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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总,什么事?“小李迅速走进办公室。
“一件私事。。。。你不要对外声张。。。。请帮我安排。。。。找一些比较好的姑娘。。。。条件我待会写给你。。。。。“柏衡面有难色的低头思索。
“柏总。。。我还不太明白。。。。“小李一头雾水。
“我要。。。相亲!“
9
“明伦,明早五点的飞机,这次巡回演唱会首站在加拿大温哥华,明晚结束之后,下一站是多伦多,预计在加拿大停留四天,接着转向美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和大陆七个城市。。。。。。”
“明伦,刚从韩国到货的护肤品,要试用吗。。。。。。”
“明伦,八点有个通告,十点去娱乐频道作现场show……”
“明伦,明伦。。。。。。。”
身边的工作人员忙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经纪人记事本上的schedule排得密密周周,明伦微微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这次。。。在美国。。。有哪几个巡点?”
经纪人叹了口气:“明伦啊,你已经问过好几遍了,是纽约和盐湖城。。。明伦。。。我怎么觉得。。。你这次休假回来。。。好像有点。。。。有点心不在焉啊。。。。”
明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因为最近清闲过头了,所以一时间。。。有点进入不了状况。。。。。哎,刘哥,你的发型好像不一样了,衣服。。。好像也有点不同。。。。”
“明伦啊,”经纪人刘哥再次叹了口气,“恕我直言,你这次回来后,不光有点心不在焉,对人的态度好像也变了,以前你从不会注意这些的,还有最近的采访,不管那些记者多么烦人罗嗦,你居然都笑眯眯的保持友好。。。真不像以前那个被媒体封为‘大牌之王’的叶明伦啊!”
“是吗。。。。”明伦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细细回想着自己最近的变化,刘哥并没说错。
“不好意思!”明伦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我突然想到有件重要的事要办,下一个通告是十一点对吧。。。我。。。我出去两个小时,会准时回来的!”
“嗨,明伦,明伦!”刘哥还来不及阻拦,明伦就拿起外套,飞也似的冲出片场。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开了半小时从出口驶出,停在远郊外一座纯白的大型建筑旁边。
稍稍往前看去,门口的白色墙壁上挂坠着一个鲜明的金黄|色牌子——市人民医院精神病分院。
明伦急切的下了车,快步往里走去。
“你好!我想看望病人,编号是5074。”明伦礼貌的询问接待处的护士小姐。
“5074。。。您是叶明伦吧?”小姐抬头看到面前的俊美男子,脸立刻唰得一下红了。接着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叶先生,您家里。。。是不是还有表兄。。。好像上周,有一位很面熟的男士也来看望病人。。。。。”
“表兄?”明伦一头不解,除了自己,应该不会有别人来看望母亲的吧。。。。由于父亲是母亲发病时害死的,父亲那边的亲戚都对母亲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来看她。。。。。想不明白,也许是这位小姐记错了吧。
在护士的带领下,明伦前往住院部,进入的房间却好像不是上次来的那一间。
“请问您。。。我母亲原来的房间不是这里吧?”
“哦。。。是上次来看望令堂的先生申请换间的,他说原来那一间在阴面,离走廊很近怕吵,就换到这间新装修的。。。。”
明伦越发狐疑了,是谁呢?这时护士打开了病房门,他便径直走了进去。
崭新的房间,焕然一新的家具设备,豪华的像五星级宾馆的套间,母亲正躺在华丽的淡紫色华床上,睡脸恬静而安详。
“她早上吃了点药就睡了,您要。。。叫醒她吗。。。”护士小姐轻声问道。
看着母亲那平静的睡脸,明伦感到一阵心安,便回应道:“不用了,谢谢你!”
小姐偷偷看了一眼这个与电视上完全一样的大明星,轻轻走出了房间。明伦则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直直的望着母亲。他伸出手去,轻轻握住母亲露在外面苍老的双手,再慢慢抚摸她枯黄的头发,干瘪的额头。。。。。
记忆中的母亲,美艳到赛过所有电影明星的母亲,老来却是这样一幅面貌。。。。。她自小就有先天性神经性不稳定,父亲一心专注音乐却造成那样的惨剧。。。。父亲走之后,她彻底的疯了,被送来这里,软禁在这里,已经十几年了。。。。。。
明伦深深的看着母亲,心酸、难过顿时涌上心头,却突然发现母亲的枕头下面露出一角纸片。
他好奇的轻轻取出纸片,原来,竟是一小叠照片——自己的照片!
照片上的自己,或身处商业区中心,或背临碧蓝色的广阔湖面,或环绕在绿树丛林之中——这不正是自己在芝加哥时拍摄的照片吗?!
明伦顿时明白了,再一环顾房间里的布景,花草,摆设,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甚至这张床的颜色,一切都那么熟悉,一切都提醒他想起那人的喜好!
明伦又在心里骂起那人来,谁要你来看我母亲,谁要你自作主张改动房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身下的母亲却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呓语:“伦。。。伦。。。。乖。。。妈妈抱抱。。。不怕。。。不怕。。。”
母亲睡得如此安详,与上次来看望时歇斯底里的状况完全不同,明伦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低头轻轻吻了吻母亲的额头,把手放回被窝里,轻轻离开了房间。
离开医院,他没有赶回片场,却直接开到了离此不远的公墓。走到父亲牌位的时候,他惊异的发现又有人比他抢先一步,那龛台上摆满了素雅美丽的花束。他走近,抽出隐藏在花束里的小小纸条,那熟悉的字迹再次让他眉头一皱——
“叶先生:明伦不仅是您的骄傲,更是所有人的骄傲。感谢您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我才能遇见他,爱上他。。。。。。祝您在天堂快乐、安宁。。。。。。”
明伦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那纸条放入口袋,望着龛台上父亲的遗像,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
“父亲,我听说,当年母亲追您,追得天昏地暗,爷爷奶奶都不同意,可您还是被母亲的美丽可爱打动了,不顾反对的娶了他。。。。。”
“父亲,从我记事起,母亲的病就很严重,家里大小事务大都由您打点。。。。我们过得很苦,你总说,穷人不穷志。。。。妈妈犯病打我的时候,您就安慰我,妈妈是爱我的,只是她身体不好,我们要体谅。。。。。”
“父亲,您走的那一刻我就在旁边,我看得清清楚楚,母亲高举吉他时您脸上的表情。。。。没有痛苦,没有抱怨,没有悔恨。。。。只有一种释然,一种解脱。。。。你怎样能做到如此,对几乎毁了你一生的母亲做到如此宽容?我。。。如果是我。。。。做不到吧。。。。”
“父亲,多希望您还活着,这样我就能照顾您,让您过好日子,可是,可是您走的太早了,母亲也还是老样子。。。我现在很迷茫,很难受。。。我身边有那么多簇拥的人,可是没有一个能深入我的内心,灵魂。。。。其实我很想。。。有个人陪。。。有个人爱我。。。。孤单。。。真的很难受。。。。”
明伦对着牌位自言自语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决定离开,放下手中的花束,他突然抬起头再次看着父亲的照片,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父亲,您见到他了。。。对吗?”
喧闹嘈杂的万人会场,疯狂喊叫的各国歌迷,变幻绚丽的舞台灯光。。。。。振奋人心,激越飞扬,一切都完美得那么虚幻,那么不真实。
明伦矗立在舞台中央,感受着这种已经无数次经历的激动和骄傲,欢呼,掌声从四面八方袭来,所有的人都在为他呼喊,为他疯狂!
可是,可是。。。为什么有种不对劲的异样?
跨国的万人演唱会,不是所有歌手都梦寐以求的吗?我不是也曾经以此为傲,总是全身心投入,欣喜若狂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注视的目光让我觉得那么不真实?他们只是在为此时此刻的我而高呼,疯狂,两个小时之后,曲终人散的时候,他们只会结伴而归,没有人会去想那时的叶明伦在作甚么,没有人会在乎!
他们喜欢的,只是那个会唱歌,会演戏的,长着一张对他们胃口的叶明伦。。。。没有人真正懂我,了解我,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觉得在远远的楼上,似乎有一双熟悉的眼睛至始至终的注视我,观察我。。。就像。。。就像那次一样。。。。
那一次的演唱会,我一生中最棒的演出,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再也不可能超越那时的表现了。。。因为只有那时的叶明伦,是有情绪,有思想,有反叛心理的叶明伦,而那之后,现在以后,我都只是一架会唱歌的机器而已,重复的吟唱着,念叨着那些不再有意义的词句。。。
“明伦,今天演出很成功,会场都快炸开了!”休息室里,刘哥走到低着头满脸汗水的明伦身边。
“你。。。。”看着明伦不语,刘哥再次开口,“只是今天你的歌,就好像在听CD,没有现场的感觉,没有激|情。。。。对吗。。。。”
明伦缓缓抬起头,看了刘哥一眼,“还是你最了解我啊。。。。。”
“以前每次演唱会之后,你都会在后台兴奋的大喊大叫,你会请大家吃东西,去夜总会。。。也只有那种时候,洁身自好的你才会想到找个女人。。。。可是今天,完全不同了,你的锐气似乎在一夜之间失掉了,我真怕你陷入瓶颈啊。。。。。”刘哥拿起毛巾替明伦擦汗,不住的唉声叹气,一个歌手或艺人,当进入最低潮的瓶颈阶段时,只怕事业会一落千丈啊。
“放心吧刘哥,”明伦握住毛巾,抬起头坚定的看着刘哥,“我叶明伦,是不会失败的!”
刘哥先是略微一怔,继而会心一笑:“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