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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不信,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信的。”云落自然不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话。
“好。”冷傲然应声。
“谢谢,你不必刻意安排人跟花颖尘说,你堡上会有人争着去跟她说的。只要话传了出去,你叫人盯住忆羞阁,只要她们回去,我请你帮的忙就算完成了。”云落冷静的将话说完,便带着喜儿离开了。花颖尘,你等着,敢算计杨允墨和杨家,看你的本事到没到那个境界。
夜,天又暗了下来。冷傲然一脸盛怒的冲进了云落的房间,吼声震天的质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在忆羞阁吗?为什么没人?为什么没人?……”
“冷傲然,你不要推我家小姐……”
“不要……不要靠近我……”
各种杂乱的声音传了出来,守卫拉长了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其中一个,是那日花颖尘上门时勾引的那个。想起花颖尘床上的手段,守卫下/腹一紧。更用心的偷听了,要是听到了什么秘密?说不定能再尝一次花魁的味道。
“啊……”一阵尖锐的叫喊从房里传了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随即,丫鬟的声音传来:“小姐,你怎么流血了?天啊……”
又随即,冷傲然一脸寒霜的走了出来,对两人说道:“你,快去把大夫请来。”
“是,堡主。”
没多久,冷家堡的大夫便来了。走进了屋里,一阵阵惨叫传出。好一会儿,惨叫的声音都停了。只有丫鬟最后说了一句:“小姐啊……怎么那么薄命?留奴婢一个可怎么跟姑爷交代呀?……冷傲然……你这个杀人凶手……”
没多久,大夫便摇着头出来了,见到冷傲然便道:“堡主,杨少夫人已经死了,是小的医术不精,救不了她。”
“怎么会这样?她不就是流了点血吗?怎么会死这么严重?”
“杨少夫人怀有几个月的身孕,刚才是遭到撞击流产了。偏偏她心绪又不稳定,才会血崩至死。可惜了,她还那么年轻。”大夫一脸可惜的摇着头。
“怎么……怎么会这样?”冷傲然横扫一眼,冷声道:“今天的事,不准透露出一句,要是谁传了出去,有他好看的。”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把院子封起来,不要让任何人在进一步。里的的丫鬟,让她跟她的主子一起死,知道了吗?”
“是。”一行人退了出去,一个守卫将门锁了起来。
喜儿听到落锁的声音,说道:“小姐,他们出去了,你起来坐会儿吧!”说着,伸手把“已死”的云落扶起:“小姐,这招真的有用吗?”
“当然,一定有用。”现在,就等着秋姐她们被放出来了。
*****
杨府,杨至信从窗户翻进二夫人的房里。从她身后抱住她,揉了揉她胸前的‘胸器’:“怎么?你高兴疯了。别忘了,我才是真正掌事的,你不过是明面上的。尽快找到库房的钥匙,我急着要用。”
被杨至信一揉,二夫人便瘫在了他怀里:“人家知道的,啊……你好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怎么?不喜欢?呃……”杨至信手上的力道更大了,边说,边脱/掉了二夫人身上的衣服,继续蹂/躏。
“人家,人家喜欢啦……你用力些……”二夫人一脸动情之色,急切的要求着杨至信。
杨至信将二夫人抱到了床上,隔着床幔看到被捂着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杨至城冷笑。这个机关是二夫人进府时,自己便开始设计的。机关的正门是一座废弃的院子,二夫人床边的这个机关,是他早就为杨至城设计好的。只要动密室的一个机关,中间便会脱落一块砖头,看到二夫人床上的一切。早在他准备夺杨家一切的时候,他就准备让杨至城看这样一出好戏。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躺在别人身下受宠的样子。因为他忘不了,第一次碰莲儿时,她叫的是杨至城的名字。
杨至信收回目光,看着身下扭动邀宠的女人。心中一阵快意,杨至城,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床上一阵惊天动地的欢/爱,让密室的人看得赤红了双眼,紧握的双手都嵌出了血。他不爱那个女人,甚至恨她。但她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妾,居然跟自己的亲兄弟如此浪/荡。而且,看两人的互动时间已久。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床上的两人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二夫人爬在杨至信的怀里享受着欢/爱过后的舒/爽:“二爷,你今天这么怎么猛,人家都差点受不住了。”
“荡/妇,你有一点受不住的样子吗?刚不是还喊着用力吗?”不得不说,有人看着,他反而更有心情了。
“讨厌。二爷,现在杨家都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能亏待我,我都跟你这么多年了。”
“当然不会亏待你,要不是你当年怀了我的儿子进杨家。我能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吗?他们夫妻感情好,我还不一定能那么轻易的拿下杨家。所以,这一切都得谢谢你。”杨至信若有若无的看了床幔一眼。
听到这里,二夫人轻笑出声:“二爷,说到这里我就笑死了。那死老头居然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亲打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关了自己的发妻。他哪里知道,那夜二爷把他送到了我屋里,他根本就没碰我。所以,我根本就是不敢生下那孩子,才故意那样做的。就是怕到时候验血不是他的种,不能再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了。没想到,他那么轻易就上当了,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所以,还是你聪明,放心吧!我当家了,你照样荣华富贵。”说着,又把二夫人压在了身下。
密室后的人,被阿荣放开,瘫在了地上。不远处的杨夫人,虽看不到杨至信跟二夫人的好戏,该听的还是听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了个大章哦,事情也出了不少。哎哟,大家有没有觉得杨老爷悲剧了,下章更精彩,大家继续支持哦。亲啊亲,我要评,呜呜……
一切皆错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黑乎乎的密室里蔓延开来。外面的呻/吟喘/息,杨至城都听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悔不当初。居然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同妻子反目;还差点失去了儿子。他做错了;当初就不该屈服于母亲的威胁;纳那个妓/女为妾。这些年他从没跟荷心道过歉,因为他不敢开口,开不了这个口。
当年西湖初遇,那时的她眉目如画,一身水蓝色的衣衫,淡若西湖的湖水。纯洁无暇,如一块温润透明的美玉,这样的女子,让他一见倾心不能自拔。在她面前毫不隐藏的展现了从小傲人才华,而且展现得有些急切。见她微低着头,认真的细细听着,不是的回一句。待她抬起头时,看到自己时脸色微红。他知道,这个女子已对他有点心动了。后从丫鬟口中探知她的闺名,才知道她也是杭州富户的女儿。
回去后,日思夜想。不顾娘亲早已选好的妻子人选,执意娶她为妻。洞房花烛之夜,她的一身红衣更让他心折,美得甚至有些傲然。这个女子,似乎每一次见都能看到不一样的她。但她,从今以后,便是他杨至城的妻子了,是要和他相偕度过一生的妻子。心,从没有过的喜悦。新婚之夜的两人都是第一次,生涩,却如此深刻。那一刻,似乎是他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一年之间,两人相知相许,同看花开花谢,日升月落。没多久,墨儿便出生了。一切,似乎都那么和谐美好。墨儿出生,他许下了诺言,永不纳妾,同她世世相守。她曾笑言:“如果你违背了诺言,我不要你被雷劈死。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到你死都不。”他没有回答,因为那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事事无常。
在墨儿五岁时,一切都变了。母亲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只生下了自己一个嫡子。所以,她希望多几个孙子,来弥补她的缺憾。而荷心在生下墨儿后,原气大伤,大夫说过她不宜再受怀孕生产之苦。这事,本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亦瞒得很好。却不料那个大夫在为母亲把脉时不小心说漏了嘴。母亲知道后,本来就对荷心不是很满意,马上让他纳妾,他二话不说,便拒绝了。
却没想,他的不肯,让母亲把火都撒在了荷心身上。处处刁难,荷心虽默默的受着,但他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些时间,他一边劝说母亲,一边安慰荷心,心烦意乱,筋疲力尽……
一边是最亲的人,一边是最爱的人,看着,他突然觉得好累。所以,至信来叫他去青楼的时候。他去了,只是喝喝酒舒散一下心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夜他喝了几杯倒醉倒了。现在他才知道,这一切是二弟早就计划好的。
那日,他根本连那个花魁的样子都没记住。却不料,酒醒后,身边睡着的居然是荷心以外的女人。他吓坏了,给了她一百两银子,仓皇的逃回了杨家。不敢对荷心提起那夜的一个字,只是不敢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子再碰荷心了。他以为,事情就这样过了,却不想那花魁居然说怀了自己的孩子。
他自是不承认的,青楼女子她如何断定怀的就是自己的种。却不想大夫把出的脉,刚好和那日对上。他还没来得及做反映,便被母亲叫到的主屋。母亲用死威胁,定要让他纳那个妓/女为妾,不能让杨家的孩子流落在外。说时,还用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他不敢不从,难道,真的要母亲自裁吗?他点头了。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母亲的第一部。而那花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是颗棋子。生不生下来,母亲根本就不在乎。
他和荷心的关系,似乎僵到了比冰更冷的地步。纳了妾,他没脸再见妻子儿子了,只能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管外界的一切。也想绝了母亲想在让他纳妾的念头,只想,只要那个女人生下孩子不是自己的就好了。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居然流产了,还是墨儿推的。
他气极的打了墨儿一巴掌,只要那个女人生下孩子,证明只要不是自己的,这事就算了结了。却不想,孩子没有了,一切可能都不可能了,荷心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打完,看着一脸委屈的儿子,他自己也吓到了,所以他快速的出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