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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王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然而,如果没有柴家、沈家和许家那明里暗里的帮助,他的母亲早就是一堆白骨了,他自己也至少要落个被流放或者圈禁的下场。
帝王之间,没有亲情可言啊!
父皇的眼里心里,就只有江山社稷,就只有那后宫的三千佳丽。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给太子壮声势,帮助太子培植势力,他容忍皇后和窦家的人,在不伤及性命的情况下,用层出不穷的手段打压自己其他的儿子。
而其他妃嫔的死活,父皇就不是特别的在意,只要不是他宠爱的妃嫔,被皇后弄死个把,父皇一般是不会跟皇后计较的。母亲喜嫔如果没有太后的维护,早就死在皇后的手中了,太后也是看在杏儿的份上,才答应对母亲维护一二。
说起来,他又如何可以跟杏儿生分?不!杏儿那么好的人,即便母亲没有性命之忧,他也不能跟杏儿疏远了!过去的十几年里,他一直生活在卑微之中,从来就不知道,有尊严和人格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滋味。这种感觉,是杏儿给他的,也给了他的母亲喜嫔应有的尊严。
柴安更是他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是真正关心他,爱护他,为他着想的亲人!是的,就是亲人!杏儿跟柴安本来就是他的表兄妹,是皇家之中难得的有情有义的好人,比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实在好太多太多了!
跟着淳王一起入读陶然书院的,还有他的两个死党,也就是他搬家那天,有去给他恭贺乔迁之喜的朋友。这两人叫项前进跟马鸣,跟柴安、杏儿也是熟人。
项前进是吏部右侍郎项大人的儿子,马鸣是大理寺卿马大人的儿子,以前不太爱读书,好多时候是混日子过。这两年以来,在杏儿、沈捷和柴安的影响下,两人身上的纨绔习气和惰性都收敛了许多。两年过去了,学文习武的劲头越来越足,基本上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了。
项大人、项夫人和马大人、马夫人,都对杏儿、沈捷以及柴安感激不尽,巴不得自己的儿子跟沈家、柴家亲近,儿子说要去陶然书院上学,哪里会反对?
项家跟马家是世交,项夫人、马夫人相约带着大量的礼物,上门来感谢杏儿。杏儿热情相迎,吩咐浅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款待两人。
饭后,众人在葡萄架下喝着冰镇果汁,闲话家常。
项夫人爱好美食,说好听一点是个“美食家”,说难听一点,就是个“吃货”。她喝了一口冰镇梅子汁,直呼好吃,虚心求教:“郡主,这冰镇梅子汁太棒了,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是怎样做的?”
杏儿就笑着说到:“我这庄子里新挖了一口水井,水质非常的好,而且比一般的水井的温度要低许多。这梅子汁也就是用新鲜的杨梅榨汁之后,放入水桶里,吊下水井。三个时辰之后,就有点冰凉了!”
项夫人不禁惊叹一声:“哇!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井水,也太神奇了吧?”13acv。
马夫人却多了几分恭敬:“郡主可是咱们安澜国的大福星,有她在的地方,有奇迹发生,一点也不奇怪!”这话,倒不是她诚心要拍马屁,而是她的心里却是这么认为的。
项夫人就点头微笑:“那是,说的甚是!”
杏儿听了,不禁“扑哧”一声的笑了:“嘿嘿,这也说的太玄乎了!我哪里有这样的能耐?什么大福星,日后可别再说了,凡事低调一点的好,免得惹来是非!”
说着,她笑着很快的转移了话题:“项大人是吏部左侍郎吧?我有个师兄回京述职,任命昨天刚下来,正好是吏部右侍郎呢!他以前是外放的,对京城里的事情不是很熟,日后还请项大人多多提点!”
项夫人就笑了:“郡主说的是泰大人吧?请郡主放心,泰大人我和孩子他爹也认识,那是个很好的人,能力很强,孩子他爹也很欣赏泰大人呢!日后,也许还得泰大人多多关照呢!”
泰大人啊,谁不知道,他是安然郡主的师兄,也是定国侯跟圣上的师弟。其实杏儿不说,项夫人跟丈夫也会主动亲自泰大人,努力跟他打好关系!
泰知行坐在吏部侍郎专属的办公室里,正埋头翻阅过去的卷宗,熟悉工作流程,忽然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坐在对面桌子上的左侍郎项大人干活累了,就抬起头,开了一个玩笑:“哎哟,泰大人,是谁在念叨你?
……………明天补更,很抱歉。
第260章 斗法
话说,尉迟长运出了京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西北。就生怕圣上反悔,将他滞留在京城。
一路上,安舞蝶又哭又闹,脏话恶毒的话,从城门口一直骂到了一百里以外的那个小镇。并且,企图逃跑三次。
尉迟长运对她可没有什么好脾气,在进入小镇之前,耐心用尽,就直接下令:“把她的穴位给点了,让她陷入昏睡!”今晚,大家得在小镇投宿,如果任由她胡乱叫骂,安西侯府的脸面都要被她给丢尽了!
就有个武婢躬身应“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安舞蝶的马车之前,刚掀开车帘,安舞蝶劈头就给了她一个耳光:“下作的贱婢,本公主的车帘,也是你可以掀的?!”
武婢也不还嘴,右手猛然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她的昏睡穴给点了。安舞蝶一路上,几乎都是在昏迷之中度过的。只是在该让她吃饭或者上茅房的时候,尉迟长运才会让她暂时醒来,而往往这个时候,都是在空旷荒凉的野地里。
安舞蝶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是在烈日当空之时,又是在茫茫的的山野,方圆十里都不可能有人。她一恢复说话和行动的能力,就破口大骂:“尉迟长运,你个天杀的短命鬼!居然敢对本公主如此不敬,本公主要禀告父皇,将尉迟家族抄家灭族!”
张狂恶毒的话儿,一串又一串的,从她殷红的嘴巴里吐了出来。声音很大,震得林中山鸡野兔,都受惊了一般的窜入了草丛之中。停在树梢歇息的鸟儿,扑腾着翅膀,呼啦啦的飞走了。
尉迟长运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可怕。
安舞蝶的丫鬟婆子,顿时都吓坏了,连忙吩咐去劝说:“夫人,这些话可不敢说,得对侯爷恭敬一点!”她们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安西侯可不好惹,自家主子再不收敛一点的话,最后是要吃大亏的!
安舞蝶却压根不买账:“滚开!你们到底是谁的丫鬟婆子?吃里爬外的贱东西,等本公主到了西北,就先处理了你们几个!”
丫鬟婆子们怔愣住了,不知所措,心里也有了寒意。跟了主子十几年,以前打打骂骂也就罢了,如今她都不是公主了,下人们都不愿意跟随她来西北。还是她们几个心疼主子,主动请求跟随的。可是,就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情,就说要处理了她们?!
尉迟长运冷哼一声:“公主?狗屁!如今,你就是一个庶民,你当自己还是什么金枝玉叶?这几个丫鬟婆子,你也没有权利生杀予夺!安西侯府,可不是你的那个公主府,家仆们可以任你打杀!”
语气甚是犀利,没有半点温度。一时之间,安舞蝶被震慑住了。等她回过神来,想要开口斥骂,尉迟长运早已转身走开,隐入了浓密的树丛之中,打猎散心去了。
安舞蝶在心里恶狠狠的骂道:“下作的东西,等本公主到了西北,就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将你尉迟家的老老少少,给狠狠的修理一番!不将你们整得哭爹叫娘,本公主就不姓安了!”
闲话少说,长途跋涉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到达了西北。进城之前,安舞蝶获得了解放,被允许自由活动。
安西侯的长随铁柱有点担心:“侯爷,这个女人不靠谱,如果给她自由,小的有点担心她会搞风搞雨,丢了侯府的脸面。”
尉迟长运摆摆手,毫不在意的笑道:“无妨!如果她发疯的话,丢的脸面可不是安西侯府的,而是圣上跟皇后的!无论如何,她也是圣上嫡亲的女儿,是皇后嫡亲的女儿!”
她表现得越疯狂,他就越高兴,她越丢皇家的脸面,皇后就越不被圣上待见!皇后失势了,安然郡主和沈捷的日子就会越好过,连带着圣上也将对安舞蝶采取漠视的态度。只有安舞蝶彻底失去圣心了,那么总有一天,他相爱有希望可以摆脱这颗毒瘤。
话音未落,果不其然,安舞蝶没有让他失望。
进了城,来到热闹的大街上,安舞蝶就嚷嚷道:“停车,快快停车!本公主肚子饿了,要下去吃饭!”
没有尉迟长运的吩咐,车夫不敢停车,马车依然缓缓前行。安舞蝶怒了,暴虐骄横的本性一下就显露无疑,她一把抢过车夫的马鞭,一脚就将他踢下去,自己亲自吆喝着,把马车停在了当街。一个跳跃,就下了马车,直奔右前方的“香满楼西北总店”而去。
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香满楼啊?哈哈!本公主除了是公主,还是安西侯夫人,在西北这个荒凉之地,本公主可就是最大的那个了!柴杏儿啊,本公主要让这酒楼开不下去,以报夺夫之恨!”
尉迟长运正要跟上去,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黑如锅底,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心里暗暗骂道:不要脸的东西,明明是个庶人了,却依然以公主自居!而且,沈捷哪里又是她的丈夫了?哼!还夺夫之恨!
我呸!可真是不要脸啊,那脸皮之厚,都赶上城墙了!不!简直比城墙还要厚!
他的脚步就停了下来,没有跟上去,淡淡的笑着,用眼神示意几个负责安舞蝶安全保卫工作的侍卫:“跟紧一点,不要让她有生命危险,其余的你们见机行事!”
在侍卫们的应和声中,他已经仪态翩然的上了坐骑旋风,绝尘而去。十个黑甲卫,十匹骏马,紧紧相随,吸引了无数双惊喜仰慕的目光。
“侯爷回来了!”就有人兴奋的大喊。
又有人惊讶的道:“可是,新娘子呢?侯爷此去是去迎接新娘的,怎么没有十里红妆啊?”
“就是啊,新娘子,不是皇后的女儿凤凰公主么?”这句话,引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有知情