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干啥?砸你?”我没个好脸色,刚才真是丢人丢尽了。
“没啥。咱们的18岁生日还没过呢。”想来也是,我们的生日是在高考第一天(真背),后来我病倒,家里很忙,就一直没有补过。
“爸妈今儿个不在。”
“那正好。”达放的薄唇微微向上翘起。眼神中充满诡异。好冷,我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知道了。”我甩开他,兀自进了班。(特注:我是现代交通自动化系的,达放学的是航天工程。)
放学后,我俩随便挑了个现成的蛋糕回了家。
“为我们的18岁干杯。”
“好。”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哎~~红酒,我最讨厌酒的味道~~
“小离,你还记得吗?咱们原来说的?”
“什么?”他怎么越靠越近?没看都把我挤到沙发边上了吗?
“就是~~那个~~”他像我抛媚眼。“就是咱们私定终生那事。”
“嗯。”继续躲他。
“上次被老妈搞砸了。这次~~你应该还没反悔吧~~~”他大臂一伸,把我拢了过来。
“没。”我心虚地对上他的眼~深邃。“我娶你。我是新郎。”我又好死不死地加上一句。
“欧?”他用一只手抬起我的头,让我正正地面对他。“真的是这样吗?我的新郎大人。”倏地,一个结实的吻落了下来。讨厌~~讨厌的酒味~~~
半响后,他放过了我的嘴,一个个密实的吻落在我的颈子上。
“嗯~~我是哥哥,所以~~我当然是~~~”不待我说完,他把一根手指塞进我的嘴里。咬~我狠命的咬~~他突然缩回手指,最终我要到了自己的舌头。“啊~~”为了保持尊严,我拒绝出声~~。
“那么为了我的老公,我来服务吧。”啥?我又听不懂了。
“哗。”衣服突然被撕开,一双柔韧的手抚过我的锁骨,再来是~~
“等等,你不会是想~~~”我惧了。
“是呀,我想,离~~~”我闭上了眼睛,认他对我上下其手。但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离,我喜欢你。而你也喜欢我不是吗?所以你也要主动些。”
“我说过吗?”
“你~~”突然一股讨厌的酒味上来了,达放在我的嘴里有关了一大口酒。紧接着,我感觉浑身发麻,有点打颤~~不好受却又好受。紧接着,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鸡鸣外域晓”。我正开迷蒙的双眼,嗯,这里是?达放趴在我的身边,裸着上身,而我裸着全身。“你?你不会是???”我大叫!!!我的贞操呀~~~我没看见你怎么就没了呢?好歹我也得看见~~~(是因为这件事呀)
达放被我的声音吵起了。
“你怎么能这样!趁我不备!!!!你换我贞操来!!!!”我掐住他的脖子,狠命掐。
“你那么想吗?离。”达放突然丢过一个剧暧昧的眼神。“当时是你先闭上眼睛享受,我才动手的呀~~~”
“哇!我不干!我不干!!我的青春~~我的~~”
“况且我~~哎~~要不是沈槟~~~~”
达放的脖子上出现n道红印。“什么?”突然我停下手。他们有~~~?
在我们离家上学时我得到了答案。隔壁沈槟的脸上有两块於青。
达放:要不是你安排沈槟来我们家借盐,我们的好事早就成了~~~
随月:这么早就成了,我怎么向大人们交待?先让我提早收摊回家吗?
达放:一顿乱揍。
—随月暂时回家养伤。
第十章
人家都说十六是花季,十七是雨季,那么十八是什么?嗯,要我说是忧郁季。十八意 味着成年,意味着成熟,意味着独立。
在十八的某一天早上我“成熟”了,有了正常人的思考。我发现我的湄离改造计划从理论到实践其实都是彻彻底底的失败。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今非昔比~~怎么说呢,明明是双胞胎的我们,如今却有了很大的区别。所谓双胞胎,本应是一模一样。不是极熟的人,一般很难将双胞胎分辨。有的双胞胎连亲爹娘都分不出来呢。(看看人家达也和和也)
但就在今早,我逗沈槟家新来的小弟我和达放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事。小弟不屑地白了我一眼。“你是哥哥。”
“好聪明的小孩~~你怎么知道的?”我一脸好奇状。
“哥哥说了,帅气的是弟弟,女气得是哥哥。你这么~~恩~一定是哥哥。”我昏倒。一边对这个严肃的问题进行反思,一边草拟沈槟灭亡计划。
最终我的除了结论:马克思主义哲学指出,人的意识是随实践的变化而不断发生变化的,所以我们办事情要与时俱进,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随着岁月的流逝,人们的欣赏眼光也变了。我永远忘不了小时候决定我审美观的两件事(请参看第二章),但当我现在用客观的眼光审视达放和镜子中的自己时,我发现我犯了致命的错误。由于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的缘故,我的皮肤不是一般的白——是不健康的白。我的个子在进入高中后也几乎没有成长。
现在的我也只能是根号三而已(1。732…)。身上虽然也不是很瘦,但也看不到几块肌肉,是典型的悲剧型男生。而达放则不然,他应该有1。80公分了,而且还在长。皮肤不黑,呈现健康的黄棕色。身上肌肉较发达,更可贵的是大脑不简单。基于上述原因他理所应当的成为人见人爱的对象。
“哎~~”我又一次叹气。给予自己一些自蔚的同情。
“咋了?”达放莫名其妙。
“上帝真不公平呀~~为什么我们的身高会差那么多呢?小时候明明我比较高的说。为什么~~~”我尽情吐露着内心的不快。而达放却在一旁坏笑。
“这样很好嘛!湄离很可爱呀~~~”牵住我的小手,达放看似很高兴地拉着我向学校冲去。
我想起了一种说法。对于不漂亮的人要称赞美丽,对于不美丽的人要称赞好看,对于不好看得人要称赞有气质,若连气质都没有,那么这个人只能说是可爱了。这股怨气我实在难以抚平,从被大家捧在掌心的花朵到一根被弃若逦迤的小草,对于我这个把虚荣心当饭吃的人来说,怎么受得了?
况且自从高考后,我的衰运还在继续。我的成绩再也没上去过,一直搞着低水平重复建设。达放的成绩再也没下去过,一直稳定地维持在高分段。很快地,在新一轮帅哥评比活动中,达放轻松当选为新一代系草。双胞胎哥哥的我却连个提名都没有混上。你说我能不低迷吗?
于是在一天放学后,我拿着身份证进了一家酒吧,现在唯有用饮酒来销尽万古愁了。
(达放被小女生围死了,上大学后他根本管不上我,各位读者8用担心。)
“您来点什么?”酒保露出关切的眼神。
“苏打水。”
“嗯。”他显得有些失望。
“遇到不开心的事了?”他试探我。
“是吧~~~”
“失恋?”
“不是。只是觉得生活很没劲。还有~~生活有时不很公平。”我喝了口水——难喝。
“本就是不公平的。尤其像我们这种人~~最容易被淹没~~”我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
“你是说小人物?”
他不理我了。留我竟自在那里呆着。
为了充实,我终于有了有生以来第一个爱好——看漫画。受漫画点阿姨指点和举荐,我疯狂购置了一批诸如《圣传》《东京巴比伦》《三叶草》…之类的漫画猛看。看得是我变得比原来更加失落。(都是些悲伤的情节)但似乎又有所感悟。世上没有什么永恒的爱情,人生其实就是平淡,但也惊心动魄。人必须要学会忍受些什么。
时间一晃,情人节就来到了。达放收到的巧克力比山还高。我也收到几块,都是学姐送的,我已感到十分满意。晚上回家,达放抢走了我的巧克力,把他们扔进了垃圾箱。在我发作之前,他抱我到他腿上,深情地问:“你想要点什么?”
“我吗?”我一时愣住了。“我只想得到幸福。”
“你现在不很幸福吗?”他把头埋在我的头发里。期待我的回答。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能这样说。
“都和我在一起了,有什么不幸福的?”达放局促地问。
我说不出什么,只觉得现在的感觉和原来有些不一样了。
“让我亲你吧,今天是情人节。”说罢,他就要采取行动。
“抱歉。”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今天我不想。”
“你~~我们都是~~了~~你还~~~你生气了?”这是达放那天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们是什么了?我的空虚和失落是不是只因为我一直想不清这个问题?我并非是嫉妒达放,毕竟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只是我想知道,我们是亲人?是兄弟?是同学?是朋友?是互相喜欢的对象?是情人?还是什么?我们一直在一起,但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这一问题,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从一开始就已经这样似的。
我开始自寻烦难。若我不想这个问题,我们还会在一起吗?我们还能在一起多久?我们的距离已经在拉大了。我们彼此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这样,我一夜未眠。
情人节过后,还有一个男生还礼的节日,我忘记叫什么了,反正我也不关心。只是当我看到达放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交给同班的一个美女时,我的心算是翻了锅。原来我们的关系竟如此不值一文。什么永远永远的,别人可以和我一起分享永远吗?
下午我敲课了,在公园商场溜达来溜达去,一直到好晚才回家。向爸妈随便编造一个理由后,我打算去睡了,今天我不想再失眠。
屋门轻轻地打开,达放悄悄地进来,拉起床上的我。“今天去哪里了?还我好找。”
“是吗?”我躲过他的眼睛。“你忙着给美女送心,哪里会想得到我。”
“吃醋了?”他还笑。恶~~
“还好。只觉得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问出了一只想问的问题。
“什么?”
“我觉得咱们好奇怪。或许你并不喜欢我,我也并不喜欢你,我们只是习惯了互相依赖,从受精卵开始。所以我想以后给双方留下自由的空间。”我一口气说了一堆我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你有胆再说一遍!!”达也面露凶光,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他的脸色遭成这个样子。“什么你并不喜欢我,我也并不喜欢你?你怎么能如此妄下定论。”透过窗户,我看着外面的星星,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