人人有本难念的经,既便是阿哥同样免不了俗,他也似离群的孤雁,难怪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或许这也仅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我竟一时同情心大起,拍拍他的背,轻声道;〃四爷言重了,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他轻笑了声,慢慢放开我,扶着我的肩,柔声道:〃爷没看错,你果然是个知心人!〃
我这才回过神来,白痴女人,当自已是救世主啊!竟安慰起他来了,脸又红到了耳根。突听他道:〃这是给谁的?〃
瞄了一眼,低声道:〃是九阿哥的!〃
他沉默了片刻,不解又似不该心地道:〃你倒是大肚,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抬头,不服道:〃四爷,我这是既赚了钱,又报了仇,为何不做?〃
他的眼中露出好奇之色,眯着笑眼道:〃哦?〃
我扁扁嘴道:〃民间有句骂人的话,说这个人傻到家,用二百五来形容他。正好奴婢收了九阿哥十阿哥每人二百五十两银子,您说我干不干?〃
〃你这个人精。〃他有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呵呵笑道。
又说了些闲话,四阿哥真像当我是朋友,拍了拍我的肩,笑着出门,弄得我一脸黑线,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十三终于出门了,我的编织工作也告一段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就给小萍、小李子和自己放了大假,全体睡懒觉。每日太阳正中悬挂的时候才起了床,又是一个好天气。
北方就是这点好,来了几个月,好像很少下雨。生在江南,最不喜欢的就是雨天,整个人的心情都会低落,甚至是无病呻吟的多愁善感起来,也许南方多才子佳人还跟这雨有关呢。出了房门就打了个冷颤,整个人像掉进冷库里似的,真搞不懂为何还要去狩猎。小萍起得早,领了食盒,才没有饿肚子。
下午好久未见的灵香来了,我高兴地跑上去,抱住了她。她先是一愣,后来拍拍我的肩,轻声地道:〃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那会儿知道你被打,真是又担心又气恼,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像是许久未见的亲人一样,我的眼眶一红,两行泪滑落了下来。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像一根小草倔强地活着,即使碰到伤心的事,也不想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