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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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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止摇着扇子的手停下,果然是他的性子。

天下不能忍之事,他能忍,但一旦不忍,便如魔似鬼,可怕之极。

无忧也怔住,这是她头一回见宁墨杀人,而他却连眉头都没曾动一动。

她双臂搭着他的肩膀,抬眼向他看去。

他垂眼下来,眸子幽黑,眼光如同一汪柔水,柔声道:“我们回去。”

她不言,只是怔怔地看着,这样的他既陌生,而又熟悉。

他只看她,清冷的声音响起,却是对凤止道:“告诉他,如果看不好他的人,再有下次,休怪我无情。”

不凡固然有提醒他,无忧有危险,而且凤止在这里,必是不凡之意。

有凤止在,就算他没赶到,无忧也不会有事。

但他仍是不能原谅。

凤止抿紧着唇,慢慢合拢扇子,他是谁?宁墨是谁?

他的容貌与不凡如此酷似,当年芷兰皇后有一女三子,其中最小的儿子叫峻竹……

峻竹……墨隐……竹隐……

竹……隐……

凤止惊抬起头,难道他是……

宁墨对他惊诧浑不理会,从分开的人群中走出,仍坐回轮椅。

平儿推着他回走。

李匪抢到前方,将他拦下,“杀了人想走?”

宁墨淡道:“她该死。”

李匪仗着妻子与丞相家带了些关系,在这里称王称霸,转眼妻子被杀,哪肯罢休,冷哼道:“天子脚下,岂能由着你为非作歹,滥杀无辜。”

他刚才见识了宁墨的手段,也不敢上前,只是一味吆喝,想拖延时间,等官府的人来。

宁墨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如果你想随你夫人去,我可以送你一道。”

“你……”李匪脸色大变,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外乡人,就仗着睿亲王的关系,敢嚣张到这地步。

要知道睿亲王才回京城,脚后跟还没站稳,虽然有长宁撑腰,但又怎么能比得了丞相。

睿亲王还得靠与丞相联婚来站脚,而杀无忧是丞相的千金之意,有丞相撑腰,更不必害怕睿亲王。

但他也不敢再激恼宁墨,怕官兵未到,他已经被取了性命。

人群外一阵喧闹,“长公主来了。”

399 凤止的欲望

长宁已经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如果不凡知道,叶儿伤了无忧,必恨叶儿入骨,就算他现在为了大局,不会对叶儿怎么样,日后也会和叶儿算这笔账,叶儿再也休想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按理这件事对她而言是渔利双收的好事,但当她对上宁墨比冰块还冷的脸,就知道事情不如她想的那么美好。

动了无忧就等于是动了宁墨的命根子。

如果无忧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就算宁墨撒手而去,要去的可就不单单是无忧的命,而是不凡的命。

暗骂叶儿是个蠢货。

王匪听见来的是长宁,而不是丞相府上的人,失望的同时,又暗暗欢喜,长宁和丞相都是穿着一条裤子的,哪能为着一个大夫得罪丞相的道理。

扑上前装模作样地哭道:“公主,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长宁皱着眉头冷瞥了他一眼,走到宁墨面前,看过他仍抱在怀中的无忧,道:“本宫来迟,害宁公子和无忧姑娘受惊,实是本宫之过。”

王匪见她当朝长公主,居然向杀人犯赔罪,有些傻眼,“公主……他……他杀了我的夫人,这里所有人都看着的。”

“住嘴。”长宁回身冷喝,“张氏收人钱财,害人性命,本是当诛。张氏是你的夫人,你岂能脱得了关系。”

“冤枉啊,公主冤枉,我夫人根本没有收人钱财,更没有害人性命。公主别听那人瞎说。”王匪脚下一软,跪了下去。

“那人?”长宁冷了脸,“那人是大名鼎鼎的仙巫,仙巫还能诓你们这样的人不成?”

凤止过去大多数日子都是戴着长过膝盖的紫色慕离,绝少素面见人。

所以见过他面止的人极少,这听长宁说是仙巫,纷纷向他看去。

一身淡紫衣裳,而那张脸难辩雌雄,妖艳无比,邪媚入骨,不是传闻中的仙巫,还有谁能长成这模样。

众人面上顿时放了光,想上前搭讪膜拜,但碍着长宁在,只能暂时忍着。

张氏收钱要除去无忧的事,王匪是知道的,张氏被杀,他就感到不妙,但主谋是丞相的千金,出了事,叶儿总得兜着,所以只要拖到相府的人来,就万无一失。

没想到出面做证的竟是仙巫,知道大难临头,磕头道:“公主明鉴,这件事,小的不知道,小的根本不知道我那夫人收了人家钱财,要害人性命……”

长宁现在是要消宁墨的气,哪理他真不知假不知,冷道:“还想抵赖,来人,给我打,四十大板,打完了送往衙门,叫衙门秉公处理,该杀该罚,不许任何人求情,否则以同谋论处。”

王匪虽然是一方霸王,但如何能与皇家的人相比,何况长宁手中还握着兵权,她这话说出来,衙门自然是把他往死里弄。

王匪又急又怕,胡乱叫道:“既然是丞相府里的小姐指使,为什么不去找那个小姐,却在这里打杀小的?”

长宁问:“哪个小姐?”

王匪愕然,如果说出是谁,就把相府也得罪了,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没了,不敢再乱说话,被人按了一顿乱打。

长宁这么做,也是杀鸡给猴看,让这附近的人再不敢乱帮叶儿,不凡的命捏在宁墨手中,无忧动不得。

宁墨冷眼看着,不发一言,朝平儿略打了个手势,“回。”

长宁赶着道:“本宫送宁公子回去。”

宁墨冷答:“不必。”

长宁看着他离开,长松了口气,他肯答她,便说明还没到翻脸的地步。

睨向凤止,“仙巫大人可要回府?”暗庆今天他在这里,要不然,真要出大事。

“在下还有些事没办完,公主先回。”

“也好。”

无忧回到小竹院,从宁墨身上起来,平静道:“我想和凤止谈谈。”

宁墨平视着她的眼,神色是惯有的萧冷,不言。

“我不出去,就在屋后竹林里谈。”无忧知他不言,就是不允。

宁墨这才扫了跟在后面进院子的凤止一眼,点头退开,去一边翻晒药草。

这些活平时都是由平儿和她来做的,他这么做,便是让她知道,有他在,不允许她离开小院。

无忧站在原地看了宁墨好一会儿,才对凤止道:“跟我来。”

凤止笑嘻嘻地跟在她身后。

无忧进屋捧了个茶壶,两个杯子,走向屋后竹林。

屋后的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在林中并排绑了网兜,中间架了小竹几。

无忧午后,不时时会躺在吊网上小睡。

她把茶还搁在竹几上,斟了茶,自行捧了一杯,坐上吊网。

凤止往她身边竹上一靠,“想谈什么?”

无忧仰头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想跟你做笔交易。”

凤止凤眼斜飞,想起初时见她的模样,古灵精怪,刁蛮可爱,而这时……

皱了皱眉,这样的她真是无趣。

手中扇柄轻挑她的下巴,明明是轻挑的动作,却被他做得风流又有情调,“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声音腻人诱惑。

“你想要什么?”她一动不动,没有一点生气。

凤止突然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这真是他想要的?

扇柄从她下巴滑开,沿着她修长的颈项,慢慢往下,略略挑开她肩膀处的衣领,在她雪白的肩窝处留连不去,谑戏道:“我要你的人,你的心,你也给?”

无忧不阻止他的动作,从怀中取出‘今生忘’放上竹几,“我知道,这是你想要的。”

凤止的手停下,眼里露出诧异,继而多了一丝趣味,笑道:“你知道些什么?”

无忧慢慢地喝了口冷茶,“你想我魂飞魄散,是吗?”

凤止低头看着无忧,“我只想要你的一缕魂魄。”

无忧点头,“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拿去便是。”

“就算魂飞魄散,再不能轮回往生,也愿意?”必须要本人自愿,‘今生忘’才能支离魂魄。

无忧淡“嗯”了一声。

“你想要什么?”他紧锁着她的眼,眼一眨也不眨,但面前的这双眼,淡如烟云,没有任何欲望。

他想不出,存着死心的她还能有什么执念。

无忧轻道:“我要看他的真心。”

“什么?”凤止愕然,惊讶地睁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无忧平静的重复:“我想看他的真心。”

凤止当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他那样伤你,你还想看?”

无忧一点头,“做得到吗?如果做得到,我们就做这笔交易。”

“做不到,又如何?”凤止半眯了眼。

“做不到,你休想在我这里得到任何想要的。”无忧将血玉瓶往他面前一推。

凤止手中扇柄压住她的手,“成交。”

无忧将血玉瓶拈在手中,“只要我看见了自己想看的,自会服下。”

“既然如此,就算我满足了你的要求,仍会让你过完今生,再取你魂魄。”凤止眼里的那些邪气尽去,难得的正经。

无忧嘴角抽出一抹苍白的浅笑,失去记忆,再无奢念,多活一日,少活一日,又有何区别?

凤止望着她嘴角的那抹苍白笑意,心中象乍起无限涟漪,圈圈荡开却化成刮心的痛意,他不知这痛从何而来,也不知如何停止,“这药并不会让你魂飞魄散,不过抽去一魂,对你仍免不了有所损伤,不过若有另一脉魂魄给你,倒可以补回来。”

前院琴声响起,如清风在心间拂过,悠悠柔柔,象是能将心中的痛楚楚一点点洗去。

无忧静静听着,幽幽道:“魂魄之事,我不想任何人知道。”

宁墨的心,她懂,但如今的她实在配不上他,忘记一切以后,有生之年,哪怕只有一日,能全心全意陪在他身边,此生也是足够。

“当然。”凤止眼角邪媚又自化开,诱人之极。

如果换一个女子,只怕早和他滚成了一堆,恨不得将自己腻死在他怀中,可惜无忧没这兴趣。

只攥了他松挽的长发卷在指间,“明日,如何?”

“依你。”凤止满足离去。

无忧绕到宁墨身后,看着他笔直萧瑟的背影,心头五味杂陈。

就算自己把一切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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