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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天笑道:“因丈夫倾尽家财来会香姑娘你而投河上吊的女子可不在少数,若真有厉鬼索命之说,你还能好端端地活到如今?”香盈袖眼波流转,媚笑道:“却不知你倾尽家财前来,会有多少女人会因此投河上吊。”沈洛天微微笑道:“在下如今光棍一条,绝不会有人因此吃醋,香姑娘放心,就算真有女鬼夜半找上门来,那也绝对与我无关。”香盈袖轻轻一摁他的鼻子道:“你倒推的干净!”说话这会儿功夫两人已上得阁楼。
第六十四章 金屋藏娇夜侍郎
沈洛天定睛瞧去,只见这藏娇阁门钻赤金钉,槛设白玉段,翡翠雕窗牖,琳琅妆吊帘,门楣上悬赤金红匾,曰:黄金屋,不禁叹道:“好个藏娇金屋,如此奢华的建筑,如此娇媚的人儿,也唯有此匾方配的上!”感叹间推门而入,但见四壁珠玑,满屋锦绣,绽光溢彩,形同白昼。玉瓶插花,天香袭人,宝炉焚檀,雾霭氤氲,透过缭绕云烟望去,满堂珍宝璀璨夺目:牙床白玉雕琢,明净皎洁;妆台碧玉制作,水晶为镜;宝帐冰丝织就,银钩高控;桌凳翡翠造就,翠光莹莹。其它家具物什,或大或小,无一不是稀世珍宝,林林总总,不胜枚举,富丽堂皇,穷极奢华。沈洛天惊叹之余也终于明白,香盈袖的惊人收入作何之用了。
香盈袖双目含着盈盈浅笑,目不转睛的瞧着沈洛天道:“沈郎以为如何?”沈洛天轻轻叹了口气道:“可谓人间天堂!”香盈袖指指那白玉床道:“如今你可明白那些个男人为何会如此留恋此地了吧!”沈洛天叹道:“单是这间举世无双的黄金屋一足以令凡夫俗子为之迷醉了,更何况黄金屋内还有一位绝色艳姬呢?醒饮金樽酒,醉卧美人膝,醉生梦死快乐似神仙,是男人有怎会不留恋了呢?”话间轻轻走了过去,轻轻将香盈袖放置在床。
香盈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目直勾勾凝注这他,醉意流转,媚然道:“那你是男人么?”沈洛天失笑道:“你说呢?”香盈袖媚眼生春,荡起一抹撩人媚态,道:“要试过才知道!”
沈洛天干咳两声,尴尬的笑笑道:“你要试么?”香盈袖伸出尖尖玉指在沈洛天额上轻轻一戳道:“有人与我打赌,说我纵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男人也征服不了你,赌金百万,沈郎你说我赌还是不赌呢?”沈洛天怔了怔,失笑道:“原来我沈洛天喝花酒还有人买单!既有人为我付着帐,我何不纵情狂欢,尽情享受呢?”
香盈袖不禁呆了,不置信的望着沈洛天,道:“你……你真会这么做?”沈洛天大笑道:“在下既非和尚,亦非太监,既无龙阳断袖之癖,也未练什么劳什子的童子功,面对绝色美人的**,若不动心,岂非成了怪物?”
香盈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就似瞧着一个怪物,讷讷地道:“但…但你…”沈洛天唇角微翘,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道:“我如何?”香盈袖痴呆呆的凝注着他,只觉娇躯酸软,禁不住起了一阵销魂的颤抖。在风月场上历练多年的她本来应对各色男人都游刃有余,却不想竟经不住他展颜一笑。令天下男人沉醉的她如今却醉倒在他那如沐春风的笑颜下。
凝注这他的笑,她失魂落魄,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久久不能自拔,直到沈洛天敛起笑意道:“怎么?反悔啦?”她方自痴迷中惊醒,丰唇微翘,泛起一丝娇美,撩人,略带媚荡的笑意,娇嗔道:“你真坏!”
沈洛天笑颜复绽,坏坏一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么?”香盈袖娇哼一声,双臂圈住沈洛天的脖子,顺势一滚,已将温软芳香的娇躯送入了沈洛天的怀中。沈洛天注视这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不禁有些痴了,痴迷间只闻得一阵醉人心神的甜香钻进鼻翼,直沁心脾,心底轻叹一声,双臂轻轻揽起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低头吻上了她光洁如玉的额头……
明月初生,繁星点点透过窗户影映在水晶镜面上,如梦如幻,异常美丽。沈洛天平躺在白玉床上,目光投注在水晶镜面上。空虚而迷茫,内心却涌动着无尽悲凉。香盈袖伏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拨弄着他的鬓角,柔声道:“你是个好男人,我本不该这么对你,可你这样的好男人千载难逢,我只怕错过就在也
沈洛天道:“哦?”香盈袖轻轻叹了口气道:“男人爱惜自己的声誉就像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一般,鸟儿失去羽毛便不能飞翔,男人如声名狼藉自也无法立足。你侠名远播,前程似锦,却宁愿为女人不顾名声,如此重情的男人难道不是好男人么?”
沈洛天大笑道:“香姑娘莫不是爱上我了吧!否则怎会为我的滥情找借口呢?”香盈袖苦笑叹道:“你寻花亦飞一年无果,却偶然得知我有她的消息,心知若想找到她,非我不可,故而对我这般忍让,我已看得通透,你又何必强自隐瞒呢?”沈洛天叹道:“世上男人心有你摸不透的么?”香盈袖轻叹道:“只怕没有!”
第六十五章 夜半私语话身世
沈洛天轻轻叹了口气,却未说话,似已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香盈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为何不说话?”沈洛天摇头道:“什么也没想!因为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香盈袖静静瞧着他道:“难道你就不恨我?”沈洛天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百万黄金与我之间选择前者本就无可厚非,更何况在此事上我不仅未吃亏反倒占了大大的便宜,你那场赌,你我算是双赢,我为何要恨你?”
香盈袖幽然道:“其实根本没有打赌一事,那时我编出来的。”沈洛天失声道:“那你……”香盈袖嫣然道:“我以身事君只为报恩!”沈洛天愕然道:“报恩?难道我有恩与你?”香盈袖微微笑道:“想不想听个故事?”沈洛天含笑道:“香姑娘的故事必定动人的很!”
香盈袖盈盈一笑,翻身以沈洛天的手臂为枕换了个更舒适的睡姿,深深吸了口气,方才悠悠地说道:“在扼守丝绸之路的敦煌城有许多人是靠贩卖中土丝绸茶叶,瓷器等物到西域诸国为生的,在这其中有个叫步登天的年轻人,勤劳奋进,敏而好学,入行十年便已成为此行中的俊杰。年少发家,可算的大有成就,但他却不满于现状,靠勤劳发达的他在商海掏到金后,想到的不是以十年来商海中积累的经验发家致富,而是投机取巧,不劳而获。”
沈洛天微含笑道:“难道他不做商人,改做强盗了么?”香盈袖轻笑道:“虽不是强盗,却也差不远。”沈洛天愕道:“怎么说?”香盈袖冷笑一声道:“他想要娶个漂亮老婆,生几个俊俏儿子,娶几房豪门媳妇,赚几份巨额嫁妆,搭几门巨富亲戚。”沈洛天怔怔地道:“这事新鲜,只是这娶妻生子接媳妇儿历时几十年,岂非太过久远,倒不如他自己娶个豪门千金来的妙哉。”
香盈袖摇头叹道:“他自己相貌平平,家底虽也还算殷实,但与当世豪门巨富却还相差甚远。”沈洛天大笑道:“原来他想生几个偷香窃玉的玉面郎。”香盈袖娇嗲的飞给他一个媚眼,软笑道:“你脑子倒是灵光。”沈洛天含笑道:“却不知他后事发展的顺利与否?”香盈袖敛起笑意,默然半晌,方才悠悠地道:“世间美女虽多,但绝色却难求,愿意跟他共度一生的绝色女子更是难寻,他寻觅数十年,最终将宝押在秦淮名妓李媚媚身上。
沈洛天神色微异,怅然叹道:“自古红颜多薄命,绝色多陷风尘中。”香盈袖闻言心中一酸,笑道:“你这感叹倒像是为我而发。”沈洛天转目凝注她片刻叹息道:“也许待你这故事讲完,绝色入风尘之故也可一并而解了吧!”
四目相对,香盈袖心头微震,没来由的一疼,痛彻心扉,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默然片刻,沈洛天轻叹一声,问道:“却不知那步登天最终是否得偿所愿。“香盈袖发出一身短促的冷笑道:“天不从人愿这句老话在他身上的到了应验。”沈洛天不禁失笑道:“哦?难道李媚媚拒绝了他?”
香盈袖摇头道:“那倒不是。他为了达到目的对李媚媚百般讨好,李媚媚只倒他真心实意,值得自己托付,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为自己赎了身,从良嫁于他。也许是出生的缘故,连怀四胎都未能保住。”
沈洛天黯然一叹,欲言又止。香盈袖接道:“直到第五胎总算是保住了在隔年的秋天为步登天生下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婴孩。”沈洛天笑道:“步登天对这来之不易的孩子该宠上天了吧!”香盈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道:“宠上天?哼!他是将这孩子与李媚媚一同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沈洛天神色突变道:“莫非李媚媚生下的是个女孩?”香盈袖道:“不错!正因为李媚媚给他打生下了一个赔钱货,所以他一纸休书将他们母女赶出了家门。”
沈洛天闻言神色怆然,良久无语。香盈袖悠悠吁了口气,淡然接道:“从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刻起,李媚媚就发誓一定要让他后悔,让他知道女儿是个赚钱多到足以吓死他的赚钱货。”沈洛天叹道:“那她倒也不凡,只是不知她是如何培养这个女娃的。”
香盈袖淡然一笑道:“她带着这个女娃回到了秦淮河畔,做回了那个前门迎新后门送旧的妓女。从良五年,艳名犹在虽然青春已逝,但较之五年前却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的风韵,还是当仁不让的花魁娘子,日进斗金。她将所赚的银两尽数花在那女娃身上,给她请最好的老师,教她歌词诗赋,丝竹弹唱,针织女红,调酒烹茶。总之女子所有的才能她样样学精,并且日日以香精水沐其身,夜夜以百花瓣蒸其体,饥食花瓣,渴饮花汁。日久天长,她不仅将女儿培养成了才华横溢的才女,还造就了身散异香的特异功能,并把她一生摸索的征服各种男人的本事悉数传授于她然后将她推至台前,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沈洛天听至此处,身躯微微一震,长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