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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熟悉欧阳一新的叶欢,心里是乐翻了,这家伙总算遇到制得住他的人了。
第07章
夜惊心并不是一个老实的人,在鬼王府分苑规规矩矩休息了三天之后,他就开始动起想跑人的歪脑筋来。但很可惜的是,叶欢太了解他了,一直把他守着,就算他在睡觉,也守在床沿,美其名曰“照顾”,他才不信,他可是壮实得像头牛,会需要他来照顾?
欧阳一新自那天之后,似乎故意给他们两独处的机会,出现的时间并不多。但他一定没有想到,他这样做会给夜惊天更多逃跑的机会。
“喂粥给我喝嘛,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你都会抱着我喂我吃粥耶,现在我这么虚弱,你都不管我吗?”夜惊心眨着他那漂亮的桃花瞳,装做一副委屈的样子。
有这么好的可以接近夜惊心的机会,叶欢当然不会放过,天啊,还可以抱着他耶~!心情不禁飞扬起来。吩咐欧阳的人弄来一碗八宝粥,叶欢就坐在床头的沿边,一把搂过夜惊心,开始用以前的老法子喂他吃粥。不过,以前用凭空拿物的法子是因为两手不得空,而现在却是为了可以两手同时吃豆腐。一边小心翼翼地吹冷勺里的粥,一边两手很勤快地在夜惊心身体上劳动着。
很快的夜惊心似乎也被他挑逗得情动了,身体不断地扭动着。看着眼前的这副美景,叶欢自然不会放过,将碗放到一边,一把勾过惊心的下巴,就印上一个深吻。两个人正吻得如火如荼时,叶欢却身体一僵,倒了下去。
夜惊心很无辜地看着叶欢,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这几天他一直想跑,而叶欢就一直守在身边,害他不能得逞,现在只好趁他分心,点了他的睡|穴。
“好好睡一会儿,这些天,你一定很累了。”轻轻抚摸了一下叶欢额前柔软的发丝,印上一吻,却在印上去时,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这是他思念已久的吻啊!
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却在正准备要施展轻身功夫时,发现欧阳一新正好整以暇地双手环抱,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注视着他。
摊了摊双手,“要抓我回房?”
欧阳一新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抓你,就算抓了你,你也还是会想方设法地逃跑,何必呢。”
“那就是放我走喽?”夜惊心迟疑着。
“也不是放你。”
“不懂。”
“倦极的鸟儿,总会回巢的。”
低头仔细品味他话里的意思,复又抬头,走上前去,环住欧阳一新的颈项,“我想吻你。”也不待他回答,就自吻了上去,也不知多久之后才可以再这么吻他了,想到这里,夜惊心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让对方的舌头也跟着他起舞。直到两个人都快要窒息了,胶着的唇才又分开,两个人脸上都是红霞满布。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欧阳一新的唇,佻皮地眨了眨眼睛,“真香。”
转过身,恋恋不舍地一步一回首地望着欧阳一新,没有关系的,以后想他们了,随时都可以回来的。
“夜惊心!!”房间里来传来叶欢愤怒的吼叫声。
不好,忘了那怪物的功夫很好了,这么快就醒了!做了个鬼脸,一步冲向房顶,不敢再稍做停留,奋力向前冲去。
冲了老半天,见后面没人追来,才放下心来。安王府是不能再回去的了,燕归来那小子要是看到他,岂不是立马就会去找安王告密吗,说不定,还会自己添加许多“精彩细节”。这下子,得到哪里去呢?不由停下脚步,干干脆脆地坐在不知是哪一户的屋顶上小憩。
“大胆小贼,居然敢到真理教的教坛来撒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绍清?!”夜惊心惊了一下。
“少教主,原来是少教主!!”那愤怒的声音瞬时变为惊喜交加。
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显然没能让夜惊心反应得过来,他可还没准备好把真理教给挑了呢!这样一来,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暗道糟糕。
“少教主这些日子到底到哪里去了?属下好是担心呢。”不待他反应过来,绍清已经跳将上来,躬身行了一礼,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啊……我……我差一点被叶欢给杀了。”看样子,绍清似乎不明真相。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嫁祸给叶欢,反正那家伙是打不死的蟑螂。
“哎呀,那可真是危险,那少教主是如何逃过的呢?”绍清一脸都是真切的关怀。
可这会儿夜惊心并不希望他太过关怀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一直以为以真理教的势力,一定早就探听到真相了。难不成,是欧阳给外界布了一个疑阵?“所幸我早就看出一丝端倪,赶在他要下手之前就用十香软筋散给他散了功,没有解药他自然就无法对我加害了。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在我正准备下手的时候,他的同伙却跑来救他来了,我见势不对,只得瞅准了一个机会跑掉。”
“也不算可惜,只要少教主回来了就是好事一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说得也是。对了,我爹呢?教里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先打探一下,看到底是不是那老儿故弄玄虚。
“……”回答他的却是一阵沉默。
“我爹怎么了?”
“教主他老人家……他老人家……驾鹤西归了。”绍清不无悲意地说道。
死了?死了?死了?这两个字不断在夜惊心的脑海里回荡,他居然死了?那老家伙居然死了?他居然在自己还没有把他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痛苦还给他之前就死了?一时之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袭来,让他胸口难过不已。
“他什么时候死的?”奇怪,为什么他还可以做到如此心平气和,他扪心自问着。
“教主是上月初九去世的。”
“我记得我爹身体一向很健朗,怎么会突然过世。”不会的,他不相信,那老不死的可能会就这样就死掉?
“属下也觉得很奇怪,但冷护法查看过教主的法身,并无任何外伤或中毒的迹象。”
“你的意思是,我爹他是突然暴毙的?”
“正是。”
“我大哥他回来过吗?”
“大少爷初十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等教主法身入了灵堂之后,又守了七日孝,就回去了。”
“为什么只守了七天?不是应该守七七四十九天吗?”
“大少爷毕竟是司徒家的嫡长孙,司徒家那么大的一个摊子还需要大少爷去管呢。走的时候,大少爷也很不情愿,若不是司徒家已经派人来三催四请的,也不会回去。”
一道微弱的闪念划过心头,但他没有来得及捕捉得住,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呢?那死老头带他娘私奔之时,已被司徒家除名,与那方的感情淡薄是很自然的事。但司徒旭呢?老头虽是他的亲爹,但为了能和自己的娘私奔,将司徒旭弃之不顾,淡然离去,他一点都不怨恨?不,不可能的。那个家伙是不可能会对别人放上感情的,如果有,那一定都是负面的感情!虽明知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倒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夜惊心等报仇的机会已经很久了,加上现下是技高人胆大,也不管到底如何,索性跟了绍清进去。
内堂里虽是白昼,白烛依旧高照不已,四面触目的全是一片白,当中端放着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红漆镶金,倒也不失了棺内人的显赫身份。灵堂之上,连个守孝的人都没有,凄凄凉凉,冷冷清清。有人在旁,他倒也不敢犯众怒,猛地跪下,两眼垂眼,“爹,孩儿不孝,没赶回来见爹最后一面。”看得旁人也觉伤心不已。绍清看到夜惊心这样,也觉不好意思打扰,自行退下。看到四下无人,夜惊心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棺材说道:“老头子,你倒还真好,自己一个人丢下所有的事就走了。我呢?你对得起我吗?连补偿都没有?连对不起也没有说一句?本想亲手结果你,现在看来却报不了这个仇了。”边说边走近棺材,却猛然出手,右掌印实了棺木。因为用的是阴柔的内劲,棺材外面连一丝走形都没有。用力拔起钉住棺材的板钉,打开棺盖,里面的人确是那死老头子,因为他刚才的那一掌,天灵盖变得有些畸形了。但由于已死数日,血液已然凝结,故而并无一丝血丝渗出。
刚刚夜惊心故意说那些话,是因为害怕棺中人是装死引他上钩的,故尔想分散那人的戒心,再拍实一掌。那阴柔之劲足够将一个人的内脏完全震碎,而从外观上却丝毫看不出来。但现在看到尸身的情况,分明就是已经死去很久了,那尸身裸露在外的地方,全是绿色的尸斑,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腐化,看上去恶心不已,再加上尸水的味道,让人有想呕吐的欲望。放下心来,盖上棺盖,再照原样钉好棺钉。本来在想有可能会是老头装死,再与司徒旭联合起来欲请他入瓮,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接下来怎么做呢?顺利接收真理教吗?凭他现下的武功,想要成功接收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
“绍清!”走出内堂,对外喊道。
“属下在。”绍清很快地就从另外一间房内走了出来。
“这段时间是谁在主持教内事务?”
“属下不才,正是属下与冷护法。”
“是你们两人共同主持的?”
“那么,我且问你,老教主去世,按教律是否该选任新教主?”确定死老头确实已死,让夜惊心放下了一颗心,开始在“继任”这个问题上打转。既然已经死了,就算把老头的尸体拉出来鞭尸又有何用呢。但说实在的,他很不甘心啊。不过,老头只是令他痛苦的第二顺位而已,排名第一的,可是那个叫司徒旭的家伙。
“国不可一日无君,按教律,老教主身亡,必须马上立新教主。但是教主仙去之时,少教主未得赶回,属下只得遵从教主遗命,与冷护法共同暂时主持教内事务。现在少教主回来了,这教主之位,勿庸置议,自然是少教主的。属下马上就与冷护法商议就任之事。”说完躬身一礼,就退了下去。
司徒旭,等到我继承了真理教,将教内之事顺了之后,就轮到你了!心里恨恨地想。
为了避免多生枝节,特别是避免司徒旭那家伙回来跟他抢,就任仪式,被夜惊心强行订在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