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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娴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被带出了慈宁宫。
她见乾隆不停脚地往前走,便说了句:“臣妾要回去给太后伺疾,便不送皇上了。”
虽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但见着太后那副‘送瘟神’模样的乾隆,自是忍不住笑了。他上下打量着雅娴:“你?给太后伺疾?”
雅娴理所当然地说:“是太后娘娘叫臣妾去伺疾的。”
乾隆见她脸色如此认真,便有些撑不住想笑:“好了,如今也是皇额娘主动叫你不必去伺疾的。”
雅娴不解道:“这却是为何?难道,只因臣妾不小心撕掉了太后娘娘的肚兜?”
乾隆脸色瞬间有些僵硬:“肚兜?”
雅娴点头,从袖子中摸出一块粉红色的布料来,那上头依稀看出绣的是凤凰。
乾隆见着那布料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太后居然用粉色的肚兜?之后,才是……她竟然扯下了太后的肚兜?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好半天,他方才有些难以接受地咽下了这个事实:“这……这肚兜,果然别致……哦,不,朕是要问,你是为何撕下了太后的肚兜?”
雅娴为难道:“臣妾……臣妾觉得,太后娘娘不会希望皇上知道这其中的缘故。无论如何,皇上只需知道,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便好。是臣妾不会服侍太后娘娘,粗手粗脚惹太后娘娘生气,臣妾不慎惶恐,臣妾不怕被责罚,只怕太后娘娘因此伤了身体,惹得皇上忧心。那便是臣妾的不是了。”
她这话轻飘飘的,只字未提自己是为何被太后嫌弃。却不动声色给太后上足了眼药。这般一来,即使太后舍得下颜面,同乾隆讲了事情的真相。只怕乾隆也不会信了。
她算盘打的极好,事实上,她的算盘也的确打进了乾隆的心。
更让她不曾想到的是:因为她这话说的太过动人,乾隆便更加感动,更觉得她对自己情深意重。心也越发的偏了去。
…………
永涟出丧的那天。
长春宫人人哭泣。
后宫中的女人也都纷纷表示了自己最大的悲痛。
富察氏冷眼看着她们个个哀痛着哭自己的儿子。心头莫名畅快,又莫名难过。
她抬头看向那口小小的梓宫。
心头难过的不能自拔。
又觑见下头哭的梨花带雨,仿佛是死了亲爹似得高氏,她那身上同她一般无二的服饰,更让富察氏觉得刺目。
她寻思着,要如何为永涟报仇时,却听得一声惊呼。却是那高氏身后的哈答应发出的。
原来,那高氏,竟晕倒在了地上。
富察氏气的咬牙,但还是撑住了,命人将高氏抬到偏殿,又召了太医过来。
她再看灵堂,却觉得越发难过了。心头默默咀嚼了几次高氏的名字,恨不得剥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
灵堂因为高氏的突然晕厥,短暂寂静了片刻,如今又如同被释放了定身术一般,开了闸,哭声重新响起。且,仿佛是要遮掩什么似得,这次的哭声,竟比初时的更大,更加夸张。
雅娴在里头,没哭的抢天呼地,便是显得扎眼的紧。
富察氏便多留意了她几眼,心头复杂万分……
一个小丫头突然从偏殿急急奔了过来。低声和富察氏说了几句话。
富察氏听罢,脸色骤变:“那贱人,竟……竟是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睡神木子和露念伊和婉清的雷。太困了,明天见!
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第66章 会见
因为高氏突然被曝出有孕近两个月,后宫中的女人,便分了心。连着好几个连泪水都忘了流,尽干嚎了。
富察氏心头更是恨极。如今在她心头,高氏已经从心腹大患,眼中钉,肉中刺上升至了不得不除之于后快的榜首……高氏抢了她的男人!抢了她的尊贵!如今,她的儿子没了,高氏却有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高氏生来便是专克她的!对了!永涟病了的那件事里头,不是还有高氏的手笔吗?
高氏!
富察氏心头滴血,脸上却做出笑来。
她一圈看过去,却发现,原本哭的最不夸张的雅娴,如今却看上去是最真心的那个。一时之间,富察氏竟无法说清,对她到底是恨,还是如何了。
理智中,她知道,娴妃此番是没做错什么的。可情感上,她却总忍不住要将永涟的死与娴妃挂上勾来,毕竟,娴妃当初是可以来找她献药方的。
这头雅娴却不知富察氏已记恨上了她,不过,就算她知道,想必也不会在意。
毕竟,这后宫么,哪来的好姐妹?你真心以待别人了,别人为何就一定非要真心以待你?
…………
乾隆安慰了高氏一通后,便叫了林太医来:“爱卿曾道皇贵妃身子是不易受孕的?”
林太医也皱紧了眉头,只道了句:“或许是皇贵妃吉人自有天相,被菩萨眷顾赐了皇嗣呢。”
这话,却是涵盖着,皇贵妃的确是极难受孕的意思在内。这林太医乃太医院院首,就连他都毫无办法,这高氏又是在哪儿治好了自己的顽疾呢?
乾隆想来想去,最后只能想到阴谋之事上。他问林太医:“皇贵妃果真有孕?”
林太医皱起眉头,想了想,方道:“从脉象上看,皇贵妃娘娘,怀孕一月有余。只是……”
“只是什么?”
林太医犹豫了下,方道:“奴才,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乾隆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他有些失望。挥手便让林太医下去。
林太医磕了头,便倒退着离开。却又被乾隆叫住:“等等,近日裕太妃和新月格格身子都不太好。你去给她们瞧瞧。吴书来,你领着林太医去给裕太妃和新月格格号脉。”
…………
裕太妃此时一副贵妇人打扮的,站在一处高门外。
她已在他他拉府住了好几日,终于还是忍不住。和新月告了别,自己一个人到了布尔图·柴达家门口。
或许是近乡情怯,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犹豫了半晌,她终于鼓起勇气,上前叫了门。
那守门的奴才,却是个没眼色的,竟盘问了她半天,看她的眼神,也如同那街市上的愚民一般,蠢不可及。
裕太妃决定看在他好歹是柴达的奴才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她摘了当年柴达送她的礼物,让着奴才给柴达送去。
她自己在外头等着,想着柴达知道她出来了,当时多么激动,多么兴奋……
…………
布尔图·柴达此时正在和新娶的小妾‘增进感情’。听得外头有人敲门,也不理睬。专心做完,方才叫人进来。
那奴才乖觉的很,进来便不多看一眼,只当那床榻上的白花花一摊乃猪肉。
那奴才低头说了方才守门的奴才说的事情,又呈上了一块色泽并不好的玉佩,说是来人给的信物。
布尔图·柴达信手拈起,看了那玉佩,便嗤笑道:“这是哪门子穷亲戚上门了?竟拿着块一文不值的烂玉来求见?”
那奴才心头也是鄙夷,此时见布尔图·柴达如此说道,便应和了几声。
布尔图正欲扔开那玉佩时,却眼尖着在玉佩的一角发现一个墨点。
他瞬间想了起来……这玉佩不正是当年,他爱慕的那个大小姐嫁人之时,他顺手摸出来赠送给了在桃花树下遇见的女子之玉?他清楚的记得,他当年爱慕过的女子,名字中有个墨字。
他少年贫穷,哪买的起什么好东西,拼了所有,不过是希望这玉上的黑点,能让那女子多看他一眼罢了。
只是,他的心思再巧又如何?
她终是要嫁给更好的男人。
而他那块子玉,却信手抛给了少女。那少女后来便缠上了他,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少女毫不保留的爱慕。而那少女,竟还成了他这一生的贵人……
布尔图·柴达浑身一震:“那女子可是四十多岁的模样?”
那奴才犹豫了下:“奴才不知。不若,爷便叫那看门的顺子进来问问?”
布尔图·柴达一见着那玉佩,隐约猜出来人身份后,哪里还能等他再去查问?
他起身,换了身衣服,做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便朝着门外走去……
…………
‘啪’
清脆的耳光声让守在门口的喜鹊心头一颤:‘原来,哈答应竟是如此暴力?’
这可是冤枉哈达苏了,因为打人的根本不是她。而是站在她面前的小太监。
那太监嗓子尖锐:“蠢货!你竟敢自作主张,不怕坏了主子的计划吗?”
哈达苏听罢,拼命摇头辩解:“不,不,福公公,我只是想尽快帮您的主子解决这些事,福公公,虽你家主子给了我人参吊着,可我的身子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
那太监听了脸色微变,好半日才说:“这件事,主子已经知道了,你以后小心,好自为之,另则,你下次再不要自作主张了。”
哈达苏眼中是遮不住的恐惧和恨意,她微楞了几秒,终于道:“嗻,求福公公为奴婢美言几句,奴婢额娘那边……”
太监便笑了:“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一切按照主子的吩咐来。便无事了。”
哈达苏低头,掩饰住了眼底的疯狂……
…………
他他拉府。
雁姬看着吃着吃着饭竟发起呆来的珞琳,忍不住道:“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竟如此魂不守舍的,我看那望月小筑你以后不要再去了。”
珞琳闻言便抬起头来:“望月小筑?额娘!您一定不知道,新月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美丽。她和阿玛之间的感情……”
“珞琳,”雁姬吓了一跳,“你怎么能直呼格格的名字?”
珞琳闻言便不满起来:“就连新月自己都说,可以随意叫她名字,人人平等,额娘你怎么能迂腐成这样?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雁姬听了这话,心头便是一塞,险些晕了过去。她揉着额头,问珞琳:“人人平等?这是谁告诉你的混账话!若真是人人平等,你为何要青竹伺候你洗漱用餐?”
珞琳便道:“额娘!青竹是下人啊。这怎么能一样?”
雁姬痛声道:“你以为我们是谁?我们也不过是皇上的奴才!新月格格是谁?她是高高在上的异姓王女。你觉得,我们难道真的能和新月格格的地位平等?”
珞琳听了便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