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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啦。
六、草原之夜(4)
穆赫连不知道真有事情要忙还是不愿穆典赤问些什么,一出密室,便带着几个手赶往寺内的后堂,而穆典赤只好一个人向外走。
穆典赤虽然很想知道是谁要刺杀他的舅舅,但看起来老一辈的人并不想让他们这一代年青人参与,因此整个事情就显得愈加的神秘。然而穆典赤并不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他认为需要他知道时或者需要他出力时,舅舅一定会告诉他的。
在走廊,穆典赤再次遇见了李楚悦,这让他十分地开心,他不禁冲口而出:“李姑娘,你不是在一直等我吧。“话才出口,穆典赤不禁心中后悔万分,因为这样未免显得有些轻佻啦。
然而李楚悦倒是落落大方,她笑道:“不错!你还真说对啦!我一直在等你!”
穆典赤才“吚”了一下,马上倒反映了过来:“噢,你是想见知道你哥哥在哪儿住是吧?那正好,我正要去见他,我们一起走吧。”
李楚悦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出了清真寺,下了坡,穆典赤张目四望,只见不远处的草地上两一白一红两匹马正在嬉闹,时而相互追逐,时而漫步同行,时而相亲相依。
穆典赤甚是惊异,因为他所骑的这匹白马“追电”,可不是普通的马,而是一种真正纯种野马的后代,它体格高大、结构匀称、眼大眸明、头颈高昂、四肢强健,无论是迅速还是耐力都十分突出。
这种马罕见不说,而且极具灵性和通人性,穆典赤从未将它作为牲生来看,因此从未将它束缚;这种马的性格也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十分的高傲,穆典赤从未看过它和别的马在一起待过。别的马无论公母,每每靠近它,便会被它无情地撕咬和狂踢,以至于再也不敢接近它啦,因此尽管不到时候,而且也没优秀的马种,穆典赤还是一直很担心它的配种问题。
穆典赤将两指放在嘴边,打出一声长长的尖锐的呼哨声,那匹白马便昂首长嘶,它将脖子在那匹枣红色的马脖子上蹭了蹭,然后“嗒嗒嗒”地奔向穆典赤。
李楚悦也是一脸的惊异,因为那匹枣红色的马正是她所骑,名字叫“惊月”,是他义父专程从德国高价买回的欧洲名门之后,最奇异之处是它可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惊月”恋恋不舍地追出两步,然后停在原处,然后头扭了过去。
李楚悦将脖子上挂着的一件长哨般的小饰品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优美的哨音传出,“惊月”立即发出欢愉的回应,然后“嗒嗒嗒”地奔向李楚悦。
穆典赤马上意识到了原来那匹红马竟是李楚悦的马时,他的眼睛顿时发亮,眼角露出了笑意。
“追电”放慢了脚步,等“惊月”追了上来,两匹马如同一红一白两朵云般,转眼就到了穆典赤和李楚悦的面前。
“追电“将脖子靠近穆典赤,穆典赤用手搂住”追电“的脖子,轻声笑骂道:“你这臭小子,比我这主人可本事多了,这么快交到了好朋友,恭喜你啊!”声音虽轻,但李楚悦听得一清二,她看看穆典赤的神情,好像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用眼轻轻一瞥,嘴角一抬,鼻子轻哼,脸上一副又喜又恼的神情。
两人骑上马,顺着草原的边缘,任由两匹马向前不紧不慢地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讲话,任凭穆典赤知识渊博、机智过人,可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这样,两人在沉静中走着,直到一阵欢呼声响起,穆典赤这才发现他们已来到了居住区附近。
这时有人高声叫道:“太好啦,穆典赤来了,这下有好看的啦。”
前面的草地上聚集着很多的人和马匹,围成了一个大圈子,一时也数不清有多少。当穆典赤驰马走近时,立刻就明白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阿力克耀武扬威地骑在一匹大黑马上立在圈子中间,他冲着穆典赤喊道:“典赤兄弟,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这是从阿力克的身后的人群国一匹花马窜出,冲向阿力克,而阿力克好像根本没看见一样。花马上坐着个年轻的小伙子,当他的马从阿力克的马旁掠过时,他侧身向阿力克的腰间抱去。而这时阿力克一提马缰绳,大黑马横走一步,那小伙子双手抱空,当他刚想退回身子坐正马鞍,阿力克弯腰探身向前,左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年轻人的后背,手上一使劲,将那年轻人拉出了马背,横放在了自己的马鞍前,同时喝道:“别动!”
那年青人果然一动不敢动,阿力克让他轻轻地滑下了马,然后教训道:“小兄弟,游戏规则虽说可以任何时间从任何方向进攻,不过做人还是光明正大的点好。”
李楚悦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穆典赤就解释道:“他们在玩马上摔跤的游戏。草原上的人喜欢比试,愈是勇士,愈多人挑战。就好像阿力克这样的人,到了这里,少不了有人挑战的。”
李楚悦好奇之极:“马上也可以摔跤啊?”
穆典赤笑道:“凡是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不论是我们回族人、哈萨克人还是维吾尔族人,都是热爱马的民族,我们在长期的牧区生活中,形成了许多与马相关联的有趣习俗。除进行赛马、叼羊、姑娘追等游戏外,还开展在马背上摔跤的活动,这不仅是一场精彩、激烈的角逐,而且也是蛮有风趣的表演。每逢节假日或是喜事,我们便在宽阔平坦的草原上摆开阵式,这时,族里最剽悍骏勇的骑手便会云集在一起,比赛是以打擂台的方式进行,本领强的可以先跳出来,寻找对手。有的骑士在马背上犹如在平地上灵活自如,连胜数人以至十几人也不被对手摔下马。但更多的时候却是棋逢对手难分胜负。比赛开始时,允许从不同角度出场,可以乘对方不备,迅速冲上前去搂住后腰,将对方抱离马鞍,摔倒在地上。但经验丰富的赛手,警惕性极高,敏捷地转过身来,双脚紧紧地勾住马肚子上的肚带,顺着惯性将对方摔倒在地。选手在比赛时不仅自身的素质要好,而且选择坐骑也是十分重要的,一场精彩的比赛下来,选手们个个汗流浃背,而那骏马也像被雨淋过似的。马背上的摔跤,不仅能显示我们润熟的骑马本领,而且还展示我们的力量,这种力量的来源和技巧,与我们长期从事牧业生产有关。我们很多人从小抱羊羔、抱牛犊进行锻炼。因此有的人抱起一二百公斤的小牛都不在话下。”
看到穆典赤骑马走近,人群左右一分,让出了道路。而这时阿力克又喊道:“穆典赤,别光顾着讨好人家姑娘家,快点过来玩玩吧。”
李楚悦似笑非笑道:“那么穆大哥你的本事如何呢?”说着,冷不丁在穆典赤的马屁股上轻拍一下,穆典赤一拉缰绳,那“追电”便已一下子站在了大黑马的面前。
六、草原之夜(5)
穆典赤回头看看李楚悦,只见李楚悦向他顽皮地做了个鬼脸,而另一匹马正靠近她,马上正是李志远。李志远目光炯炯地望着穆典赤,显得十分有兴致。
穆典赤心中暗自笑骂:“好鬼的两兄妹!想看我的笑话吗?”
穆典赤转过身看着阿力克微笑道:“阿力克兄弟,我们穆氏族最尊贵的客人,想必刚才你已摔倒了我族中不少的兄弟,果然不愧为你族中的第一勇士。不过我穆典赤不想占你的便宜,你先休息一会我们再进行比较吧。”
阿力克哈哈大笑:“穆典赤兄弟,不要这么文皱皱的好不好?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咱们草原上的汉子可没那么多的废话,大家较量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跟各位兄弟朋友们说得很清楚,我今天是来交朋友的,不是来挑战的,谁输了谁今晚就来多灌我一袋酒,换了我也一样。”
穆典赤心想:“为了穆氏族的荣誉,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你的。阿力克啊阿力克,你也未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吧?”
穆典赤说:“那我就不客气啦,你请吧。”说完,深深地呼吸了两口,两手暗自捻劲,浑身的肌肉紧绷,双眼紧盯着阿力克。
阿力克不再说笑,他两脚轻轻一磕马肚,大黑马开始慢慢地向穆典赤的左侧转去,而穆典赤的马在原地一动不动。
两马一错时,阿力克将马一带,大黑马向穆典赤的马靠去,穆典赤还是不躲闪,两匹马立刻几乎贴在一起,阿力克立刻张开双手,向穆典赤的腰间抱去,而穆典赤则双手张开,向着阿力克迎去,抓住了阿力克的双腕,阿力克奋力向上一翻,反抓住穆典赤的胳膊,然后用力向上抡。
阿力克连抡几次都没成功,而穆典赤则好像石头一样,稳稳不动。
阿力克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自忖神力,原想穆典赤会使用些花巧,不曾想穆典赤根本只是用了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和自己硬碰硬。自己吃亏就吃在太托而没有休息,要是穆典赤突然反击,那情况就不妙啦。”
阿力克右脚轻磕马肚,他的大黑马的屁股便向穆典赤的马撞去,而穆典赤的白马则向旁边移动,阿力克只觉得自己被穆典赤要拉离马鞍,他连忙松手,而穆典赤并不追击。这时周围的人不禁欢声如同雷鸣。
阿力克知道自己落了下风,不禁由衷赞叹道:“穆典赤!真是好样的!不过咱还没输呢!再来过!”
周围的人的欢呼声反而更加激起了阿力克的斗志,这次他更加小心啦。当他再次接近穆典赤时,不想穆典赤的白马突然尾巴横扫,直奔阿力克的面部,阿力克马向后一围,马尾从他面前扫过,竟感到脸上有些地方隐隐作疼,这一走神,穆典赤的马头已兜回,穆典赤从后伸手就去抓阿力克的后腰带,阿力克身上向前一扑,抱住马脖子,身子向一侧滑了下去,穆典赤便抓空了。
穆典赤的马刚和阿力克的马并排,阿力克已翻上马背,搂手就去抱穆典赤的脖子,穆典赤头一低,阿力克也搂空了,两马左右分开。
穆典赤也暗自叫好,心想:“别人都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其实自己只不过占了点体力的优势,又利用了阿力克的轻敌心理,不想还是没有成功。”
穆典赤正在头疼如何应付,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