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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的。”七格格苦笑着:“我也同你一样,爱了一个爱不到,不能爱的人,可你现下达成心愿了,而我,不敢奢求——”
“不,七格格你是大美人,又贵为皇格格,哪会有你爱不到的人,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一定帮你到底!”
七格格摇摇头。“你帮不上忙的,因为……我爱的那个人,他……他是和尚。”
“啊?和尚?”
“芊禧,你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好吗?一定要帮我守住这个秘密,连隽永也不要和他提!”七格格央求着。
“好,我不提,我谁都不提。”芊禧木然的点点头。
“别说我了,说说你。告诉我,今日隽永陪我一道出游,你的心头有没有酸酸的?”
七格格住在宫里,一些嫔妃、王妃常来和她额娘闲聊,她常听到这句“心头酸酸的”,她知道,那是当女人爱一个男人,而那男人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女人的心就会泛酸。只可惜,这辈子,她恐怕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
“我……有啊,一点点。”芊禧低着头不敢看七格格,怕七格格会笑她。
“别不好意思,我想,你是真的很受隽永的……”但七格格隐约觉得隽永对芊禧,似乎不是如此。“芊禧,加油,你已经达成了心愿,答应我,要让这个美梦继续久美好下去,好不好?”
她不能达成心之所愿,但能看见芊禧圆了美梦,她打从心底替芊禧高兴。
“好。”
芊禧虽然不懂七格格的激动为哪桩,可她一定会珍惜和隽永这段从天而降的婚姻,一定会的!
第七章
自那日芊禧假扮小乞儿,惊吓到里七格格后,一连半个多月,隽永都未再踏入寝房。
每晚,芊禧总足独自一人哀怨的静静守候,想隽永会在下一亥钟时出现——
但,每每等到的,却都足霜冷黎明!
这晚,芊禧决计不再等了,她想起里七格格对她说过的话——要让这个她意外达成的心愿,继续美好下去!
于是,她泡了盅参茶,在府里的人皆已入睡之际,小心端着参茶,款步走向书房。
一路上,她反覆的担心着,怕隽永已入睡,她这一来,会不会打扰到他;或者,他正在看书,她来,一样也是叨扰他的雅兴……他避不见她,想必真的是讨厌她了,如果她打扰到他,那他不是会更讨厌她吗?
芊禧心里犹豫着该不该去看隽永,但脚步仍未歇,待她决定还是缓两天再过来时,她人已来到书房门外。
“奚鼐大人——
“少……少福晋?”
今晚,原本担任守夜的特卫,因为突然生病,一时间调不到其他人代守,所以奚鼐便亲日前来镇守,他没想到芊禧今晚会突然前来……贝勒爷已有半个多月未回寝房一事,他是知道,虽然他也知道贝勒爷是在折腾少福晋,也替少福晋觉得不平,但——
贝勒爷想做的事,他这个做下属的是不能插手过问的!
“我泡了参茶,要端给隽永喝的,隽永他……在里面吧?”
芊禧手中端着茶盟,身子微微发颤,外头的天气冻红了她的双颊。
“呃——贝勒爷在里头。”奚鼐日光闪烁,不敢正视她。
“那……这参茶——”芊禧越赳不前,还在犹豫要不要自个儿把茶送进去给隽永的当儿,奚鼐却抬头急急的接腔。
“属下帮少福晋迭进去即可,夜里天气阴寒,少福晋你快快请回,免……免得受寒。”
奚鼐说完后,便主动接过芊禧手中的茶盅,脸上还挂着一抹不自在的笑。
芊禧虽觉得奚鼐今晚的神情举止颇为怪异,但她想想,她还是不要进去打扰隽永好了。
就在她把茶出递给奚鼐,旋身欲离去之际突然听见书房内传出一阵女子的笑声——
“是谁在里头?”芊禧顿下离去的脚步,回过身来怒问着。
“这……是……是一名歌伎!”奚鼐面带难色,但还是照实说出。
原本他还想别让少幅晋知晓这事,将贝勒爷对少福晋的伤害减至最低——
可偏偏……“歌伎?”芊禧瞪大了眼。“可恶!”
她气呼呼地,撩高裙摆,步上石阶,现下,她整个人都教怒气给冲昏头了,也不管隽永会不会对她的冒失感到生气。
两手拍向门板,怒目切齿地排辟而人——
“……贝勒爷你长得俊逸潇洒,凝儿能有幸召宠,这辈子,地无遗憾了——”
当芊禧气冲冲的走进害房内时,着到的就是一名穿着薄纱,妖艳狐媚的女子,跪坐在地上傍依在隽永的腿边。
见有人突然闯进,那名叫做凝儿的歌伎,起先神情略慌,人来想想这府内,就属隽永贝勒最大,他爱干啥,谁管得着,而她是隽永带回来的,想必也没人敢动她一根汗毛——
这么想着,凝儿便又不害羞地把双手圈住隽永的一只大腿,脸庞还露出幸福的红晕,帖靠在他的大腿边儿上。
芊禧进到书房来,果真见到有一名歌伎,早就气急败坏的她,又看见凝儿的“职业举动”,目瞠舌结之际,柳眉倒竖,正愁身旁没东西可让他砸,恰巧奚鼐这时候也跟着冲进来,她便拿来茶盟,把温热的参茶往凝儿身上一泼——
“不要脸!”
“啊——”
凝儿尖叫了声,连怔站起身抖抖上衣,无奈薄衫还是湿了泰半。
“走开呀你,不要碰我的隽永!”芊禧跨步向前,一个劲地把凝儿给推开。
“哎哟贝勒爷,你要给凝儿作主呀!”凝儿跌坐在地上,赖着不肯起来。
隽永冷然的视线,瞟向一脸自责不已的奚鼐。
“奚鼐,送凝儿姑娘回去!”
“喳!”
奚鼐过去要拉凝儿,凝儿仍是死赖着不走。
“快走呀你,没听见隽永叫你回去吗?”芊禧两手顶在腰际,显露娇蛮的本性。
“贝勒爷,你真的要凝儿走吗?”凝儿不死心的问着。
隽永没答话,两手反剪负背,旋身迳自走向书桌前,不捂理她。
奚鼐知道主子已不耐烦了,硬拉起凝儿,并在她身边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请动老嬷嬷前来掴掌,就快些走!”
听奚鼐说得好像真会有那么回事,凝儿也不敢再耍赖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奚鼐离去。
“哼,坏女人!”
在芊禧的观念里,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蛊魅男人的妓女,全是该打的坏女人。
是以,当凝儿离去时,她便对着房门口朝外谨骂道。
“要比坏,谁比得过你呢?”
隽永邢冷魅的声音,幽幽传进她耳内。
芊禧回眸,迷惘的视线对上他的阴鸾。
“隽……隽永,你……你是在说我吗?”
不会的,一定是她自己听错了,她一点都不坏呀!芊禧局促不宁的看着他。
绕过桌旁,隽永来到她跟前。“不说你,难道这儿还有别人吗?”
芊禧踉跄的退了一步,小头颅百摇晃着:“不,你……你弄错了,我……我一点也不坏呀!”
“你不坏?哼!”隽永大大的冷笑了声,旋过身,又侧过头来睨她。“要我一一细数你的罪状吗?”
“我……没……没有坏!”芊禧双眉紧锁,茫然的直摇头。
“是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让你知道,你有多自私、有多坏!”
“自私?坏……”芊禧喃喃低语着,不懂自己何时和这两个人人厌恶的名词,扯上了关连。
隽永冷眼打量着她,他都已经不想和她继续玩游戏,要揭穿她丑陋的心肠、恶毒的行径了,她竟然还可以装出一脸不知情……他是该敬佩它的好演技的!
“你不是喜欢我、爱我吗?”隽永挑动着双眉,神情冷然。
芊禧点点头。
“所以,任何阻隔在我们中间的人,你都会想办法剔除!”他的话,是十足的肯定语气。
张着迷蒙的大眼,芊禧脸上种情澳散,如同先前那般,依旧摇晃着头。
“我……没有啊!”
“没有?那你刚才对凝儿姑娘泼参茶,赶她走——借问一下,你的出发点是啥?”
“是……她……她是坏女人呀,她勾引你……所以,所以我……”芊禧张着小粉唇,期期艾艾地解释道:“我……我……”
“别我了!你就承认你想把她剔除掉——,就这么简单嘛,不是吗?”他引领她找到她该有的说辞。
“不,我……我只是……”
“还有呢!那日我只是陪皇七格格出游,这你也不能容忍。”隽永的目光渐地转为森寒。“你明知七格格身子虚、禁不起吓,可你却故意扮小乞儿,冲至七格格的座轿旁,坏心地去吓七格格……”
搅起小眉头,芊禧受冤地直嚷:“不没有,我没有去吓七格格你不是想要找人扮小乞儿吗?我……我只是不想你失望,所以才……”
“你可真会推咎啊!这会儿,你就是在怪我罗!”隽永寒着声,冷笑着。
芊禧抿起唇,摇着头,不敢再多作解释,怕隽永又会以为她在怪他!
“你也不想想,皇七格格让我推掉婚约,她遭受的打击会有多大,宫中的流言四窜,一言一语,都足以伤的她肝肠寸断——我只不过想弥补对她的亏欠,让她感觉自己并不是被抛弃……可你本事还真大,这桩婚事都教你给抢来了,但你却不罢休——难不成,你非得弄得皇七格格遍体鳞伤不可?”
“事情并不是如同你想的那般,其实七格格她一点也不恨我,因为她早已经有……”话到嘴边,芊禧突然打住。
不能说!她答应过七格格,绝不把这桩秘密说出去的!
“早已有了意中人吗?。”隽永冷冷的答道。
芊禧诧异的瞪大否眸。“你……你也知道这件事?七格格同你说了吗?可她为什么又不让我告诉你?也不准我告诉其他人?”
“你倒是挺会自圆其说的嘛!”隽永冷哼着,旋身落坐太师椅上。“七格格鲜少与外界的人有来往,它的意中人从何而来?”
“是真的!七恪恪她亲口告诉我,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