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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树枝慢慢的往上爬着。
也许是树太滑,经一不小心踩了个空,平阳公主的身体就往后倒了去。
来不及叫救命,她就从树上要掉下来了。
“啊!”
原以为会落地,却不知被何人接住了,那人的速度极快,幸好是接住她平阳,不然,从这树上摔下来,可就严重了。
平阳惊魂未定,自己都吓坏了,半天才敢睁开眼睛,朝抱住自己的那人看去,顿时就傻了眼。
那人,就是三皇子季子显,她平阳,只看了一眼,就已经深深落了根。也让她平阳爱了一生,虽不为妻,却一生守在他身边。即使她知道,那个人心里,一直有个女子。
只知道平阳说:真心爱一个人,就不在乎他是否爱你,而是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都好。
季子显轻轻放下她,那神情,极冷。
而平阳,却舍不得下来,紧紧的盯着季子显看,连眼睛都不眨,生怕这个人从眼前消失。
他问:“你爬树做什么?”
平阳愣住了,慌的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了,一脸的笑容,喜道:“我想摘树上那朵紫色的琼花。”说着就兴奋的用手指着树上那朵紫色的琼花。
季子显朝着她手指的方向抬头望去,正好看见了那朵琼花,见平阳公主如此喜欢,下一刻,就踏上了树上,用很快的速度将那朵独特的琼花摘了下来,将花递到了平阳公主的面前。
她伸手接过那朵琼花,满眼的笑容,这也许,就是幸福。
平阳望着他,是这个男子为她亲手摘了这世界上最独特的一朵琼花,而后,她将这朵紫色的琼花藏了整整十五年之久。
“下次一个人千万不要爬那么高。”
她猛的点头,却依旧盯着他看。这男子,真美。
季子显看着她,见她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实在有些难受,说:“那你自己小心。”说着,就转身拂袖要走了。
平阳见他要走,一时就着急了,叫道:“我叫凝心,是平阳……。”
可是,那个男子却没有止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留在原地,话都还没有说完。
“……是平阳公主啊!”她还未说完这一句话,他就已经走远了。
拿着手中这朵紫色的琼花,她还是乐了,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可是这花,是他送的。
“公主,你怎么了?”几个宫女太监急急忙忙的闻声而来了。朝着平阳公主问道。
平阳公主看着手里的琼花,出了神,似乎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叫唤声。
那公公怕是急了,凑到平阳的面前一看,公主竟然在笑,笑得那么甜,那公公反而惊愕住了,这公主,还是平阳公主吗?便退到了一旁,不敢打搅。
一朵琼花,让她种了情,种了自己的爱。
谁也不知道多年以后,这一次的相遇,是对,还是错。
也许平阳,从未后悔过。
多年后,穆尔楦问她,你知道何为情?何为爱吗?
她说:真心爱一个人,就不在乎他是否爱你,而是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都好。
第三十四章:所谓奴才
寿阳殿内,灯火通红。
夜晚起了点风,有些作响。
慈园太后坐在榻上,周围好些暖炉子。
尤筝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到太后身旁,将茶端到太后面前,轻声的说:“太后,喝点热茶吧,这是奴婢用今早的露水的泡的,对太后的睡眠有很大的帮助。”
慈园太后看了一眼她,接过那被热茶,先暖了暖手,小口的喝了一嘴,眉梢弯了起来,有些不置信,对着尤筝说:“这茶还真入口,闻着香,喝着也香啊。”
“谢太后称赞,若是太后喜欢,奴婢每天都给太后泡茶。”尤筝说。
太后坐在榻上,将那茶放在了一边。道:“哀家倒是想每天都喝这茶,只怕,岁月不饶人啊!”慈园太后哀声道。
“太后你福寿齐天,岁月二字那里合得上太后你啊!太后还要长命百岁呢。”
“好一个长命百岁,哀家喜欢听。”慈园太后乐了起来,仔细的端看起尤筝,只是尤筝低着头,不敢抬头,慈园说:“把你的头给哀家抬起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尤筝好一会儿才敢慢慢把头抬起来,只是眼神依旧不敢看慈园太后。
慈园太后端详了好一会儿,露出了慈颜,说:“这张脸倒是长得好看,只可惜你的命不好,是个小宫女,怕这一辈子都见不着皇上一面。”
尤筝吓得慌张的下了跪,磕头道:“奴婢不敢妄想,得太后恩准从长禁院出来,就已经是太后给奴婢最大的恩德了,奴婢不敢妄想与皇上见上一面,只求太后让奴婢终生侍奉太后。”
“起来吧,哀家又没有责怪你什么,怎么就跪下了呢?”
“谢太后。”尤筝站了起来,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太后。
慈园太后见尤筝起了身,说:“如果哀家给你一个机会,你要,还是不要。”
这一说,尤筝瞪大了双眼,猛的抬起了头,她看的出来,太后话语中是认真的。
“哀家问你呢?”
尤筝一时结了语,说:“太后,奴婢只是一个宫女,就算奴婢想,皇上也未必……会看得上奴婢。”
“机会,是哀家给你的,抓不抓的住皇上的心,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慈园太后的心思正在胸口揣着。
这机会,是放在眼前吗?尤筝惊慌,那掩藏不住心里的欢喜,她进宫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甘心如今这般吗?
也许,对于她来说,太后的这个机会真的很重要。
她尤筝从惊慌到喜,便一跪,扣头附手,道:“尤筝谢过太后,我尤筝……绝不会辜负太后对我的这般大恩,今后定会誓死忠效太后。”
两人心中各有思想,一个以为,这女子,可以成为自己的额傀儡,而另一个,欣喜背后,却又早已经自行定数。
究竟最后如何?有谁可以事先定论的呢?
也许,这才是这个大临皇城后宫斗争的真正开始。
尤筝从太后寝室出来,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才一坐下来,房间的门就被用力的推开了,叶娇气怒的走了进来。
尤筝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没有开口问,就“啪”的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声音是那般的清脆,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尤筝的脸上瞬间就印上了一个巴掌大的红印。
叶娇愤气说道:“看来你尤筝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啊,你别忘了,你永远只是个奴才。”
“我做错了什么了?为什么一直这样针对我?”尤筝捂着脸,有些抽泣的问叶娇。这一巴掌,实在打的太重。
叶娇怒目着她,一步步的逼着尤筝到了床边,直到尤筝一下坐到了床上,她才说;“刚刚你跟太后究竟说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说。”尤筝声音的大了起来,她不想被欺负了,这样的日子,她一天也生活不下去了。她继续说:“就算我对太后说了什么,那也与你无关,我是奴才,你也是。”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落在尤筝的脸上,
“我跟你不同,我这个奴才可以决定你的生死,可是你不能,我是寿阳宫的女官,官居八品,你呢?只是她楦嫔娘娘从长禁院送到寿阳宫的废物,妄想得到太后的欢心,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告诉过你,和主子交心,是做奴才的这辈子都忌讳的事。”
“我们的确是不一样。”尤筝从床沿边站了起来,凑到了叶娇的面前,慢慢的逼近她,尤筝的眼神里,充满了憎恨和怨,她咬牙灼字的说道:“我尤筝不像你,将主子奴才分的如此清楚,倘若主子比奴才还奴才,那她就是奴才,做奴才的,若是比主子还主子,那她就是主子,奴才要想做主子,就要忍,不断的忍,总有一天,奴才也会成为主子,而主子,总有一天也会变成奴才。”(不好意思,是不是有点像绕口令呀,呵呵。)
尤筝向叶娇走近,看着尤筝的眼神,叶娇的双腿却不断的往后退,也许,从心里面,害怕了那双眼睛。
“哐当”一声,叶娇的双手撞到了桌上的杯子,杯子一下就倒在了桌上。
只恐,幸是没有落地。
她叶娇带着发颤的声音说:“你……你知不知道,你这番话要是被太后听见了,太后一定不饶你。”
“好啊!那你叶管事就去告诉太后吧,看看太后到底相不相信你的话。”尤筝一说完,就抬手指着门口。冷冷的说:“这是我的房间,劳烦叶管事你出去,奴婢要休息了。”
尤筝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那是之前那个柔弱的尤筝啊!简直判若两人,叶娇说不上来的一种的怕,光是那双眼睛,就把叶娇的心给寒颤了起来。
“好啊尤筝,今日你与我作对,就休怪我。”叶娇这句话就受了一身的气离开了尤筝的房间。
而她尤筝,竟然就不小心落了泪。一手便将桌上之前倒翻的杯子全部打翻在地,杯子落地的声音十分的尖锐。那杯子,碎了一地。
她心中万般的不甘,这一切,为何只有自己在受苦。
只怪自己还不够狠,她咬着牙,目光尖锐刺骨,即使如此,何必认命。
波光薄衣,只叹那朝不知贵。
第三十五章:穆尔楦献计(一)
临政听朝,百朝兴戴。
大临如今面临的局面是左右为难。
而此事,穆尔楦也已经知晓,她也明白,后宫不得干预朝政,何况事关三国。
穆尔楦起早就将那本《七径决》拿在了手中,看了一个早上。
谷雨也在写字台上碾了一早上的墨,这些墨,一到大冷天就有些干了。碾起来的,还有些吃力。
谷雨问:“小姐,这书早些年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吗?”
穆尔楦抬头朝着谷雨温柔的笑了笑,翻着手里的这本良卢将军的赠与父亲的军书,说道:“有些东西,若是不经常想想看看,这书里的有些东西很快就会忘记的。”
“小姐那么聪明,岂会那么容易忘啊!老爷经常说,要是小姐你和少爷一样是个男的,肯定比少爷还要厉害,保卫大临国,做个大将军。”
“不可胡说。”穆尔楦并没有生气,语气只是稍稍重了点,朝着谷雨继续说:“谁说女子不如男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