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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能啊,忘不了,放心吧!” 胤祥笑着轻拂过我的唇。
“对了,我在你包袱里放了道平安符,你要是愿意,戴在身上也行!”我指了指包袱,而后甜甜一笑道。
“我走了啊!”胤祥下意识地搂紧了我,淡淡地道,要不是我拦着,他还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火热一吻。要真是这么着,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一转身,从包袱里掏出平安符,连带着绢帕一起塞进怀里。而后翻身上马,伴着‘嗒嗒’声渐渐远去。
就这么,胤祥带着我的嘱托随着康熙出巡塞外去了,我的心里也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主子,回屋里歇着吧!”灵儿轻轻地推了我一把。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步入了屋里。
用过午膳,我叫灵儿她们带着静儿在院子里玩,一个人转身进了佛堂。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我坐定,翻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兀自诵读着。那潜心的程度,令我自己都惊奇不已。原来,我是不信这个的,可现如今,许是需要心灵寄托,心理安慰,也许是为了胤祥,我变得无比虔诚。但愿菩萨保佑一切顺利,别出纰漏才好……
兰水
作者有话要说:送文来了。。。
大家慢慢看,多点评论,少点霸王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渐渐喜欢上了在佛堂里诵经念佛的时日。手里拨弄着念珠,看着各路菩萨,悄悄地把自己心里最大的秘密说给他们听,有时顿觉得心情舒畅奇。сom书,烦恼的事儿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一日,我将念珠轻轻套在手腕上,才打开佛堂的门,便见着春梅等在门口,见我出来,忙凑上前来。我诵经礼佛之时,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她们是不会来打扰的。“主子,四福晋差人来说让您过府去叙叙,您看……”春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应下吧,让来人先回去,也好回个话儿,我随后就到。”我边说着边举步向荷逸斋走去。春梅应下了,打发小丫头回了去。“这次是公事儿还是私事儿?”我转头问道。
春梅快步走到我身后不远处道:“回主子,来报的人没说,想是福晋找,该是私事儿。”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四嫂差来的人等多久了?”
“左不过两盏茶的功夫。” 春梅想了想,答道。
“下回这种事儿直接敲门叫我就得了,也省得人家等着,失了礼数倒是不好,这亏了是四嫂,要是旁的人,那还得了?”转过回廊,我一侧身向春梅道。还没等春梅回答,一个面生的小丫头结结实实地挡住了我的去路,在我跟前稳稳一福道:“请福晋的安。”
“免了。”我一扬手,叫她起来。而后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只见她虽是低着头,却没有普通丫头那般畏畏缩缩,倒是有股子不卑不亢的劲头。我转头看向春梅,问道:“这是谁的丫头?”
“回主子,怜琴小姐那儿的缕儿。”春梅低声回道。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我道,而后又往前挪了两步,只见她缓缓地抬起头,我仔细地瞧清了她的容貌,圆圆的脸,两条乌黑的辫子分别自肩头垂下,眼睛清澈的没有半点杂质,嘴角轻轻地上扬着,约莫十三、四的年岁,浑身上下散发出同龄少女所没有的气质。
正在我思寻的同时,她也悄悄打量着我,而后猛地跪下,“福晋,琴主子病了,吵着要见您,福晋您过去看看吧,奴婢求您了。”
怜琴?我心里倏地一紧,“请大夫诊治了吗?”我定定地望着她,等着她的答话。
“回福晋,诊过了,大夫说怜琴小姐是思虑过度所致,琴小姐现在不想别的,就想见福晋您一面,求福晋应允。”缕儿恳求道,随后还不忘连连叩头。
“起来吧,难得你对怜琴如此忠心,去告诉你主子,我晚么晌过去。”我看了她一眼,从旁边儿绕道过去,向前走了两步而后淡淡地说道。
回到屋里,夏荷已经等在门口了,见我回来了,忙请了安,道:“主子您可回来了,快坐下,奴婢给您梳妆。”我静静地坐在凳子上,任由夏荷拾掇着。
胤祥上塞外已有一段时日了,我在府里闲了没事儿就做一些女工针线,外加上静儿那孩子正值淘气的时候,让人省不得心,日子过得倒还充实。也不知怎地,四嫂子那儿也不时地叫我过去,我也乐得热闹,经常的去串串门子,聊聊家常。
记得那日上四府去,见着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估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大眼炯炯有神,蛾眉淡扫,淡蓝的衣袂随风飘舞,自有那么一股子与世无争,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请福晋安,请十三福晋安。”那女子微微一福,幽幽开口道。我当即愣在了当场,这么个脱俗的人儿,居然识得我是谁,而偏偏我却不认得她。
“免了。”四福晋那拉氏淡然地道,而后转过头来看我,我慌忙一笑,掩去眼前这奇怪的感觉。“四嫂子,这是?”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你四哥府里名号格格的小妾,钮祜禄氏。”四福晋轻笑着道,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可她那眼神却泄露了心里的想法,她不喜欢她。
钮祜禄氏,弘历的额娘,大清国未来的皇太后,难怪给人一种与世无争又带着些脱俗的韵味,到底是有福之人。看来该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啊!
“行了,主子您瞅瞅,看哪儿不合适,夏荷再给您添弄。”夏荷轻轻一推我道,我这才缓过神来,往镜子里一瞧,倒是和刚才不同,更多了那么些许贵气,显得典雅而不俗。
“嗯,行,你这手艺,越发地精湛了。”我摸了摸插在钿子上的玉钗,满意地点头笑道。
夏荷捂着嘴‘呵呵’一笑道:“主子这是说哪儿的话,那是主子不挑,要么哪儿还有夏荷混饭吃的地方?主子何必打趣奴婢,快些去吧,免得叫四福晋等急了。”
“春梅,你快去撕这蹄子的嘴,我好好地夸她两句,她竟说我打趣她。”我坐在凳子上指着夏荷,向春梅吩咐道,一边添油加醋一边笑着。
春梅笑着走过去,敲了夏荷脑袋一记,笑吟吟地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主子夸你,你谢了不就得了,偏还得便宜卖乖!”而后转过脸看着我道:“主子,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先去吧,这蹄子又跑不了!”
“得了得了,饶了她吧,本就不是什么事儿,无非是咱们闲了时的玩笑话罢了。”我拿帕子掩唇笑道。紧接着把帕子塞进怀里,匆匆地穿过廊子走到大门口,而后登上马车奔四贝勒府去了。
到了四贝勒府,早有小丫头等在那儿,见我来了,忙引我往四嫂住的兰水轩去了。四嫂最喜欢兰花,性子也若空谷幽兰一般。
不一会儿,兰水轩到了,四嫂屋里养着兰花,这会儿的花开得很盛,兰花香气扑面而来。“四嫂子,你这儿的兰花倒是好,香的很。”我边说着便进了屋子。一转头,看见四嫂正端坐在塌子上品着茶。我笑着上前,屈膝一福,“给四嫂子请安。”
“快起来坐吧,瞧瞧这三请四请的,终于把你这本尊请来了。”四福晋那拉氏笑着看了我一眼,而后又吩咐道:“来人,给十三福晋端来上好的明前茶。”
“连四嫂也知道我喜好明前茶?”我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
“自从上次十三弟来讨了那加倍奉还的明前茶,怕是整个府里都知道你好这口呢!”四福晋起身来理了理衣袍,而后走到我面前,拉过我的手拍了拍,“要说你也真是好福气,赶上这么个会疼人的爷。”
“四哥对四嫂子也差不了啊!”我笑着打趣道。而后对上四嫂那带着些许暧昧的眼神,我立刻羞得低下了头,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要说疼人,胤祥对我还真是没话说,好吃的好用的自是不少,只要我爱的他千方百计也给弄了来,等着博我一笑。为这个,在这些个贝勒爷面前,他就没少挨编排。
那拉氏笑着拉着我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行了行了,今儿个叫你来可不是为了相互打趣儿的,走,看看我那些新开的兰花儿去,清一色的好品质。”说着便拉着我往她最爱的花园子走去。
“到了还是什么人爱什么花儿,想四嫂这种品性,配上这花儿,说不出的好呢,竟也分不出个好赖来呢!”我诚心地赞美着,浅浅地笑道。一抬眸,看见这园子里姹紫嫣红的兰花,也不自觉的看痴了,随后回过神来又是一番赞叹,“嫂子你还说四哥不疼你,这满园子的兰花就表明四哥多么煞费苦心呢!”
那拉氏轻轻戳了我脑门子一记,笑着啐道:“呸,就你这丫头会说,照你这么个说法儿,你那满塘的芙蓉花,争奇斗艳的,个个都好比仙子,可见十三弟疼你疼的出奇了!”
“好嫂子,这儿又没旁的人,你何必如此打趣我?再说我可没说过一句他对我不好的话。”我脸上眼里溢满了笑,讨好求饶道。
那拉氏眼里隐着笑,伸出手在我脸颊上划了一下道:“好个不知羞的丫头,好好的荷花怎么偏偏就让你这不知羞的丫头爱上了?不过你这清新俊逸的劲儿倒是像,倒真让你说着了,果真是什么人爱什么花儿。”
“四嫂子你再打趣我,我可就真没脸子再待下去了!”我一把甩开那拉氏的手,假装恼怒似的嗔道,转身欲走。那拉氏一把拽住我,指着其中的一株笑着道:“哟,怎么就恼了?好好好,我再不说这话打趣你了!实话跟你说,这花儿啊草的可比你那荷花娇嫩的多,难伺候啊!”我呵呵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就这么着,我们妯娌两个有说有笑的逛了大半个园子,我也赏着了从未见过的珍贵的兰花品种。“呀,逛了这么久,我那上好的明前茶可都凉透了,可怎么吃啊?”我猛然间醒过神来,垂头惋惜道。
“得了得了,大不了再给你补上一碗,这也至于大呼小叫?”那拉氏含着笑说道。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不出一句话。“对了,听说你也学着参了佛?至今可修得正果了?”那拉氏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