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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俊伟也只能苦笑,他还真是想再见林黛玉一面呢?可是没有机会!这要不是史家父母都过世了,自己与湘云两个独自在这宅子里生活,只怕也不会这样便宜罢。
林如海认了个义子,又是开了祠堂,祭告了祖宗的,这份量便很是不同了。当然了,史俊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了不起,好得意的,依旧是之前的那副模样,不骄不躁的,倒是让人高看他一眼。
这也与史俊伟的教育缺失有关,虽然和叔叔婶婶身边儿长大的,可是在史候府上,史俊伟兄妹基本上就是小透明罢了,也没有人巴巴儿地想着要好好地教养他兄妹二人,他也不知道这个义子的份量。
这就是史俊伟能淡定的缘故,倒是林如海,也是有些惊讶他的定力呢。复又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人,前几日,宋家那老家伙虽然答应了让玉儿的二子姓林,林家算是香火得继。
可是,想着宋老头的那副模样,他就烦的紧,瞧着史俊伟,灵机一动,这成了义子,可不就解决了好些麻烦事儿了?
当然了,他也是仔细地考虑过的,依着史俊伟的心性儿,林府的财产自然是由着自己的外孙儿继承了的,而且只怕对着那孩子,比自己的还要上心呢。
想着这些,他更得意了。也算是放心了,日后自己没了,自己的玉儿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史家的丫头他也见过,难得的是个爽利大气的好孩子,与黛玉的关系也很是亲密,这样就更好了,不是吗?
贾母的筹谋还没落到实处呢,当然,也有正忙着搬家,顾不上来实施的缘由,贾赦如今也不顾面皮了,既然要分家,那就分的清清楚楚的。
贾母虽然说了这私房半点儿不留给长子,可到底也不能真正地这样狠心不是,迎春、大姐儿、贾琮的嫁娶银子,给凤丫头的体己银子,给琏儿的过日子的银钱,邢夫人的私房,零零总总地,贾母留了十万两给大房。
当然了,还真如她自己所言,贾赦那儿,是一分也没有。别人还觉得有什么,就是邢夫人,也怕贾赦抢自己的银子,很是有些忐忑,可是贾赦自己,却是半点儿也不理会老太太的偏心。
他一早儿地,就死心了,不是吗?
不管贾母公允不公允吧,这都是她老人家的私房钱,大家自然只有感激的份儿,想着自己之前的算计,贾琏竟是难得的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贾赦瞧着自家儿子没出息的那样儿,冷笑一声,转身出去了。
大家只当他是恼怒了,也不敢去触霉头,别说是邢夫人了,就是贾琏,也是默默然。
贾母等人还没上车呢,就听见了外面的惊呼声,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儿一样,吵嚷的厉害,贾母打发了人出去去瞧瞧到底是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回话的小丫头子脸色非常地奇怪,不过口齿倒也伶俐,将外面的事儿一一地告知了各位主子们。
大家听完,皆是震惊之色,谁也没想到,这花了三千两银子买的宅子,竟是个假的,就是地契,房契,也是假的。
“这不可能啊,不是去衙门里过户了吗?”
还是贾母老辣,张嘴问道。
“人家说了,那房契上写的就是五间宅子,不是五进宅子,这并不算是欺诈!”
“那么那地呢?”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瞧着那丫头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贾母挥手让她去找贾政过来问清楚了再说。要不行,那就报官。
其实贾政自己也是目瞪口呆的,这会儿,五进的大宅子,怎么成了五间了,他反复地看了契纸,上面果然是五间!再翻那地契,千两地良田,怎么就变成了百亩呢?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喃喃自语,贾赦闻言,冷笑一声儿,
“不相信你侄儿,活该被骗,还是赶紧地报官吧,什么冷子兴,暖子兴的,果然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罢了。”
贾政这才反应过来,差人去报官了。衙门倒也是来的迅速,问了话之后,却是摇头,
“这种案子只怕放到猴年马月了,再说那冷子兴,一早儿地就带着家眷南下了,有说去了广东的,又说是去了扬州的,谁知道呢?这天大地大的,上安儿找这么个人去,老爷们也就当是认了倒霉吧,再者,三千两银子罢了,贵府上还差这么点了?”
衙役们这样冷嘲热讽地,让贾政气了个半死,那老差役本来就要退下去了,心气儿正不顺着呢,又接了别人的指点,正好儿地,将自己的怨气都撒在了贾政头上。
这人啊,一对比,果然觉得自己的幸福度好高,这一趟出来,又有五两银子的进账,自家儿子一年的学费花销可是不愁了。
差役很是满意地回去了,贾政却是不能善了,贾母第一次的,将小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办的是什么事儿啊!
自己本想靠着小儿子孝顺,去享清福的,谁知道会是这样呢?想着贾赦那副样子,贾母心气儿就更不顺了。
贾政自己倒也是惭愧的紧,一言不发,任由母亲说骂。贾母瞧着他一点儿机变都没有,也没法子,算了,还是省省自己的力气吧
将贾政打发了,又唤了贾琏进去。这样那般地吩咐了一番,拿出了一万两银子来,让他去找个合适的地儿,二房一大家子呢,可不得个大宅子安置吗?
贾琏这会儿倒也是感激贾母的,想着那十万两银子的份上,忙不迭地应了,排着胸脯地让老祖宗放心,此事一定办理的妥妥帖帖的。贾母这才展颜……
二房既然无法立时地就搬出去,也只能继续憋屈地和长兄挤在一起,两人也都是无事可做之人,也都没什么兄友弟恭之意,贾政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儿,可不就是现成儿的取乐吗?
瞧着贾赦的各种挤兑嘲讽,贾政自然地也就是烦上加燥。终于地,忍不住地,两兄弟就动手了。
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两个人,像是两个孩子一样,竟然动手打架了!再者,即便是小时候,俩人也没动手过啊。
贾政仗着自己身子骨儿比大哥好些,又年轻几岁,自然地,就占了些上风。瞧着贾政那副洋洋得意,贾赦怒不可遏,不要命地,只攻击贾政的腹部。
这还真是人身体上的弱点,贾政虽然没吃亏,可也没占到便宜。正好儿地,家里唯一的一位成年男子出门儿了。
剩下的宝玉,贾环,贾琮几个,都是没什么大用的,日常见了老子,只怕比老鼠见了猫躲的还要快些呢。
众人也不敢去拉,无奈之下,只得惊动了老祖宗,贾母听说了两个儿子动手打架了,差点儿气的背过气儿去。
在邢王两位的服侍下,急忙地赶往前院儿。即便贾母来了,这两位爷还是没相互撒手,这手上的动作依旧迅猛的很。
“都给我住手!”
贾母的拐仗“砰”地一声落地,两兄弟总算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瞧着贾赦满脸的青黑,贾政倒是还好,头上脸上倒是没伤,贾母与王夫人就先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人没吃亏就好了,可邢夫人就不成了,这,这,二老爷竟是要杀了自家老爷么?
瞧着贾赦的惨样,邢夫人还哪里能忍的住呢?这贾赦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自己后半生的依靠啊,也顾不得别的了,邢夫人扯着嗓子就往贾赦身上扑。
“哎唷,我的天啊,您说说,怎么下手这样狠啊,要是我家老爷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让我该怎么活啊?老天爷啊,你开眼吧,这哪里有亲弟弟对着兄长动手的啊?”
贾赦本来还觉得丢人的慌,可是邢夫人这句话一出,成功地让贾赦觉得邢夫人算是个能干的了。这不管是谁先挑的头儿,邢夫人这话,就将罪名儿订到了贾政头上了。
贾政腹部疼的也说不出辩驳的话来,再者,刑氏又是他嫂子,他自诩为端方君子,怎么会与女流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呢?只觉得哭天抢地的刑氏真是粗俗的紧,半点儿见识也无,诡异地,贾政心里对着哥哥升起了意思同情。
贾赦还不知道这些呢,瞧着贾母阴沉的脸,他就知道,自己定是又逃不过一顿骂了,或者,还有几拐杖?
“行了,别嚎了,都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老大媳妇儿,将你家老爷扶起来,成日里地没个体统,算是什么呢?”
只当是贾赦是挨的狠了,赶紧地让贾赦起来。王夫人觉得自家丈夫没吃亏,那自己也便进去,只站在门口,贾政瞧着王夫人躲的远远儿地,有些庆幸的同时又有些生气,难不成王氏这是嫌弃自己的意思?
也不知怎么地,贾政就是这副心思忍不住地冒了上来,复又想着,王氏的娘家如今势大,王子腾虽然不大理会这个妹子,只怕还是容不得别人欺负的,也只好忍着了。
“老二家的,去打发人请个太,呃,请个大夫回来吧!”
本想说是太医的,可是如今的贾府,还哪里有什么资格请太医呢?王夫人听了,立即地就转身走了,就怕自家老爷羞恼。可是,她的这一行为却是坐实了王氏是嫌弃自己的!
瞧着贾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贾母也是觉得老二装的有些过了。贾母难得的对贾赦有了几分同情之意。
“行了,这里没外人了,说说吧,两兄弟加起来一白多岁的人了,丢不丢人?说吧,为何要动手?”
“儿子也不知道哪里惹着大哥了,竟是不停地揭着儿子的伤疤,儿子本来就因为买庄子的事儿就羞愧,可是大家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是以,是以,儿子一时没忍住,没想到惊扰了老太太,是儿子该死!”
贾政跪在地上,低着头,谁也没瞧见他的神情,只觉得其中的悔意非常。贾赦却是一副谁能奈我何的模样,依着贾母,也是爱答不理的,贾母虽然知道是贾政的不对,可是下意识地就训斥了贾赦一句,复又觉得不对,便又将兄弟俩一起骂了一通。
“兄不兄,弟不弟的,瞧瞧你们,百年之后如何去见祖宗,如何去见你们父亲,自己还是好好儿地想想吧!老大,你弟弟过几日也就搬出去了,你略微地忍忍。老二,此事本就是你做的不对,难道你兄长教训你几句,你还有道理了?”
“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