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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央一听就急了,他葫芦和丹药都不拿,现在就说要走,她可怎么办。
长梧和无忧对视一眼,无忧一点头,长梧也赶紧出言挽留。他们还没试探出什么结果呢,人就说要走,要真是吃了哑巴亏,将来传出去,昆仑颜面何存?
长眉灵机一动,立刻说:“我这丹方是没问题,但是炼了这么多炉都不成功,看来问题是出在这火上。还请仙君赐下五味真火,助老道一臂之力。”疑惑都因这讨要五味真火之事而起,那现在就再把这事逼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看他怎么办。
一时众人具都看白虹。白虹一看这架势,小辈的弟子还算正常,可那几位昆仑长老,看他的目光就有些不善了,他之前虽然又高傲又爱炫耀,但他本就是个聪明的,不然天元也不会派给他这差事。一对上这些长老的目光,他心里就猜到了几分。
身份被怀疑让他立时大怒,一下目光也冷了下来,少年心里藏不住情绪,指着长梧就问:“怎么?你们怀疑我是个骗子?”
长梧一看他说破,也有些尴尬,“岂敢岂敢,仙君莫要误会。”
“误会?我看你们就是这个意思。”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一下就扔到了长梧手上,“哼!看看清楚,昆仑府的通行腰牌,后面的印鉴是不是你们祖师的私印?”
长梧忙翻过来一看,果然上面刻着天元祖师的私印。这印鉴图样只有昆仑的典籍库有留存拓本,只有掌门有权限查看,不可能流传出去。再看这腰牌上的禁制,他完全看不出门道,肯定连无忧师叔也解不开。
这铁证如山,容不得他不信。一屋子昆仑老道都面露尴尬,长梧更是郁闷,暗恨几个长老露了行迹,让人瞧了出来。这下真怠慢了天界来的仙使,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
“仙君莫生气,我等修为不济,见识又浅,就有些没看明白,还请仙君体谅则个。”长梧恭恭敬敬把腰牌还给白虹,干脆大大方方认了错,反正已经丢了脸,至少别让人再觉得昆仑敢做不敢当。
白虹还是没个好脸色,把自己的腰牌抄回来,指着长梧就骂:“当我稀罕你们一炉丹药?天界要什么没有?不过是看这方子好,想带回去让仙君看看,也知道昆仑还是有几个有用的。”白虹心里其实也紧张,他是真不会五味真火,又不想承认损了威严,幸亏他们识相,要是再逼,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是是,老道误会仙君了。仙君移步喝杯茶,消消气。”难为长梧看起来都能给他做爷爷了,还这么做低伏小地安抚他。
长眉一听白虹的话,悔得肠子都青了,心想自己干嘛一定要讨这五味真火啊,不然他都在祖师爷那挂上名了。也没想白虹也就是把天元祖师搬出来壮壮声势而已。
“不喝不喝,在这让你们埋汰,我这就回天界去。”说着白虹就大步往外走,其他人纷纷让道,加央立刻就挤到人群前面,瞅准了位置,趁着白虹经过她面前的时候,眼疾手快就把他的腰牌拽了下来。
白虹走得衣带当风,满心都是一定要甩够脸子给他们看,也没注意身上,一时也没发现。走到洞外才听人在后面喊:“仙君慢走,您的腰牌掉了。”
这掉了的腰牌自然就是加央又挤到人群后,趁着所有人都往洞外去的时候拿出光音灯,把自己变成的了。
变作一件东西的经历,加央也是第一次,她发现自己依旧能听能看能动,就是感觉不太灵活,立刻就地一滚,滚到了一个弟子脚下。
这弟子捡起来一看,拿着腰牌就往外跑。
白虹把腰牌拿回来,还真不听长梧什么解释了,驾云就往天界而去,连告辞的话都没说。
加央被白虹挂在腰上,看到长梧在底下喊着“仙君”,一脸悻悻之色。
“唉,以后再听不到人叫我‘仙君’了。”白虹离开他们的视线,那一脸怒容也收敛了起来,低声叹气,“当我不想送你道五味真火呢,我都没炼虚合道,如何会使那个……”
加央一听差点没直接从他腰带上蹦下去,心想他不会真是个骗子吧,都没炼虚合道,那怎么也是神仙。可这时候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了,白虹拿起“腰牌”看了看,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喃喃自语,“别再掉了,可就回不去了。”
加央被道袍挡了视线,这下什么也看不见了,也不知道时间,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就感觉到周围环境全变了。灵气充裕,仙鸟鸣叫声不绝于耳,她从梦中醒了过来,打起全副精神应对。就听白虹小仙侍说:“可算是回来了,还是我们天界好,这些日子我修为都没有长进。”
加央一惊,还真是到了天界?!她想出来看看,可这一动就会被发现,只要压抑着好奇,继续挺尸装死。浑浑噩噩到了天界的昆泽加央,原本只是想寻找身世,却不知道命运之轮悄然转动,正要把她带入更大的漩涡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跟朋友出去玩了,回来晚了没有更文,这是补昨天的份
现在接着码今天的去,大家周末也还开心吗
☆、第二十二章 初入天界
不到教主*的日子,碧霄宫内总是静悄悄。明鸢喜欢热闹,可教主不许人喧哗,她坐不住,就常带着她的贴身仙侍瑞荷去三十三天游玩。甚至有一次她背着教主和竺月上神去人界走了一趟,瞧了好大一出热闹,什么都和天界不同。
这天明鸢神女又准备去三十三天玩耍,见她着一身水碧衣衫,她原本就生得肌肤胜雪,水碧色更是衬得整个人青葱一样,少女初显玲珑的身形让人看得移不开眼。明鸢行到宫门口,看到在前院中踱步的麒麟翻云,心情甚好,就兴致勃勃过去和他说话:“翻云,和我去三十三天玩吧。”
“不去,神女自己去吧。”
明鸢一听立刻把玉足一跺,气得一哼,“爹爹都说放你自由,你的因果已经还完了,你怎么还在这守门?让你陪我玩总是不去!”
“明镜神君一日没有归来,我便一日守在碧霄宫。”翻云也不化作人形,答了一句便要往院内巡视。当初他贪看风景,以致没能追上魔女莲辛,害得明镜上神落入朔北荒原失去踪影,这因果不还,他不愿离开碧霄宫。
明鸢一听更是生气,说话声音都拔高了起来,“那是不是只有她叫你去玩你才去?!你眼里只有她,让我陪我玩都不愿意!她早就死了,不会回来了!”
“阿鸢,你说什么?!”明鸢话音未落,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这一喝把她吓了一跳。
“教主。”翻云颔首见礼。
“我……”明鸢被她爹一吓,转过身有些不知所措。
“是谁教你不分尊卑,竟敢这么说你姐姐。”玄天教主的语气并不显得如何凶,可那话里带出的威压却压得明鸢额角冒汗。
她心中一痛,气得浑身都有点发抖。
竺月上神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立刻就赶了过来。这个宝贝女儿她宠着爱着长大,从来舍不得大声说她一句话,一看教主在前院动了怒气,赶紧就过来了。
“教主,阿鸢只是还不懂事,莫要与她当真。”
玄天看了身旁妻子一眼,冷冷回道,“不懂事?阿鸢都要嫁人的年纪了,还要如何才能懂事?”
明鸢一看来了靠山,那脾气也是见风就长,顿时回嘴都不带停顿的,“我就是不懂事,比不得我那个姐姐出生就是上神。可她就是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爹爹你再偏心她也没有用!”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跑,瑞荷立刻就跟了出去。玄天教主气得要打人,被妻子死死拉住了。竺月上神看明鸢就这么跑出去了,也不放心,吩咐翻云跟过去看看。
“竺月,你这么宠纵于她,宠得她无法无天,难道我们还能护她一辈子?”
“我就这一个女儿,你要我怎么办?”竺月上神一双黑瞳含水一般望向自己的丈夫,轻叹了一口气,“如何护不得她一辈子?”
“阿镜难道不是你我的女儿?”
“阿镜她早就……”竺月上神没有把话说出口,这么多年过去,玄天教主始终不承认这件事,她不愿和他因此生出矛盾,话到一半又咽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阿月,三界之中虽探寻不到她的气息,我却一直觉得她还活着。”
“那是朔北荒原,只有你才能安然出入。”竺月上神原不想多说了,她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早已经放下这个没有福分的孩子,可是看着丈夫心心念念,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玄天教主没有答话,他默默转身往内殿走去,他举目望向前方,双瞳之中一片混沌山川。他想,如果明镜回不来,有些事也没必要告诉妻子。
竺月上神看着丈夫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心里一空。她从上古之时开始追逐他的脚步,一步步从莲辛手中把他抢了过来,成了最后的赢家,终于嫁给了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她已是三界至尊的妻子,他与她日夜相对,莲辛也早就死了,可为何有时她还是会觉得,玄天和自己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明鸢脚踏祥云来到三十三天,亏得瑞荷一路安慰,总算脸色缓和了一点。结果一到南天门,正碰到两个刚晋位不久的凡仙。
两人一见明鸢到来,立刻上去招呼,其中一个笑得一脸讨好,张口就说:“见过仙君,仙君这是哪里去?”
哪晓得明鸢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袍袖一甩,带着瑞荷就进了南天门。
两人被她这态度一吓,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上仙,赶紧跟旁边守门的天兵打听去了。
“你这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等着吧,以后碧霄宫的赏赐,哪怕落到仙侍们头上也不会有你两的份了。”
“哎哟大哥,劳您指点,我这是说错什么了?”
“神女最不喜欢别人称呼她仙君。”
“她不就是上仙吗?”
“是上仙,可她还是真神之女。要是你又当弼马温又当将军,你乐意别人叫你将军呢,还是弼马温?”
“这……”
明鸢的确不喜欢别人称她仙君,时时提醒她还未晋位上神。可平时碰到这种的,她也就冷冷看一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