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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嘴抽,忍不住后退一步。看样子这位“小火”是不太愿意搭理她,更别说载她离开了。
凤鸟落地,院子里尘土飞扬,千禧呆呆的打量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心有怯怯。小火一双火眼盯她半晌,脑袋扬了扬,高傲的转向那洞开的殿门,期盼的盯着那一袭白衣的女子。
身后的少女急忙点头,心有余悸的看了那白玉床上斜倚的男子最后一眼,匆匆忙忙往殿外奔去。迈出殿门,头顶便传来一声凤鸣,千禧抬头仰望,只见那夜色中一只大鸟盘旋,俯冲下来。
殿内忽然静了,夜明珠的光芒逐渐暗淡,窗外的风也停了下来。魂鸢微微侧头,目光扫过千禧的容颜,淡漠道:“离开这里,小火在外面等着。”
千禧愕然,身子能动弹了,她急忙坐起身,狼狈的从白玉床上滑了下来。惊慌失措的步到魂鸢身后,一张俏脸红晕不减。
“那就放人吧!”魂鸢目光轻移,落在床上的千禧身上。仔细一瞧,这姑娘倒是与千面有几分相像。模样可人,身姿窈窕。一袭浅粉衣裙,衬得她异常娇俏。
逍银含笑,“本王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看一眼那床畔邪魅的男子,她扬首:“此话当真?”
拨开珠帘,魂鸢漫步进了内殿。夜风从窗外拂来,她的玉容精致,神情一丝不苟。
016、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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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千面却支着脑袋看着白玉床上的女子发呆。
这厢,宫里的大臣全都轻松拿下,只等着魂鸢上位。
“这里有伊燎大人就够了,那个女人来不来也无所谓。”幺乘依旧一副不快的模样,心中到底没有认可魂鸢。
“那个凡夫俗子,能照顾好主子吗?”月下的话音微转,隐含几分怀疑。再者,现在那狐王逍银还没找到,若是他回来找主子复仇,千面便是主子的累赘。
清浅稍稍回神,点了点头,“主子在睡觉,千面公子陪着呢!”
月下双手环胸,左右环顾一阵方才问道,“主子当真不来?”
一身玄衣的烨华缓步而来,身后跟着清辉与花瑰,再加上那殿外理着羽翼的火凤,任谁也没胆子再向前去。
清浅咂舌,四面水墙徒然高立,将众人困在其中。尚有一些想要逃跑的,惊慌失色的奔出大殿的门槛,不过片刻便又退了回来。
身后的幺乘沉声,“潇黎乃是跃过龙门的鲤鱼精,早已化身成龙了。”
“这是…。”清浅呆了呆,那条赤龙忽的回头朝她诡异一笑。
一声龙吟震动整个大殿,清浅猛然回头,只见一条赤红的蛟龙徒然傲立在众人面前。
不过,鲤鱼怎么了?鲤鱼有什么可怕的?
“鱼,鲤鱼。”幺乘淡漠的声音答道,清浅当即了然。
清浅一脸茫然,只呆呆摇头。
月下瞧她一眼,凑近些许:“清浅妹子还没见识过潇丫头的本领吧!你可知道潇丫头原身是什么?”
“怎、怎么了?”清浅不解,一双水眸天真无邪。
潇黎扬唇,笑意不绝,单手缓缓抬起,立在她身后的几人当即后退,就连反应迟钝的清浅也被幺乘与月下拉着后退了几步。
“放肆,哪里来的丫头片子,竟敢在此口出狂言!”一个身披银甲的中年男子上前,凶狠的目光在伊燎几人身上来回打量一番,最后停落在潇黎的身上。
看得清浅不禁后退一步,反倒是潇黎,毫不畏惧的上前一步,小身板一挺,笑道:“从今往后这龙椅便是由我家主子代坐了,这狐族江山也由我家主子接管,你说我们是什么人?”
“你们是什么人?擅闯王宫有何企图?”另一大臣上前,一张粗犷的脸略显凶恶。
伊燎轻咳一声,横梁上的月下与幺乘身形一闪,眨眼落地。潇黎也拨开众妖,领着清浅步到他身后。
一青一橙两道身影从殿外进来,潇黎在前,笑得格外爽朗。清浅在后,只觉万分拘束。方才说话的便是潇黎,一脸轻松的模样,俨然将周围不快的目光忽视了。
“你们两个还是那么爱显摆!”轻灵的女音从殿外传进来,大家的目光又循着声源回望。
众妖皆惊,无人知晓那两个男人是什么来头,就连他们何时出现的都不知道。
只见那横梁上斜卧着一名红衣妖娆的男子,容颜精致,唇角轻扬,几分阴柔。另有一名蓝衣的男子,身背长剑,笔直立在横梁之上,一脸僵硬,面瘫一般。
“嗯,左府管家说过。”又是一道男音响起,毫无起伏。
未等伊燎开口,高处横梁便传来一道带笑的男音,“这句哈倒是有些耳熟,你说呢?”似是询问,引得殿内众人举目看去。
底下一阵交头接耳,其中为首的左丞相出列,昂首阔步向伊燎步去,却在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王宫!”
那人道,“我想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今日你们的狐王陛下没有来上早朝!”
金銮大殿,却是一片死寂。高高的玉台上换了一把白玉太师椅,却是空无一人。反倒是那一袭黑衣的伊燎,傲然的站在白玉台下,目光巡视的扫过殿内的众妖。
清晨的阳光洒遍大地,整个王城被裹在柔光里,略显朝气蓬勃。
——
千面僵着身体,心里的阴郁烟消云散。他已经将那白玉床上的画面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心猛烈跳动着,一抹异样的悸动升起,迅速淹没了他曾经安置在心里的那个女子。
“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怀里传来魂鸢微弱的声音,她一手圈着他的脖颈,一手揪着千面的衣袖,将脑袋抵在他胸膛,闭目养神。
千面沉默,身体被猛的一推,后背抵在一旁的石柱上,身前的女子又贴近了些。
“什么叫男女有别?”魂鸢沉声。
许久,他才小心翼翼的道,“男女有别,还…还请姑娘松开在下。”
夜明珠暗去,屋里再次失去了光明,变得一片漆黑。夜风缱绻,千面呆呆的立在那里,嗅着女子的体香,有些心神恍惚。
千面的喊声,被她无视了。魂鸢只静静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丹桂香味,难得放松身心,莫名的心安。
女子沉眸,眼帘微微低下,身子贴近一些捏着他下颌的手圈上他的脖颈,另一手轻抬敛起他的发丝。
“魂鸢姑娘…”
就好像现在,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吹拂他的耳垂,心跳即刻加快。
气氛微微局促,他敛起呼吸,紧盯着眼前的容颜,一阵面红耳赤。她总是如此,无端靠近,无端捏住他的下颌,无端这样盯着他,或是无端…在他脸颊蜻蜓点水一吻。
“你这是担心我?”唇角微扬,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千面的举动,仿佛怕她吃掉他似的,令魂鸢十分不满。她欺近,抬手捏住那人的下颌,强迫他正视自己。
“姑、姑娘没有受伤就好!”他后退半步,拉开一些距离。
千面愕然,不知何时那人竟然已经步到他的身前,此刻正盯着他。
“怎么不说话?”魂鸢的眉头轻皱。
千面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小火带着千禧回来,却不见魂鸢。所以他担心,这才恳请伊燎准他一起过来。没想到,一来便见到这样的场景。
冰冷女音传来,千面才恍然回神。脑中却不停回荡着刚刚那一幕,翡翠珠帘之内,白玉大床之上,一男一女,一上一下,那姿势暧昧得实在无法让人心平气和。
“你怎么来了?”方才若不是千面出声让她走神,定然不会叫逍银逃掉。
青葱玉指慢拢衣襟,魂鸢从白玉床上起身,微微侧目,目光落在珠帘外傻愣着的男子身上。
017、夜半来袭
清淡的檀香透着几分熟悉的味道,她一时呆住,只觉身后那人带着她掠出窗去,潜入黑暗之中。
白光拂过衣袂,皖苏腰上缠上一条手臂,身子向后退去,被人拉进了宽敞的怀中。
“既然是来受死的,那我成全你便是!”美目微转,素手清辉,软鞭徒然飞去。若不是逍银闪身避开,只怕连他自己也被那一鞭打中了。这个女人,看样子是想连他一起收拾了!
皖苏避开逍银的一掌,这才察觉到床上醒来的女子,转而一闪身,长剑凌空劈去,“受死吧!你这个贱人!”自她亲手杀了大师兄,皖苏便发誓,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她。
是逍银的声音,那黑衣的男子也却是逍银。魂鸢凝眸,目光移到另一名白衣执剑的女子身上,柳眉轻挑。那女人她自然认识,冷笑奴的青梅,害她丧命的女人。
“天山弟子也敢擅闯狐族领地,你倒是有点胆量!”
思绪飘到这里,她猛然一惊,双目冷厉如常,悠然从白玉床上坐起身来。
许久没有如此舒适的睡一觉了,许久没有如此安心过。本来只是想小憩片刻,怎知在千面怀里却沉沉睡了过去。
魂鸢睁眼,目光在帐顶溜了一圈,意识才清醒了些。梦里最后的场景是神界的诛仙台,她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从那里一跃而下,心顿时空了一半。
耳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屋里忽明忽暗,窗外的风也阴阴冷冷。
两人僵持之际,床上的女子悠悠醒来。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零零碎碎,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尾。
逍银背脊发凉,心里暗自唏嘘。好在这丫头是个外行,不懂御灵剑其中的奥妙,否则就凭他两千年的道行,哪能抵得住这御灵剑的神气。
“你是狐王?”女子愕然,她虽然知道只身闯妖族是大忌,但是一听说冷笑奴那贱人逃到了这里,心里的怒火便遏制不住,所以偷了天山的至宝便追来了。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天山至宝竟然这般无用,就这样被人空手接白刃接下来了。
逍银轻笑,手上微微用劲,将那女子逼退数步,拦截在墙角:“就凭你,想动本王的女人?”
“她的名字?自然是贱人了!”女子沉眸,语气阴狠毒辣,似是对魂鸢恨入骨髓。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