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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张。师师,你呢?”与师师紧握的双手开始颤抖,平常胆子就不大,台下那么多人,难免会紧张下嘛!
“不要紧张,这没什么的。”哟,师师表现的很镇定,可手心微微渗出的汗将她的谎言一概揭穿。
“嘿,师师,想知道我喜欢谁吗?”诱惑她!
“是谁啊?很想知道。”
“秘密。”
“连,连我都不说,说吗?”师师一紧张,说话就难免有些断断续续的。
“六亲不认。”
“呵呵,瑶瑶,你看任风与泽田也来了!”
泽田与任风的到来使得会场更加凌乱,MM们崇拜的声音早已震破众人耳膜,抗议的声音如同汪洋中的一条小舟“赔钱,赔钱!”最终宣判的仍是:抗议无效。
大奖台夸张得离奇,主持人竟然选择荡秋千式的降临,够绚的。
“同学们,表白节,情人的天下给自己中意的人一个暗示,或许会得到全校师生的祝福。”主持人特别得灿烂,所有的人都紧紧盯着台上,那个幸运儿会是谁?
上台抽取名字的是位很“卡挖依”的小女生,甜甜的面孔加上无邪的笑容,美女一个!
就在“卡挖依”女生将手伸进抽信箱,大家屏息凝视着。我开始向台前移动,那个人一定是我啦!
非常时刻往往会发生非常事件……
大堂内四侧的灯光一切子暗了下来,周围一片漆黑,不会吧!学校这也搞得太离谱了啊,弄这么玄又不是开什么“世界末日大奖”。
“哇!搞什么飞机。”我站在奖台下,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别急,瑶瑶。”师师拂着我的背,劝我消气降血脂。
等吧,不过别等到花儿谢咯!
五分钟后,总算理解黑夜与白昼的区别,大堂又闪亮起来,主持人从开始的惶恐变得从容。
“各位同学,刚才出了些小问题,不过现在恢复正常!”
“幸运儿,幸运儿!幸运儿!”台下的掌声连成一片,弄得我心跳加速。
“好,请卢伊同学为我们揭开谜底。”‘卡哇依’女生朝台下深深鞠了个躬,带着甜甜的笑。
“李师师!”名字像断了弦的风筝飞上天,师师?怎么可能?明明该是陶瑶瑶。又有人故意在后面作祟,把我大好的告白机会让了出去。
我与任风、泽田对望了眼,安慰着师师。破坏者深知师师对表白有多么恐惧,这么一来不是火上浇油吗?
“别怕,师师,勇敢说出来,我们都等着你。”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就是要找出故意整师师的人。三番两次出现,一定不怀好意思……揪出那人死扁一顿,拖到大街,当垃圾一样扔掉才叫爽。
台下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得满天飞。
“李师师?不是说喜欢任风的吗?”
“虽然长得不错,纯!不过,与任风还有点距离吧!”
“看笑话吧!悲哀的闹剧。”
师师,李师师!不管怎么说,是你抢走了我向任风表白的机会,到底是该感谢还是……
四人结伴着离开了大堂,心里沉甸甸的。
“师师,不要怕,我们都在。”泽田沉不住气,最先将沉默打破。
“为什么会是我,本来该是瑶瑶的。”师师急得差点哭出声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没事,没事!师师。”我安慰道,却不是滋味,满怀心事。
“瑶瑶,对不起!说实话我很想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师师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我笑着拍拍她的头。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了!一定是我啦。”泽田自豪地搂着我的肩。好疼,野蛮的家伙。
我……我!任风!泽田!师师!
我转眼看了任风,迟迟不将眼神挪开,我要告诉他,我喜欢他——任风。
任风显然注意到气氛怪异,挥挥手:“走吧,这里人很多。”
算了吧,我看还是这样被泽田误会下去比较好。任风他明白我的意思,却又很礼貌的宛拒了,心被割伤了……
陶毛毛粗鲁地夹着菜,吃得“满天星”;老妈吃饭声音特大,大得让人心烦;老爸的烟抽得呛人;越看越不顺眼,这个家——我竟然是这里的一份子。
“让,让让,我要吃那个。”陶毛毛将我夹住菜的筷子往前推,掉在桌子上了。
……
再重新夹起来,放在碗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我的心很乱、杂。
“陶瑶瑶,你就不能给我点位置啊。”毛毛没好气地说道,将我又推旁边了些。
“做姐姐的就该让着点弟弟,毛毛乖,妈妈夹菜给你。”
“哎,应该要懂得互相体谅,弟弟该让着些。”
每次都这样,老爸老妈都护着他,无论他干了多讨厌的事,总能在柔情里将事情解决。我这个做姐姐的,从来没听过他们的赞扬,最多的是批评与不满……
我将身子挪旁边些,心情更加糟糕了。
“哎呀,再过去点。”陶毛毛变本加厉起来。
“瑶瑶,让着些啊。”老妈抚着毛毛的头,给他夹菜。
做个好姐姐?有他这种弟弟,我会好吗?能好的起来嘛?!
“你到底要我让多少?”
“全让。”毛毛一把劲将我从饭桌上推了下去。老爸老妈只是看了看,说了毛毛几句,其他什么都没讲。
“陶毛毛。”我将饭碗砸在地上,这举动引起全家的震惊。“我和你说,我受不了了,你算什么东西在家把我呼来唤去?还有老爸老妈,你们如果只是把我当物品看的话那你们就错了!护着毛毛算你们本事嘛!或许你们并不该把我生下来。”接下来的话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讲出来。人逼到绝路上,狗急也要跳墙。
“你,你这算是什么态度?”老妈愣了。
“什么态度?哼,你们一家人对我的态度怎样,自己心里清楚。”
毛毛已经被吓坏了,一言不发。
转身便走向大门。快点离开!快点离开!心里的声音催促着我。
“你去哪,陶瑶瑶。”老爸凶神恶煞地追上我,嘴中带着烟味。
“离开这个家,能多远就多远。”随着家门的“嘣”一声,我终于踏出“魔鬼巢穴”了。
控制不住情绪,发疯般狂奔……泪随着风一起流入某些不易察觉的角落。
“我是人,不是透明的。”依靠着电话亭,爆发藏在心中将近3年的话。
那年冬天,老妈怀孕了,我祈祷着她会生个乖巧的妹妹陪我一起玩、一起生活。老爸却要生个儿子,说有了儿子可以一起去洗澡。
第二年秋天,很怪的一年。下雪了,雪飘得很大,很大……老妈生下了第二个孩子,是弟弟——陶毛毛。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毛毛,毛手毛脚。但却又生的聪明机智、活泼可爱。家人们对他也宠爱有加,渐渐地将我忽视。为了讨好全家人,我很细心地照顾毛毛,而他丝毫不领情,从稍微懂事起就整天和我作对,慢慢的,事情就演变成今天这地步。
5年里,我学会忍。忍老爸老妈的疏忽,待毛毛张大后便学会忍他的无理取闹。上“早稻川”,老爸老妈用尽所有积蓄的意思全是为了陶毛毛,他们巴不得我找个巨大款爷,给他们送钱让毛毛接受良好的教育。从头到尾,我都是个被利用的物品,而我却乐在其中。
风呼啸着从耳边吹过,像是在嘲笑我的傻,我的苦。同学家都有自己幸福温暖的小家庭,即使不怎么富裕却仍是父母的心头肉……绝望了。
即使前方有堆得像山那么高的金卡堆,我也不会去涉足。我要的是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为了钱、为了物质出卖灵魂的生活。
思索着将来何去何从,手不自觉地拿起电话拨通了泽田的手机。
“泽田!呜,呜。我……我没人要了!”
“你少逗笑了,装得这么像,你以为我吓大的啊?”那臭家伙还在开玩笑。
“我不想笑。”
“错,你想笑,你现在一定快忍不住了吧?笑出来吧。”
“泽田,你听我说……”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话,我将家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连自己都纳闷,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他:泽田?
“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恩。”
挂完电话蹲在电话亭旁,等待着泽田的身影。突然站起身,像被鸟蛋砸蒙了,完蛋,报错地址。这明明在西华街,却报错了南华街!一南一西,距离不是开玩笑。
“得快打个电话给他。”说着拿起电话,一摸口袋,糟糕!除了刚才的那三元四分钱,屁都不剩了。
“怎么办?怎么办?”又把事情搞糟了,抱着头蹲在地上。
裤袋挤挤的,拿出来一望,是师师送的“护身符”。她那清爽可人得声音又次回荡在耳边。
“这个‘护身符’会一直保佑着你的。”可恶,这声音为什么那么刺耳?!
手紧握着“护身符”举地很高,真想一下子摔碎它。但这样行得通吗?“护身符”摔得碎吗?本身就是软料做的,与硬相碰就会耍太极:四两拨千斤。
保佑着我吗?这小东西是施了魔咒吧!该是我,明天站在台上的是我。为了这天,我将平生第一份“情书告白”都准备好了,为此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师师却在接近半秒钟工夫让我的努力都白费了!
回过头想想,这一切为什么非要扯上师师?!她也是受害者,讨厌告白的她被人恶整,故意提她伤心事。怎么我可以在这生她的闷气,况且,如果她和我一样喜欢的人是任风的话,我会学着放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这么做朋友,真的很糟糕……师师,连我自己都在嘲笑着自己,你呢?!无论明天发生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我们一队人都会为你挡着。
“陶瑶瑶!”泽田急忙将车停下来,跑向我。他那混蛋怎么会找到我?不是报错地方了吗?
“你……你怎么!”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他点点我的头,很温暖,有泽田的感觉真好。
“我挂完电话才发觉自己报错方位了,我说了南华街。”错也有错招?
“其实……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别骂我哦。”
“尽量不骂。”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