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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们一般号起脉来,其实是驾驭着一缕真气探测春红娘体内的情况。
风小天很快便发现春红娘体内的经脉大多凝滞不同,气血虚弱,心中便有了主意,放下胳膊,睁眼说道:“哦,卢大婶的病乃是多年劳累所致,要治倒是也容易!”
“是吗?那太好了!”春红一听自己娘的病可以治愈,不禁欣喜地惊呼出声。
“当然,我相信小天!”见证了风小天的诸多奇迹,卢大柱对风小天已经是深信不疑了,在一旁说道,他也是高兴万分,毕竟对于他深深爱着这个和他一起同甘共苦这么多年的女子,否则的话也不会为了她情愿去借卢七的高利贷了。
卢老根也是喜上眉梢,高兴地嘴唇都哆嗦起来,慌忙问道:“不知小天需要哪些药材,大柱手上还有些许银子,明日一早便偷偷道县城里抓了回来。”
“呵呵,药,我身上都带着呢,不用去抓!”风小天见一家人都欣喜异常,不由也高兴地说道,他觉得自己能为这善良的一家人做点儿事,很是安慰。
“在你身上?”卢老根狐疑地说道,毕竟风小天的衣服都是自己和大柱给换的,可没见风小天带什么东西啊。
“爹,你忘了刚才布阵的那些石头了吗?”卢大柱倒是记得刚才风小天手一翻便拿出了晶石的事,小声提醒卢老根道。
“是啊,卢爷爷,请看!”风小天将手朝桌子上掠过,只见油灯下,桌子上,顿时多了十几个荧荧发光的玉瓶,把个卢老根等人看的是瞠目结舌。
风小天拿起这些玉瓶一一辨认,最后找了一瓶药效最弱的,不是他小气,他是害怕卢大婶凡人之躯,消化不了药力啊。
风小天在卢家人惊奇的目光下,手一扫过桌子,将其余的瓶子收起,然后将手中的玉瓶递给春红道:“春红,你先将你娘扶进屋内休息,然后可烧些开水,将这玉瓶中的药液滴一滴进入水中,给你娘饮下,切记,只能是一滴!”
“嗯,小天哥!那春红进去了!”春红接过玉瓶,乖巧地应道,转身扶起春红娘,进里屋烧开水去了,如今在春红的心里,风小天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多谢小天,哈哈!”卢大柱开怀大笑道,若是能将他的妻子治好,那可就是去了他心头上一块巨石啊!至于风小天是从哪里拿出的玉瓶,风小天自己不说,他也懒得问了,反正奇人奇事,一起久了,自然会知道的。
“呵呵,卢大叔客气了,这时小天应该做的,也是举手之劳啊!咦?来的好快啊,幸亏我们早做了准备!”风小天突然说道。
便在卢老根等人不解风小天话中之意正要发问的时候,在外面玩耍的春生突然闯进门内,满脸的惊惶之色,结结巴巴地说道“爷爷爷、爹、小小天哥,不不不好了,那那官兵又又来啦!”
“啊?”卢老根和卢大柱这才了然风小天话中之意,两人赶紧站起身来出屋去看,风小天却是不慌不忙地跟在二人身后出了屋门。
只见远处,一条火龙从县城的方向朝着卢家村蜿蜒而来,还伴随着一阵阵马嘶的声音,正是靖海县城的官军到了,看这阵势,只怕是千人左右,这靖海县城里的官兵只怕是倾巢而出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朱孟达
在卢家人惊骇的目光中,那浩浩荡荡的官兵大军终于进了村,来到了卢大柱家的位置,在无数的火把下,卢家人和风小天看得分明,当先一人并非是蔡天霸,而是一个铁塔一样的汉子,骑在一匹全身漆黑的高头大马上,气势峙岳,一看就是一员猛将,那蔡天霸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看来此人是蔡天霸请来的救兵。
不一会,一千余众官兵在那高大汉子和蔡天霸的带领下来到了卢大柱的门前,只见兵强马壮,个个刀出鞘箭在弦,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蔡天霸率先下马,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卢大柱的院子,心中正自诧异,不知这卢大柱的破屋子一夜之间跑哪儿去了。
“天霸,你说的可是这里?不知那细作何在啊?”朱孟达骑在大马之上瓮声瓮气地问道。
“这这,不对啊,朱大人,昨夜我来之时,这里明明有所房子,是刁民卢大柱的家,那细作便住在这里,可是今天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难道卢大柱那厮连夜搬家了不成?”蔡天霸一时也弄不清情况,猜测道。
“荒谬,便是搬家,又怎能将房子一并搬走,你可是在戏弄本官不成?”朱孟达有些生气地说道。
“这这,朱大人,下官岂敢戏弄大人?请朱大人稍安勿躁,待下官问个清楚!”蔡天霸头上微微沁出汗珠,心里暗觉此事也太过诡异,忙叫过几个士兵,将躲得远远的的几个村民叫到了身前。
几个吓得抖抖索索的村民跪倒在蔡天霸身前,蔡天霸厉声问道:“尔等可知这卢大柱的房子哪里去了?给我如实交代,不然定要严惩不贷!”
那几个村民却是哪里见过这等阵仗,都吓得匍匐在地,说不出话来。
蔡天霸更是怒不可遏,“噌”的一声将佩刀抽出,高高举起,大声喝道:“尔等说还是不说?再不吭声,休怪本官刀下无情!”
那几个村民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能说出半句,身子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其中一个胆子较大的微微抬头,却是看到蔡天霸手中明晃晃的佩刀,张着嘴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你们几个刁民!吃本官一刀!”蔡天霸心中气极,将佩刀高高挥出,带着“呼呼”的风声,径直斩向那个抬起头的村民,那个村民却是吓得呆了,眼睁睁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刃朝着自己脖颈划来。
“天霸且慢!”随着一声有力低沉的喝声,蔡天霸只觉自己的胳膊好似被铁钳捏住一般,动也不能动一下,那佩刀却再也斩不下去,那位可怜的村民如何不知自己刚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身子一软,却是昏了过去,身下腥臭味发出,已是被吓得屎尿横流当场。
“天霸怎能这般草芥人命?”一把抓住蔡天霸胳膊的朱孟达怒声问道。
“朱大人有所不知,这些海边的刁民往往和那倭寇私通,不给他们点儿眼色是不会说实话的!”蔡天霸收起佩刀,退后几步恭声解释道。
“哼,那也不能这般草率,须有证据方可,以后可不能如此轻率啊!”朱孟达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站在阵中的风小天闻言,暗自点头,心里暗忖,看来这个朱孟达还是个比较好的官儿,最起码比起那蔡天霸强多了,卢大柱等人则是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不知道风小天摆出的这个隐形阵到底能不能挡住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军。
朱孟达阻止住蔡天霸后,吩咐手下军士,将那个受到惊吓昏迷的村民抬到一边救治,吩咐救醒后好言安慰,并且给些碎银子送回家里,然后对着剩余的几位村民和气地说道:“几位老乡莫怕,你们先起来,我们是城里来抓捕倭寇细作的官兵,不会随便伤人的。”
那几位村民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他们见这位官爷虽然长得更是凶恶,但是却比刚才那位和蔼多了,心里略微安定些。
朱孟达见几位村民脸色稍微正常了些,便客气地问道:“几位老乡,可知这里的房子哪里去了?烦请告知!”
几位村民互相看了看,这才由其中一位年长的出声回答道:“回这位官爷,我们也正自奇怪呢,今天刚刚入夜时分,卢大柱的房子还在,我们还看见那房子上的烟囱有炊烟冒出,也听得院子里有人声,可是前不久却猛然发现,那房子竟然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们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就在官爷来此前的那会功夫,我们还看到卢大柱家的那个小子在这里一个人玩耍呢!”
听那个年长的人说到这里,卢大柱伸手拍了一下春生的后脑勺,口中斥道:“叫你贪玩,这不,让人家都看到眼里了!”
风小天微微一笑,将春生拉到自己身边,对卢大柱说道:“卢大叔,无妨,他们找不到咱们的,你就放心吧!”
再说朱孟达闻听村民的言语,浓眉一皱,疑惑地问道:“嗯?竟有此事?”
“在下哪里敢欺瞒大人?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啊!”那个年长的人说着,又要下跪。
“好了,此事当有蹊跷,本官相信你说的话,到后面领赏回家去吧!”朱孟达知道村民们绝不会瞒他,便不再问,挥手说道。
那几个村民兴高采烈地随着一个军士领赏去了,朱孟达却是看着眼前空旷的空地陷入了沉思。
“朱大人,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蔡天霸见朱孟达立在那儿久久不语,便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道。
“天霸啊,事情恐怕有些不简单,只怕这其中有高人插手了!”朱孟达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
“高人?”蔡天霸有些不解地问道。
“呵呵,你自然不会知道,这事情只怕比想象的要复杂地多!不过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据我所知,那些真正的高人是不会插手凡人的事情的。”朱孟达笑着说道。
“哦!”蔡天霸虽然还是不解,但也没有继续往下问,在他心里,如何将那个叫风小天的年轻人逮住杀掉,以泄心头之恨,这才是自己的目的。
“天霸,先带一队兵士,将这片空地仔细搜索一遍!”朱孟达下令道。
“下官遵命!”蔡天霸应声道,紧接着,带领十几个名士兵,开始对前面的空地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卢大柱、卢老根都顷刻间大惊失色,看着那些刀剑出鞘地兵士缓缓逼近,心里面不由地害怕起来,风小天见状却是微微一笑安慰道:“呵呵,不用怕,一起看好戏吧!”
春生却是对风小天盲目地相信,跑回屋子,拿出几个凳子,自己先坐了下来。还真是一副看戏的架势,卢大柱和卢老根也只好坐了下来,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春红也安顿好了她娘,让她娘服了药安歇下,而自己出了屋门,虽然看到外面的阵势也是心惊,却也默默地站在风小天的身后,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
再说蔡天霸带着十几个士兵,进入了空地之中,却见前面依旧是空地,朝前走了好一阵,却感觉怎么也走不完这片空地,心下不由诧异,回头一看,却见朱孟达等人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