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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变幻闪动,剑气冲天而起再波及开来,正欲雄霸天的剑气相撞,只闻得“啵!”的一声巨响,爆出璀璨的光华,一时间天地为之色变,迷离了众人眼目,在璀璨的光华之中沈洛天的长剑折为两截“哐当”落地,而他如中箭的大雕向后坠落下去,雄霸天则腾空跃起,举剑飞刺而去,沈洛天已避无可避,必死无疑…
慕娉婷双腿一软,跌倒在地,花溅泪意欲飞身上前,稍动真气便不自主的张口,一支血箭自喉头射出,而百里浩然已完全呆了,他未曾想到沈洛天竟败在了兵刃上。
那柄剑,那柄幻影剑,万剑归一,如飞龙般朝着沈洛天的胸口急奔而去,沈洛天面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苦笑,却也显得平静。然这平静只是短短的一瞬,只因那飞龙穿过的是另一个身体。
虞美人那娇小的身子颤抖不已,雄霸天惊怒交迸,撤剑再攻,百里浩然已回神迎了上去。
沈洛天惊骇之下忙将虞美人接在怀中,为她封住穴道止血,惶然低呼道:“美美…美美…”
虞美人嘴角微微一翘,勾出一抹灿烂的笑意,道:“干嘛那么紧张?我又不是你老婆!”
沈洛天神色黯然,喃喃地道:“傻瓜!生死有命,何苦这样?”
虞美人嘻嘻一笑,却扯动伤口,疼痛之下,微微皱眉,咬紧牙关强作笑颜道:“我才不傻,我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孩儿,常言道:聪明必遭天谴,所以我才会短命的,天妒英才嘛!”
沈洛天眼中已溢满了泪水,五内俱裂,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宛若精灵的女孩儿用她的生命来爱自己,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死去。他又想起了步步娇,鱼思渊,他的心仿佛已被撕得七零八落,血淋淋的碎了一腔。
虞美人见他神色怆然,转动着灵活的秀目,故作愤然道:“哎!我说沈哥哥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我都快死了,你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倒在这儿缅怀旧情人,我可不乐意了!”
她故作轻松调皮本为沈洛天宽心,然她越是如此,沈洛天心里越是痛苦,只痴痴地望着她,似是要把这一生本要看而又没有机会再看的都补回来。
虞美人惨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如朝霞一般绚丽灿烂,娇笑道:“沈哥哥,你这样瞧我,亦飞姐姐会吃醋的!”
沈洛天这才回过神来,惨然道:“我伤她太深,只怕她这一生都不愿再见我了吧!”
虞美人微微一笑道:“聪明如我怎会无缘无故去白挨一刀呢?”
沈洛天怔住。
虞美人长长叹了口气道:“她若真不愿见你,我就任你去死,反正没有她我知道你生不如死!”
沈洛天讷讷地道:“你是说…。”
虞美人深吸一口气道:“圣尊那日瞧过你的剑法后,特将亦飞姐姐的剑法改创一番,恰与你的剑法相辅相成,双剑合璧定可挫败雄霸天,亦飞姐姐闭关修炼此剑法已有月余,今日便是她出关之日,你若未等到她前来岂不辜负了她?”
沈洛天悲喜交加,颤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虞美人撅起小嘴道:“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么?“
沈洛天在次凝注她那张精致的脸庞目中一涩,清泪几欲夺眶而出,与虞美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无比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此时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对她的疼惜与爱怜,一把将这个坠入凡间的精灵紧紧的拥在怀里,久久不放。
虞美人亦是用尽全身仅剩的那点力气窝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喃喃地道:“可惜了我这双手,抓的住世上任何东西,唯独抓不住你的心。”
沈洛天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已无法言语,只觉怀中人儿猛地一抖,凝固在哪儿,抓紧自己的那双名震江湖的玲珑手也就此松了下去。→文·冇·人·冇·书·冇·屋←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惊天动地争霸战
沈洛天眼前一黑,只觉灵魂深处都在颤抖,他就这样紧紧地抱着虞美人,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几个时辰,直到一声惨呼将他的思绪从痛苦中拉扯回来。
举目望去,只见百里浩然已被雄霸天一掌击的临空飞起,重重的朝着一根石柱上撞去,大骇之下,纵身跃起,身形一旋,左手牢牢抱住虞美人,右手朝百里浩然抓去。
雄霸天本欲置沈洛天欲死地,此刻沈洛天双手不得闲,正是重创他的良机,夜长梦多,他岂容错过?
不待沈洛天落地,身形陡地拔起,如沙漠鸷鹰般朝他猛扑过去,势如矢出,眼见一击必中,眼见沈洛天顷刻间便要尸折骨飞,慕娉婷忍不住惊叫出声,欲飞扑上去却因左肩受创力有未逮。
花溅泪骨软筋麻,胆颤心惊,只欲闭目,但一双眼睛又怎闭得上?目中莹光闪闪,张口欲呼怎奈拼尽气力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一颗心早已急的碎成了几片。
然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一条白练夹风飞射而来,如游龙般蜿蜒灵动,直卷向沈洛天。白练轻巧灵活,飞梭自如,闪眼间便已牢牢缠在沈洛天的腰间,待雄霸天临至,那白练一缩,沈洛天已籍着这一拉之力飞退五丈开外。
慕娉婷这才松了口气,花溅泪已喜极而泣,终于呼出声来。
惊喜之下转眼望去,只见那片芙蕖尽处,一条白影飞升而起,她姿态飘逸宛若天仙临凡,身法妙曼有离尘绝俗之象,她面带镂空的黄金面具,神秘却也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花亦飞!望见她沈洛天唇角微微轻扬,往日积压在心头的种种愁绪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那本因心力憔悴而略显散乱的目光终又凝聚,散发出从容淡定的光芒。
望见她雄霸天双目愈加腥红,仿佛两道熊熊烈火要焚烧了这整个世界,眉宇间纠结的杀气也更加凝重,他狰狞长笑,直笑的地动山摇,狂笑声中拔剑出手,剑出幻影万千,难分虚实。
花亦飞冷眼眼相看,冷漠清傲的眸子里透出慑人的锋芒,身形鬼魅般一闪,掣笛近前,笛起相迎。手中冰笛寒光陡盛,射出亿万寒星。剑来笛去,难分胜负,苦争力斗各显真才。
花亦飞天资聪颖,武功修为本就屈指可数,后又得卞红梅传输内力,赠予秘籍,再得圣尊指点且闭关修炼月余,修为已是登峰造极。她虽使笛用的却是剑法,以笛当剑,招式之轻灵,飘忽若仙,出招之快,鬼神难测,就连沈洛天也不免大感意外,隐隐有觉着她这套剑法与自己的剑法竟有异曲同工之妙,竟似出自同宗。
花亦飞的出现虽使雄霸天大感意外,但想到她的武功虽可算得顶尖,但仍未达登峰造极的地步,是以未将她放在眼里,此刻见她冰笛翻腾暗自运筹,争斗百十回合仍未遗露半分拙色,不禁暗自惊异于她武功修为进步神速,暗想,她若与沈洛天联手,自己的处境必定险之又险几无胜算。
心念甫动,剑化幻影,回旋疾舞,招招奇诡,式式辛辣,剑啸之声响彻九天,剑舞之影迷离乾坤。剑气似无尽流星直射花亦飞周身各大死穴,显然是要以快制快,速战速决,在沈洛天还未调息停当之前一举将她击败。然他的武功虽博大精深,深不可测,花亦飞却也不弱,身法异常灵妙如同龙飞凤舞般游走于他的剑影之间。
雄霸天的宝剑越刺越急,花亦飞的倩影愈闪愈快,斗到疾处,两人难分彼此,只见得漫天幻影难分虚实,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化,最后化为虚无。
场中之人这才回过神来,只见身影骤停,雄霸天左手食中两指铁钳般夹住花亦飞的冰笛,右手剑直指花亦飞咽喉,无不得意地狂笑道:“如何?”
花亦飞神色冷傲,嗤之以鼻道:“但愿你能笑道最后!”话间空荡荡的云袖中三丈白练已如灵蛇般滑出,牢牢缠在笛端,而她已凭空飘退三丈,身法之快就连沈洛天的眼力竟也未瞧清。
雄霸天见她这般身法也不由一愕,就在这一愕的的刹那间只觉两指剧痛,惊骇之下方才发觉那冰笛冷芒暴涨,直刺指内,深入骨髓。
本已占尽先机,却不料功亏一篑,雄霸天惊怒之下,撤剑只朝那冰笛斩去。冰笛乃千年寒冰所制又怎敌宝剑锋利?这一剑下去,冰笛势必折为两段,而花亦飞失去兵刃,便如折翼之鹰,攻击力势必大打折扣,要杀她便易如反掌。
思及此处,他那张盛气凌人的老脸不由泛出了狰狞的笑意。随着一声清啸,冰笛折为两段,他纵声长笑,笑声未绝却又蓦地顿住,双目发出野兽般锐利的光芒,直直的盯着花亦飞手中的冰剑——冰魄!
他此时方才知晓原来那笛中暗藏神妙,就在自己手起刀落的瞬间,她籍着白练之灵将笛中剑卷回了手中,冷冷一笑道:“未曾料到吧!老匹夫!“
雄霸天怒极反笑,他仰天狂笑道:“未曾料到又如何?就凭你能奈我何?”
花亦飞目光睥睨,冷声道:“要你命!”话间已收缩入袖的白练如银蟒般直朝沈洛天射去。沈洛天微微一怔,已将白练接在手中,花亦飞略微侧头,眼波轻轻一转,便已收回目光,全神凝住雄霸天。
雄霸天惊诧之际疑惑重重,虽不知她此举之意却也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自心底蓦地腾起。
那轻柔一转在别人看来只是百媚横生令万物黯然失色的一眼,但对沈洛天却有着特殊的意义,那种眼神的交汇只有彼此了解。她那一眼之意沈洛天早已心领神会,嘴角轻扬,握住白练的手不禁松了松。然如此细微的动作仍未逃过雄霸天犀利的双目。他略一思索不待他俩有任何举动已挥剑只朝那白练斩去。
剑!奇利无比,那白练立时被斩为两截。花亦飞目中闪过一丝疼惜,只淡淡说了句:“我要你给它陪葬!”轻描淡写的语气,却似挟带着无穷的震撼力,使得雄霸天这般人物也不禁为之心头一凉。
未及雄霸天多做他想花亦飞那袖中半截白练已如疾风飞梭而来,直捣面门。雄霸天举剑相迎,只见一片金光电旋而起,如闪电纵横,如流星回旋,只将白练斩为亿万零星碎片如漫天飞雪飘飘洒落却又在触地的霎那间飞射而起,如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