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宠幸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深深得埋进她的体内,那种紧致的感觉宛如未开封的处子般妙不可言,胸膛似有似无地摩擦着她丰盈的胸部,手指在私密处挑逗着……
“娘娘这么快就投降了,这可与娘娘的行为作风不符啊!”李德息故意激起胡昭仪的战斗力。
胡贵妃脸颊上挂着盈盈香汗,猛烈地摇了摇头,她想挣扎,可是却被李德息钳制住了双手,李德息顾不得她摇头还是点头,强迫性地让她背对着他,好让身体更加紧密地镶嵌在一起,他的欲望好似决堤的奔流般勇猛,逼迫着她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激烈的高峰……直到她昏厥的那一刻,她依旧能刚绝到体内那股麻酥酥的巨大摩擦力。
纪江还潜伏在屋檐上,透过琉璃瓦片的缝隙,将胡贵妃与李德息的每一句话都听在耳里,他多年未曾踏入过皇宫,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未曾改变过,原来李德息并不是阉人,这对他而言算是难得的收获,他可以容忍这对狗男女活十年,不代表他可以就此放过他们了。
如今乾坤阁已经步入正轨,除了他们之外,纪江还要将与当年纪筠娥事件牵扯在内的所有有关系的人查出来,包括那位负了纪筠娥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当今皇帝。
借着月色的光晕,夜奴追着纪江还的步伐留下的足迹来到了宫门前,望着层层把守,如蝼蚁般的士兵,宫围重地,岂是那么容易是进便进的,即便他胆量在大也不会闯进皇宫,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是朝廷上的大官。
子夜已过,夜奴不可以继续在此逗留下去,她今日是被索叔扬带出府的,可见待会儿回去后必然会看见索叔扬在她房里等候她的情景,她必须有个天衣无缝的理由来隐瞒住他。
忽然,宫门缓缓地打开了,夜奴暗自地躲在宫墙旁的一棵松柏树后,出来的人若是纪江还的话,她该怎么办呢!要是不是纪江还,那么纪江还跑到哪里了呢!他留下来的足迹在这里就消失了,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发现她在跟踪她,所以有意地在此留下足迹,误导她的追踪。
☆、第050章 仲樊出宫逢夜奴
“太医院院史大人,这夜深人静的。怪恐怖,夜路走多了,恐怕会遇见些不吉利东西,属下还是奉劝大人改明儿再出宫办事也不迟啊!”守城门的侍卫哆嗦着双手双脚,跟缩头乌龟似的拉紧衣领,唯独镶嵌在脸颊上的那两颗星眸显得灼灼生辉。
他们一心只为奉劝索仲樊不要老是夜里出宫,害的他们这些守卫连深夜时也落得不踏实。转眼间,再过十来天便是大过年了,要是连大过年他都随时为他开宫门,关宫门的瞎折腾,那么这日子要他们这些小喽啰该怎么过啊!他们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谁也没有这般大的胆量直接说出来。
“呵呵……”索仲樊干笑地仰头看着天上的月色,“我'文'自然晓'人'得你们这'书'些侍卫的不'屋'容易,可是这胡贵妃非要本官子夜三刻出宫,前去提取“百花山”上的甘露,赶着皇上上朝前回宫,至于这甘露的用处嘛!本官就无暇得知了,约,你瞧,我只顾着和你们说着,险些误了时辰。”
索仲樊故作气恼地拍了拍光滑的额头。
这守宫门的差事,侍卫已经干了大半辈子了,虽然他知道这只是索仲樊出宫的一个幌子而已,可是也不好多加阻挠,毕竟他是礼部尚书的二公子,当今刑部侍郎索伯厉的弟弟,虽然是妾生,可也是不容他们小觑了他,日后的事情谁也料不准,要是某日,他说不定就飞黄腾达了呢!
“还不快替太医院的院史大人牵一匹快马来。”他朝着身后这两位刚入宫不久的侍卫吆喝道,随即回头赔笑道:“属下这就不耽搁大人的事情。”
索仲樊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牵过侍卫牵来的黑马,检查了马鞍的系带,做足一切的准备后,他脚尖踩入内蹬,身子稳稳地坐在马鞍上。索仲樊非但不急着策马而去,反倒是眼睛扫过漆黑的四周,他的目光似乎滞留在宫墙旁的那颗极为不起眼淡淡地松柏树上良久。
夜奴心中猛然露了半拍,既然索仲樊已经发现她的存在了,她何不就顺了他的意就此现身,有了这位堂堂尚书府的二爷送她回府,那么就可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风波了。
下定决心的夜奴从松柏树后面站了出来。
索仲樊看见夜奴首先表现在脸颊上是错愕,后是不解,再后来是怔愣……夜奴不知道他转变了多少表情,最终以平淡告终地鞭策着黑马,来到她面前,他睥睨着马下的夜奴,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想依旧三弟的脾气,他是不会任由着你一个姑娘家深夜出门的。”
“你就这么了解索大哥吗?”夜奴反问索仲樊。
索仲樊扬起嘴角,似乎被夜奴的话逗乐了,他的视线在夜奴的身上移开,目光幽幽地直视前方,漆黑的瞳孔宛如一口干涸的枯井般茫然,他坦言地道:“不是我了解他,而是他对你的所作所为,任你随意地在大街上抓个老百姓,只有是位明眼人,不需要用脑筋想便早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了。”
夜奴对于眼前性格截然不同于索叔扬与索伯厉的索仲樊极为感兴趣,他没有索叔扬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占有欲,没有索伯厉身上的正真感,在他随性的性子透着不羁与潇洒,可是既然如此,又为何自甘沦为朝廷上的官员,这不是给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个枷锁吗。
在夜奴还是柳姿虞身份的时候,索仲樊或者会是一位执得交心的知己,她抱着捉弄索仲樊的态度,谎言称道:“假如我说我是偷跑出来找你的,你信吗?”
“信,为何不信呢!”索仲樊的眼睛内掺杂着一些是夜奴看不懂的情绪,他冷面无表情地看着夜奴,伸出手掌道:“来,我送你回去。”
夜奴愣愣地打量着眼前的手掌。索仲樊的手掌是她看见过最丑陋的,可也是最真实的,在他的手背和手心内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犹如一只只大小不一的蜈蚣伏噬在上面。
夜奴虽然略有犹豫,但是她还是握住了索仲樊的手掌,同时也问出了一句话,“疼吗?”
☆、第051章 灯火通明尚书府
索仲樊被夜奴这没来由的话弄得一怔,他无事般地将夜奴安顿在他的身后,在策马而去前,回了夜奴一句,“伤口岂有不痛的道理,可是痛过了,以后便不会再感觉痛了。”话音随着寒风冲刷,灌进夜奴的耳朵里。
夜奴牢牢地捉住索仲樊的衣袍子,他穿得极为朴素,单调的铅灰色弄意使人感到不快,可是看见他这张平凡脸颊带着数不清的秘密,她对他的伤疤好奇,可是只要他不愿意,她便不会逼迫他揭开他的伤疤。
月凉如水,夜奴抬眼望着漆黑的天空上的那一轮模糊的皎皎月影在不断地远离她,倒退着。历代诗人无不借景抒情,可是她只能望月惆怅,声音细如蚊鸣地呢喃道:“此时,你心里可有我的存在呢!”她想到了阁主那种冰冷冷的眼神。
夜奴的话显然是传进了索仲樊的耳里,他却假装没听到似的继续策马而行,直到黑马在礼部尚书府停下,他才回头对着夜奴说道:“到了,要进去吗?”
夜奴怔怔地摇了摇头,侧眸斜睨着眼前这扇紧闭的朱红色大门,嘴角浮起冷笑,“你欠我一个解释,我可以不需要这个解释,但是你需要帮我圆一个谎。”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向索仲樊谈一场交易。
索仲樊没有回答夜奴的话,他径自跃下马背。他仰视着夜奴,似乎夜奴对他来说也同样的有趣。
半响,索仲樊眉角微挑地道:“我并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但是现在算是你欠我一份人情,至于这份人情你该怎么偿还给我,由我来定。”
夜奴还来不及反狡索仲樊。大门就被打开,睡眼惺忪的婢女看见骑在马上的夜奴和伫立在门前的索仲樊,睡意顿时全无,她忙半弯身作揖,又马上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她立即开心地跑回头,叫嚷道:“老爷,二爷回来了,老爷,二爷回来了。”
夜奴看着喜上眉梢的仆人背影远去,她看了一眼索仲樊,径自跃下马背,拍了拍残留在手心内的灰尘,她询问道:“礼部尚书府是你的家,为什么你表现得就像一位登门拜访的客人那般有礼,非要等待仆人通报完毕后才肯进府?”夜奴的问题显然是问到索仲樊的心里。
索仲樊脸色铁青地抿着嘴唇,“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下子就可以懂的,你需要用时间去摸索,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时间长了,你自然会知道。”一抹冷笑挂在索仲樊的嘴角。
“二爷,请进。”细细柔柔的嗓音响起。
夜奴跟在索仲樊的身后七弯八拐地踏进了客厅,比起外面的漆黑,府上则是灯火通明。夜奴一进门,入眼的则是目光冰冷的索伯厉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满脸怒气的索叔扬坐在右边的太师椅,还有毕恭毕敬地立在索伯厉身后一脸担忧的奶娘王氏,最后则是正襟危坐在正中央前的礼部尚书索迩宕。
在岁月地洗礼下,索迩宕的脸腮微凹,刀凿的眼眶有着难以忽略的沉着冷静,细看之下,诸多地方与索伯厉相似,他嘴角才刚碰上茶杯,恰逢夜奴与索仲樊就来到客厅,逼得他不得不放下茶杯。
“孩儿拜见父亲。”
索仲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夜奴看不清他的脸色,可是咋听之下,他的这一声父亲喊得有所陌生,她还未来得及细细推敲,索迩宕的目光就已经落在她的身上。
夜奴被他的目光逼得进退两难,只好拟着适才门前那位婢女的动作,忙半弯身作揖,一笑道:“虞儿见过尚书大人。”
这可真像三师会审,夜奴暗自鄙夷这种阵仗。黑吃黑,礼部尚书府的排场皆不是将军府可比的,柳展骑为官清廉,样样都以身作则,可是索迩宕夜奴就有所怀疑了,可是对于他的三位儿子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夜奴被索迩宕唤道身旁,他对夜奴嘘寒问暖,夜奴则是含糊其词地回答,可是若是夜奴记得没错,大部分索迩宕的问题都是索仲樊替她回答的。索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