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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际一指二番僧叱问道:“快说,这两个番仔是什么东西!”
莎罗夫人呦了一声道:“小子,你倒蛮横得很!这是西藏红教大藏法王喀尔巴图两位同门师弟,喀尔喀和大兰多大喇嘛,疯和尚和酸儒如果已丧命冰穴,那小子你们这一干乳臭孩子,今夜就难免丧身冰岩了,看还有什么人来援救你们!”
双丑等却怕魔儒二圣出来帮助荀际等人,魔圣的因陀罗奇功,先后击败拙叟婆娑老人,所以刚才他们商议了一阵。
大兰多却主张采取偷袭手段,闯进洞去,用独门夺魂飞芒,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双丑却见荀际出现,想从荀际手中夺来毒龙珠藏珍图群寒犀三件宝物,以便探寻剑诀,怂恿番僧等又来掩洞口。
大兰多喇嘛,硬接了凌姥姥两掌,被震卷得连连倒退,胸前逆血上涌.猛见荀际站在一旁,他认出荀际手中的辟寒灵犀乃是一件宝物,恰巧凌姥姥又一掌呼隆震空劈至,他不敢再接,乘机向侧面飞纵。
大兰多喇嘛,看不出荀际身怀绝技,以为十几岁的年轻人,能有多大来头,遂双掌齐出,猛向荀际手腕抓来。
他大喝一声:“小子,还不把辟寒犀乖乖献上!”
荀际痛恨两个喇嘛,暗器伤了小涵,见他飞扑过来,立即闪身微让,双掌分揉,青罡玄功,轰隆劈了个正着!
大兰多过于轻敌,欺身逼近了荀际,这一掌如何躲避得开,山崩地裂一声爆震过处,大兰多一条巨大身影,已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一直抛出四五丈远,惨叫一声,七窍溢血,脏腑崩裂倒地而死!
喀尔喀喇嘛吓得魂飞魄散,忙掉头飞纵,抱起大兰多的尸体,热泪直流,没命的狂奔而逃,跃过两重冰丘晃眼不见。
拙叟也哧得心惊肉颤,暗说:这小子青罡玄功,威力竟不亚于瞿县长老的奇功,加上凌姥姥和这一干女孩子。个个功力超群,颇难讨得便宜。于是他招呼二丑,三人纷纷逃窜,狼奔豕突,飞纵而去。
凌姥姥顿足叹道:“可惜没有擒获那个番仔,他身上必有解药,天目一奇利令智昏,竟和双丑狼狈为奸,殊为可恨!”
荀际拦住冷萼公孙隐,说:“不必追赶他们,且看看涵姑娘的伤势!”过一场恶斗,残夜已尽,东方微现曙光。
他们走回洞中,小涵伤势已略为好转。
云贞以掌心太乙三元功劲,吸出她肩上所中夺魂飞芒,伤口只三粒芝麻大的黑点,向外渗出丝丝浓臭的腥液。
凌姥姥用手掌抵住小涵命门穴,以本身功力,助她逼出体内余毒,看来已无大碍,不过小涵精力尚一时无法复原。
逍遥游子悠悠醒来,荀际忙近前问候。
逍遥游子长叹一声道:“贤侄,老夫命虽然保住,但内脏受伤过重,而且心脏裂而复,今后功力已难望复原了!公孙隐这孩子,功行尚未大成,只有赖贤侄替我指教他再求上进了。”
荀际失声落泪,安慰道:“师叔多多保重,谅来还可复元!”
荀际又问起璇玑玉图,逍遥游子微笑说:“玉图深奥难测,老夫为了探寻剑诀,未及细研!那图就在老夫身上。贤侄如研悟其中奥妙,亦盼不吝指教你隐师弟吧!”
荀际忙躬身应是公孙隐脱去逍遥客的长袍,那张玉图,却以针线密密缝在逍遥游子内衣背面,遂细心拆了下来。
荀际收起玉图,红日已涌升三丈,他为帮助师叔恢复功力,遂决定护送逍遥游子,同往河州卫家中,以便照料。
三女自不待说,都要跟着他去河州卫,凌姥姥也愿意和荀际一家人相见,为冷萼小涵主持婚事。
于是荀际背着师叔,凌姥姥抱着小涵,一同飞下冰岩,顺着冰川急流之势,翩翩纵回玄阴崖顶。
他们看了一下原来少林武当,四真四德和群魔血斗的战场上,所有丰林藏草,都叶落枝摧,地上血迹斑斑。
但却没有遗留下一具死尸。
荀际心幸没有酿成浩劫,岂知正邪两方死伤累累,不过早被同伴择地掩埋了,玄阴崖顶,山风料峭,却恢复了原有的寂静山谷。他们仍循原先东面崖下那条捷径出山。取了马匹,分别乘坐,腾出一匹马来,由公孙隐扶着他师傅乘马缓缓而行。凌姥姥抱着小涵,小涵毒伤也尚须几日调食。
所以他们放辔徐行,绕星宿海而东。
沿黄河下游东下,干余里草原,夜间仍支张帐篷而宿。
幸喜一路再未遇见邪派人物,数日后来至西宁卫。
时已初秋,在西宁城中客店休歇一天,逍遥游子伤后余生,又年事过高,功力只能恢复原先的五六成。
他自知已成一半残废,不能再和强敌拼斗,遂把广成八品玄经心法,倾囊传授爱徒公孙隐,荀际也从旁指点。
次日,尚未登程之际,倏自外涌进两个人来,一位是乱发披肩,手提青竹杖的老叫化——满天星黄骥。
另一位却是个像貌古极的绿袍老人,背上插着一柄奇形兵刃——绿玉菡萏,小涵一看是他父亲碧菡丈人周两峰,欣喜得跑过去,扑入老叟怀中,叫了一声:“爹爹!你怎么远来西宁卫?”
荀际也认得碧菡丈人,慌忙上前迎接见礼。
周两峰笑着拍拍女儿的肩膀道:“还不是为了孩子你!”
他又恭恭敬敬向凌姥姥施礼问好。
小涵说:“我跟着师傅她老人家,还会出了什么差错?”
碧菡丈人笑说:“丐帮黄帮主特地返回江南时,路过渭阳,通知我一声,昆仑山大冰岩争夺剑,我虽然没有野心去参与,但却惦记着你呀1”他又向荀际拱手称贺,说:“恭喜老弟一定剑诀到手!”
满天星也老弟叫个不停,说:“正邪两方,谣传纷坛,甚至有人说四圣三奇,已全部蒙难,而且说得煞有是事,所以周庄主也沉不住气了!”
大家相让着入室坐定,小涵忙招呼夥计送上菜来。
荀际叹息着,把争取剑诀经过略述一遍,道:“天遁剑诀,末了还是被卢龙老人毁去,一场龙争虎斗,谁也没有这种福缘,东海双丑也重现武林,从此多事了。”
碧菡丈人叹息道:“邪门左道盛传四圣均已受害,所以他们更加气焰嚣张,明目张胆的结合成了一个阴毒组织。准备迫使八大正派臣服他产旗号之下,同时也干涉丐帮的本门家事,声言使丐帮隶属他们的门下,黄帮主下在为此事十分焦灼!”
满天星也恨恨道:“老弟现下身分已与三星齐名并列,你可不能不援救卢帮的厄运!北支这一干无赖,欺师灭祖。均已投入这一派门下,狗仗人势,只得重九前来河州卫夺取金龙信符。他们有了有力的靠山,更加猖狂起来,只待小侠你们罗难的消息证实之后,就肆无忌惮了。”
荀际摇摇头说:“崆峒山下,当场约定,不是不许丐帮以外的人插手么?”
满天星气呼呼说:“这个新与起来的邪派,俨然领袖武林,根本就不承认上次的约定,到时难免他们要横加欺凌呢!”
荀际又问这一派组织的内幕详情,满天星道:“首领当然就是空亡老魔,邛崃一派和武林十二魔,做了这一派的骨干,据说还有许多久已归隐的厉害魔煞,也挺身露面,兴风作浪!小侠到了那时,必须多邀几位帮手,以免寡不敌众!”
云贞插口道:“怕什么,他们若蛮不讲理,看我这一只毒龙角,不一个一个把他们全都拾掇下来!”
公孙隐也跳起来嚷道:“很好,让这些魔崽子们出来受死吧!我们人手也不算少了。”
逍遥游子却摇头叹道:“公孙隐孩子,你未免太轻视那些人了!你也不想想一个喀尔巴图喇嘛,已拼得为师终身残废,应该让你荀际师哥多加考虑才是!”
凌姥姥屈指算算道:“不错,红教还有喀尔喀那个孽障,加上东海双丑,实力也未可忽视!”
她又惨然一笑说:“还有卢龙老人,功力可敌东西二圣。设若也被他们连成一气,那就更大费周折了!”周两峰已听满天星说及,知道爱女心仪这位少年,而且荀际亲承隐者统绪,功力已跻四圣之列,心里更格外钦重荀际。
再看荀际龙章风姿,神俊不凡,越发心时欢喜得莫可言状,但荀际身边还有云贞、冷萼两个女孩子也都钟情于他。
碧菡丈人老年人膝下惟此一女,更是惟恐女儿错过了良姻,所以对于小涵的行动,任她去善自为谋。
荀际又问及红叶庄主叶天赐的行踪,满天星摇摇头说:“本帮弟兄和长老,都没听江湖上人言及他!但红叶山庄,一般人都知道是被梅花派挑了,只化身佛改头换面,偷偷隐藏在庄中照料,武当七真又去斗过一次,没有结果。”
荀际又嘱托丐帮,设法查明叶天赐的下落,以便为隐者雪仇,并说明准备在明春隐者忌日,王屋山正式以祭先师。
碧菡丈人欣然道:“老夫久仰北圣威名,届时一定去为小侠招待各方江湖同道,不过事前也应散发武林帖,通知八大正派一下!”
逍遥游子老泪纵横,叹息道:“荀贤侄这种作法,乃武林前所未有的盛事,但却恐激怒了长孙师兄生前的仇家,反而又是一场兵戎相见的波澜了!”
荀际正色道:“弟子决心召集江湖各方人士,就在会中把先师生前恩怨,作一彻底了断,师叔您勿须顾虑!”
凌姥姥也一力赞成此举。
她又和碧菡丈人,避开人密谈了一阵,谈的正是小涵终身大事。
云贞笑着走来,向小涵道:“你爹爹和你师傅,悄悄背开人谈论的,你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小涵当着慈父,举止更加端庄娴静,笑说:“坏透了的小丫头,你偷听别人说话做什么?莫非也牵扯上你?”
云贞已略为懂事些,竟不觉满红遍耳根,气恼地说:“好意告诉你,还不是你的事,与我又有什么相干!”
小涵心以玲珑,想着也回味过来,态度更加尴尬。
满天星却和荀际,又密谈了一阵关于丐帮金龙符的事。
荀际只愁满天星和南支诸长老,凭真实本领胜不了北友的人,遂细问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