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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前尘往事 。。。
把戏,我没有半夜说梦话,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好吧,我就说个及笄的笄字。”因我家就是在我及笄那天大难临头的,所以我对这个字十分敏感。
“女子十五及笄,从此之后就代表长大了,该嫁人了。可谓女子正要嫁与他人之时,所以你名字中必定有这一个字。”
他捉过我的手在手心写下一个“嫣”字。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时而搞笑,时而温馨,时而吐槽,时而狗血,时而……不如大家说说喜欢哪一段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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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暗生情愫 。。。
冬日温暖的阳光映照着外面的冰天雪地,同时也透过窗纸照在我俩身上,刚刚换好新碳的炭火盆还冒着幽幽的小火焰,他在我的手心写下我的名字,有点痒又有点热。
我抽回手,离开了那个烤人的火盆。
“嫣儿……别走,被我猜对了吧。”他轻轻唤我。
我不理他,低着头绣那对戏水的鸳鸯,只觉脸上有几分烧灼。
他默然许久,我好奇抬头时正对上他凝视的双眸,见我看他才饶有兴味的笑了。“嫣儿……嫣儿……恩,这名字比傻妞好听多了。”
“喂,你别叫的那么……肉麻行不行。”我狂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好,那你告诉我你的全名是什么?”
“你不是能掐会算么,自己算不就行了。”
他以手撑头,歪着身子看我:“让我在算算啊,”摇头晃脑的一阵子,接着说道:“还算刚才那个字吧,笄为竹开,竹开对应的是木易,所以你应该姓杨,对不对?”
“噗!哈哈哈……”看他自信的神情,我笑得直不起腰来:“你以为在墙角看到的那杆铁枪上刻着一个杨字,我就姓杨了?哈哈……告诉你吧,这是我表叔家,不是我家,我们两家不同姓。”
他懊恼的看我一眼,被我看穿了小把戏很不甘心的仰面躺下:“嫣儿,我渴了,要喝茶。”
“……”
“嫣儿,我饿了,要吃东西。”
“……”
“嫣儿,我……我很无聊,你陪我说话。”
“那好吧,你跟我说说怎么遇到土匪抢劫的?”我嘴上说着,手里依旧在飞针走线。
“土匪抢劫?诶,你先跟我说说你怎么看出我是商人的?”
“这还不简单,你身上除了那瓶金疮药就只剩那只玉貔貅了,连钱袋都没了,又受了伤,还不是遇到打劫的了。貔貅本就是商家供奉的东西,难道我猜的不对?”抬眼看他,却见他笑得高深莫测:“嫣儿真是冰雪聪明啊,呵呵。”
后来六王回来以后,我见到他身上佩戴的那个玉坠和这个玉貔貅似乎是同样的材质。样貌,刻工有几分相似,仔细一看才知是比龟多一排大寮牙的动物,也就是龙六子赑屃,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传说也不一致,看来他们认为龙九子是貔貅了。原来他们兄弟九个每人各有一只玉坠,用罕见的西域金刚玉刻成,不仅是身份的象征,而且是进宫的令牌,甚至能用这个调动京畿营,可见当初他把这个给了我是死心塌地的要娶我回家的。
而此刻在阁楼里,初夏灿烂的阳光逐渐西斜,满室的亮堂之中有了几分暧昧的朦胧,我往他怀里拱了拱,轻声问道:“那时我说你是商家之子,你也没有反对哦。”
他用下巴磨着我的发顶:“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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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的名字时,对你确实有一点点的喜欢,因为你和我身边的人不同,你目光清澈透着善意,聪慧狡黠,对我是纯粹的好,而没有任何的其他意图。我不敢告诉你我的身份,怕因此我们之间不再纯净,后来我才知道被嫣儿纯洁的外表骗了,其实是个小财迷呢。”
他伸手捏捏我的鼻子,被我毫不客气的拍掉。
“你还好意思说是测到的字,桌子上那两个手帕怎么解释?”
“呵呵,我是捡到你的手帕了,不过那上面只绣了一个嫣字,我能猜到这个是你的名字,证明我也很厉害啊。”
我现在愈发相信他的脸皮绝不是城墙可比的。“俗话说:不在寂寞中恋爱,就在寂寞中变态。恭喜你在适当的时候遇到了本姑娘,于是摆脱了百分之五十的变态可能。”
“呵呵,其实我能看出嫣儿那时候虽然常笑,心底却有苦楚,和我一样寂寞。有一次见你晚上散开发髻时,盯着自己的簪子掉泪……我心里突然一动,就想以后要让嫣儿都开开心心的,不要在偷偷哭泣。”
想起那段往事,鼻子一酸,眼里涌出雾来,就在他月白锦缎的便装上乱蹭:“讨厌,好好的又惹人家哭。”
他低下头来,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我脸上摩挲:“傻瓜,我们现在都成亲了,又天天在一起,还有什么可哭的呢。”
“可是……我已经一年多没见过爹娘了。”
“放心,我会想办法的,你且安心的等一等。”
“恩”我重又把头倚在他胸膛,把玩着纹龙佩上的流苏:“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不知道……我只记得下雪的那天你从早晨出去就不见人影了,直到天黑还没有回来,我心里乱作一团,胡思乱想怕你出了什么事,竟然越想越害怕,后悔没有陪你出去。从没有过那种感觉,揪心揪肝的,有火不知道往哪里撒。”他叹了口气,揉揉我的头发:“后来你回来了,我心中是怎样的狂喜你明白么,那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喜欢一个人竟是这样的痛苦和快乐……”
“还说呢,傻乎乎的在院子里乱走,也不穿好衣服,半夜发高烧害我担心。”
“嘿嘿,发烧也不错哦,要不然你怎会钻进我的被窝。”
那天晚上我竟然做了第一个春意盎然的梦,梦到有人亲我,想到这不好意思的偷偷笑了。
“嫣儿,笑什么?”
耶?我低着头他也能看到?疑惑地抬头看他,他莞尔一笑:“我不用看也能知道,还知道你为什么笑。”
“吹,那你说为什么笑?”
“因为我第一次吻你啊,其实你开心的很,不过因为不好意思才急着跳下床装生气的对吧。”他暧昧的眨眨眼。
难怪我做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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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流氓、色狼,人家那时候还和你什么都没有呢,你凭什么亲人家?”我坐直身子,怒目而视。
他哈哈大笑:“你嫌什么都没有?那就是说应该有点什么了。”
我刚要发作却被他吻住双唇,紧紧抱在怀里。他用舌尖描绘着唇型,把娇嫩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温温软软的触动如同那个冬天,我给他洗头时的感觉……
“你头发这么油了,一定很不舒服吧,我去烧热水,好好洗一洗。”
“你帮我洗。”他揪着我的袖子不放。
“好啦,谁说不帮你洗了,快放手。”
他仰在那张表叔自制的破躺椅上,浓密的黑发散落到搪瓷盆中,我看看凳子的高度不够,就在盆下又踮起一块木板,才让他舒服的洗头。
氤氲着热气的清水流转在发丝间,我用手撩起水浇在他头顶的乌发上。“嫣儿,有点热。”他闭着眼轻语。
“这么冷的天,就要用热一点的水才好,不是很烫吧。”
“恩。”
拿过皂角粉均匀涂抹在发丝上,想他这些天没洗头,必定是痒痒的,就把手指穿进厚实的发间在他头皮上轻柔,好在我指甲不长,轻轻挠一挠也是可以的。
“舒服么?”
“唔。”
怕他着凉,也不敢洗太久,用清水涮了两遍之后,便拿过大棉巾给他细细擦了。
他想起身,却被我摁住:“别动,要快点烤干了才好。”
端过炭火盆,我自己也拿了一个小凳坐下,抖动着头发快快甩干。
他突然瞅着房顶叹道:“谁娶了嫣儿,便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所以啊,趁着我还没出嫁,你就享受一次高级待遇吧,等以后我嫁了人,你想见我都见不着了。”
“你……”他突然恼怒的回头,紧抿着唇恨恨的盯着我。
因他一向喜怒无常,我也不太在意,看看头发差不多干了,就去做午饭。
“你回答我。”他莫名的咆哮。
“你问我什么话了吗,没有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我淘了一碗小米放进锅里熬小米粥,又用温水化了碱面揣进面团里揉面。
他靠在里外间相隔的门框上,低头踢着脚边的一颗小石子:“嫣儿,你想……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了想,边揉面边说道:“要像我爹那样对我娘一心一意的,不纳妾也不采野花。”
“就这样?”他的声音有了一丝窃喜。
“恩,还要有本事的男人,我可不想每到冬天就冻得要死,我想住暖和的屋子,所以要一个养得起我的男人。”面揉好了,用擀面杖擀成大片,覆上一层荤油,卷成一个大卷子。
“养你还不容易,吃的那么少。”他似乎很开心。
我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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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把大卷子剁成一个个的小块,每个精心揉搓好,在上下都涂好油,放进铁锅去烙。
他似乎在水盆中照见了自己的影子,惊讶道:“其实我长得不是这个样子,他们都说我很英俊潇洒的,你这里有刮胡刀没有?”
我回头见他正郁闷的摸着自己的胡茬,不觉好笑:“没有,有切菜刀你用不用?”
“算了,我还不想自残。”他突然又激动起来:“其实这样也蛮有男人味的,是不是?”
“噗!”我终于笑喷,把烙好的饼拾出来,另放几个进去,盖好锅。捏起一张饼的韧丝,回身甩向他,他下意识的接住另一头。
螺旋状的饼丝长长地横跨一间小屋,我俩各执一端,盈盈相望。
“怎么样,水平高吧,这是刘婆婆教我的他们家乡的小吃,叫做一根丝。”我挑眉示意。
他惊喜的笑道:“好,一根丝,很好……”
“好就快吃吧。”我松了手,柔韧的饼丝弹到他手里。
“诶,你怎么松手了,我从这头吃,你从那头吃不就行了?”
嘿!真会占人家便宜,从两头吃到中间,那不就……
我忙着炒菜,不再理他。
吃完饭,因我给他做的手套马上就好,也不急了,于是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