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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快吃点吧,何苦又跟王爷吵架呢。”翠叶端来一碗燕窝,没人的时候就还叫我小姐。
“吃,干嘛不吃,我吃穷他,让他没钱讨小老婆。”我气哼哼的大口大口吞下。
“其实王爷对您也挺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我刮着碗底。
“只是我还是觉得不如高公子好。”
娘诶,我赶忙捂住她的嘴:“你还让不让我活?让那个小心眼的听见,还不知怎么闹呢。”
翠叶把碗端走之后,我烫了下脚就躺在床上歇下了,因肚子难受就让翠叶弄了个炒热的盐袋来。古代没有热宝、暖水袋真的是很不舒服,于是我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把盐炒热装进袋子,捂在肚子上就会很舒服。只可惜热力不会持续很久,睡着以后就冷了。
他进屋时我故意不说话,不知他耍笑了我心情好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他没有像早晨那样摔摔打打,轻手轻脚的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偎在我身边。
“这是什么?”他触到肚子上的盐袋。
“炒热的盐,捂在肚子上就会热乎点,舒服一点。”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抱着我睡了。
晚上醒来两次,都觉得肚子上暖暖的,很舒服。以为是盐袋染上魔力了,一摸才知道,是他的大手一直捂在我的小腹,盐袋早就凉透被扔到被子外面了。
次日一早,他轻声起来,梳洗毕在我脸颊若有若无的亲了下,出门了。
吃罢早饭,六王府有人来报:六王妃回来了,问九王妃有什么事。
于是我带着翠叶去六王府,好在不远,几座王府是
43、九王强上 。。。
太上皇专门为皇子们修建的,都连在一起,过了七王府,就是六王府了。
到人家院子里转了一圈,才知道什么叫王府风范,大理石地面光亮照人,甬路上一片树叶都没有,门口的家丁礼貌热情,一到大门口便有穿着干净利索的妇人带着我们进去。
“九王妃专程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大家分宾主落座。
“你哥哥可好了?”
“你只为问这句话?”司马云朵不冷不热。
“九王那样对他,我觉得很抱歉。只是你也别生他的气,这件事当在谁身上也不好过。我本来想昨天去看看司马的,可是……他不让我去。”
六王妃叹了口气:“不去也罢,其实你终究还是心疼九王,对我哥哥也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
“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一个想法,那天我和蓉姐姐去你家,想必你也明白了,蓉姐姐才是真心爱他的人,我心里一直是拿他当姐夫看的,并无半点儿女私情。”
她默默点头:“不错,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日我和母亲也看的清清楚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怨不得任何人,只怪哥哥命苦。”
美人蹙眉,无声哀怨,连我都为之动容,若是六王在还不心疼的背过气去。
“我有一个让他不苦的办法,梅蓉是个好姑娘,品貌端正、德才兼备,对司马青云痴心一片。我想若是可以,不如请皇上赐婚,在司马低落之际,有人从旁劝导,即便现在很残忍,时间久了慢慢心意相属也是好事啊。”
她低头沉思了一下,抬眸时有了几分亮光。“这样也好,让他早早断了心思吧。”
“那好啊,不如你去问问家中二老可同意?”
“九王到。”
话音未落他已经进了门,却又别扭的不肯往里走,站在门口仰头盯着房梁。
我与六王妃互望一眼,都忍不住偷笑。我起身辞别,挽起他的胳膊:“好了,回去吧。”
他却岿然不动:“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
“因为你来的巧,我们刚好说完了。快走吧,回去我跟你说。”于是他就像一头倔毛驴,被我牵了回去。
第二日,圣旨下:赐婚司马青云和梅蓉,十日后完婚。
我到梅府时,蓉姐姐喜极而泣:“依依,我知道必定是你帮了我。”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司马一家人都中意你,才会去宫里请旨。”因婚期在即,万事都需准备,也就忙的开了锅,我自然要给姨母帮忙,可是碍于九王妃的身份,自然不能做什么粗活,只是接待一下来访的女眷,有些事帮着拿拿主意。
皇上怕九王在生事端,就给他安排了个大理寺查案的工作,十天之内清查一遍最近的卷宗。于是我俩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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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见不着面,只在晚上才能在被窝里相遇。因那阁楼的秘密在我心里终究是个疙瘩,也就不肯和他亲近。他心里的气也没有全消,不肯低声下气的求我,只是每天晚上必然把那只温暖的大手捂在我小腹上,让我暖暖的入眠。
司马成亲那天,我们都去观礼。
这是他回来后,我第一次见他,清减了几分,面色凝重,无悲无喜。他悠悠的眼神飘过来,满是不解与无奈,我虽问心无愧,却还是无法面对那份额外的感情,偎在九王后背,攥紧了他的手。
好在司马是有节制的人,只看了一眼,即便礼成敬酒时也不再看我。九王不依不饶的灌了他十来杯,终被大家劝下。
他们去闹洞房,我和六王妃、七王等人坐在大厅里陪着司马家二老说话,忽然有人来报:“九王妃,您快去看看吧,九王闹洞房闹疯了,扯着新郎官的衣裳不撒手。”
娘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我和云朵急急的奔了洞房去,七王好看热闹,不疾不徐的摇着扇子在后边溜达。
没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九王的叫嚣声:“脱,你给我脱,愿赌服输。”
我跑步进去,却见他已经把司马的衣裳揪下一半了,松松垮垮的斜在肩上。大表姐的盖头已经揭了,焦急的看着他们撕扯不知该怎么办,见了我却像见了救星:“依依……”
“行了,别闹了,咱们快回去吧。”我抓他的胳膊,被他甩开了。
“不行,说好了猜拳谁输了就要脱一件,如今不脱怎么行?”
司马沉声道:“在下何时与你说好的?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辞。”
“你看,你看,你这人表面斯文,实际上心黑着呢,现在不承认也没用,大家说,他该不该脱?”
“该脱。”杨可枫等一班臭小子跟着起哄,唯恐洞房不乱。
“本王告诉你司马青云,若不是因为你故意隐瞒,我们家现在连儿子都生出来了。去年四月十五,本王问你那姑娘名字中可有一个嫣字,你跟我打马虎眼说给了梅莘的表妹依依,是也不是?”九王胸膛起伏,怒不可遏。
“是。”司马够淡定。
“去年夏天,本王在街上见到一人背影熟悉,暗暗尾随,直到那人进了太傅府,本王追进来问你那人是谁?你骗本王说是卖珠花的,害的本王把一条街的珠花店翻了个底朝天,是也不是?”
“是。”司马超淡定。
原来梅敏及笄那天,尾随我的人是他。
“你们说他害的本王的儿子晚出生一年,能饶了他吗?”
“不能,把我们大侄子还给我们。”群情激奋,貌似司马拐卖了妇女儿童。
我生怕司马青云极淡定的来一句:“爱情是自私的,我本无罪。”那样九王就得白刀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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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刀子出了。
“很晚了,我累了,咱们快回去吧。”我只得再次冲上去抱他的胳膊,他轻轻一甩就把我甩到了墙上:“不走”。
我揉着撞疼的胳膊肘看他,司马却先不乐意了:“你配做人家丈夫吗?你懂不懂照顾别人?”
“我懂不懂关你什么事,我自己的女人不用别人多嘴。”
眼看战争就要白热化,情急之下我只得闭了眼硞通一声倒在地上装死。大家自然不明白我在装晕倒,连呼九王妃、九王妃……
他放开司马匆忙回头,正见我躺在地上,似是一惊,急忙唤我:“嫣儿、嫣儿……”
司马痛骂:“你这样糊闹早晚害了她。”
“闭嘴,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他没有回头,因为我感觉到他呼出的气喷在我脸上,头被人抱起,人中上被狠狠地掐。
“啊……”我忍不住疼,惊呼出声。
“你装晕倒?嫣儿,你为了他,骗我?”他不可置信的眸中闪过伤心神色,委屈的抿着唇看着我。
“你听我说,这一辈子活了这些年,我也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对别人没有一丁半点的男女之情。你以后不要再吃些没必要的飞醋了,昶,我爱你!”我毅然决然的当着众人的面吻上他的唇。
起初他很僵硬,后来渐渐柔软,直到完全回过神来,反客为主,把我的两片红唇含在口中辗转吸吮。
屋里很静,只有我俩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把舌头伸进我口中乱搅了一阵,突然抬起头:“我们夫妻亲热,不让他们瞧着,走,回家。”
绽开一个迷人的笑脸,他抱起我大步往外走,后面传来哄叫和口哨声。
在马车上他就把我扑倒好一顿乱啃,到了王府更不必说,扔床上就解衣服:“你身子可好了?”
“都十来天了,能不好么。”话说这句算不算勾?引?
“那你不早告诉我,攒了这些天的都给你。”他傻笑着把自己扒个精光。
“等等,”我按住他的手,“你还没跟我说那阁楼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就那么回事呗,改天我带你去看。”他急不可耐的拨掉我的手就来宽衣。
“不行,你说明白。”外衣没了。
“听话,别闹。”抹胸没了。
“你说爱我,说只爱我一个人。”我做着最后的挣扎,无效——亵裤也没了。
“嘶……”他深吸一口气,猛扑了过来,狂风暴雨般地吻落了下来。我应接不暇,呼吸困难,身子便有些发虚了,似乎渴望着什么。
“你说……呃……”粗大的热浪逼进身体,我被涨得受不了了。
这样就进来了?
“你不要动,好大啊,我受不来哦……你都没过渡一下就进来,坏蛋……”我语无伦次的挣扎着,扭动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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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他,但是都没用,根本逃不开,反而更紧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俯身吻在我胸前左边的山尖上,而右边峭立的峰顶被他的食指若有似无的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