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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为她会乖乖就这么被逮,那就大错特错了。炎华以拚死的力气捶打著双手不自由的他,但是关宇朝闪开了落在脸上的拳头,任凭她怎么攻击他的胸口、背部,他就是没有松开手,直到他们进入房间内。
炎华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马上就翻身滚开,坐起来。“这就是你说的自愿吗?”
他解开衣带,褪去外袍,双眼闪烁著坚定的决心。“你不会一直反抗下去,你我都知道,你激烈的反应就是你害怕被我征服的证明,你害怕自己不能把持,你害怕面对自己的渴望,所以抗拒我。”
掩住双耳,她大叫著:“不是这样,不是的!”
“是或不是,光用嘴说已经没有用了,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真相。”
“不——”她的话到半途就被吞入他的口中。
关宇朝捉住她的双腕,越过半张床将她掳进怀中,低头印上她甜美的红唇。
她被激情占有的双唇,强迫吞进他炙热的舌头,他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呼吸中,令她窒息。炎华晕眩地抗拒著他,双拳不住的落在他的背上,他无视于疼痛的背,一心一意以自己的舌尖传达著他火热的心意。
不行,自己……会被吸进去,被他卷入那个她未知的世界,沉沦在他暗黑的怀抱中。
脑中这么想,身子却是另一回事。
强硬中有火热的激情;专制中有不能抗拒的诱惑;本能的需索呼唤著她,她正逐渐回应著他的吻。
察觉到她的手停止了反抗,关宇朝放开她,转而探索著身下那柔软修长的双腿,悄悄地掀起裙边,抚摸著她细滑的膝盖往上前进。强硬而激情的吻化为诱哄的小吻,细细地落在她的颈项上。
他粗糙冰冷的手碰触到她火热的大腿时,炎华全身都窜过一阵愉悦的颤抖。从来不知道肌肤相亲的感觉会如此教人迷醉,火与冰的接触就像醉人的甜酒,令她回味无穷,一旦品尝过后就再也止不住这份上瘾的快感。
外衣不知何时落了地。
“炎华、炎华……”他一面轻咬著她的耳根,一面沙哑的低语:“你的身子就像我所想的一样火热,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你烫伤了。”
她抖索著,连他的声音都足以刺激她的反应。
“感觉到了吗?你好敏感,只要一在你耳边吹气,你就会颤抖。”他亲吻著她的下巴,舌尖滑下她的锁骨凹处,啮咬出一朵激情的红花。
“啊!”她受不了这许多刺激了,炎华摇著头,十指探进他的发海捉住他双耳,想将他推开。
他却在这时,攫握住她的饱满,张嘴含住顶端可爱结实的小红果。
“不要……”连自己都不曾想过,那儿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炎华轻叫著弓起身子,反而更把自己送上他的唇舌。盲目的手不知不觉的扶上他的颈背,将他拉向自己。
“不要还是更多?说清楚,我的小野猫。”舌尖含著硬挺的红果,怀著一丝恶作剧的心,以牙齿轻轻的咬著、转动著,同时不忘以拇指和食指揉弄著另一端同样可爱的小果。
她喘息著,体内泛出一阵阵湿热的水意,自己变得好奇怪,仿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的身体自作主张地反应著……太奇怪了,自己不应该和他做这种事的。但是……但是却否认不了一点都不要他停,她要更多!
“我不知道!不知道!”疯狂了、错乱了,自己不再是自己,如此羞人的渴望著关宇朝的人,竟然是自己!
“嘘,没什么好怕的。”看出她的慌乱,他抚摸著她潮红汗湿的脸,重新亲吻著她,安抚地说:“你不需要知道……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交给他……什么呢?他要掏空自己,让自己成为没有心,空有躯壳的娃娃吗?
炎华咬著唇,闭上双眼。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她的鼻尖上,她的唇上。“属于我,成为我的所有。
小野猫,你不需要再流浪了。”
流浪?那就是自己过去的生活吗?漂浮在这人世间,没有目的,不知何以生,不惧何谓死,流浪在江湖中,流浪在茫茫人海——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流浪。
睁开双眼,她迎向俯视自己的男人,锁在她颈项上的枷锁,已经卸不下了,他——让自己有了归属。以一条名为“激情”的锁,套住了她。
“你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已经泄漏了你的秘密。”他低语著,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在她悸动的热源前方。“它们诉说著自己的孤独、无助还有热切的渴望我占有、填满,所以,放弃你无用的伪装,成为我的人吧!”
“啊……”一股灼热陌生的庞大力量向她压了过来,畏惧而恐缩的身子忍不住后退躲藏,但是他扶在她腰上坚定的双手,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一刻她的反抗,毫不迟疑的将她向下一拉,挺立的部位穿透她柔软的入口。
哭泣的尖叫尽数被他吞入,一如她的身体缓慢地被他充满。炎华脑中一片空白,初次的激痛让人不禁晕眩,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昏过去,但是体内却清楚的意识到他饱满的男性在深处跳动。
被占有了,被吞没了,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捕获……震惊、悲伤交错的在脑海出现,但又为何内心深处有股……终于合而为一的错觉。自己一直孤独的活在这世上,从来不知道人与人、男人与女人是以这种方式弥补心中失落的部分,将自己与他人紧紧的契合,从两个半体合为一体。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翡翠的双眸中流出。
他爱怜的吸吮著带著咸味的液体。
一切都不需要言语。
针锋相对的抗争已经结束,猎人与猎物的关系已经结束,逃避与现实之间的鸿沟已经不存在,回归原点的本能,单纯的以男人与女人的本性,他们互相拥抱著,爱与被爱。
他缓缓的在她体内抽动著,摩擦出新的战栗快感。她柔软的包裹著他,天鹅绒的湿热像是另一层肌肤紧贴著他的坚挺,一收一缩的反应著他快慢的节奏,驱策出绝妙的乐章,她难忍喘息的呻吟,就像鼓动血液的催情曲,叫他情难自禁的加速冲刺。
“啊……啊……”捉不住,他飞翔的速度快得令她跟不上,她会被他抛下……她不要。
深深陷入他背上的五指,用力的留下爪痕,说明了无言的求助,他立刻亲吻著她,紧握著她的手,保证他不会留下她一个人,他们要一起到达天堂。
心中剧烈的跳动得像要破裂,身里热得快要融化,脑中除了他以外什么都不存在,她全身窜过一阵阵细小的痉挛,双腿勾著他的腰身,发出最终的降书,投入那片璀璨刺目的高潮。
同时,他热情的激流也一口气全部灌注到她体内。
“小海,为什么爹爹和她都没有穿服服啊?”
“大概是太热了吧?”
突地,炎华睁开双眼,她的正前方两张正经八百的小脸也一齐回望著她。
小波嘟起嘴。“外头下著雪,哪会热呀!小海笨蛋!”
“小波才笨呢,炕下有火炉呀,就算脱光光地躺在床上,也一点都不会冷。”
炎华眨眨眼,被两个小孩子指责的目光吓呆了。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昨夜的事如同潮水般翻腾冲入脑海。天呀!她……她……谁来告诉她,昨夜是场恶梦!
“小波、小海,你们怎么又跑到爹爹房间来了。”他从床上坐起,伸长那美丽的躯体,像只大猫伸著懒腰说:“一大早的,有事吗?”
“爹爹答应我们,今儿个要陪我们骑马的,忘了吗?”小波撒娇地爬上床。
“对呀,约好的,爹爹勾过指头的,不能说谎喔。”小海也跟著做。
眼看自己就要失去容身处,炎华慌张的卷起棉被裹著自己的裸身,准备让位。
关宇朝笑著拉回她,双臂锁著她的腰,在她耳边对著两个儿子说:“爹爹没忘,也不会爽约。乖儿子们,先让我和姨穿好衣服,吃了早餐,我们就去陪你们玩。”
炎华真想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不晓得这人神经什么做的,在自己孩子面前,如此厚颜无耻的……他难道就不会觉得害羞吗?让两个孩子捉到他们在床上,还赤裸相对!
“哇,好棒,骑马了、可以骑马马了!”小波兴奋地在床上乱跑乱窜。
小海则不满的望著炎华说:“为什么她会在这儿,爹爹!”
小波停下来,也好奇地点头说:“对呀,爹爹,为什么姨会在这儿和爹爹一起睡觉觉呢?好好喔,小波也想和爹爹睡觉觉,为什么姨可以,小波不行呀!爹爹好诈,以前都和小波小海一起睡。”
摸著小波的头,掐掐小海的脸颊,再凶狠的大老虎此刻都不过是只温柔的虎爸爸,关宇朝微笑著说:“因为姨抱起来又香又软,还不会踢爹爹下床呀。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比得上。”
“啊,爹爹好过分,竟说这种话!”小海马上就摆出吃醋的脸色。
小波则不介意的扑到炎华身上。“哇,爹爹说的是真的,姨好香喔,而且比爹爹软,我以后也要抱著姨睡觉。”
“不可以。”关宇朝把儿子拎起,拍著他们两人的屁股说:“抱著姨睡只有爹爹可以,你们两个小鬼还不到抱女人睡的年纪。快快去外面玩耍,等爹爹用完早膳再带你们去骑马。”
“爹爹小气。”小海牵起弟弟的手,不甘愿地往外走。“我们自己去玩,不理你了。”
一边,小波还搔著脑袋,不住地回望著他们,然后困惑地看著小海。“小波不懂,小海……ㄋㄟ……小海,什么叫做抱女人的年纪呀?”
“笨,就是男生女生玩亲亲的游戏嘛!”
“喔,我知道了,羞羞脸的游戏。上次我们看到刀奴和丫头在玩的那个游戏。
喔喔,糟糕,我说出来了。刀奴说不可以给爹爹知道的。”
“小波、小海!”关宇朝扬起眉,双手抱胸的盯著他们。
小海捉起小波。“还不快跑,爹爹生气了,你这个笨蛋!”
等他们跑出视线,屋内的炎华羞恼的念头已经不知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