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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众目暌暌之下抱起流川枫向外面走去,彩子扬声道:“安田把冰袋和急救箱带过去,南先生,我们在这里等你。”
南烈甚至都没有回她的话。
彩子仰起头,松了一口气,“好!各位!我们的夜晚成功了!开香槟吧。我想大家都快渴死了。“
人群轰然一声散开了,此时在台上最后的时装已经展示完,仙道彰凑过来,嘻皮笑脸地说:“女王陛下今天真是艳丽无匹。我想连天上的星星都会自惭形秽。”
“有什么事?”彩子怀疑地问:“不会是你想毁约别投他人吧?”
“没有那么严重啦。”他耸耸肩,“只是有一个约会想早一点离开,我和麻里可以不参加记者招待会吗?”
彩子表情怪怪地思考了一会,“好吧,看在你们今天挽救了我的份上。”
“你真是仁慈又温柔的女王陛下!”仙道彰在她的颊上一吻,走到麻里身边低声说了几句,麻里高兴地笑了。搂住仙道的脖子送上一个吻。
是和麻里去共度良宵吧,彩子猜测,很快就把他们抛到了脑后,下一步就是最后的对决了,南烈!你等著接招吧!
在如雷的掌声中,映著比太阳还要耀眼的舞台灯,南烈被模特群簇拥著出现在T形台上,表面上看来正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夜晚。他的出场更引起了一阵欢呼。
彩子在一出场时就已经换上了无懈可击的笑容,当年的她在面试中就是以这个明快得使人毫无戒备的笑容入选的。她的笑容下有多少正在转的念头,谁也猜不透。
比如此时,她就笑容可掬地对几位熟悉的朋友招呼:“今天请尽情采访吧,南先生默许了的,他愿意和新闻界的朋友合作。”
“咦?”一群本以为今天又要无功而返的记者先是一惊,继则大喜过望:“可以吗?”
“完全没有问题。”彩子保证。
“那我们去了,多谢了!”
“哈哈哈,不客气,”彩子完美地笑,“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她对公共关系部的越野打个手势,对方回她个“了解”的弹指。
彩子放心地点点头,这时候,南烈的声音越过人群传来:“此次我可以在这里与大家见面,多亏了湘南的大力相助,尤其是彩子小姐,是此次活动的最大功臣,彩子小姐,请过来站在我的旁边。”
面对著南烈挑 的眼神,彩子展现她的笑颜如花:“南先生真是太客气了,在庆功宴上,你才是主角,我嘛,只能算是牛排旁边的柠檬片而已。”
她的话引起了一片笑声,南烈还是坚持地伸出手:“请!”
彩子不再推辞,仪态万方地走上前去,南烈几乎是强迫地伸出手臂,彩子把手插进他的臂弯,轻笑著说:“我想很多女孩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呢。”
“也有男人吧。”南烈轻描淡写地说。
彩子笑声如银铃:“抱歉抱歉,我忘了南先生也很有一些男Xing爱慕者呢。”
镁光灯不停地闪动,他们停止了交谈,摆出最得体的姿势让媒体拍摄。
流川枫醒了。
发生过什么事,他记不太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南烈让他在工作室里等候,而现在,他就在这儿。
南烈让他等在这里,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很清楚,今晚,自己的身体将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另一个男人,成为他的玩具。
他不是不在乎,只是用一种这身体反正也没有用了的态度来看待整个事情,再加上发烧使他的脑子变得比平时还要迟钝许多,他只是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没有想到趁机逃走。
他干得嗓子眼里冒烟,起身摸索著水杯,办公桌上的大水瓶里盛著满满的水,在月光下,现显出晶莹的色彩,象有魔力般的诱惑著他。
流川枫双手捧起水瓶,大口喝了起来,清凉的水多少抚慰了一下他发烧的身体,从瓶口溢出的水顺著他那线条悦目的脖颈流下来,沾湿了衣服,白衬衫变成半透明,紧贴在匀称的身体上,说不出的性感。
他放下水瓶,背向著门口,这才注意到前面已湿透了。
“湿了啊。”他喃喃地说,下意识地解开扣子。
就在他把衬衫从肩头脱下的那一刹那,身后的门无声地开了,一条长长的人影投射在地板上。(恐怖吧?恐怖吧?)
女人是可怕的动物,南烈真正了解了这一点,眼看著面前花枝招展般的美女如云,他只感到后心一阵阵冒凉气。
彩子满意地看了一眼他的僵硬表情,对全东京,几乎是全日本的名媛贵妇们眨了一下眼,活泼地笑了:“那么,我就把南先生交给诸位了,请诸位好好尽地主之谊,不要怠慢了南先生,在这么美好的夜晚,让他对日本留下最好的印象吧,拜托诸位了。”
“没问题。”异口同声的回答,彩子甚至可以发誓听见咽口水的声音。
她不顾南烈要杀人的目光,优雅地从南烈臂弯中抽出自己的手臂,微笑著行礼:“我失陪了。”
她远离了风暴的中心,哼,借给南烈一个胆子他也不会一下得罪全日本的。他有本事冲破她精心布下的局才怪!
她走到酒会的一角,三井迎上来:“可以走了吗?”
“车子准备好了吗?”
“好了。”
彩子点点头:“我们去接流川枫。”
“你是怎么说动这些小姐太太为你所用的?”三井表示佩服地咂咂舌头。
“很简单,”彩子披上长披肩,“我只是放出风去,说南烈会为今夜最美的女人设计一件独一无二的晚礼服。她们就闻风而动了。”
她的话里透著满满的自信,一切都在她彩子女王的掌握中不是吗?
可惜,她的自信马上就出现了危机。
一束怒放的红玫瑰出现在她眼前,彩子目瞪口呆地向玫瑰的后方看去,最先看见的是左耳上闪烁的耳环!
“彩子!我回来了!”宫城满脸是兴奋的光彩:“我特地提前结束了巡回演唱会,是不是很惊喜?!高兴吗?高兴吗?!”
“宫。。。。宫城!”面对著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彩子真的呆住了,半张著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嗯,彩子正要离开一会儿。”三井试图拉开他,彩子也稍稍恢复了一点:”是阿,我有急事要办,你现在先回去好不好?”
“彩子!”宫城的目光变得危险,“你是不是变心了?!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喝酒喝到半夜?!原来传说是真的!你变心了!”
“你胡说什么?!”
“那个男人在不在这里?”宫城红著眼睛就要往里面冲,彩子抢上一步要拦住他,但为了配合礼服所穿的银色高跟鞋拌住了她,脚踝以90度的直角扭到了!
“哇!”她一把抓住三井才没有跌倒,疼得脸都变形了。
宫城暂时放弃了他的复仇大业,转身扶住她:“彩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扶我出去!”彩子咬牙说,冷汗从额上滴落。
“我抱你!”宫城很热心地说。
彩子狠狠地拧了他一把:“你还嫌闹得不够是不是?!快带我出去!”
“是!是,”
在钻心的疼痛中,即使是流川枫的事也得放在一边了。
有人在身后,流川枫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他没有回头,直到一阵呼吸喷在他光裸的后背。
他的皮肤上起了一阵战栗,随即是一只男人的大手温柔地抚摸在后背上,他的体温偏高,对方的手带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但每一下碰触之后,却有更灼热的感觉。
流川枫双手握住,紧抵在宽大的桌面上,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了心头,并不是怕南烈接下来会对他作的事,他对此早有觉悟,随便他要拿自己的身体作多变态的事都无所谓,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的身体有反应了。
对一个不是自己喜欢的人。甚至是自己厌恶的人的爱抚,他居然有反应了!逐渐急促的呼吸,加快的心跳,比发烧还要灼热的感觉,下身的坚硬,都令他慌乱不已。
他对任何一个男人的爱抚都有反应吗?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听理智的控制吗?他岂不是成了一个官能的俘虏?随便什么人都好吗?他不要这样!他的心只属于那一个人,那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的胸膛啊!
在他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的男人把手伸向前面,用力一搂,流川枫整个身体落入他的怀抱中,另外一只手游移到他的胸前,宽厚的掌心准确地覆盖上了他已挺立的蓓蕾。
“啊!”流川枫从唇间溢出不由自主的呻吟。头向后仰,双腿支撑不住,几乎跌倒在地,但男人有力的手臂支撑住了他,恼人的舌尖轻轻地滑过他的脖颈,温柔地咬吻著他。
他头晕,真的好晕,就这样把自己交给身体的感觉吧。
恍惚间,几缕头发撩在他的面颊上,他怕痒地侧过头去,奇怪,南烈正俯下头吻著自己,他的头发怎么会。。。。。。。有这种朝天发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
就象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他的身体霎时僵硬,猛然回头,推开了身后的男人,两人面对面地站著,在东京的霓虹下,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流川枫听见自己的声音象从天外传来,战栗著说出那三个字,他曾在心里念过几千几万次,却无论如何不该是在这种情形下说出的三个字:
“仙…道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