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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啊喷啊喷啊如油田一样无止境。
我死死地盯着这张纸看着,仿佛要让目光聚焦然后烧毁这可耻证物。
但是他始终不燃烧,正大光明在我眼前闪来闪去闪来闪去。
配合诸葛小亮向我微笑的脸。向我伸出的手,他在我额上摸来摸去,嘴角擦来擦去,难道说一切并非如此简单,而是别有所图?
我很惊愕,在最初的震惊激动之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或者这不代表什么,或者诸葛小亮喜欢地……那个人跟我同名?更或者……他一时精神恍惚神经失常?
明知道这些理由有多荒谬,我还是忍不住一一的去想其中的可能性。
忽然想到昨晚他曾经把那些东西全部收起来,灵光闪烁之下。我想:如果我将那些翻出来,对照上下文看看,也许会有不同答案?
想到这里。不知哪里来的劲让我站起身来,试图去抽仿佛是他放东西的那个抽屉。
我抽了一下。没动。
我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小。于是加大。
仍旧纹丝不动。
最后我吃惊地看着那个抽屉,醒悟:诸葛小亮。他竟是锁住了这个。
为什么他要锁住。
他对我这么好,仿佛什么都会袒露给我看,为什么偏偏锁住一个不起眼的小抽屉,那个抽屉,放着昨晚我进门之时看到他正写的东西,而这个东西里的一张纸上写着:说,还是不说。另一张上写着:备,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哦,老天,你是想玩死我吧?
就算我刘小备能够再次福尔摩斯附体,我也解不开这个诸葛小亮设下地古怪的谜!
我拉开寝室的门,逃也似地离开这个地方。
以我聪明睿智的头脑分析,现在摆在我面前地有两种情形。
第一,诸葛小亮或者……不小心地,不知从哪个方面哪个角度哪个不为人知的细节,发现我是……女性身份。所以才这样火热地……那个啦。要知道,大家都是青春萌动的少年,可以原谅,虽然我接受不接受暂时还没法说。
第二,这个人根本不知道我是女性,或者根本就是认准了我是男性,于是……只是这样喜欢……单纯的喜欢着,所以如果是这个推论的话,那么他就不折不扣的是个……靠,诸葛小亮,你不要是个死gay啊,万一是的话,你叫本少爷我情何以堪!
可是不管诸葛小亮是不是那种人,是哪种心态,他的地方我是不能呆了。
原本的安全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随时都被吃掉,而且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下,非常凄惨的状况的危机感。
我居然还跟他睡一张床,简直是自寻死路,实在太可耻了太可耻了,可耻的没法形容。
好吧,我承认,如果是前一种情况的话,还好说,大家男欢女爱嘛,干柴烈火嘛,一点就着嘛,情理之中可以原谅。但如果是后一种的话,他以为我是男的,所以兽性大发忽然扑过来,扯飞我的衣裳,准备那个一下,然后看到真相袒露面前,然后兽性忽然退掉,再尴尬地说一句:对不起,我喜欢的其实是……
从此朋友都没得做。
这是什么世道!
呜呜……我简直想要泪奔。
幸亏这家伙还没有付诸行动,幸亏我发现的及时才能防患于未然。
想到这里我跑的更快了,一直到跑过了自己寝室门口还没停住脚,然后发现错过才又转身回去,冲进门,穿上鞋子,然后再冲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掠过校园,直直地冲出校门口。
这个地方实在危险,我必须找个堡垒,把自己好好地保护起来,然后再徐徐地想以后该怎么办好。
我回到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而且特别吩咐下人,如果是诸葛同学来了,就说我不在家。
我不管他会怎么想,不管他相信不相信我这个说法,反正我暂时不想见到他。
因为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不知道见了他该怎么说话。
大概是因为看到那张纸,所以太过震惊了,震惊之下,肚子的疼痛好多,所以才支撑着我回到家中。
当神经稍微缓和下来之后,疼痛再次卷土重来,而且还来势凶猛,我弓着身子趴在床上,冷汗频频流着,几乎要把自己钻进被子里去。
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曾听到门外有人叫:“少爷,少爷,诸葛少爷来了。您……”
“该死,不是说我……不在了吗?”我嘶哑着声音,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断气。
“可是他已经是第二次来了……”
“第一百次来老子也不在。”
“可是他已经走到门口来了。”
“我靠你……”
我气愤极了,忍不住骂人。身体不舒服到了极点不说,事情也这样不顺,不就是想要逃避一个人吗?为什么我就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着他?
而且诸葛君,我真是很怀疑,你若是真的喜欢我的话,你每天每天的见着我,为什么竟一点异状都不曾体现。
你做人做得城府深厚到这种份儿上,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你叫我以后怎么还放心面对你啊。
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太过迟钝的原因……而且当时在气头上,人又慌乱,所以居然没有认真的去想,他曾经一点一点待我的那些好,的的确确是对别人所没有的。
我真是一只猪。
就在我肝肠寸断的时候门口传来诸葛小亮的声音,他很沉稳的说:“备备,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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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每月必有的那点事儿(3)
我试图装出我不在的样子,可这是徒劳的,在我跟小银对骂的时候诸葛已经来了,他也真阴险,走路无声,站在边上也不出声,听着我跟小银对话,在我已经暴露了之后才挺身而出,想到这里我想踹他。
从旁边扯出一床被子,裹在身上,慢慢地爬起来:“有事吗,我已经睡了。”
“开门,我再跟你说。”他在门口,声音平稳如昔。
“不行我向后缩了缩,“我要睡觉,改天再说啦。”
“重要的事哦。”
“我才不信。”
“再不开门我踹了。”
“你敢。”
“嗵……”
“诸葛小亮!”
我尖叫一声,看着门口上破门而入的他,很难想像一个平常这么文雅有礼貌,品德端正学业优秀的栋梁青年怎么能干出这种流氓才做的事,大叫之余,伸手将旁边的枕头扯起来,劈头盖脸扔过去:“你怎么可以真踹!”
“我都告诉你过了,奈何你自己不信,我只好做给你看。”
踏着倒在地上的门板的尸体,诸葛小亮慢慢地走进来,手一伸,将枕头捉在手里。
“我说我睡了,你来干什么?”望着他的脸,我莫名地有些紧张,忍不住又向后缩了缩,一边歪头向着他身后张望,指望看到一两个属于我的忠仆。
结果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气愤极了。
这个世界没有爱。非常没有爱!
“你都是坐着睡的?”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背着光,脸有点黑的样子。看起来像要咬人。
明明我是属于理直气壮的那个吧,明明在纸上写着莫名其妙地话的那个人是他吧。但是现在……反倒更像是写了洋洋万字的“诸葛小亮我爱你”之类肉麻地话被他发现,不行不行,我的脑袋错乱了。
“我爱怎么睡怎么睡,用得着你管?”气愤之下,我大声说。动了气,腹部顿时又是一阵绞痛。
“啊……”我低声呻吟,一手捂住肚子。
诸葛小亮皱眉:“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走过来快要靠近我。
我很惊:“喂喂,你不要过来!”
“我地感冒刚好,一时之间传染不了。”他说,还顺便坐在了我的床上,友好的像是兄长。可这个人刚才明明一脚将我的房门踹飞掉了,现在那倒霉的门地尸体还躺在地上呢,这个凶残的家伙。
我扭过头:“你走开。”
他忽然保持沉默。然后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却心知肚明,他是兴师问罪来了。天啊天啊,难道迷题要揭晓了吗?
可不知为什么。我在一瞬间忽然很心虚。在脑袋反应过来之前嘴巴已经先动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的!”
我离开诸葛小亮寝室的时候。仓促又慌张,那张倒霉的纸开始被我死死捏着,后来大概也被随意的就弃尸原地了。
我不知道房间内会不会有风啊之类将他吹走,我很后悔为什么我没有一点毁尸灭迹的先见之明。
如果诸葛小亮中午回去的话,忽然看到我不在了,然后又那么巧,看到了地上那张纸的尸体。
那么……
他是会这么认为地吧:我看到了那东西,然后就撒腿跑了。
所以他上门来,“兴师问罪”?
我忽然感觉好痛苦。
面对好痛苦,也很尴尬,我宁可诸葛小亮现在不在,我的确需要呼呼大睡,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我地心情是敏感而脆弱的,不能被打扰。
天知道我跟他说了这几句话之后是多痛苦,冷汗都淌下来了。
我低下头,咬着牙不做声。
“你怎么了,这么不舒服?”诸葛小亮忽然又开口。
我死咬着牙哼哼说:“没,没什么。”
他忽然伸手,将我放在被子外地手握住:“怎么会这么凉?”我吃了一惊,他地手很暖和,将我的手牢牢地包围在内,让我觉得一刹那暖流经过,非常舒服,本来想扯回来地,可是……却没有动,抬头看着他。
诸葛小亮双眉紧皱:“你的脸色很差,我带你去看医生。”
说着抓住我的手。
“不要!”我急忙拒绝,“我只是,有点发凉,不用看医生,已经吃药了,你快点……走吧。”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他的脸色忽然有点难看,“乖,不要硬挺了,去看医生吧。”
“我说不用就不用,你好嗦。”我低下头,又窘又恼。
“我是担心你啊!”诸葛小亮的声音忽然提高不少,仿佛带着一丝恼恨。
我一愣,忽然想起那张纸,忍不住恨恨说:“我才不用你担心!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你!”他气结,猛然放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