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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知千金难买早知道的道理。可若他能早知道,一定选择看守马厩,整天对着马儿也不会这么倒楣,不会这么多人抓着他问他蒲柳姑娘的下落。
当小泥巴自怨自艾正起劲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晃过他的眼角,消失在街道转角。
绝对不会错的!是蒲柳姑娘!
就是那个众人哀天叫地、期盼快点回家的蒲柳姑娘!
小泥巴忍住嘴里将进出的欢呼声,快速追上去。
他没忘记表小姐大刺剌地跟少爷吵完第一百零七次架后,得意徉洋宣布蒲柳姑娘被她送到山上去当尼姑,再也不回端木府了,但如果人被送到不知哪座山里的尼姑庵,怎会出现城里?
小泥巴对这个飞来的意外之喜感到雀跃万分。
他看得出蒲柳姑娘穿得平实朴素,跟在端木府娇艳华贵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之前整天跟着她,难保他也会看走眼
真是太好了!这次他得好好表现才行,一定得把蒲柳姑娘的落脚处找出来,回去禀报少爷。
他不想每天都被骂得像个猪头了,非常不想!
“娘。我回来了!”
蒲柳解下披肩,对着在内室休息的蒲大娘呼喊,里头没有回音,她心想娘大概是又睡着了。
娘想睡,就给她睡吧!会吃会睡总比不吃不睡好。
后头的老婆婆看她这阵子都在家陪娘,也就没有过来那么勤。不过她娘除了吃跟睡之外,也很少醒着,所以没有差别
若让娘醒着,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除了着急,也没其他办法,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把怀里的小包包拿出来,解开布包,里面有天两又三十文,这些钱是她卖掉所绣的绣品挣来的。
这项精细的活儿也是在端木家里闲着无聊,跟端木夫人的大丫鬟喜儿学的。
住在端木府大半年,挣钱的本事也学了好几样,除去绣绣荷包、手绢之外,她也会做几样家常菜,厨艺精进不少。
原本大伙儿听说她要学,都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但看到她把夫人开给她的功课忙完后,还真的跑到灶房跟她们鬼混,便都相信了。灶房的管事大娘为此振奋好几天,教了她好几样远近驰名的苏杭小菜。
呵!真是超级快乐的!
她这个冒牌千金在端木府骗吃骗喝,人缘还超好,不但夫人、小姐疼,连底下的总管、丫鬟都喜欢她,要不是那俊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坏了她的百年好计.她还想在那里多待几天呢!
唉!人说“花无百日红”。大概就这意思。
蒲柳边算钱边叹息。
卖掉绣品的钱加上端木香给她的,还有之前在端木府乘机捞到的零头。前前后后加起来让她存了快三十两。
哦!真好,她再多挣几天的钱就得走了,省得姐姐回来,发现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待在家里,她没话可解释,谎言就要被戳破……
真可惜!蒲柳开心的把银两全都塞进布包,绳一绑,想仔细收起来时,突然有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柳儿。”
“嗯?”声音有如鬼魅,把她吓得差点尖叫。
纯男性气息喷拂在她的头顶。她的蛮腰已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膀臂扣住。
蒲柳不敢抬头、不敢转身、也不敢回头……
她,不敢看他……
“柳儿,你不敢认我吗?”看到小佳人这种反应,公孙倚楼极气,环抱柳腰的手劲更大了。
终于见到想念已久的人儿,他紧紧搂住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仿解怀里的小东西并不曾远离。他们可以相拥一世。
他终于承认,他全身上下无一个地方不在提醒他,他真的很想念她。
“你怎么会到这里……”蒲柳挣扎着,想逃离他的箝制。
连端木香都以为她到山上去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蒲柳吓得脸色都白了,使劲扭动身子。
但是公孙倚楼跨置佳人身后,大手堵住她的唇,嘴轻附在她的耳畔,低声表示,“小宝贝,你尽量扭,最好把邻人都引来,让大伙儿看看你被我抱着的样子。”
啥?蒲柳睁大清澈的眼,错愕地不敢挣扎了。
她的脑海中浮现两人初次交欢的情景,他也是不管场合,硬要得到她,可现在在她家……随时有人会找上门……
“乖乖听话不就得了,何必每次惹我生气?”他的唇边洋溢着放肆的笑容,炽热的唇瓣滑过小佳人的脸颊。
哦!好香。
莫后他想了好几天,总算让他亲到了……
“不要这样!”蒲柳伸出手,想要赏他一个耳光。
“不许!”
哪容得了自己的女人在面前张狂?公孙倚楼立即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放纵的吻从她的脸颊蔓延至她的颈项。
“别这样……”
端木府中的狂乱场景似乎再次重现,蒲柳不停嗤气,极力要挣脱他的箝制。
但男人天生力道就是远比女人大多,公孙倚楼轻而易举将佳人压在窗棂上,东风轻吻着两人的脸颊,两人肢体纠缠的姿势有如麻花,如同他们还在端木家的迎宾阁一般。
但是,窗外景色苍茫,明白昭示着他们置身野外,并非在富裕华贵的端木府中。
“哦……”她气喘吁吁地贴在窗棂上,任由他的大手从上到下,摸过瘦削的肩膀、纤细的柳腰、浑团的臀部……
天哪!这男人疯了吗?为何会跑到她家来对她做这种事?若是被人撞见、被人瞧见,她该怎么办?
蒲柳狂乱地挣扎着,但公孙倚楼就是紧贴着她,大手拉开她的中衣,探入她的领子内,在她隆起的胸脯上来回搓揉。
“爷,别这样……”她低声呻吟着。
“我偏要这样!”公孙倚楼才管不了那么多,放肆而张狂地抚摸佳人玲珑有致的胴体,迎面而来的春风仿佛只是为了见证隐藏在他们心中的激情,并没有随着这几日的分离而有所变动。
“呼……”他紊乱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肌肤上。
没料男人的呼息这么沉重,蒲柳被压制在窗棂上,动弹不得,那沉重的感觉有如他们荒腔走板的
爱情,激越高亢……
她已身不由己了啊……“你……你怎么来了?”
脑中一片紊乱,蒲柳想要挣脱,却逃离不了,只有用力推挤着压制在身上的男性身躯,边喘气询问。
“怎么?我不能来?我不能来找‘属于’我的女人?”公孙倚楼唇边挂着邪魅的微笑。
“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再好好说……”脑中一片混乱,她只想远离他。
“你认为你可以跟我谈条件?”男人好看的眉毛扬起,薄唇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是这样……”
即便咒骂的言语塞爆蒲柳的脑门,却没一句敢说出口。
男人恶霸的手段她领教过,怎敢做其他的要求?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身子颤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想躲也使不上力。
面对佳人的眼泪,让公孙倚楼想捉弄她的心思有了些改变,但想到她瞥脚的闪避方式,竟累得他情绪失控,手下翻天覆地找人,又不认为现在停手对她算得上教训。
是的,她的眼泪影响不了他的决定!
“你反抗不了我的!”
他低下头,霸道地吻着她的樱桃红唇,她紧闭着嘴,不让他侵入,但他的大手却同时解开她的衣襟,覆上她柔软的双峰,粗糙的大享用力摸揉富有弹性的胸乳。
他强烈捏揉着,令她忍不住叫出声。而他火热的舌也顺势窜人。
“不要这样……”她犹自挣扎。
“你之前很喜欢不是吗?”
“会让人看到……”万一邻人走进篱笆内……
想挣脱他亲热的举动,但抵抗无效,他的震舌撬开她饱满的唇瓣,再次目中无人的掠夺她的纯真。
“你很不合作?”搂住她的腰,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
“被人看到就糟了……”
她想逃避他火热的舌,他却霸气地跟她纠缠在一起,她的理智随着加在身躯上的重量而远扬。
“你……快走……”原本坚定的声音已变成不确定的呜咽。
“你确定?”霸道的公孙倚楼根本不理会蒲柳的抗议,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一手往她的下腹探去,顺利扯下佳人的亵裤,手指轻抚她的花瓣。
“嗯……”她无力抑止声音逸出。
“看你的反应还满享受的嘛!”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微笑,公孙倚楼的手指埋人她温暖的丘陵,慢慢地滑动。
“你快……你快住手……”面对他的调情,她满心的羞愧,却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反应。
她全身似被熊熊烈火焚烧般难受……真的好热啊!
“不要!”他斩钉截铁的拒绝。
“呃……”紧咬住下唇,蒲柳全身颤抖,被他蓄意的挑弄逗得无法自己。
公孙倚楼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勾,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在她的扭动中,手指更加深入温暖的甬道,激切而来回不停的抽动。
她靠在窗棂上,力气逐渐消失。
“还要我停手吗?你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调调嘛!”他嘴边逸出邪恶的讪笑声,粗糙的手指在她体内旋转。
蒲柳猛抽口气,双腿下意识夹紧,却更明显感受到他的入侵,她额上的汗水涔涔滴落。
“不要在这边……我求你……”终于,她放弃自尊,开口乞求掌控她身体反应的男人。
“跟我回去?”他扬起眉毛,边问边捏揉她的胸脯,留下红紫色的瘀青。
“好……”蒲柳羞愧得想要撞墙。真是丢脸啊……
“你很乖,希望你都这么听话。”淡淡的赞赏在她的耳畔回荡。
公孙倚楼的手指在蒲柳的甬道内快速抽撤,任由火热的欲望就此蔓延。
蚀人心扉的空虚在蒲柳的体内不断扩大,就是发展亲密关系的地方如此危险,身体的记忆才会越深刻。
他要她离不开他!公孙倚楼越来越喜欢存在他们之间的危险关系了。
“啊……”蒲柳强咬住下唇,不愿让喘息逸出口。
“真是辛苦你了。”他在伊人耳边吐纳。
虽然讥诮的浅笑浮现在公孙倚楼的俊脸上,但他的手指仍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