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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真是一个大脑简单的家伙,凭什么会成为一段时期内曹操最头疼的敌人?”程长风想到这里,看了一眼与那校场三千骑兵,在赵云的带领下,他们就仿若三千尊雕塑一般,在春日的狂风里巍然不动。
这种不动如山的气势,叫程长风的担心减弱了不少。
“现在这些真正的高手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竟然一个也不出来,难道都想隐藏实力到最后么?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为了子龙,也要摸摸这些人的底细。”程长风下定决心,悄悄对身边一个假装成看客的飞虎军战士低语了几句。
“嘿嘿,和我老程斗,你们还嫩点……”程长风又很想拍着自己肩膀道:“老程,你很能干嘛!”可惜不能分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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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侯大人说了,今日如能有连胜十场以上的英雄出现,他将奖励他江山城特制的,我飞虎军专用竹制铠甲一套,如谁能取得今日的优胜,将送我江山城最新锻造的宝刀一把!”趁每一战中间安排的十分钟休息时间,加上场内暂时还没有人挂号,负责宣读通告的那飞虎军军官再次上场,高声宣读道。然后从身边战士手上拿起一件全身漆黑,刻着一个飞虎的连体竹铠甲,接着又拿起一把马刀,‘唰’的抽了出来,只见阳光下那马刀寒光闪闪,纹路有如水流,显然是经过高温反复淬炼出的极品。
其时,由于程长风停止了竹制铠甲的生产,在东汉市场上,一副轻便防御力高的普通竹制铠甲都已经被炒道五十两黄金一副,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弄的很多军阀一打仗,胜利后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去看对方的死尸上有没有竹制铠甲,好扒下来为己用。
而今日程长风所提供的那黑色竹制铠甲更是普通的竹制铠甲的改良版,乃是飞虎军骑兵专用,即便是飞虎军的正规步弓军团都不曾装备,若单比防御性综合性能绝对不比那些所谓的重装铁铠差!
而那飞虎军手中的马刀更是江山城不曾外卖的东西,完全装备给飞虎军的骑兵与步弓手作为近战的武器。这些马刀都是利用张晨发明的那巨大的鼓风机高温反复淬炼出来的,在和鲜卑的战争中,面对一向以劈砍著称的鲜卑弯刀,也毫不逊色。
所以,此两样悬赏一出,本来有些平淡的校场上立刻传出了一阵骚动。这里的都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又那有不爱好盔好甲好刀的道理?
“泰山于禁前来会战天下英雄!”一个相貌清瘦,目光如炬,威风凛凛的年轻将领率先挂号登场。
“哈哈,于禁!曹操手下的曹魏五子!在曹操心中近次于夏侯和曹氏兄弟的将领!今天这买卖做得好划算!”程长风看着场上年纪和自己相仿,跃马提枪的于禁,就像狼外婆看着小红帽一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来这个道理是千古不变的!大人好饵啊……”打扮成以副老农模样的田丰眨着绝对不是一个忠厚农民所能拥有的狡猾眼神笑道。
“唔,鱼,就是要这样钓的……”程长风心中得意的笑着,一旁的田丰一看,就知道自己这位BOSS又出了N个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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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场上于禁,也许是再重赏的刺激下,不出二个回合就杀败了第一个挑战者,不过显然其他人也不想错过这样的重奖,立刻又有一将上来继续挑战。
但于禁的确厉害,不说枪法娴熟,竟然还射得一手好箭,在事先提醒的情况下,他仍然片刻又箭射得另一人落荒而逃。
一时间,愈加气盛!转眼间于禁已经连胜五阵,而每一阵斗不过只用数个回合,一时间跃马扬威,好不风光。
“于英雄是选择继续接受挑战,还是去优胜候补?”那飞虎军军官按惯例上校场上问道。
“当然是继续!”于禁笑道,暗道这个飞虎军军官多事,自己现在就是冲着那铠甲和马刀上来的,不打下去难道放弃要到手的宝贝么?
“谁还敢来,若无人敢来,这宝贝就归于英雄了!”那飞虎军军官见于禁答应继续接受挑战,立刻扯开了嗓子叫道,却差点把一旁的于禁气下马去,这么喊不等于叫大家都拿他于禁当靶子么?
但面子上却是要紧的,于禁只得也跟着配合那飞虎军的话一般,又格外卖力的耍了几个枪花出来,神态上也是骄傲之极,其实内心却是暗暗祈祷莫要真来一番车轮大战,他虽然对自己有信心,但也知道这样一战战打下去,会累死人的,只盼望这些人能知难而退,那是最好不过。
“一会面对下个挑战者手下绝布留情,定要让他见点红,好吓唬一下其他人!”于禁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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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于禁,还有刚才那高顺。还有点意思。”典韦道。
“大哥,这个于禁好厉害么?我看未必,待我去会他一会!”凉棚内的太史慈冷哼一声,然后走出了凉棚向挂号处走去。
“兄弟加油!”典韦好武,见自己兄弟出阵,也不管其他,先叫好加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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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校场中的于禁只听得一个声音在一侧叫着他的字号道:“于文则,我东莱太史慈特来会你一会!”
校场下的程长风也听道了这声叫喊,立刻停止了意淫幻想,开始关注起太史慈来,因为他可是列在程长风这次比武招亲必收之将的名单之首的将领!
场上的于禁听得此声,忙扭头去看,却是一员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少年坐下一匹枣红马,腰畔挂着一壶弓箭,背负两把钢戟。看他身穿普通的棉衣,外罩一副小牛皮铠甲,头上也没带盔,只是用一块红绸子把头发简单的结扎在一起,浑身装束简单,但偏有一股英武之气,扑面而来,而头上那一抹血红的红绸顺着黑发顶披散而下,风吹过,红、黑分明间英俊的面庞上挂着一丝微笑,好不潇洒。
“好个俊美少年!”于禁暗自赞美。
这潇洒少年的一身简单装扮与于禁的顶盔贯甲,全副武装形成鲜明对比。
“你是何人,年纪尚幼,就来这里挑战某家,不怕死么?”于禁对这少年喝道。
“我是东莱太史慈!特来送你下场休息……”太史慈知道于禁这是故意杀他锐气,自己明明刚才高声说了名号,他还要问,好可恶。因此言语上也不留情面。
“你,小娃娃,乳臭未干,出此狂言!”于禁一瞪眼,大怒道。
“呵呵,老家伙,来吧!难道非要我送你回家养老不成?”太史慈在青州的时候听说过于禁的名头,于禁在泰山也算世家,自小习武,生名外扬,是远近称颂的奇才。这于禁要说的确有几分真本事,性格也十分刚勇,若经过锻炼也算是一沙场上的将才。但这人有一个极大的缺陷,就是性格易怒,所以,太史慈刚才这样说话也史有意刺激于禁,引他发怒,自乱阵角。
果然,于禁上当了,面对这种可以说是无礼之极的挑衅,几乎是咆哮着舞枪刺了过来。速度虽然谈不上有多快,但枪风极其凌厉。
“好!”太史慈看于禁出枪的手法简洁实用,显然是下了苦功的,暗赞一声,背后‘冷锋’瞬即握在双手,向于禁迎去。
枪戟交击,于禁只觉得手指微麻,暗叫不好,知道自己力气没有眼前这个少年大,他也不笨,旋即就想抽枪回来,不再硬碰太史慈,而以枪法取胜。
但他算盘打得好,太史慈又怎能如他所愿,右手戟一翻,用那右手戟内处死死斜勒住于禁枪杆,左手戟如奔雷一般,挟着一道乌光,直奔于禁胸前通击而去。
“呀!”于禁惊得大叫一声,知道这样下去,必输无疑,双手立刻撒开自己的铁枪,纵马后退开去。
“武器不要了么?还是想空手与我搏斗。”太史慈也不追赶,把于禁的铁枪甩落于地,向惊惶的后退出足有二十多米远的于禁道。一双鹰眼,却死死锁住于禁身形。那眼神冷俊无比,但在于禁看来却比讥讽更叫他难受。
“好,兄弟厉害!”典韦的大嗓门忽然喝彩道。
“气煞我也!”于禁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招就会被这少年制住,竟然还丢了武器,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而典韦那不合时宜的喝彩,简直是在揭他面皮一般,更叫他难受。他一咬牙,高声道:“小儿,看我箭术!”摘雕弓,搭羽箭,便向太史慈射去。
“来的好!”太史慈一直在注视着于禁的一举一动,见于禁搭弓对向自己,立刻把‘冷锋’搭在鞍桥上,下一刻,腰畔雕弓已然在手,等于禁那支箭射出的时候,他手中羽箭瞄也不瞄,同时射出。
“喀嚓!”两支羽箭竟然在半空相遇,劲道互冲之下,双双折断,坠落于地。
“好箭法!”校场外观战的人都真心的喝彩起来,当然对象是一箭射落于禁来箭的太史慈!
“在这种被动的情况,后出箭,还能准确的拦截对方,那需要怎样的眼力啊?”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超乎想象的一箭震慑了,就连一直不动的赵云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一只手掌更是不由自主的向腰畔的弓箭摸去,那是遇到对手时自然的反应。
“于禁,你还要战么!”太史慈不等于禁反应过来,第二支羽箭已然搭上了弓弦。
于禁此刻还沉浸在刚才太史慈那一箭带给他的震撼中,他幼时枪箭双习,到了这个年纪自认箭术大成,可以与人对敌,而且他也曾连射十三箭,射死十三个劫道的山贼。但那想到,刚才竟然被人把自己射出的箭拦截在半空中,而刚刚太史慈那一箭却真的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模仿练习来的。
“我不服,再来!”于禁却并不退缩,太史慈的厉害反而激起了他身上那股子刚猛之气,这种气质到让校场外的旁观者一阵赞赏,这种勇气其实才是一个武将最重要的精神,就像颜良,武功虽高,但因为缺少这种面对真正高手时候,不畏生死的悍勇,所以如若不改掉这个毛病,则他永远不会有什么提高。
太史慈这边也是暗赞;“于文则果然名副其实,遇挫折而不馁,实为大将之才。”所以他手下也不忍加害,更不想让于禁在众人面前太丢脸,下一箭射出,却只带走了于禁头盔顶的红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