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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神一震,埋在阴影之下的唇角轻轻上扬,荡起一抹窃笑。
“你去打些热水送过来!”
颜柳磨蹭着到了殿门口,方才听见身后传来那清冷的女音。
她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额头,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跳了舞,应该再沐浴一下才是。
夜风从半开的窗口吹来,指尖顿在行字间,魂鸢眯了眯眼。脑袋有些发晕,清凉的夜风擦过,身子却慢慢开始发热。
魂鸢眼也不抬,接过热茶浅浅品了一口,“你先下去吧!”她还是没打算动那燕麦粥,颜柳垂眸立在一旁,犹豫片刻,方才迈步。
“主子!”
他应了一声,转身步到桌前,为她斟一杯热茶。颜柳背对着她,左手拂过右手广袖。半晌才将热茶奉上。
颜柳愕然抬目,却见她已经垂下眼帘继续翻阅着奏折。那模样安静美好,侧脸的弧线十分优美,叫人生出异样的想法。
“去倒杯热茶过来!”女音清冷如常。
颜柳被她看得心里发怵,微微低下头去:“小奴逾越了!”说着便要退下。
魂鸢停下翻书的动作,抬头望向他,却不言语。
步到书案前,他将玉碗小心放在空处:“主子趁热喝了吧!这天冷了,暖暖身子也好。”
颜柳托着碗盏的手轻轻一抖,步子顿了顿,却是胆大的继续向前。
魂鸢抬头,看清了来人便又低下去:“放桌上吧!”
殿门敞着,夜风拂过男子的衣袂,一抹浅紫飘进书案前端坐的女子视线。
每晚这个时候,颜柳都会为魂鸢准备一碗清浅做的燕麦粥,特别是她将将登上王位,须得熬夜至深。
——
千面的目光锁紧那道紫色的身影,眼帘低了低,记起之前那人阴沉的神色,心里突兀的一跳,稍稍不安。
那转角处步出一道黑影,那人的步子轻盈却略显急促,手里端着魂鸢的夜宵正朝着正殿的方向去。
眉头轻蹙,右手半握成拳狠狠垂在窗棂上。疼意袭上心头,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月色被乌云遮去,千面抬手正要关窗,目光拂过对面的长廊,不禁顿住。
方才魂鸢的舞姿尚且回荡在他脑海,还有尊郢那些话。
千面着了一身素白里衣,临窗而立。湿润的墨发披在肩上,目光远远看去,繁星闪烁的夜空似乎少了什么。
夜色渐深,狐王宫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045、人去心空
双C,宠文,一对一。
怪异男总裁能屈能伸,既然武力十分无力,能以谄媚摆平的矛盾又何须硬碰硬?
奇葩女律师霸气侧漏,既然口才那么值钱,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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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步子落定,回身看向那角落里的男子,一阵狐疑。别的办法?什么办法?这毒连她运法都逼不出来,可见不是一般的毒,逍银能有什么办法?
“我有别的办法,你不试试?”→文¤人··书·¤·屋←
趁他愣神之际,魂鸢已经迈开步子,身后却再次传来那人的声音。
身后的男人愣住,身体一颤。他自然记得,她说过,他不干净。
魂鸢挑眉,指尖挑起他的下颌,左右一阵打量,却是嫌恶的一笑:“你忘了本王曾经说的话了?”
将身体靠近她一些,男子低低的笑:“能够服侍陛下,才是为奴而今的要事!”
逍银微愣,看她说句话也要咬住唇瓣,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坦然?他当然坦然,这狐族江山本就是从别人手里夺来的,江山易主本来也属正常,而今王位落在她手里,他更是没了心思夺回去。
魂鸢蹙眉,毫不留情的挥开了他的手,却是转过身直视着他:“看样子,你倒是很坦然!”王位被她夺了,还能如此这般费心为她着想。
刚刚迈出一步,手腕便被人拽住了:“你这个样子若是被宫里的下人看见了,你今日才竖起的威严,岂不是要白费了!”
魂鸢淡漠扫过他的脸,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嫌恶的侧身欲离开。
那男人倒也听话,果真在三步之外停住了脚,双手抱胸,饶有意味的道:“陛下怎么在这里?还弄得这么狼狈!”
“站住!”魂鸢冷声喝道,两眼眯起,散着危险的光芒。
逍银无害的一笑,一双丹凤眼打量着她,戏谑的道:“陛下忘了?不是你要我为奴吗?”他步近,眸光紧锁着她,似是想在她身上瞧出个洞来。
魂鸢屏息,压下惊愕,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凤目赫然睁开,眼底却映出一张妖孽的面容。
对了,冷水!
小腹的灼热感越来越明显,她如今已经是面红耳赤,后背死命抵在墙上,只差往身上浇灌冷水。
眼帘轻掩,眼前又浮过那男子双目紧闭,死死捏着衣襟的模样。她魂鸢不屑强迫于人,既然他不愿意,那么她只好离开。
这副模样若是被伊燎他们看见,不知会如何作想。身为狐族的王,怎么能卸下提防之心,以后应当小心了。只是这毒,除了千面,她不愿让别人来解。
乌云慢慢爬过,弯月露了出来。清冷的月色洒在那墙角的女子身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走,只能靠在墙角死咬着唇瓣。
——
他不知道魂鸢去了哪里,她身上还带着那样的毒。
明月隐去,浓密的黑夜似是一张网,网住了千面,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只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便迈着无力的双腿往东殿而去。
目光触到对面惊慌失色的颜柳,眼帘低了低:“你不配呆在她身边!”一个只会耍下三滥手段的人,有什么资格呆在她的身边。
“嘭——”热水漫过千面的鞋底,他才回过神来。
两人相遇,颜柳愣住,手里的木桶晃了晃,当即摔在了殿门前。
颜柳打了热水进殿,刚好遇见摇摇晃晃,失魂落魄往外去的千面。
——
眸光微微暗淡,千面垂下了眼帘。耳边还荡着方才魂鸢的话,看样子,她果真是嫌弃他身上带着别人的印记。
她走了么?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
捏着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他从白玉床上坐起身来。目光环顾大殿,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抹素白色的倩影。
千面悠然启开眼帘,目光所及,只有那飞舞的红纱帐;耳边余下的,也只有那窗外呼啸而进的风声。
“你回去休息吧!”女音清冷,透着一丝薄凉。
凤眸里闪过一丝愕然,尔后回归淡漠。她压下眼里的火热,缓缓撑起身体,慢慢远离他的身体。
察觉到身上那人靠近,千面不自觉的捏紧了衣襟。就算是为了替她解毒他也愿意,只是唯一犹豫的却是他自己胸膛上的那个印记。
“你…”魂鸢蹙紧了眉头,无论她如何运气,都无法压下心底的躁动。此刻只能看着身下的男子,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面上更加燥热,她压下脑袋,凑近他一些。
她的指尖依旧灼烫,千面听着她的话,却不敢睁眼。只在心中苦笑,原来方才那一切,只因她被下了药而已。
体内异常涌动的妖血,还有小腹的燥热,这一切只能证明一个问题。方才颜柳递来的茶有问题!
魂鸢蹙眉,目光触到他蹙紧的眉头,心里便不由一紧。纤纤玉指抚上那眉骨,她的目光又迷离了几分:“千面,我被下药了!”
他闭了闭眼,右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右胸膛。那个奴印已经结痂,早就不疼了。可是此时此刻,却因为魂鸢一句问话,隐隐作疼着。
那人却呆了呆,目光一滞,望着魂鸢的眸子,仿佛置身冰寒之地。他还干净么?未经人事,也算干净吧!只是——
魂鸢抿紧朱唇,迷离的眸光直直盯着身下的男子。强压下心底的躁动,她等着他的回答。
“你可干净?”低沉却清晰的女音倾泻而出,如一道晴天霹雳,将千面所有的柔情打散。
千面的目光闪了闪,挥去脑海中那些残存的杂念,认真的看着上方的女子。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愿意。不可否认,心底有一根欲望的苗头,正在蓬勃生长。他甚至希望继续下去,如此,便有了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他打量着魂鸢。一双凤眸半眯,薄唇轻启,呵气如兰。白皙的面容浮起红晕,凭添了几分妩媚。此刻又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她的银发款款落下,洒在千面的耳边。
一瞬之间,千面浑身都凉了,心底的欲望退去,上方压来女子精致的容颜。
飞舞的红纱帐在眼底留下一角,待他清醒过来,心不禁一颤,恍惚又回到了当日。在凤栖殿内,那个一脸淫贱的女人,在他胸膛烙下印记。
“咚——”后背重重摔在白玉床上,墨发散在锦被上,一阵疼意钻心而来,千面只觉眼前一晃。
两唇稍稍脱离,千面略喘着粗气,“魂鸢姑娘…”话音一滞,只觉两袖清风拂面而过,腰间环上一条藕臂,他整个人都被强硬一带。
那人圈在他脖颈的手缓缓滑动,娇柔无力的抚上千面的胸膛,掌心的火热撩起他心底暗藏的欲望。
千面只觉怀里的女子,浑身滚烫,与平日的清凉触感大相径庭。可现下他也无心思考什么,只一昧的回应着魂鸢。
夜风撩起红纱帐,月色从殿外漫进来,照在那拥吻的两人身上。
046、沁人心脾
大家多多冒泡,阿奴不介意挨个戳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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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笑定格,随着丹桂芳香,沁人心脾。
炫目的银发轻落胸前,那单薄的唇角勾了勾,予他一笑。
她悠悠回身,点了点头。
魂鸢后背一僵,许久才长舒一口气。
久久,才听身后那男子接着道:“你的毒解了吗?”千面咬了咬唇,面上一片绯色。
院子里的倩影顿了顿,却未回头。
“嘎吱——”房门开了,那男子披了一件天青色外衫步出门来,“魂鸢姑娘…”
许是听见门外远走的脚步声,千面搭在门栓上的手紧了紧,心下一横。
仅一门之隔,魂鸢也没再敲门,只盯着那门窗上的身影看了半晌。转身移步,她又步下台阶,往来路而去。夜风拂着衣袂,她脑中却浮起那男子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