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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独家制作☆☆☆。4yt。☆☆☆
“找到了吗?”
“禀右护法,除了在伏魔谷中找到了几具尸体外,再无其它。”
“可有从那些死里逃生的家伙口中问出什么线索?”说话的是九幽宫内,除宫主之外,最有权威发号施令的右护法。
“那些人全被宫主的九幽仙曲夺走意识,对当时的情况一片茫然。”
“很好,听着,宫主已回到宫内,现在正闭关修炼中,你们把那些尸体就地掩埋后,回到各自的岗位工作去吧!”
直到手下们全退出议事厅后,从刚才一直默不吭声的左护法终于满脸疑惑地开口,“宫主不是还没找到吗?为何要骗他们?”
“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有消息指出,宫主失踪的事已经让早有异心的黑泉长老展开了行动,下个月的祭师大典是个关键,就算找到宫主,也未必能压制得住他们,但至少能让他们出师无名,背个谋叛之罪,到时我的戒尺就用得上了。”
“所以,找寻宫主的事必须由我们最信任的几个心腹去行动,在找到宫主前,编个谎言安定宫众的心是必要的。”详细说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你如何保证一定能在那之前找到宫主?”
“不,其实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右护法一脸凝重地看着对方。“老实告诉你吧!前几天我在伏魔谷附近一个崖底找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看起来跟我们正在找的人一模一样。”
左护法愣了一会儿,直到半晌后,才意会右护法说的是什么。“你在开玩笑?”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而是事态太严重,连我都不太能接受事实。”
“到底是怎么回事?!”咆哮。
“冷静一点,小武。”右护法轻声安抚这从小混到大的伙伴。
“那你呢?阿威,你告诉我,你又是花了多少时间才冷静下来?”咬牙切齿的问。
“……”无话可说。
“你真的确定吗?我不相信小翼会这么短命,况且,现今世上有能力击杀他的根本没几个,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我已经请红漪去确认过了,连她都找不出任何可以证明那人不是宫主的证据。”
“那个侍寝的女人?哼!我怀疑她脑海中的小翼有多完整?那女人根本是他们硬塞给小翼的,凭小翼倔傲的个性,根本不屑去碰她一下。
“那都不重要了,事后我已经让她永远消失了,这事愈少人知道愈好。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影子’,由他上场接任宫主的位置。”
“‘影子’也不见了?搞不好是畏罪潜逃,他刚好就是这世上少数有能力击杀小翼的高手之一!”
“那又如何?虽然很不甘心,又不公平,但九幽宫现在需要他,他的存在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更正确的说法是,活下来的就是赢家,而他赢得了九幽宫,我们理当服从他。”右护法说出事实的无可奈何。
“我不甘心!我跟你不一样,虽然我们生来就被训练为左、右护法,但你服从的是九幽宫,我服从的却是滕翼。”坦白选边站好。
“我无法反驳你的说法,对我而言,九幽宫确实比滕翼重要,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坐上宫主宝座的,‘影子’就绝对有资格。所以找到‘影子’让他及早熟悉宫内情势是当务之急。”就事论事,右护法确实比较理智。
“为什么你没想过?死的也有可能是‘影子’,他们是双生子不是吗?虽然我们只见过‘影子’几回,谈不上熟悉的程度,不过他们真的很像……”左护法愈来愈觉得自己说得有理。
“你以为我是如何找到尸体的?就是因为先在崖顶上找到这东西,我才敢做此判断的。”
当右护法从密格内拿出那把滕翼不轻易离身的木琴时,左护法再无话可说,那琴,几乎可说是小翼的分身,琴在人在……
第三章
“死了……老五和老七……被打死了……快来人啊……”
远远的就听见小九扯着嗓子像疯子一样又跑又叫的,被扰了午休清梦的乐清平只得认命地爬下树。“怎么?他们终于认清自己罪孽深重,投井的跑去投井,那个要跟马交配的……结果被马蹄踹死了是不是?”
小九用力的喘着气。“不是……是滕公子……滕公子把他们……打死了……”
“他在哪里?!”实在觉得小九这样喘气很碍眼也很刺耳,乐清平干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想喘都不能喘,省事多了。
“河、堤……”断气。
河堤边,果然倒着两块嫩豆腐,所有乐家的子弟们全都到齐了,并且每个看起来都像是伤兵残将,连许久不见的老陶都在。
乐清平首先看向独自站得挺挺的滕公子,难得瞧见他毫无心机的坦率俊脸上,竟带着桀惊不驯的倔气。“怎么回事?滕公子?”
但回答她的是一干双手握拳,激动悲愤又楚楚可怜等着人安抚的非滕姓人员,大家既不同声也不同调,唱出来的很难不走调,刚传入乐清平的耳朵时,她还能勉强听出“叽哩呱啦、叽哩呱啦”这几个音,到最后就只能听到“嗡……”耳鸣的声音了。
乐清平挖挖耳洞。“够了,老家伙,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见到的情况是,这些少爷们个别轮流和滕公子玩着摔跤的游戏,原本还推打得有模有样的,突然就变成了大混战,少爷们连手把滕公子压在地上,滕公子也不甘示弱,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啸后,少爷们就像一只只的跳蚤被弹得老远了。”
“哦?那为什么又会‘死’了两只?”
“呃,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老陶很努力的憋住笑。“当滕公子见到他一个人打败众人的连手之后,就高兴得有点得意忘形,又叫又跳,还抡着两只拳头在空中用力挥舞,很不巧地就挥到了打算偷袭的七少爷:五少爷则是因为站得不够远,被飞出去的七少爷给撞晕过去的。”
“很精采,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戏呢?”乐清平皮笑肉不笑的问。
“才不是游戏!”开口的是从刚才就抿着嘴生闷气的滕公子。“只有小孩子才会玩游戏!”
她哼笑一声。“那你是跟我这些侄子们有仇啰?”
滕公子满脸的忿忿不平。“我要去参加平凉镇上的摔跤天王大赛,是他们硬不让我去,还说除非先赢过他们每一个,否则,不准出去丢了乐府的脸面。”
乐清平一脸恍然。“哦?你很喜欢摔跤?”
“不是……”滕公子现出赧然之色。“得到天王大赏有纹银百两,还可以任官府衙役,每个月有月俸可领。”
乐清平皱着眉,没想到她这个当家也有这么失职的时候。“你很缺钱?是我们乐府没喂饱你吗?”
“才不是!”滕公子这次的表情又不一样了,眼底有着浓浓的控诉,控诉乐清平怎么可以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清平说过,乐府不养只会吃白食的废物,我说过我要赚钱养清平的!”
末了,滕公子又瞪出那种“妳怎么可以忘了”的眼神。
“呵,原来如此,不过,说到吃白食的废物……”乐清平凝着冷笑,视线淡扫一干吃白食的老资历废物。
不过,老资历就是老资历,废物可不是当假的,除了两个继续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之外,剩下的几个都突然忙了起来!
“我很忙、我很忙,我每天都在拔这些杂草,怎么拔都拔不完哪!”这是老三。
“我更忙、我更忙,这棵树挡在路中央是不行的,我总有一天会把它移到路边的,免得挡了大家的道。”这是老四。
“我才真的忙死了,这里到处都有蚂蚁窝,被咬了会痛上好几天的,我拿火来驱蚂蚁。”这是老六。
“很好,大家都不是废物,可不可以先把这两个‘死人’抬回去安置好,另外,小九一时喘不过气,正躺在后院里,你们就顺便把他也抬回去吧!”
得令,乐姓子弟们一哄而散。
剩下一老、两少,你眼望我眼、我眼望你眼,最后还是老陶和乐清平默契最佳,两人光用眼神就能沟通。
你认为怎样?他恢复功力了?乐清平微皱眉。
他的功力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只是忘了怎么使用而已。老陶耻笑她。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的状况是只有在遇到威胁时,他才会下意识地出手?乐清乎一副“你诓我”的表情。
大概就是如此,不然妳试试。老陶一副“信不信随妳”的神态。
试就试。“你过来。”她像叫儿子一样唤着滕公子。
乖儿子果真乖乖上前,立定站好,却怎么也没想到乐清平会不先知会一声就朝他伸出禄山之爪。
“清……清平?!”滕公子满脸通红,吶吶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别动,我不会害你。”目前还不会。
乐清平气蓄双掌,一掌贴在滕公子的小腹丹田之上,一掌抓着他的手,暗暗推出锐气,如此一来,只要他体内真气生出抵御,甚至是反抗、迎击的反应时,她覆在他小腹气海之上的手便会查知。
但,出乎意料地,过了好一会儿仍没有动静,乐清平纳闷至极地问:“我这样碰你,你都没感觉吗?”
“我……我觉得好怪……清平这样摸……我好像很舒服。”
乐清平根本还在莫名其妙当中,却先听见老陶“嘎嘎”可怕的怪笑声,再见到他像中了暗算缩成一团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样子,她才将目光缓缓的往上挪栘。
然后,她看到一张几乎可以冒出蒸气的红色大脸,上面还眨着一双无辜又羞涩的黑眸直瞅着她瞧,接着,两管鼻血就从那张脸的鼻孔中流了下来。
“啊?!”两人同时惊呼。
“我没有!我没有流血,清平不要赶我走。”他惊慌失措地捂着鼻子。
他真的有把乐清平的每一句话当成“圣旨”来奉行。
“你别紧张……”
乐清平就算江湖阅历再怎么丰富,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遇上这种尴尬的时刻,还得先忽略自个儿已然飞红的双颊,轻声安抚眼前这个严重受惊的“男人”,这……
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最可恶的是,附近还有个糟老头不断用着明明已经岔了气,偏又不肯断气的“嘎嘎”刺耳笑声来影响他人的心情,实在有够吵、有够惹人厌的!
“没用的,他对妳根本没有敌我意识,就算妳真的出手伤他,他还是不会反抗妳的,小丫头白费心机啰!”
哼!那正好。“是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