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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这么突然和你说会让你觉得很困扰,不过我可以解释的。”。。。
“老大你可要挺住,不要听这家伙胡说八道呀!”
门外的阿尊卷起报纸当听筒继续偷听。。。。
“最初吸引我们注意的其实是你那个红发的小子。很……怎么说呢,出众吧。带着一点野性,不驯服,很有魅力。”。。。
“那是当然了,你以为我男性杀手是白当的呀。”尊在外边接口。千叶苍则开始卷开案卷,对蹲在旁边的尊视而不见。。。。
“但是,也只是如此而已了。年轻又漂亮的M 方并不缺少,再多一个又能如何呢?但是,接着你出现了。”清水微微一笑。“虽然之前也曾听见你的名字,然而是见了面之后,才真正明白你为什么能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下,继续把这个组织撑下去。魅力。那种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的魅力。天生的威严,让人服从的气势……”。。。
“啊,老大,这是迷魂汤,迷魂汤啦!虽然是好听又好看,可是坚决不能吃呀!”尊开始哀号,千叶苍则做出“这个人我不认识的表情。”。。。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控。在东和医生比赛的那场中,你虽然已经很愤怒,却能立即抑制住自己的感情。这种,以及你身上的其他特质,这使得我们开始觉得,也许之前的种种……怎么说呢,不幸的事情,也许只是出于误解。”。。。
“我们是?”没有顺着清水的话题,阵内反而提出这个问题。清水似乎愣了下,然后笑得很开心。
“我们,就是我,藤野先生,以及东。你也知道的,外人的口中,将我们组织称为SATAN ——”。。
门外的尊,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想了想,又想了想,突然蹦了起来。
“不对,不对,这个,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竟然也是个S ——”他开始用力拽自己的头发,“可是当S 遇到S 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啊……天啊天啊,老大你不要害怕,我来保护你……”
千叶苍连头也没回,只是从文件中伸出一只手,就把尊给拽住。尊手脚并用的拼命挣扎,“小苍你快放开放开放开啦……”苍冷冷看他一眼,顺手从桌上拾起一叠厚厚的文件,指着一边的墙角。
“我看你是很闲。那,这些文件只要你背书一下就可以。笔在这里,墙角在那里。过去。”
清水从阵内的办公室中走出时,见到的是一幅奇异的景象。身穿白色T 恤的千叶苍坐在桌边写文档,而一边的墙角里一个红发的男孩正头上绑着三根点燃的蜡烛在那里钉小纸人。他伸手与阵内互握,“那么,阵内先生,我们就期待明天的见面了。”他说着,经过苍的身边时,停留了一下。“好久不见了。”清水说道,千叶苍从计算机屏幕上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是空白,“对了,藤野好象是要我转告你一句话,什么来着——你看我的记性怎么这样?”
清水做出思索的模样。尊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转头看看他的老大,看看清水,又看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千叶苍。
漂亮眼睛笑成一弯漂亮的月牙,清水拍了拍手,似乎突然想起——“他说,Seekyour next master。 ”
藤野一走进自己的房间,见到办公桌后的旋转转椅转了一圈,清水举起右手做出枪的姿势,瞄准他,轻扣手指。
“梆!”
藤野没有理会,走到一边的吧台,为自己倒了杯酒,回到办公桌前,坐在客位上,将脚翘上了办公桌。
“今天怎么这么闲啊。”清水笑着问。
“那边的股势已经快要走到底了,也没有必要一直盯了啦。”藤野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刚才我经过台球室,猜猜看到谁了?”
“医生?”
“没错。拿着一枝台球杆,一幅要把桌上的球都打进他奴隶那里的洞的表情。”
清水耸了耸肩,他对那医生并无任何兴趣。
“前天的那个赌他不是赢了嘛?对了,东呢?”
藤野端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杯。
“不知道。不过看这个点儿应该在调教他的那只啦。”
“他还真是不厌倦。不过说老实话,看他调教比看医生那一对还要有趣些。那笨蛋似乎以为把什么东西随便往奴隶的那洞里一塞,而对方也允许他那么做,就是了不起的主人了。喂,等过了这段就趁早把他解决掉吧。这种人总在我们这里,下面的人也会有想法的。”
藤野一脸无所谓。
“随你。反正这种事务也一直都是你在处理。”他抬腕看了看表。“东这家伙,怎么还不过来。”推开椅子起身,“算了,看来还是我们过去找他好了。”
他们果然在“那地区”找到了东。东的鞭打已经到了尾声,藤野和清水在外边默默地看着。
“第几天了?”
藤野突然问,清水想了下,“那天以后,今天应该是第三天吧。”
十字架上的筱,对着他们的背部上,纵横交错着鞭痕。旧的痕迹已经成为深灰色,新的血痕加在其上,构成让人心惊的景象。筱的手被向上拉直,系在绳子上,绳结的高度使他只能踮着脚尖站起,沿着铺满鞭痕的背部向下,可以看到一只巨大的男形正插在筱的密洞,黑色的电线连下来,控制器和电池用胶带捆在筱的腿上。清水摇了摇头。
调教是从三天前开始的。嘴里塞上球状物,再戴上口衔,|乳头上夹着|乳夹,男性的象征那里,两只球被重量坠着,而贞操带里带着电动的按摩棒。被拉到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地方绑着,每隔三个半小时才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被解开身上的束缚,半个小时的时间,让血液恢复流动,让筱处理饮食,排泄等生理反应,然后再是被重新捆绑,加上一切之前的折磨,由于那半个小时的休息而变的更敏感的肢体,最承担不过的就是在这时候。那苦痛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足以让筱害怕而不是期待那每隔一段时间,解开绑缚的时候。
但这些,还只不过是前戏。真正重要的是每天一次,当东拿着刑具出现的时候。时间并不确定,也许是深夜,也许是中午,也许是漫长的三个半小时才开始的时候,也许是身体中血液刚开始恢复流动时。东会突然地,没有预警的出现。将塞在筱口中的球塞和口衔取出,因为在鞭打筱的时候,他会一直地以平静的语气问筱问题。
“你是什么?”
“奴……奴隶……啊!”桦木条落在皮肉上的声音,甚至比割裂的疼痛更让人心惊。“主人的……奴隶”
破碎的话语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在折磨开始的第一天里筱一直在疯了般地道歉,用各种卑微谦恭的言辞试图讨好他的主人,而当那些都没有发生作用,皮鞭一直一直地落下时,筱终于开始哭泣,“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去打艾斯,去打他,去把他绑起来,去把东西塞到他的体内,去对他无论做任何事情,不要再打我了……”
东解开筱的绳子,突然失去支撑,筱的双腿无法支撑,跌倒在东的怀中。温暖的怀抱。东不再是一秒钟前还在不听他的哀求一直以皮鞭折磨他的主人,而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相信的人,唯一带给他温暖的怀抱,他唯一的世界。这是他早就应该知道的事实,是他应该刻印在灵魂、在血液中的唯一真实,然而有一秒钟,不,不到一秒的时间,他的意识滑了一下,他听见艾斯的请求,他知道艾斯主人的可怕,于是他动摇了,忘记了在世界上他唯一该听的声音是属于他的主人的。东搂着他,动作并不温柔,他身上的鞭痕热辣辣地跳着疼,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哭一边说,泪水流到了嘴里,象一个小孩子。然而东只是沉默着,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接着,他又被吊了起来。而第二天,直到东出现在他面前时,筱的心才停止惊慌。
东每次出现,他都会受到严厉的责罚,可是他不在乎。比起在不知的恐怖中等待,他慢慢地宁可选择在主人的鞭打下呻吟。
而且,那并不只是鞭打。他的主人是在费时间和精力矫正他。是在引导着他,洗掉他头脑中那些错误的东西,告诉他哪些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是几?”
第一次,他的主人这么在他面前伸出四根手指的时候,他自做聪明地回答。“4 ”。
鞭子打在皮肤上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筱知道自己回答错了。所以当东再给了第二次机会他立即很快回答,“主人想要是几就是几。”
换来的是更疼的一鞭。东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还是没有学会。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不要自以为聪明,不要揣度我在想什么,根本就不要去想!”
背上疼痛的感觉,比起心里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他让他的主人失望了。主人是世界上唯一关心,爱护他的人,是唯一肯花时间纠正他的错误,让他从新走上正路的人,而他让他的主人失望了。筱因无地自容的羞愧而落泪,而之后,每次,东仍会拿这个问题去问他。
“这是几。”
他开始发生幻觉。有时觉得见到的三根手指,有时是四根,有时是五根,甚至是六根。意识的最深处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细小的声音提醒着一只手上的指头最多只能有五根,然而那念头很轻易地被他压制下去了。主人的话之外再无真理,主人的命令外再无规则。慢慢地,他甚至开始感激这种被束缚的状况。若是没有被固定在这样无法逃避的状态,若是以为自己还是可以逃避,可以用着各种办法减轻甚至避免惩罚,若是他还有一丝的幻想,他还可能会是个人,那么,他就无法把自己沉到这么低,就无法完全地相信着主人,将自己的全部放到那个人的手上。
最后的几鞭,节奏相当快速,筱甚至连叫喊也无法发出,之后,东将手中的桦木条扔到了地上,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