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片寂静后掌声响起,台下德问筱,“奇怪了,怎么会不是蓝呢?”筱微微摇了摇头。蓝的表现确实不错,以一个新手而言。但问题是他太过表现了。观众是很可能被煽动的,但评委却不会忽略那些细节。但这些解释,可能已经太过私人了。他很怀疑自己能够明白这点,只是因为他也曾经历过这些而已。
静人醒来时,成一郎已经在他的体内了。似乎感觉到他的醒来而将手移到他的唇上,静人理解那是不想听他说话的原因。他有些疑惑,一般来说成一郎对他的身体并不太在意,用器具玩弄他的时候还更多些,但在昨晚那样的要过他之后,竟然又一次把他这么弄醒了。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正被做到接近高潮,这种感觉在他是第一次。虽然每天清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以Kou交唤醒成一郎,但他自己却没有因临近高潮而清醒的回忆。成一郎面对着他,这是他所喜欢的姿势,虽然没有后背位容易,但却能用手搂住成一郎的脖子,而成一郎也会偶尔吻他的眼睛,耳朵,甚至吻在唇上。他感觉到成一郎的节奏加快了,相应地也努力适应着节奏摇晃自己的腰。这种方法他是过了许久才学会的,因为成一郎总是嫌他在性茭时缺乏反应,只会没有生趣地躺着任由摆布。他感觉到成一郎的身体一僵,过了十秒,成一郎撑起身体,离开了他,从男根上将避孕套拉下,系了个结扔进垃圾桶。他自己的那里仍耸立着,事实上整个一晚,在成一郎对他做出这种那种的事情时,他已经泻了不知多少次,都以为会就那样死掉,没有想到不过是过了一会就又兴奋起来了。他的密洞中仍残留着被巨物撑开的感觉,但并没有撕裂的疼痛。成一郎坚持让他定时润滑那里确实是有好处的。定时润滑,加上除排泄外一天所有时间内都带着那贞操带。
洗完澡后,成一郎回到床上。静人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知道他已睡着。成一郎睡眠很浅,静人的地位刚升到可以睡在成一郎的床脚时,经常因为晚上翻身而把成一郎弄醒,接着就会被捆住手脚拴在床边。他的主人一旦睡眠不好时脾气就会变得很糟。所以当静人终于和他睡到一起后,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也都不会改变睡姿。
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不知多少时候,静人又被惊醒。这次成一郎正在翻弄他的身体“您想要我吗?”静人模糊说着,张开了腿,黑暗中,成一郎摇了摇头。
“不。现在不想,不过我还是想让你时刻感觉到我在你体内的感觉。”
成一郎开了灯,静人在看到他放在枕边的东西时,完全清醒了。那是一只肛塞,他从未见过的庞大肛塞。头端成钝圆型,还不算太过庞大,但在平缓的坡度过度后,就突然庞大到近乎小孩拳头那么大的一块,之后又突然变细,直到末端是扁平的收尾。他抬起头,从成太郎的脸色中看出,这是男人想放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细细的冷汗从他的额头开始渗出。
“这,这实在是太大。不可能,不可能能进去的。”
成一郎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翻过身。静人犹豫了一下,换来一个耳光,只有认命地翻过身。成一郎拉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静人自动将臀部抬起,努力放松着全身。
“这是惩罚吗?”他问道。马上后悔了,成一郎并没有允许他说话,但他的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疏失,只以觉得奇怪的声音问,“什么惩罚?”
“今晚的……”
赢得了比赛之后他在成一郎开口前提出他的愿望。想要和主人单独去度假一周。海边,山上,别墅,哪里无所谓。只要是成一郎带他去的地方都可以。他知道成一郎最近工作的压力很大,而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啊,那个。倒是提醒了我。不过这不是惩罚。也不是奖励。你只要记住……”
成一郎的声音贴近了来,暖暖的气流进了他的耳朵。“这是我想做的事情。”
静人的腰间似乎被电流猛电了一下,腿软了下去。成一郎和话和语气让他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他感觉到成一郎将三指探进了身体,转动着,扩展着,跟着离去,而塑料质感的物体顶在了那里。
最初的进入并不困难,但接着却卡在了那里。成一郎命令他放松,他也确实是努力放松,却还是无法进入。过了一会,成一郎将肛塞拔出他身体,换了手指,等他再次放松后,又再换回了那凶器。静人感觉到那物体每一分的艰难进入,当即将进到最宽的一处时,成一郎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腰握住了他的欲望中心。
“乖,放松”
甚至可说是温柔的语调,使他沉醉的同时,后方突然用力,他的身体猛然一跳,而那之前以为是不可能进入的肛塞,终于带着响声进入了进去。成一郎直起身体,从鼻中出了一口气,又拾起一样东西。静人还没有从那庞然大物的冲击下恢复过来,就觉得两|乳上微微一麻,成一郎已经将|乳夹为他带上了。
他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表示恳求,但成一郎却满不在乎地握起拳头,放在他眼前。
“最后你那里是得把我这拳头放进去了。刚才那东西最宽的半径也还没有这么大。”
静人吸了一口气,全身一紧张,那里的涨满感觉更强烈了。成一郎只一笑,轻拍了拍他的臀部。
“今晚就戴着这几样东西睡好了。明早十点的飞机。”静人愣了一下,才明白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接近黎明时,本来已经习惯了那样宽度的东西而渐渐麻木的地方,因为肌肉被撑开的时间过久,而想要弹回,变的无法忍受的酸痛起来。而一直被夹着的|乳头,也因血液无法流通而感觉着冰冷。静人醒了过来,却不敢转动身体。因为那里和|乳头的刺激,而使得浑身的感觉都灵敏了起来,毛毯纤细的毛突然变的刺人。他本来是没有裸睡的习惯,但和成一郎在一起后,却被要求必须脱光身体睡觉。“这样我想要的时候才会少点麻烦”,男人曾这么说。
他的身体只是工具。发泄的工具。就象被要求无论何时身边都带着避孕套,并保持那里经常润滑一样。最初他曾忘记了两三次,被成一郎发现后,立即就顺手压倒他,毫无前戏地进入他的身体以做惩罚。不加润滑的干涩密道,无法承担那负担而撕裂,沿着腿流下猩红的血,之后一个星期都必须上药。但成一郎也很小心不给他的后蕾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害,因为伤痕一旦形成,则每次进入时都会重新撕裂。或者最起码这是他的主人告诉他的。在他之前他不是没有和其它人睡过,也不是没尝试过在接受一方。但是是在遇到成一郎之后,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在因身体内的疼痛而无法入眠的清晨,静人回想着他和成一郎的种种。为什么会迷恋上这个男人,他的家族、经纪人都强烈反对的男人,理由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下了飞机之后是火车,然后转长途汽车,最后一段路则是租用了脚踏车。成一郎为他们假期选的地方非常偏僻,但是到了之后静人明白之前的那些颠簸都是值得的。蔚蓝到与天一色的海,落潮时长达三米宽的沙滩,以及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幽静。这是甚至比他最美丽的幻想还要美丽的真实。
到达的第一天,成一郎要了他。就在海边,成一郎似乎连小木屋都等不及回地就把他压倒,身下的沙子虽然细密,却仍然会有细微的刺痛,海风中隐约传来海鸟的鸣声,以及如心跳般悠远漫长的潮水声。然而这一切认知都只是在成一郎进入他的身体之前,在那之后他便什么都不感觉,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思考,只以全身,全心却感受他的男人,他的主人,将欲望之火贯彻他的全身,将他的世界打碎烧毁。等他清醒过来时潮水已经漫上了他和成一郎的一半身体。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胸里有什么东西添塞着。“怎么了”,过一会他听见成一郎有些惊讶地问,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与海水相同味道的液体已经沾满了满脸。
在那之后,成一郎却再未碰过他,只是每日晚上睡觉前让他戴上那肛塞。比起没有温度的器具,静人更希望感受的是成一郎的体温。然而白日的成一郎,却又温柔到让他完全忘记夜晚的恐怖。终于到第五天的清晨,成一郎清晨替他将肛塞拔出,将手指探了进去测试了一下,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就是今天吧。”
于是他知道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上午过得很平静。距离电台过于遥远,而使得广播电视中的语音变的飘渺的模糊,他躺在成一郎的脚边,听着那遥远的语声,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到下午,成一郎将他拉起时,他的全身一下紧张起来。
“那个……”他打破了半天的沉默。成一郎似乎在皱眉,他住了口。
“有话就说吧。”
“那个……若是,若是做了拳……拳……”
“拳交?”
“是,那个以后,我那里,那里会不会变的太松,以后就再也不能,不能给你乐趣了。”
他低着头一口气讲完,不敢看成一郎的脸色。过了一会,听见成一郎突然笑了起来,才懵懂地抬头。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笨蛋。那里的伸缩性很好。事实上如果我不这么整天地让你戴着东西,每次做过以后没一会你那里就禁闭起来,好象从来就没有开过苞似的。放心好了,你是资质极佳,弹性最好的那种。”
静人的脸一下变的通红,却不由放下心来。成一郎的脸色却变的严肃,抓住了他的肩膀。
“静人,你相信我?”
静人点头。
“全身心的?”
静人再次点头。
“把性命交在我手上也没关系?”
静人点了点头,回答。
“性命也没关系。”心里却想,不止是性命。身体,思想,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交出。那是完全的,没有保留的信任。
“那么,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