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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鹊欣然笑道:“你父母那边就交为师好了,不必担心。”
倾娴一听,忙央求华鹊带上她,她今日刚在抱怨没有出门玩的机会,当下有这个时机,自然不会放过,芷楠也有此想法,华鹊先假意推脱,逗弄了她们俩好久,讷敏看不过,方劝道,华鹊方同意决定带上俩个拖油瓶。不料,这事也被柔思得知,柔思听闻有这等好事,也硬要跟上。华鹊顿时颇为郁卒,他只想带上他的好徒弟的,没想到,又多带了三个人,不过又想着,自家徒弟向来寡言少语的多,多带几个路上也热闹,说不定还有什么好玩的。
华鹊是个随性而为的人,既然决定要离去,就要立刻准备,他向来喜欢轻装简便,带的东西极少,也就是些防身应急之物。讷敏幼时也跟华鹊四处游玩过,自然知道怎么带方便,柔思她们三虽然不知道具体该带什么,三百年前出行和三百年后出行是不一样的,唯独清楚的是要多带银两!其余的也是看着讷敏带而已,而且这些都是悄悄收拾的。
华鹊带着讷敏四人趁人不注意,也没有特意告知谁,便出了京师。待费扬古发现之际,除了一叠的家信外,早已没人时,手中捏着一堆信件,只能气的跺脚大骂:“好你个华鹊,你自己要走也罢,居然还带上我女儿。这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带上了那几个小丫头,她们三个在我府中没有人,你让我们向他们交代,就这两封信够了嘛!”
暂时不说费扬古等为人父母家长的担忧和不忿。
讷敏一行人骑着马儿悠悠的走在路上,倾娴快活的道:“哎呀,终于出来了,太幸福了!”
“是啊!我都快被那些规矩折磨死了,还有你们几个人,真不仗义,幸亏我发现的早,你们都快我丢下了,太不够义气了!”柔思想到这儿就气的牙痒痒的,幸好她赶得及时,否则徒有羡慕的份了!
“我们这不是为你好嘛!你家事情那么多,你这么一撒手不管,嘿嘿,回来有你好受
的!”芷楠颇为幸灾乐祸的说。
“彼此彼此,大家都一样,都是一声不吭的闹失踪的!回来一起受罚!年轻好啊,年轻人嘛,总该放纵疯狂一回!这才不枉此生!”柔思大叫着。
“这话我老头子爱听!”华鹊向来不羁惯了,这话极为对他胃口。
“你们不枉此生,却留着我阿玛面对你们家的怒火,真是的,我回来比你们还要惨了。”讷敏可以想象此刻费扬古抓狂的表情,默念一声,阿玛,女儿不孝,对不起,回来再请罪了!
“嘿嘿,伯父那么疼你,你回去说几句好话,伯父肯定不会生气的!”她们齐道,几家里面,论溺爱闺女的,非费扬古当首!
“你阿玛不要你,你还有师父我呢,师父疼你啊!”华鹊哈哈大笑!
“算了,我就当我这辈子交友不慎,跟错了师父!”讷敏无奈摇头,只有跟她们在一起,她才会做些出格的事。接着,又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往哪个方向去啊!”
“不知道,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是好玩的就行啦!”倾娴亮着眼睛道。
“抓个阄吧!东南西北的,先挑个方向去!”柔思道。
作者有话要说: 按照清朝规定,旗人的不得随意出京的,在这文里,大家都无视吧!
正文 25第24章
出游的地方,最终因芷楠放心不下驻防的岳乐,倾娴记挂着在边疆的父亲,大家选择了冒着严寒北上。
一行人先去了岳乐所在的苏尼特部,岳乐早先一步就受到芷楠离京出去游玩的事,因还有华鹊护着,倒也不是特别担心她有危险,倒是记挂着她受不得苦。此时,见外孙女笑语晏晏地站在他面前,心里存有的几分担忧全部去了,但又想到芷楠来这儿,想着蒙古苦寒,她一个娇养深闺的小姑娘居然也有勇气不觉得苦楚的跑来,这份勇气既然他赞赏,又忍不住怒骂一顿。
芷楠自然看出外祖的心疼之意,撒娇打痴,好言讨好,又说自己记挂外祖父的身上旧疾,特意亲自带了神医过来,以防病情恶化,又说了不少一路所见,又再四保证不会这般做,等等。岳乐原本就溺爱她,又见她一片孝心,倒也受了,刚来苏尼特部没有多久,他就感觉身体不适,生了场病,虽说不严重,但事物繁多,硬撑着几分,治的也是治标不治本而已。现在有他除病根的机会,自然也接受了。不过,还是说了芷楠不少,最后又劝她回去。
芷楠无奈,在这儿逗留了月余,见岳乐安好,又见讷敏和华鹊再三保证岳乐的身子经过治疗后,再活个十年没有问题,倒开心的离开了。毕竟,岳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依靠,岳乐若是出了点事,她不仅要承受痛失亲人的苦痛,还有在未来缺乏鼎立的依靠,舅舅们虽也对她颇为和善,但到底没有外祖父来的安心。外祖父好,她才能更好!
离开苏尼特部后,一行人每次走的方向都是由抓阄决定的,不曾想到这次来的地方恰是尼布楚地界。好巧不巧,一行人刚进了尼布楚城,便遇见了在带兵巡逻的彭春,正面撞了个正着。
彭春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女儿,两月前他接到家里来信得知自己那宝贝闺女在没有自己看管下,玩起了组团离家出走了!好在发现及时,又加上她们一行人还有良心,还会时常捎信回家,倒也不让人那着急挂念。家里也及时出了应对措施。彭春一个瞪眼,终究碍于自家女儿的清誉,又不放心她们在外面居住,这里人来人往的,鱼龙混杂,虽说自己的女儿身手不差,但做父母的终究还是会担心,便直接让他们一行人住进了他在尼布楚城的宅子里,既安全又舒适。
“哎呀,阿玛,女儿好想你啊!”倾娴不管彭春一直绷着个脸,笑着直接扑了上去,撒娇道,多年经历表明,对付自家老爹撒娇嘴甜还是最有用的一招。“您老就不要一直绷着脸嘛,笑一笑,十年少。女儿跋山涉水的,千里迢迢的过来看你,喝了那么西北风,就是为了看你一眼,你一见面就一个冷脸,多伤我的心啊!”倾娴怨念道。
“行啦,行啦!给我站好了!”彭春实在是受不了倾娴这么腻歪的亲密,长期驻边,乍然看见亲人,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说不喜悦那绝对是假,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担心,还夹杂着怒气,道:“这些苦都是你自找的,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偏要跑出来!收到你额涅来的信,我差点被你吓个半死!”
“嘿嘿,额涅那是担心过了,说实在的,额涅她心里也很想你,我这不过是代她来看你嘛!路上还有华先生照顾和保护女儿,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您看,女儿这不是平平安安的吗?”倾娴笑道,心里却是想着,惨了,自家老娘看似温柔,那发起威来,自家老爹都没辙的。
彭春再怎么不满,女儿平安在这儿了,训也训了,骂了骂了,疼还是照旧该疼,只得道:“华先生也是的,原本看他在江湖极有名声,没想到办事这么不靠谱!”
倾娴干笑两声,点点头,她绝不敢说,这是她求来的。
住在彭春的宅子,这待遇虽然比不上她们在京中的日子,但远胜他们一行人四处游玩时,有时候要餐风露宿的,一路不停行走要强!好在她们虽说此生均生于豪门,享受着极为奢侈的生活,但她们也不是吃不得苦的人。游玩的乐趣早已抵消了他们一路上的幸苦。
来者是客,彭春虽说有些埋怨华鹊,但作为主人还是设宴招待了他们一番。酒足饭饱后,彭春又去处理公事了;也没有太多时间来管倾娴,只是叮嘱了心腹好生看着她,又让人好好照顾她。
“惨了,惨了。敏敏你得救我啊!得帮我啊!”倾娴慌慌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大晚上的,董鄂叔叔难不成又要家规处置你了!”柔思调侃地说。
“怎么可能,我阿玛他现在那么忙,哪有时间来处理啊!”倾娴立刻反驳道。
“那倒是奇了,还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怕!”讷敏问道。
倾娴叹息地坐下,道:“刚才我见我阿玛书房里灯还亮着,便送了些宵夜给他,然后见他桌子有些文件,都是俄语和拉丁语的,我阿玛在这边呆久了自然懂些俄语,但那水平实在是惨不忍睹,我一冲动中之下,告诉他我会翻译,然后很快就替他翻译好了!而且全对,没有错误!”
“那是好事啊,这不是替他省了很多事啊!”芷楠不解道,“该不会是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吧,你爹也不像这种人。”
“废话!我爹还是挺开明的!”倾娴道,“我爹看见我翻译好了,自然高兴,然后就问我什么时候学了这两门语言,他最近正在为和谈的事烦呢。大清这边懂俄语的倒是有,但也不是特别精通,拉丁语就更不必说了,就像我的文言文,和谈翻译的事,还要借助于传教士呢,但对传教士,外族嘛,多少还是有些心理防备的。问题是,我阿玛他不知道我学过俄语和拉丁语,那些都是我上辈子学的,就问我什么时候学会的,还不知道我跟那些传教士有往来过,他怎么不知道我学的这么好。一着急之下,我就说跟敏敏,还有华师傅学的。所以啊,你们得帮帮我啊!”
“姑娘,你还真能找借口啊!”讷敏顿时无语,别看倾娴两辈子都是文科废柴,但她的语言细胞跟她的运动细胞一样的发达,学一门外语要比常人快好几倍。
“你帮不了这个忙吗?路上华先生不是用过俄语的嘛?我还不是跟他还对话过几句,这个借口圆不了吗!”倾娴急了,“我阿玛说,和谈的时候还要请华先生一起去,让他也帮忙翻译一下呢,看一下跟传教士比一下,那和比较好,打算明天跟索额图去说呢。”
讷敏皱眉道:“拉丁语我倒是懂一点,但基本上都是些医学名词为主,其他的我也不了解;而我师父俄语水平不输给你,他年轻的时候跟俄国人打过交道,至于拉丁语,那我倒是不太清楚了,估计比不过你!”
“姑娘,我觉得你摊上事了!给我们都摊上事了!”柔思叹息道,“虽然华先生博学广识,但更多的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