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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回踱步弄得那些姑娘个个绷紧心神,时刻警惕她逃走。却又不知道她要从哪儿逃走,只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就连眨都不敢眨一下。见她坐下方才松了口气,却不想她还未坐暖和又蹭地站起来,那些个女子心中一紧慌忙站起来,她却又缓缓坐了下去,那几个姑娘一口气还未喘完,她又蹭地站了起来,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搅的那些姑娘心力交悴,方才罢休,却又变的异常安静,面色沉静如水,双目直愣愣的盯着前方,空洞无神,令人不敢正视。
见她良久不语,其中一个姑娘小心翼翼的朝她移近两步,开口欲言,还未及开口花亦飞又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只笑的前仰后合,完全没有女儿家该有的含蓄与内敛,但那姿态却说不出的娇憨可爱,声音更是难以描述的动听悦耳。只弄的一众人稀里糊涂,就连屋顶上的沈洛天也不禁愣在那当儿。
不待人缓过劲儿来,又骤然仆倒在地放声痛哭起来,这下众人不禁傻了眼,瞧她苦的肝肠寸断却束手无策,幸得此时玉言推门进得屋来,众人这才找到救星,都悄然退到一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夜引千金寻真解
玉言走到千金身前双膝一屈,跪倒道:“宫主,属下鲁莽,对宫主不敬之处还望宫主赎罪!”
千金这才抬起头来脸上哪有半点泪痕?乜斜着眼瞧着玉言道:“是你派人把我掳到这儿来的?”
玉言点头道:“只因龙凤客栈却实不是议事之地,属下才斗胆将宫主请到此处…”不待她说完千金便截口道“你给我打住…我且问你,你掳我目的何在?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口中的宫主又是什么东西?”
玉言微一愣道:“前些日子,属下从沈大侠口中得知宫主尚在人间便派人四处打听,直至牡丹花会方得见宫主仙踪,唯恐宫主不知属下等在此落脚,便前去相请,但见宫主性情与前不同,不敢揣测宫主意图,又怕破坏了宫主的计划,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只想宫主给属下一个明示,望宫主赎罪。”
千金倏地起身,颦眉道:“什么跟什么嘛!答非所问是你说了这么一堆,都是废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但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玉言怔怔地望了千金好一会儿方道:“广寒宫去年遭受重创,死伤无数,群英无首,成了一盘散沙,如今宫主归来,乃本宫之幸,属下同众姐妹恭请宫主重振广寒宫,为死去的姐妹报仇雪恨,至于宫主的来历,属下无权过问,更不敢枉加揣测,属下只知老宫主将宫主之位传给宫主,宫主便是属下的主子…”
千金听的郁闷已极,泄气的跌坐在凳子上,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道:“那是你与你们那个宫主之间的事又与我何干?”
玉言脸色微变,上下打量她两眼,讶道:“您就是广寒宫主,属下的主子,这又怎会毫无干系呢?”
千金长长吐了口气,紧紧咬住樱唇,沉吟半晌,又突然冲到玉言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怒骂道:“屁话!屁话!尽是屁话!我若真是你们的宫主,我怎会不知道呢?我若是你的主子又岂会不认得你?群英无首你自己做主子不就得了?难不成天生贱骨头,偏爱做奴才?”
玉言闻言娇躯剧震,战战兢兢地望着千金,颤声道:“宫主…您…您这是怎的啦?是不是受到刺激,忘…”
“放屁!”不待她说完,千金提手一撂,将玉言摔倒在地,大呼一声道:“我快要发疯了!”随着抓起八珍盘中的一个苹果重重重的扔了出去,正在此时另一女子推门而入,口中唤道:“宫…”“主”字还未出口,正巧被那飞来的苹果堵上了嘴巴,吓的她慌忙伏倒在地,拿开苹果,怯生生地道“敢言该死,宫主赎罪!”
千金微一错愕,强忍住笑冷哼道:“又来一个,看来我真得走了,否则必会被你们逼疯的,告辞!”话音未落,人已旋身朝着门口掠去,但未及奔处便已被数十名女子挡住了去路。
千金又惊又怒,不禁破口大骂道:“滚远些,否则我就不客气了!”那些姑娘闻言个个惊惧不已,脚却半分也不肯移动。
“滚开!”千金一声厉喝,突然欺身进步,扬手便劈,这一劈便有人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其余几人见之不由心中一懔,暗暗吃惊于千金的异常举动,不知她为何要对自己的手下下此重手。大惊之下方待撤身,千金已反手撤出一只冰笛只朝右手一人的檀中穴点去,口中只道:“倒!”那人便应声而倒。
众女子意在阻拦,自不敢伤着她,只能设法闪避千金的攻击。千金却未因她们不作反击而有死毫的手软,身形飘忽,手腕灵动,冰笛迅疾点出,瞬间几名女子已尽数倒在脚下。她这才松了口气,拍拍手,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外走去。
未待她走出院子便又被团团围住,但见人影纷乱,剑光霍霍,直搅得她心乱如麻,连连跺足,大声叫嚣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挥笛出招,笛快如风,一出手寒气凛冽,寒气更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幻化处道道险招,无不精妙,将众人逼出十步开外,拔身而起,急转数圈,倏然定下身形,悠悠落在一棵桂树上,树枝被笛上的寒气袭的摇来晃去。她那娇巧柔韧的身躯就如枝上的一朵花儿,一片叶儿,随风飘动,姿态说不出的袅娜柔美,看的房顶上的沈洛天都有些痴了。
然而才平静片刻她便又掀起了惊涛骇浪,就随手一挥,冰笛便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光环。层层向着众人波洒而去,璀璨夺目,慑人心魄,已将众人震在当场,竟忘了躲避,实则这也是令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的一招。这一招不仅绚丽多彩同样惊心动魄,未给对方留下活命的机会,是以必死无疑。眼见几十个妙龄少女倾刻间便要横尸当场,然而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奇迹出现了,那层层波及开来的光环竟被另一道光茫断隔开来。
凝目瞧去,对面屋顶上,沈洛天神彩飞扬,临风玉立,嘴角勾起三分笑意,与她遥遥对望。
千金鼓起嘴巴,柳眉一竖,厉声叱道:“就连你也与我作对,看我不与你拼了!”
沈洛天抱拳一揖,含笑道:“如此在下便恭请姑娘赐教!”
千金大喝一声:“无需恭请,本姑娘来也!”双脚微一使劲,身子已随树枝的反弹之力朝着沈洛天飞掠而去。
沈洛天微微一笑道:“看来姑娘
千金咯咯一笑道:“你不是恭请本姑娘么?却为何又要逃的比兔子还快?”她口中虽在说话,脚下却未松懈分毫。
沈洛天回首笑道:“兔子遇见了老虎自然是要逃的。”谈笑间已飞身出出墙,千金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两人就这样一追一逃,却始终保持着数丈的距离。
入夜未深,街上行人穿流不息,却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只要她保持与沈洛天的速度,那沈洛天便会一直在她视线之内,再说纵是经过人流繁杂之地,沈洛天也会缓下脚步,待他跟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脉脉深情诉卿知
就这样两人绕了大半个时辰才来到城门口,幸得时候尚早,城门未关。出得城门便是一处茂密的树林。再走片刻,千金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沈洛天似乎已忘了身后的千金,只是呆呆的朝前走去,口中还念念有词,千金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气鼓鼓地一跺足,娇嗔道:“你…你给我站住!”
沈洛天这才回过神来,回身望着她出神半晌,淡淡一笑道:“姑娘有何吩咐?”
千金气鼓鼓的瞪着他,跺足道:“我…我脚疼的厉害,我不走了!”
沈洛天失笑道:“是么?”
千金也不作答:“索性就朝着冰冷地上一坐。
沈洛天微微一怔,走到他跟前柔声道:“你既然脚疼不走便是了,这夜深地寒的,坐地上会着凉的!”
千金噗哧一笑道:“你倒真会怜香惜玉,也!难怪那么多女人都要你死心踏地了!”
沈洛天愕然,苦笑道:“我…我…”
千金咯咯一笑道:“这般失措倒有些不像你了!其实这也不是件坏事儿,你心细如尘,处处为人着想,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招人喜欢不是你的错。”
沈洛天干咳两声,摇头苦笑。千金笑道:“你咳嗽什么?难道身子还弱?”
沈洛天俯身将她抱起来,柔声:“咱们换个地方歇息吧!”
千金转动眼珠,四下扫视一番,嘟囔着小嘴道:“可我瞧着也没个好地儿呀?”
沈洛天微微一笑:“飞身而起,凌空斜落在一根平伸而出的树干上,道:“你瞧这儿如何?”
千金颔首道:“恩,还不错!”遂坐了下去。
沈洛天顺势坐在她身边叹道:“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千金转过身斜倚在沈洛天的怀中,纤纤玉手抚弄着他的鬓角,嫣然一笑道:“你莫不是要说你这多情郎对我这薄命女动了春心了吧!否则半夜三更将我引到这儿来,为的又是哪般啦!”
沈洛天凝目瞧着她道:“你不知道?”
千金将眼睛瞪的铜玲一般大小道:“奇怪!我怎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沈洛天笑:“你既然不知道,为何肯跟我出来?”
千金眨眨眼睛道:“我就是想弄明白你为何要将我引出来,方才跟过来的嘛!
沈洛天幽幽地望着她,喃喃地道:“你…你真的打算不理我了么?”
千金奇道:“不理你?我此刻不正陪着你说话么?”
沈洛天叹道:“你人在眼前,但心却与我相隔万重山。”
千金挠挠耳朵道:“听不大明白,你再说的浅显点儿!”
沈洛天静静地瞧着她,柔声道:“你真的不明白么?你这是在惩罚我么?”
他那清朗的双目已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只瞧的千金心中一痛,避开他那忧郁的眼神,干笑道:“我…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只是你不要这样子有话好好说嘛!”
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庞,凝注着她,目光中蕴含着叙不尽的怜爱,颤声道:“你不要再逃避了,你看着我的眼睛,让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花亦飞心中一颤,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