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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李兰华都会把生意场上的麻烦解决在外面,每次来朱家的时候都非常有礼貌,附送一些国外带回来的有特色的小礼品之类的,每次都把老妈哄得开开心心的。好几次我都有点羡慕他的危机处理能力,就算是用刀子把人砍成肉块也好,用狙击枪爆头也好,用炸弹把整个大楼都炸上天也好……他从来不会把麻烦带给亲人甚至朋友,与我正相反。对我来说最大的遗憾就是,他为什么是个男的呀!明明穿女装那么萌的说。
但是这次他却一反常态,在被人追杀着的时候来到了北京。说起来这也不能算他的错,是百目鬼让他来的,而且那家伙还夸张的许下了实现一个愿望的承诺,你以为你是阿拉丁神灯吗?最过分的是,居然把我也牵扯进来了。百目鬼的说法是:她没法亲自招待客人,所以只好拜托我了。可是为什么她的生意要我来帮忙?总觉得被利用了的感觉,早晚我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吃饱喝足,假装不知道餐桌底下的窃听器,我们乘车前往事先预定好的酒店。
“我不太明白,直接在长安街附近找家酒店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到别的地方去啊?长安街不是很安全的吗?”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酒店是百目鬼订的,好死不死居然选上了我家开的酒店,更过分的是那家伙居然用我的信用卡,我的名号付的帐!虽然钱是她出,但是依然让我非常不爽,那家伙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密码的?由此联想开来的话,我还有什么东西是她不知道的?!
“因为用你的名字可以打八折嘛。”被问到理由时她如此答道。
“我不是说那个!那帮人在被追杀吧,把我家的酒店砸了谁赔啊!”
“谁赔?当然是……保险公司。”
“……”我正要摔电话。
“好啦,好啦,不要那么凶巴巴的,开个玩笑都不懂吗?真搞不懂咱们两个到底谁是机器。不会有事的啦,一切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知道有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算你们加强戒备也不会打消对方的敌意,与其这样不如故意迈个破绽引蛇出洞。既然要打,索性就打个痛快,所以才选你家的酒店,出了什么事也好掩盖过去。”
正因为有过以上的对话,所以我对南江之接下来的话一点都不感到吃惊:“小姐,我们被跟踪了。”
南江之最早是跟着李兰华的父亲的,有着一丝不苟到令人吃惊的性格,听说他祖上世世代代是守护大名的武士,平时沉默寡言,但一旦开口就是十分重要的事。听说他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要带一把武士刀。像极了《浪客剑心》里的斋藤一,就算他突然使出“牙突”我也不觉得奇怪。
我在安洁发作前的一瞬间按住了她。显然刚才她想打开车门跳到后面的车上去。
“怎么了?”李兰华坐在副驾驶上,只听到后面有点响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与此同时,坐在我旁边的南江之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刀已经拔出一半了。
没办法,我只好干笑了两声:“哈哈,没事,安洁有点紧张。”
“没事安洁,放心好了,这里有很多很厉害的哥哥姐姐哟。约克夫,进那个拐角。”说完李兰华做了个手势,后来我知道,那个意思是“悄悄动手,别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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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事先安置的窃听器坏了,听到的只有杂音,所以只好跟踪李兰华的车,看看他们的酒店在哪儿。没想到他们的车在一个隐蔽的拐角处突然拐弯,这下坏了,监听不成功就算了,如果连跟踪都失败了就没法跟上面交代了,这么想着,他们加快了速度。
刚拐过弯就是一个急刹车,那是因为他们跟踪的目标就在眼前的缘故。
“哟,辛苦了。”李兰华站在车边,像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样灿烂的笑着。
怎么回事?他们呆住了,为什么目标会在眼前出现?!他们的经验太浅,那样的念头仅仅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这是个立功的好机会!于是他们拿起武器,下了车。在战场上,往往不会给你第二次犯错的机会。
电光火石的一瞬。
杰西卡如同突击猎物的豹子从树上落下,两腿像钳子一样钳住其中一个的脖子,顺势把他按在地上。作为前海军陆战队的一员,她有过在南美丛林的实战经验。南江之从另一面闪身出来,在对手做出反应之前就已经把日本刀架在对手的脖子上,刀刃浸出些许血滴,只要稍稍一加力能割破对手的喉管。
“不许动!”安德烈用枪指着司机,“老老实实的给我出来!”
安德烈犯了个错误——也许跟他总是负责远处狙击很少近距离作战有关——他的手枪忘了装消音器。
对于这个城市的特殊性这一点,显然对方也是十分清楚的,尤其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孤注一掷了,所以他假装开门,然后突然用车门猛的一撞安德烈,下车就跑。前方几十米处就是长安街,那里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站岗的士兵,是绝对不允许有暴力事件发生的地方,开枪更是不可能。
“你这个笨蛋!”
被杰西卡痛骂的安德烈正想追上去,突然发现一个黑影从旁边掠过——告死天使朱安洁。另一边,因为一不留神没拉住她而分外懊悔的朱宏兴双手掩面。
逃跑的那个人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后脑就被重重的一击,在摔倒之前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喂!喂!那是什么!朱宏兴,你妹妹怎么那么厉害?喂,你到底是怎么得到她的!”李兰华兴奋得像个孩子似是大叫。
而朱宏兴则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像中邪了一样反复念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五十二章 偶尔也要反省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
地点转移到索马里。
在这个以海盗为主业的国家,晚上的酒馆是人们聚集的场所,也是各种犯罪事件发生最频繁的场所,贩毒、赌博、卖淫……人们在这里肆无忌惮的讨价还价。
两个陌生人推门而入,喧闹嘎然而止,所有目光,好奇的、敌意的、警惕的、怀疑的、假装无视实际上紧紧地盯着的……全部集中于这两个陌生的东方人身上。
“弟、弟弟,怎么办?他们盯着我们看吔。”对于很少出远门的丁玉玲来说,这次出国实在是个难度不小的挑战,上次去北京找个人就差点饿死在路上。所以为了防止这唯一的宝贝女儿出了国再也回不来,丁家的人特地派丁熙俊跟着。
“咱、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好可怕哦。”说着她便往后撤。
“你明白你的身份吗?老虎害怕自己的猎物怎么行?”丁熙俊拽了她衣服一下,带着她坐到吧台上,“老板,一瓶伏特加。”
顺带一提,索马里人全说中文。世界真是奇妙啊。
用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了这两个孩子一眼,老板不声不响的把酒放上,并给了两个杯子。两个人看了杯子一眼,冲老板笑笑,一点没动。
“XX还没长大,就来学人喝酒吗?你们还是回家喝奶去吧。”
一左一右,两个看起来醉醺醺的男人来到他们旁边。这个地点,这种环境,这类气氛,绝对不会有“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聊天吧”这种情节发展。警惕与怀疑进而引伸出的主动挑衅,只要有“我看你不顺眼”这一条就足以成为斗殴甚至杀人的理由了。
把对方的沉默误认做恐惧的表现,先说话的人掏出手枪顶在丁熙俊的太阳穴上。周围的人发出窃笑,以为这下又有好戏看了。从结果上看,他们这么想也没错。
“喂,小子,你杀过人没有?嗯!告诉你,在老子手上可死了五个人!”
丁熙俊转向他,让枪口正对自己的脑门,咧嘴一笑:“五个吗?以你这种业余的来说算不错了。很抱歉我没法告诉你数目,谁都没法记住自己吃过多少粒米饭,对不?”
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是握着手枪的手。小刀以连视觉都没法跟上的速度切断了手与腕的连接,就连疼痛神经也是在隔了一秒才做出反应。血像喷泉一样的喷出。惨叫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那是因为丁熙俊把刀子插进他的额头的缘故。
明明没有任何商量,却像商量好了一样几乎是同时发生,丁玉玲把伏特加泼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上的酒已经被打火机点燃。火蛇迅速流窜,他拼命的在地上打滚试图扑灭火焰,但是没能成功,并非是因为火势太猛,而是丁玉玲把砸碎后的酒瓶的玻璃片划过他的喉咙的缘故。
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原本以为的小兔子居然反咬了狼一口。
酒馆里的声音顿时沉静下来,但很快便被怒涛般的咆哮取代。暴动、暴乱、暴力……手枪、刀子、铁棍……那些人抄起所有能当做武器的东西一拥而上,冲向这看起来甚至有些弱不禁风的姐弟二人。
“嘻~~~~哈!虽然我喜欢个人的艺术,但偶尔也想尝试一下群体的表演啊!”丁熙俊撩开衣服,露出腰间一排明晃晃的军用匕首。
“这地方太吵啦,赶紧干完赶紧离开吧。”这么说着,丁玉玲把更多的烈酒泼在燃烧的尸体上,火势“呼”的一下蔓延开来。
鬼魅在火中起舞。
丁熙俊敞开的衣襟像大鸟的两个翅膀一样扇动起来,五个手指间夹着的四把小刀则如同鸟爪,跳跃,旋转,在极其优雅甚至可以说是诡异的躲过暴徒的攻击的同时,刀片准确的划过对手的咽喉。所过之处寂静无声,留下的只有美得令人恐怖的一片红。
有几个以为丁玉玲好对付便朝着她冲了过去,却突然发现人不见了,慌张中抬头一看,发现她在屋顶的金属吊扇上。
利用身体的重力,丁玉玲把吊扇拆下来,落到地上。
“嘿咻。”
这一切被正骑在一个人的身上用小刀猛戳那人眼睛的丁熙俊看在眼里。
“老姐,你!”
“这样比较有效率。”
足、腿、腰、肩、臂、腕,丁玉玲全身的肌肉如同上满了玄的发条,然后一口气松开。金属的扇叶变成了杀人的绞肉机,被像回旋镖一样的投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所过之处血肉横飞哀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