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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重要了。
嗯?莫非他有要紧事得做?
“要不要紧?”跟她一起看戏又不是正经事,取消就算了,何必赶?“表哥的事比较重要,戏下回再看就成了!”语毕,她便起身。
公孙倚楼的眉头一皱,猿臂伸出,趁小女人没站稳前,将起身的她拉到怀里,紧紧箝制住。
柔软的身子倚靠着他健硕的胸膛。“别乱动!天塌下来也没有跟你看戏重要!”竟敢擅自取消他们的约会?他可不许!
“哦……”感受到他的怒气,蒲柳僵直身子,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倚楼紧紧拥抱着不敢逃逆的柔软娇躯,直到蒲柳身上一股恬静的馨香渗入他的呼息。
两人坐在永乐戏园最大的阁子里。
舞台上的生旦两角,摇摇晃晃、咿咿唔唔,任凭世界锣鼓喧天。也都进不了蒲柳的耳。
因为,身后的霸道男人紧紧搂住她,纯男性呼息从她头顶拂过……
她被他包围住了……从未有过的经验震撼了她。
蒲柳有点脚软,手心不断冒汗。
这是什么意思?她该把他推开,立刻走人的啊!不然坐远一点也行……
只是,她手脚无力,不知该怎么对付身后男人,不知该怎么应对才刚建造起来的虚幻世界……
这世界繁华缤纷,却也复杂多变……
她应该怎么办?
向来机伶的她,在和公孙倚楼相处的这一刻,已完全失去主张……
第四章
端木家成了人间炼狱。
自从公孙倚楼明目张胆在戏园大吃蒲柳豆腐后,她便常常以身体不适借故躲在绣房里,不出门。
由于公孙倚楼擅借各种名义出现在端木家,却只有赵如花作陪,孙总管干笑伺侯,而相貌堂堂的楼大少爷面目狰狞,脸色超级难看。
一个月下来。可以听到以下的泣诉声。
蒲柳第一次生病时——
“表少爷竟然说我泡的茶不好喝,不香又苦!说什么不懂夫人为何任用我当贴身丫鬟,也不想想我待在夫人身旁四年了,有三年半的时间,夫人喝的茶都是我泡的!以前表少爷来时,也夸奖我的茶泡得好,现在竟然说这种话?呜……”喜儿向孙总管哭诉。蒲柳第二次生病时——
“表少爷竟然说我炖的蹄膀太烂、颜色太深。看起来很恶心,不好吃!可是咱们家有人啃硬硬的蹄膀吗?”厨娘也跟孙总管哭诉。
蒲柳第三次生病时——
“表少爷说我走路的样子太难看,扭来扭去,屁股很大……可是我没办法改变我走路的样子啊!”杜鹃也跑去跟孙总管哭诉。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蒲柳因为头痛、脚痛、牙痛、肚子痛、癸水来、上吐下泻、头晕目眩……等等原因,共请了七次的病假,而在这七次的宴席里,不小心晃过公孙倚楼的人就全部遭了殃。
不!更正!是闪过公孙倚楼面前的“东西”就全部被说得一文不值。让拥有那样“东西”的当事者恨不得自杀了事。
但是,无端死了,又会脏了端木家的地,只得跑到孙总管面前说他们的委屈……
哦……真的好委屈呢!呜……
孙总管都快觉得自己成了端木府里的“心理治疗师”了呢!
最后,送菜的工作只褥委任马房的小厮。由他去送菜,楼大少爷应该没话说吧?
结果,马房小厮也是含着眼泪、倍感伤心地走出众人的视线,因为楼大公子说他脚太短,菜送到时都凉了,这道菜不吃也罢o
孙总管头痛欲裂。怎么会这样呢?自从温驯的表小姐跟表少爷出过一次门后,表少爷的脾气就变得更火爆、更难以捉摸,每次来都是炮声隆隆。
被骂的丫鬟、小厮都自愿窝在没人的院落工作,导致端木府的主要院落都安静无声。少人行走。
孙总管没办法想像楼大公子把所有人全都骂跑时,他自己该做的事有多少?
呜……怎么会这样?
正当灾情无止境地在端木家蔓延时,灶房里的食物也在偷偷减少当中。
但由于众人实在太专注于自己的问题,所以也没人发现,没有人知道每天熄灯后,都有个瘦小身影偷偷摸进灶房,搜括可以带走的简便食品,顺道试试次天的菜色……
只不过瘦小身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睛。
他紧紧盯着她……
“呼呼……嗯嗯……”
蒲柳极为紧张,但又忍不住雀跃的心情。
她等到最适合的时机了!她决定落跑了。
穿着极微普通的衣裳,披着素色的披肩,拎着一大个包袱,她选择少人行走的路径,决定趁着静无人声的夜展开逃之旅。
为什么选择今天?因为端木家整日雷声隆隆,连赵如花都受不了了。
但公孙倚楼却是离家在外为官的端木老爷最信任的人,他说的话在端木家就是圣旨,可大少爷最近脾气阴情不定,没人拿他有办法,端木夫人只有假借随独生女上山祈褐的名义,溜之大吉。
这可苦了溜不得的孙总管,他只能苦着脸,恭请夫人跟小姐早日回返。
端木家没人主意,群仆大乱,蒲柳装病告假,却是积极准备包袱,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踩着猫儿般的脚步,穿过回廊假山、越过潺潺流水,寂静而快速地往前奔跑,直到小路的尽头,一扇小门出现在蒲柳的眼前,紧绷多时的俏脸才露出些许笑意。
呵呵!她快要自由了……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男人如鬼魑般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啥?”
蒲柳吓了一大跳,落跑的脚步硬生生停下,惊惶地转过身子,想确定声音的主人是谁。
“啊!”却没料想才转身,她就撞上一堵肉墙。
好痛喔!眼泪立即在眼框中打转,差点溢出。
“想上哪去?为什么连你也想走?”公孙倚楼绷着俊脸,两手紧扣她纤细的手腕,低声逼问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蒲柳的声音在颤抖。竟然被他发现了?她这下惨了!
将豹皮的披风敞开,裹住佳人瘦小的身子,公孙倚楼才低声回应。“我一直都没走,我在等你出来。”
“嗯?”抬起头。大眼里充满不解与惊慌,她眨巴、眨巴地看着他。“为什么装病?”他开门见山的说,一句话直中靶心。
他不能理解,她不想嫁给他是吗?否则为什么要避开他?甚至是逃走?她背着这包袱的意义……他没搞错吧?
他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瞳孔里有她的倒影,有她的惊慌失措,有她的惶惶不安……
公孙倚楼想不透。
为什么?想嫁给他的女人多如牛毛,期待他到来的眼神充满兴奋,眉目含笑……何独只有她闪避惊慌?甚至预备逃之天天?
他亲眼所见,她奔跑的速度有如鸟儿;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今夜被他逮到,她是不是真的有如放出鸟笼的金丝雀,永远逃离他的掌握,再也不回头?
没有一样他看中的东西可以逃离……绝对没有!她的闪避激起他狩猎的欲望。
公孙倚楼紧扣住小佳人的柳腰,眼中闪烁着狩猎者的野蛮与嗜血。
对于她,他势在必得!
“你放手!这样不好看……”她轻拍他的手臂,亟欲拉开两人的距离。
“哪里不好看?我觉得好看得很啊!”公孙倚楼轻笑着,紧紧环住细腰的手臂在她的腰身上滑动,引得她娇喘连连。
男人的吐息、男人的热气,随着两人亲密的距离渗入蒲柳的鼻息。
“快放手!有人看到不得了!”蒲柳焦虑地轻喊。
“怎么会?你是我的女人,谁管我怎么碰你!”公孙倚楼强悍而霸道的口气让蒲柳强吸一口气。
他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
她没考虑太多,一扬起皓腕,就往他的俊脸挥去。
公孙倚楼眼明手快,恰巧截住她的手,用力一捏,伊人差点痛晕在他怀里。“你敢打我?”
原来她还是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只是爪子隐藏得很好……
他开始对倒在怀里的小东西有了异样的兴趣与情绪。
原来她的沮驯只是个幌子,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她是第一个!
“谁教你乱说话!”抬起头,蒲柳毫不畏惧,清澄的瞳孔里布满怒气与愤怒。
“我的确是你的男人!而且马上就是!”话尾一落,公孙倚楼马上印证,他的唇堵上蒲柳的檀口。
他深深地吸吮着,灵动的舌不断搅动她的丁香小舌,男性气息全数灌入她的鼻腔。
蒲柳喘气不及,只能任凭他的舌在她炽热的口腔内侵略、穿梭。她越想逃,他越穷追猛打。
“嗯……”一阵虚软的嘤咛逸出。
公孙倚楼淡淡微笑。即便再怎么狡猾,怀里的佳人还是个小处子,已经抵挡不住他的猛烈侵略,昏厥在他的坏中了。
“感觉怎样?还可以吧?”凝视伊人在初吻后的茫然,公孙倚楼的唇轻吻着她娟秀的脸庞。
“放我走……我要回家……”蒲柳低声呜咽着,像受伤的小动物。
她疲软地抵抗,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即使一个人来到端木家为仆,她都不曾这么畏惧。
虽然她不懂,为何她会恐惧这张俊美的脸孔?有钱人家的人都是废物,她应该三两下就可以摆平啊?
就像她成功游走在端木家母女面前般,这个表少爷不是也被她骗了?怎么还追来?
“你越想走,我就越不让你走!”公孙倚楼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你刚刚不是想打我?你不是很勇敢?”
“我……”她全身虚软,根本无法承受陌生情欲的刺激。
公孙倚楼亲吻她白皙的颈子,细细嚼咬,右手探人她的中衣内,隔着衣衫,捏揉着她丰盈的胸脯。
男人大胆的行为让蒲柳魂飞魄散,她不停挣扎着。
“为什么想走?你不希望我娶你?”他不明白佳人的慌张从何而来。
“放开我!”她死命挣扎,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闪避让公孙倚楼的火气高张,紧扣她的柳腰,大掌悍然拧上她的娇乳,来回摩擦着。
“唔……”她惊慌地看着他。她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