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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仙的眉一蹙,他真是不打自招,就是说他刚才说的她是被南君小宝送来服侍他的话是假的了。
想象着南君小宝站在外在面的样子,她好想大叫一声让他知道她就在,可是现在又不能,心里面别提多难受了。
月倾歌说罢,才抬头看外面,不悦道:“南君小宝,你拦本宫的驾已是大罪,怎么,你还怀疑本宫劫了你的女人?”
“小民不敢。”
“你这话好勉强啊~”月倾歌冷哼,然后看了一眼仙仙,伸手拽了仙仙的肩膀,往车厢一角一丢,扯过锦被,蒙头罩面的将她遮了,自己坐于她身侧,懒散地抚了靠枕坐下,才对外扬声道:“什么敢不敢的?你这人太虚伪了,想就说出来嘛。你也知道本宫一向好说话的。今日本宫心情好,便请你上来一坐,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
说着,示意旁边美女。
那美女忙打开了车厢门。
外面,南君小宝一身淡蓝锦服立着,微低了头,想了想,缓缓走近,等那开门的美女下车,他才撩了衣摆下车。
淡淡看了月倾歌一眼,躬身行了君臣之礼。
月倾歌点了点头,一把将还未下车的那名美女揽到了身前,让出些地方,对南君小宝道:“坐吧。”
“谢殿下。”南君小宝看了看那地方,便撩着衣摆坐下了,一垂眼,竟瞥见锦被下露出一只雪白纤巧的小脚和一截如莲藕般莹白的小腿,再往上看,如瀑的青丝铺了半张锦被。
他眉微拧了一下,心下有些不屑,心道仙仙若落入他手里不知会怎样。
仙仙在被中听到南君小宝的声音,想到他就与她咫尺之隔,仿佛能闻见他身上的淡香,心里一时波涛翻涌,乱成了一片。
怎么办?
不知月倾歌要玩什么把戏?
是打算让南君小宝见到她把她带走,还是只是耍弄南君小宝一回。
前者,她怕。
她不要被南君小宝看到她这般不堪的样子。
月倾歌不着痕迹地拨了拨翻起的被角,将仙仙露在外面的小脚美甲 ,伸手入被,轻抚着仙仙赤着的后背上的光滑肌、肤。
仙仙的身子一僵,咬紧了嘴唇。月倾歌真是太过份了,竟然当着南君小宝的面这般羞辱她。虽然南君小宝看不见被下风光,但她仿佛觉得自己已被赤luo裸地摆在了他的面前,仿佛他的眼睛能透过锦被看到月倾歌的手是怎样在她的身上游走。
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落下来。
月倾歌感觉到仙仙身体的变化,勾唇一笑,朝南君小宝道:“南君公子你那夫人长的什么样子,要不你画下来,我也替你寻一寻。嗯,不过……平原城这么大,要找一个人也实在是难。对了,她怎么会出走呢?是她不想要你了,还是你不要她了?要我说啊,天下何处无芳草,丢了就丢了吧。”说罢,另一只手搂了身边艳 女,在女子的胸前揉捏着,仿佛在向南君小宝展示,笑道:“本宫身边佳人无数,而且床上的功夫都很了得,如果你合意,领一个回去便是,也不用费心找人了。”
南君小宝别过脸,不看他被探在被中的动作,更不看他怀里搂着的半、裸 的女子,可没想到他竟然继续当着自己的面不避讳地**,让他有些不悦,勉强笑道:“殿下玩笑了,结发为夫妻,怎么能说不找就不找,我一定要找的。”
月倾歌扫了眼身边盖着锦被的仙仙,眼角邪意顿生,“哎呀,我可忘记了你是来寻人的,嗯,身边这个不是你的夫人吧?那会不会是被子里的这个呢?”
仙仙一听这话,一颗心不禁揪紧。
“我这位是今日新得的,可是人间一等一的绝色,不但如此,还有一身的媚骨,销 魂不已,南君公子要不要辨认一下?”
话说着,拂弄着仙仙的手一停。吓得仙仙几乎叫出声来,千万不要掀开被子!
南君小宝的目光坦坦然的看过随着月倾歌的手上动作起伏的锦被。被角微微掀起,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肤,胜光胜雪。仙仙细滑肌肤的触感仿佛又回到了他的掌心,他心里不禁焦虑,这被子里的是不是仙仙呢?可是,怎么可能 ?
被子里,仙仙已经急的要命,心跳到了嗓子眼,害怕下一秒钟月倾歌就被一把掀开被子。
于是,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月倾歌的身子一僵,勾唇笑起,朝南君小宝道:“怎么?要不要看看?美人可是难耐了,不看的话,本宫就要……”
南君小宝的心里微动,眼角微 垂,瞥向那被子外面半铺的秀发,心道,仙仙的头应该没有这么多。
这时月倾歌又道:“本宫可没见过你的夫人,不过,本宫这被中美人一身的媚骨,一碰便化成水,其中滋味……啧啧,妙不可言。”说着,手已探至仙仙腿间抚弄片刻,并起二指一齐挤进她的体内,左右抠弄几下,抽出时,指间已缠了湿润,在南君小宝眼前晃过,取了锦帕慢慢擦拭,“绝不会输给你那夫人的。”
仙仙又羞又愤,又心疼南君小宝。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这样当面侮辱,而他全然不知。
她宁愿,他永远不知,于是心里盼着他快点离开。
南君小宝思忖了许久,觉得自己跟太子也没什么过节,他没必要拿自己开玩笑,还是早早去找仙仙为好,便道:“殿下的女人,小民怎么能要?恐怕殿下也舍不得。小民便不打扰殿下欢乐,继续去寻拙荆了。”
月倾歌闻言,摇头叹息。
南君小宝面不改色,浅浅一笑,实在不想在这儿呆了。可月倾歌不松口让他走,他又不好起身就走。
此时月倾歌伸手卷了仙仙露在被外的一缕秀发,身子一歪,半依上身侧靠枕,伸手入被,挤进仙仙压伏着的胸脯前,握了满手的嫩肉,用力一捏。
仙仙痛得身子一抽,羞辱难当,无奈地闭了眼,心里念着南君小宝快走吧。
南君小宝动了动身子,想了想道:“小民这就告退了。”
月倾歌停下手,忙道:“这就走?美人真的不要了?”
“不敢。”
“对了,你那夫人叫什么名字,给本宫说来,本宫也着人替你一寻。说来,小时候本宫得了一场大病,还多亏了南君太夫才活下来,本宫可欠你们南君家的呢。”
“为殿下办事是家族之福,谈不上什么恩不恩的。小民的夫人名韦仙仙,如果殿下真的遇上就请告知一声,小民定当重重谢恩。”
“韦仙仙?”月倾歌重复着这三个字,点了点头,“看来你倒挺在意她的?若是我,才懒得去寻。”
“一日夫妻百日恩,仙仙待我好,我自然不忘,自然不会丢下她不管。”
“呵呵。”月倾歌笑了,却有些酸味,被中的手狠捏了仙仙一把,朝南君小宝道:“那你快去寻吧,希望你早日寻到。”
南君小宝听了这话,便往后退,一直退到车厢门前,叩了谢,开门下了车,深吸了一口气。
天色渐晚,夜风萧瑟,不知仙仙此时在哪里,又谢过了月倾歌的护卫,他慢慢朝自己的马车而去,只是背影,几分落寞。
月倾歌等车厢门一关,便一把掀了仙仙身上的锦被,将她翻转过来,竟然见她满脸泪痕,微怔了一下,怒道:“怎么?情郎走了,很伤心?或是,见他这般不弃地寻你,感动了?”
仙仙心如死灰一般,微垂了眼眸,尽量掩去眼中泪光,看着他道:“你骗我,不是他把我送给你的,而且,你不是月倾歌!”
他盯着她,脸色一僵,冷声道:“我就是骗了你,可你那丈夫不识货,不要你,我也没有办法。”
“你到底是谁?”仙仙恨问。
“怎么?我不是月倾歌让你这么失望么?”他的怒气高涨,直冲头顶,什么月倾歌什么南君小宝什么阴少阳,在他面前全都一文不值,而这个女人,竟然不屑于他,钟情于他们。怒气几欲冲头而出,身下的欲、望却随着这怒意迅速滋长,瞬间 涨 硬。眼里的的怒意也转为欲、望,热极滚烫,攥紧的手又蓦然打开,“好,我今日倒要尝尝让他们爱极的女子到底有多美味。”
说完,手上用力,几次拉扯,锦帛破裂声凭添了车厢内别样的气息,刺激 着他所有的感观,浑身的热血沸腾,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仙仙的脑中反复飘过刚才南君小宝说过的那些话,他待她有心,而她现在……她倒希望一开始‘月倾歌’所说的是他把她送来的,是他利用她的话是真的,这样她的心里还好受一些。
风从车窗口吹进,丝丝的凉,仙仙身上一颤,咬了牙,将眼睛闭得紧紧的,面色惨白,不去看眼前的一切,怕看不一眼,便再也忍不下去。
身上衣裳破碎的铺了一地。
玉…体横陈,他炙热的目光一点点在她妙曼的起伏上掠过,胸中怒火夹着yu火。揉搓着她身体的手,炙热滚烫。
再也压不下身体深处深埋着的那撮渴望,褪了身上衣衫,向她压伏下去,手抚过她胸前艳红的花蕾,触得手心微痒,留恋片刻,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下,掐紧她纤细的腰肢,分了她的腿,身…下…硬…挺,抵了她,带着狠意,直接撞了进去。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到底是谁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到底是谁
这猛然一撞,干涩撕裂般的剧痛令仙仙头皮顿麻。喉间一哽,差点闭过气去,身下猛的一收缩,不能动弹的身体瞬间崩紧。
银牙一合,咬破了失血的唇瓣。
双目圆睁,怒瞪着眼前媚极又狠极的面颊,泪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蒙了眼前晃动着人影,心里除了屈辱。便是恨。
既然,他不是月倾歌,她便对他毫无半点情意和恻隐了。
心里狠狠地想着,如果以后有一天他落在她的手里,她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仰脸看向头顶一开一合的窗帘,仿佛可以听见南君小宝慢慢走远的极轻的脚步声,泪无声的滑落。
身下传开的剧痛让她身子止不住的颤,冷汗湿了耳鬓秀发,与滑下的泪水混为一体。
如果不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她真想就这样痛死过去。
这般生生地撞入,不止仙仙痛,他也痛。
仙仙痛得越是收紧,他就越痛。禁不住咬了牙。
然而很快,疼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