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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热而又绵密的吸允着她的唇,而她那柔软的身子已开始不停的颤抖蠕动,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已变为了销魂的呻吟,一步一步勾掠着他的感官知觉,诱发出他体内深沉的情欲,最后一同坠入那深邃而又奇妙的欢乐之中……
恍惚中她听到疲惫的伏在身上的他,梦呓般喃喃低唤道:“亦飞…亦飞…。”闻声她浑身巨震,泪水不自主的滑落,用尽力气一把将他推了开去,抓起衣衫不住赤裸裸的身子,疯狂的跳下床来,转身奔了出去……
沈洛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惊醒,惶然失措,失声唤道:“明珠……”
待他匆忙穿好衣服追出去的时候早已没了他的踪影。
第一百六十章 步步惊心理不清
半个时辰过去了苦寻无果。他仰天而嘘,茫然若失,喃喃自语道:“我怎能如此…如此伤她……”呓语见忽瞧得一条黑影晃动一下,便消失在密林之中。此刻他也顾不了许多,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那黑影似是有意要引他去某个地方,影子总是保持在沈洛天视线范围内,却又让沈洛天追不上也瞧不清他的真面目。
沈洛天心中虽是疑惑,不知其目的何在,但想到他既然如此必有用意,便也未作迟疑。
那黑影在一座没落的宅院附近消失了踪影,沈洛天环顾四周,心中便明白了几分。身形拔地而起,轻烟般一掠,翻身落入院中。荒芜的庭院,萧索中带着说不出的诡异,朱栏雕窗油漆以脱落的斑斑驳驳,院中横生的草木已枯萎,但仍可看出它往日的华丽与辉煌。
沈洛天心中一动,拔身而起,凌空一个翻越已掠上了最高的一座屋脊,目光四转,突见得一片篁竹之后透出一点淡淡的灯光来。他轻叹一声,展动身形,片刻间已掠至那发光出,但见竹林之后有座十分简陋的小屋,灯光便是自那小屋的窗户中透出来的。
灯光极是朦胧,朦胧的有些销魂之意,沈洛天微微皱眉,掠到窗前,侧耳凝神半晌也未听得屋中有任何动静,心中顿生疑窦,不禁举手戳开窗纸向屋内瞧去。
这不瞧倒也罢了,一瞧之下只惊得沈洛天立时呆在当场,一股寒意穿透双目直达心脏,再倾泻而下贯满全身,他的血液也似乎为之凝结——简陋的木屋中仅置着一张大床,床大而柔软,而此时的叶明珠正赤身裸体地睡在一个男人怀里。
那男人沈洛天也见过,那便是在天山曾救过叶明珠一命又一路护送她直到遇上自己的燕归来!
而叶明珠,她此时竟睡的极为舒坦,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充血的红唇,裂开一道诱人的弧度,嘴角泛起一丝惬意而又满足的微笑,然后极为享受的翻了个身,将她柔软而又丰满的前胸紧紧地贴在了燕归来的胸膛上,将他搂的更紧了。
沈洛天的手已不觉颤抖起来,心中更是一阵阵生疼,今晚毕竟是他与叶明珠的新婚之夜,竟管他伤了她的心,可她怎能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
他此时心中除无限的酸楚便是大片的空虚,他不知自己是该恨该怒,还是该怨该悲!恨?恨的了谁?只恨自己为何如此残忍的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使得她伤心绝望至此!怒?他根本没这个资格,这一切不堪的后果都是因他而起,他怪的了谁?怨?怨天怨地怨神怨鬼怨到最后还是只能怨自己。叶明珠没有错,燕归来也没有错,错的只是自己!悲?确实该悲,这悲也是为着自己,他可算的天底下最为悲哀的人了,天大的痛苦也要埋在心里,不能对人述说,还要若无其事的面对每一个人,因为她们都是关心他的朋友,他不想拿自己的痛苦去烦恼别人,但她们又有谁能了解他的苦衷?
既然恨来怨去最终只能怪自己,那他现在唯一的选择还是将这件事藏在心里,装作若无其事,明天天一亮继续谈笑风生!
只是……心念数转,诸多疑问纷至沓来——燕归来既然身在襄阳为何未曾前来参加自己与叶明珠的婚礼呢?莫非他早知婚礼会有变故?他要带走叶明珠明明可以在自己回庄之前为何迟迟待到自己与叶明珠已有夫妻之实才带走她呢?若叶明珠并非他带来的,那叶明珠又怎知他身在此处,更径直来找他?这分明不是久住之地,而他与叶明珠都不可能料到新婚之夜会发生这种变故故而在庄外守候,那么这一切又怎么释?
难道今日掳走云姽婳送信前来破坏婚礼都是他设计的?他在护送叶明珠的过程中爱上了叶明珠,所以才这么做?那他为何不在婚前找自己或叶明珠坦诚此事?自己虽与他仅有一面之缘,但看他却不似那种奸邪之辈,但眼前的一切又作何解释呢?
他正心绪纷乱,疑惑难解之时心念电转突地想起方才的黑影来,心中暗忖道:“那人故意将我引来此地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目睹这一幕,他既清楚此事又如此做法那么此事就极有可能是他一手安排,那么叶明珠与燕归来便极有可能是被设计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行出的此事!”思及此处他手背微动,便有一道劲风穿窗而入,只将那床击的一颤,已燕归来的功力,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在睡梦中也该惊醒了,但他却只是动了动胳膊将叶明珠楼的紧了些。
沈洛天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叶明珠与燕归来发生关系有谁会受益。“莫非……莫非是亦飞为了报复我方才行出此事?”他又想起了花亦飞,想起了那幅《璧人图》里的那双眼睛以及眼中隐含的恨意。只是叶明珠与燕归来相识之事少有人知,她怎会知晓?更清楚他身在何处?燕归来有怎会落在她手上?方才的人影会不会是她?诸多疑令人费解,他不知道花亦飞还有多少事瞒着他,她确实是个复杂难解的女人……
手臂轻扬,几道劲风穿窗而过,然后他俩便在不能动弹了,沈洛天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脱下长衫包裹住叶明珠的身子,抱着她朝龙吟山庄走去。
“亦飞,若真是你,就收手吧!就这样结束!”他心中默念着,但这个令人伤痛的夜晚所发生的一切会因他的隐忍与大度而就此尘封么?不会的!一切悲惨事物的发生都必然牵引着可怕的结果,否则就没有制造它的必要。
第一百六十一章 众议渐欲迷人心
当九月初十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鸳鸯帐上的时候,叶明珠打了一个可爱的哈欠,睁开了惺忪睡眼。第一眼她看到的便是沈洛天那张俊逸的脸,此时正含着赏心悦目的笑凝住着她,明亮澄澈的双眸中尽含叙述不尽的柔情。
叶明珠身子一震便再也不能动了,讷讷地道:“我…我…我怎会在这儿?”
沈洛天温柔地笑道:“我既已娶你为妻,今生便绝不负你,昨日是我不对,原谅我好么?”
叶明珠的身子已微微颤抖起来,泪水已模糊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沈洛天颤声道:“你…你终于肯要我啦?”
沈洛天无限怜惜的捧起她那如梨花带雨的娇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新夫人,我怎会不要你呢?”
叶明珠瞧瞧沈洛天,再瞧瞧自己仅着亵衣不禁羞赧的垂下头道:“我们…我们……”
沈洛天略带坏笑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叶明珠已羞红了脸,“嘤咛”一声举起玉掌便朝沈洛天打去,却只在她脸上轻轻摸了一把,柔声笑道:“你呀!平日对我总是一本正经,难得调皮一次,我舍不得打你!”其实热情如火的女孩子也有柔情似水的时候。
沈洛天温柔的将她楼入怀中深情的望着她,目中尽是温柔缠满之意。他心中不禁暗暗松了口气,昨夜的事她似乎毫不知情,也许她只是做了一场梦,也许她连梦都没有做,老天爷总算照顾到了她一点。
叶明珠幸福的叹息一声,伏在沈洛天的怀里,与沈洛天紧紧相偎,真情的付出总算换得了幸福。
突然有人大呼着奔了过来,大声道:“沈兄…快些起床,你还未醒么?别忘了你今日可是要去哄…”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沈洛天皱眉道:“我昨晚竟忘了插门闩!”
正欲起身却被叶明珠死死l搂住,轻啐道:“死乌龙!烂乌龙!咱不理他!”
沈洛天微微一顿,鸳鸯锦帐已被掀开,扬子龙口中的“明珠”二字噎在了喉头,人已呆在当场,连锦帐也忘了放下,扯在手中一动不动。
叶明珠深深将头埋在沈洛天的怀里,不去理他,沈洛天面含苦笑瞧着扬子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扬子龙讷讷地道:“你们。。你们已经…已经和好啦?”
沈洛天苦笑,叶明珠已咬唇暗骂道:”您这条死乌龙生来就是坏别人好事的…”还未骂完扬子龙已回过神来,雄躯一震,慌忙松开手中的锦帐,倒退几步,道:”我…我什么都未瞧见,你们…你们继续…“人已转身奔了出去。
思渊,慕娉婷,云姽婳皆聚于花厅静静听着扬子龙一番兴奋的言辞,说的自然是沈洛天与叶明珠昨夜已如洞房,对自己失礼于两人自是闭口不提。
三人闻之神色也因性格迥异而不同。鱼思渊淡漠内敛,看不出什么异样,纵是对沈洛天有心也是藏在心中的。慕娉婷古灵精怪,对沈洛天虽说也看不出有男女之情,但此时似笑非笑地表情却令人不难看出她是不悦的,至于云姽婳,向来温柔娴静,此事正含着淡淡的微笑,但眉宇间淡淡的愁绪却是掩盖不住的。
然后沈洛天与叶明珠来了,她看起来容光焕发,脸上泛着仙子般的微笑。他的面色却有些憔悴,但眸子中仍焕发着奕奕神采,见得几位微笑招呼道:“几位早!”
扬子龙生性豪放,但方才那尴尬的一幕仍不禁令他有些脸红,干咳两声却不敢瞧他俩,叶明珠瞧他那模样忍俊不禁。
鱼思渊略含笑道:“沈兄与叶小姐新婚之喜和不多睡会儿呢?”
云姽婳微微一笑道:“鱼姐姐莫非忘了?”
鱼思渊一愕,云姽婳已接道:“自今日起叶姑娘便是沈夫人了,我们也该改口了。”
鱼思渊怔了怔,失笑道:“我竟将这等重要的事给忘了,不错该称沈夫人了。”
叶明珠欺粉赛雪的脸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